第二章 高官
“這次一定要抓到他!否則主人必定會怪罪下來。”
“是,大人!”
于墨軒無奈一嘆,這小小邊城果然是是非之地,先是慕容大軍來犯,自己出去埋個尸體又遇到有人被刺殺,接著自己回來睡個覺也要遇到這種事。聳聳肩,悄無聲息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次日,一早就有一隊士兵來到他們落腳的店,等到于墨軒揉著睡眼下來的時候,一隊人立時單膝跪地鏗鏘有力的喊道“恭迎于英雄。”
樓下魏志平三人似乎也等了他很久,于墨軒假裝不知道打哈哈的說了句“什么事啊?”
“少爺,天險城城主請你去他那做客。”石明說著,嚴語杵了他一下。于墨軒沒什么反應(yīng)“啊”了一聲。
“你們是誰啊?”于墨軒不在意的對著前面的士兵問。
“是來接您的護衛(wèi)隊,少爺。”魏志平恭敬的說。
于墨軒看了一眼魏志平,再看看眼前的士兵,才蹦出一個“哦”字。
嚴語和石明無奈的嘆了口氣。于墨軒跟著護衛(wèi)隊來到天險城中城主的府邸,被帶進了一個花園,帶他進來的人囑咐他在這里等候。
于墨軒看著周圍的建筑陳舊,周圍雖然不起眼的花草卻排列的很整齊,不過在他看來都差不多。
“讓于兄弟等候多時,還請見諒。”聲音傳來,于墨軒轉(zhuǎn)身,泰然一笑說
“原來是木兄請我來這里,我還在想是什么人?”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前一天晚上被于墨軒所救的手持白光寶劍的白衣姓木的男人,此時是白天,照比昨晚姓木的男子看上去不凡之氣更勝。男人一愣,疑惑的看著于墨軒說“于兄弟怎么知道請你的人不是天險城的城主?”
于墨軒只是不在意的說了句“這些來接我的人我都不認識。”
姓木的男子看著于墨軒,滿是歡喜的說“能夠不動聲色擊退慕容雙月五萬精銳的人,果然不同凡響。于兄弟是否知道我此番來找你的目的?”
“木兄怎么想,我又怎么猜得到?總不會讓我留下來和西國的軍隊繼續(xù)周旋就是了。”于墨軒隨意的說著,仿佛這些事都和他沒什么關(guān)系。
姓木的男人頓時有些失落,卻又正色說“于兄弟肯在大韓國危難之時挺身而出,足見于兄弟有一顆赤子之心,報效家國不是更有意義?”
于墨軒摸了摸頭,看上去更像是帶著稚氣的孩子一般,淡淡一笑正視身前的男子說“報效家國也總要看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天險城保住我也很慶幸,不過我倒是覺得就算沒有我,這天險城此刻也未必會丟,畢竟我手中只有一萬士卒而已。”
姓木的男子一驚,甚至有點不可思議的看著于墨軒。但他似乎瞬間又意識到什么,無奈一嘆說“既然于兄弟不想留下來,不知道你準(zhǔn)備什么時候動身,前往什么地方?”姓木的男子的從容不迫更加彰顯他本身的身份必定不凡。
“自然是回家了,我這個浪蕩子在外面游離了大半年。不瞞木兄,我爹已經(jīng)差人來催我回家好久了。”于墨軒淡然的說著,語氣隨意似乎根本沒有絲毫的夸張。
“盡孝道也是合情合理,只是不知道于兄弟家在何處,什么時候動身?”姓木的男子依然循規(guī)蹈矩彬彬有禮的問。
于墨軒笑了笑“我家在靈都,本來是準(zhǔn)備今天動身,不過木兄差人來相約,眼下看來最快也要今晚才能動身。”
姓木的男子帶著歉意說“于兄弟少年英雄,昨晚之后我心中實在欽佩不已這才差人一早就去打擾,沒想到卻擾亂了于兄弟的計劃,真是抱歉。看來昨日的救命之恩,短期之內(nèi)是不好報答于兄弟了。好在于兄弟家在靈都,我在天險城事解決后也會返回靈都,到時再找于兄弟敘舊。”
“既然木兄家也在靈都,那我們靈都再見就是。”于墨軒大大咧咧的說著“那我就先走了。”說罷于墨軒轉(zhuǎn)身要走。
“于兄弟留步。”于墨軒停住,轉(zhuǎn)身笑著說“木兄還有事?”
姓木的男子依舊有禮的說“如果于兄弟明日啟程,請差人提前來告知,就算聊表心意木某也想為于兄弟餞行。”
于墨軒哈哈的一笑“有好吃好喝我肯定不會錯過,木兄的意思就是我今晚不走就過來吃喝嘛!要是不走我肯定要來的,放心。”
姓木的男子有禮的行了禮說“那么木某恭候于兄弟了。”
于墨軒樂呵呵的走出了府邸,不緊不慢的走在大街上。周圍的人從長街上的熱鬧非凡到小路上幾乎見不到人影,才聽到鏡墨的聲音
“傻子于,你怎么知道來請你的人不是天險城城主而另有其人?還有你剛剛說你不接守城的差事天險城未必會丟,你到底看出什么端倪了?”
于墨軒依然不緊不慢,眼睛四處掃著周圍的人,無奈的說“那個老頭子,又老又摳,他舍得派一隊人來接我肯定是下輩子的事。”說到這于墨軒一臉無奈“再說,這些兵一個個油光水滑的,哪是我?guī)У哪切┪r兵蟹將能比的。昨天才打完守城戰(zhàn),今天就能見到從靈都來的士兵,好像巧合也不會這么巧。”
“原來靈都早就有所防范,不過也沒什么好吃驚的,畢竟楚蒙能有本事在從他父皇那里接過蕭條的韓國發(fā)展到如今蒸蒸日上的景象,足以證明他是個不簡單的君主。不過話說回來,于傻子倒是有自知之明,你自己一身蝦米樣,什么人帶什么兵這句話肯定沒錯,帶出來的士兵是蝦兵蟹將也不奇怪。”鏡墨嘲諷的說。
于墨軒也不在意,該走他的路還繼續(xù)走,好像鏡墨說的根本不是他,而是哪個倒霉的白癡一樣。
“傻子就是心態(tài)好,任何事都無壓力。人家分明想提拔你當(dāng)個一官半職,別和我說這個你沒興趣,你這種干的比誰都少吃的比誰都多的人,這種好事居然會開始就拒絕,真是出乎我的意料。”鏡墨繼續(xù)輕松的說。
于墨軒無奈一嘆“其實還真被你說中了,我還真有點舍不得這種好事。不過我爹催的緊,連志平都一起來了天險城,我再不回去就要出事了。”
“我問你,大半年前你已經(jīng)恢復(fù)了常人的意識,為什么偏偏又在山谷中心甘情愿的待了這么久?別說什么韜光養(yǎng)晦,那絕對不是能用在你于墨軒身上的詞語。”鏡墨說著。
于墨軒偏偏沒了動靜,每次到這個時候也是鏡墨拿他沒辦法的時候,誰叫于墨軒別的不行,裝傻肯定是天下第一無人能及。
“喂!。。。。”鏡墨還沒來得及說話,于墨軒忽然由輕松變的緊張起來。像是意識到了什么,借著旁邊的堆砌物縱身一躍翻上了房頂,俯下身子卻見到一群服裝不同于當(dāng)?shù)厝说娜耍匾氖沁@些人于墨軒認得,就是昨晚在客棧里鬼鬼祟祟的討論要抓人的一群人。
于墨軒的神情變的認真跟了上去,跟了一會他就發(fā)現(xiàn)這些異服人武功比想象中要強,一路跟到天險城外的樹林中卻不見蹤影,他沒有停留,而是穿過樹林來到一條小路口,周圍還是寂靜無聲,于墨軒卻望著路口發(fā)起了呆。直到風(fēng)輕輕揚起,吹的周圍植物沙沙作響,他變回了以往的表情,無奈一嘆。
“莫非你還想進去再待大半年?”鏡墨的聲音說著。
“沒這個必要,只不過今晚的大餐我有點禁不住誘惑。”于墨軒說著轉(zhuǎn)身離去。
“我警告你別輕舉妄動,這些人的武功都不弱,就你現(xiàn)在這三腳貓兩下子想一個人打這么多和找死沒區(qū)別。”鏡墨說著。
“你也知道我才有意識半年多,對很多事物很好奇而已,再說我又不認識他們。”于墨軒不在意的說著。
“你還真把我當(dāng)鬼來騙,還是當(dāng)我和你那三個跟班呢?被你耍的團團轉(zhuǎn)。我都沒見過你對什么事這么認真的神情,我只是提醒你,別說你現(xiàn)在紅黃藍綠都分不清,武功更是不濟,就算是和一般的高手招架,這些人數(shù)也不是一般的吃力,況且他們并非我族,如果有自身的秘術(shù)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鏡墨淡淡的說。
于墨軒只是傻傻一笑,對于鏡墨的話不回應(yīng)更不反駁。直到他回到客棧魏志平已經(jīng)在客棧門口恭敬的等著他,似乎等了不短的時間。見到于墨軒回來只是恭敬的走上前來說“少爺。”
于墨軒長長地吁了口氣,還是那張?zhí)煺鏌o邪的笑臉說“看來有些事瞞得過別人卻瞞怎么不過志平的火眼金睛,我做的還是不夠好。”
魏志平依然平和的說“少爺一直都沒打算瞞著我,不然志平怎么能夠如此輕易的就發(fā)現(xiàn)。從你大半年前消失到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不再是從前那個心智不足的少爺了。昨日你是故意安排我們?nèi)齻打前鋒,又故意讓步兵回來請示你的指示就是為了拖住我們不讓我們提前進入天隔山的峽谷而觸動了兩旁已經(jīng)松動的峭壁,以至于慕容雙月的大部隊進入天隔山我們才開始沖鋒,表面上是完全處于下風(fēng),其實這都在少爺?shù)挠嬎阒畠?nèi)。少爺昨夜提醒我你剛從外回來,想必少爺也是沒想隱瞞我什么。”
于墨軒依然表情不變,轉(zhuǎn)眼卻笑著說“志平,你還真要幫我個忙。我想吃大餐不過我們盤纏不夠,有個人能請我吃飯,你幫我去告訴那人一聲,晚上正好陪我去,這些什么大場合我怕丟人,哈哈。”
魏志平聽罷問到“少爺要我去找什么人?”
于墨軒在魏志平耳邊說了一些話,魏志平聽罷只是平靜的點點頭轉(zhuǎn)身離去。于墨軒看著他離開才回到自己落腳的客棧,剛進屋就喊到
“店主,我要包店!”
所有的人都望了過來。店主更不傻,于墨軒是什么人物他還是知道,于是唯唯諾諾跑到于墨軒身前說“于少爺,您看,我們這里打開門做生意的,一下把人都轟走了我們以后怎么打開門做生意?您說是不是。”
于墨軒一愣,一時沒了反應(yīng)。這時候石明從樓上下來,看到于墨軒匆忙走過來說
“少爺,你回來了。”
然后轉(zhuǎn)向店主說“不好意思,我們家少爺有的時候反應(yīng)不過來。”說著馬上把于墨軒推到一邊小聲說“我們又不是不夠住,少爺你干嘛又要包店?”
于墨軒哦了一聲,也不理石明,天真無邪的走上樓梯,到了自己門前說
“對了,石頭。你和小語晚上去幫我弄點東西回來吧!”依然是充滿陽光般微笑的臉,石明和嚴語都是一臉疑惑。而此時整個客棧里都悉悉索索的,幾乎都在所有人都在議論紛紛,于墨軒可是他們整個天險城的救星,這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事實,他這個傻子就算是得了頭功也仍然是天真快樂的留在這里,忽然之間這么高調(diào)倒是讓人有些摸不清頭腦。
直到樓上于墨軒隔壁的門緩慢打開,里面出來兩個服裝和當(dāng)?shù)厝送耆煌耐獾厝耍麄兛粗鴺窍碌挠谀帲渲幸蝗苏f
“于統(tǒng)領(lǐng)要包店嗎?”
于墨軒看著樓上兩人天真一笑“我不過開個玩笑,我這一路回家吃飯的錢還不夠,哪有錢包店。”說著摸著自己的頭。
旁邊的嚴語捂著臉滿是無奈,恨不得自己從來不認識這個于傻子。石明來到店主身前說“真抱歉,我們少爺有的時候有點貪玩。”
店家尷尬的笑了笑,不管于墨軒怎么樣都好,他畢竟是擊敗慕容雙月五萬鐵騎的英雄,可是大韓的救國英雄,可是誰有能想到其實他平日里竟然會是這種姿態(tài),店長都只能啞巴吃黃連。
傍晚,于墨軒躺在床上。
“鏡墨,你看的出木兄的武功嗎?”于墨軒傻傻的問了一句。
“喲,我們的于墨軒于大俠什么時候要我來解答了?你不是凡事很有主見?莫非你很在意這個姓木的?”鏡墨問。
于墨軒坐了起來,看著桌子上的鏡子說“他出身不凡自不用說了,只是他的武功很不同,仿佛如火焰一般的劍氣,雖然只是輕描淡寫的一揮卻有著一股不同尋常的霸氣。”
“切,你不是要偷學(xué)人家的武功吧?自己練好你的定魂訣先說吧,要不然說不準(zhǔn)哪天又變傻子了。”鏡墨輕松的說著,見于墨軒連表情都沒變又說“傻子于,我告訴你,即使你是武學(xué)天才也不可能一口氣吃成個胖子。你自己應(yīng)該清楚你的魂識本來就很弱,這些時間確實增強了不少,即使你再聰明也不能彌補這一塊先天的缺失。”
于墨軒笑了笑“我知道,我又沒說要干什么,鏡墨你那么緊張干嘛?”
“就是因為越來越猜不透你的花花腸子,我才要提醒你。至于這個人使用的武功,總有一天你會知道那是什么。”鏡墨說著。
此時,外面的有人敲門。于墨軒無奈一嘆,起身把鏡子收起來開門后,門口的魏志平點了點頭。于墨軒一笑。
晚,兩人來到豪華的客棧。
“少爺,那位主人說就是在這里了。”魏志平說。
于墨軒看著眼前宏偉建筑的樣子笑著說“也只有他在這里都能找到這樣的地方,志平,我們進去吧。”
兩人一前一后的進了客棧,第一個見到的卻是那日被眾人壓制住的冷面劍客,雖然見過兩面,可是于墨軒卻還不知道他姓名,他面無表情的來到二人面前說
“我家主人恭候多時,兩位里面請。”
于墨軒一笑“有勞。”三人穿過門廳,進入大堂一陣悠揚的琴聲如夢如幻的飄在空中一般。于墨軒停下來,回頭望著遠處屏風(fēng)后面根本看不清的操琴者,有些好奇。
魏志平停在于墨軒身后,冷面劍客回頭見到于墨軒站在原地發(fā)呆,走過來說
“于墨軒,我家主人已在里面等候多時。”語氣中仍然不帶一絲感情。
于墨軒轉(zhuǎn)身一笑“木兄果然會找好地方,我很喜歡這里。”他依然隨意的說著,不理旁邊的人自己走入了大廳,魏志平依然平和的跟在身后不吱聲。
冷面的人聽著周圍的琴聲,看了一眼屏風(fēng)冷哼一聲跟了上去。
三人穿過燈火通明的大廳上樓到了內(nèi)堂,卻見到姓木的男子背對著門口看著窗外若有所思。于墨軒沒有說話,卻是身后的冷面劍客說
“主人,于墨軒他們已經(jīng)到了。”
姓木的男子立時回身,看到于墨軒熱情的走過來依然彬彬有禮的說
“下午聽到于兄弟肯賞臉,我高興的不知所措,邊陲小城只能這樣招待于兄弟,別見怪。”
于墨軒還是很不在意的笑著說“木兄請我吃大餐,我又怎么舍得不來?”
姓木的男人把于墨軒迎進了屋里才對旁邊的冷面劍客說“冷羽,你去招待下于兄弟的朋友,順便通知樓下可以開宴了。”于墨軒微微回頭才知道這個冷面的劍客原來叫冷羽。
冷羽微微低身,看著魏志平說“請。”蕭墨軒到是不在意,毫不客氣的就跟著木姓男子坐了下來。
魏志平微微欠身行禮,跟著冷羽出了內(nèi)堂。
“于兄弟,木某能否問一個題外的問題?”木姓男人目光灼灼看著于墨軒說。
于墨軒一愣,隨即說“吃人家的嘴短,木兄想問什么就問吧。”
木姓男子正視這于墨軒說“于兄弟是什么時候,如何得知我們有伏兵在天險城附近埋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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