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六章 學長
“不準去。”羅老爺子的態度很明確,羅家現在的名聲已經臭了,堅決不能在給輿論抓抓任何把柄,否則就是火上澆油。
羅修書見老爺子的口氣這么強硬也打消了這個想法,可是他老婆不愿意,還是一個勁的給羅修書遞眼色讓他在全權老爺子,羅修書沒辦法只能硬著頭皮開口。
“可是爸,就把羅飛扔到那邊不管也不是個辦法”
“你給我閉嘴,輕重緩急分不清了”
“嗚嗚嗚嗚”見自己羅老爺子油鹽不進鐵了心就是不管羅飛了,羅修書的老婆居然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抹著眼淚就跟羅飛已經被判死刑了差不多,“老爺子,羅飛可是你的親孫子,你怎么連自己孫子都不管了,萬一他要是在里面”
突然羅興一個駭人的目光看過去,羅修書的老婆打了個哆嗦連屁都不敢放了,整個客廳中靜的落針可聞,看來這一家對羅興的威嚴還是有所忌憚的。
“等我死了你們可以想怎么樣就怎么樣,一把火把羅家燒了我也管不著,但只要我還活著就別想胡作非為”
這里面的厲害關系可能羅修書和羅修德兩兄弟看的還不是特別明白,整個羅家也就只有羅興和羅梓瑜看透了。羅梓瑜走過去坐到了羅興旁邊想緩和下氣氛,“爺爺說得對,現在我們肯定被很多人盯著,如果動用不恰當的手段把小飛弄出來難保不會被有心人大做文章,可二審的話也不是沒有道理,把小飛留在市局不管也不是個辦法。”
“對對對”羅修書的老婆忙點頭,“我就是這個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羅修書的拳頭緊緊攥在一起,“本來根本沒有什么事,就算小飛去主動去市局配合案件調查也查不到他的頭上,可是誰能想到就是這種說不清的事在輿論眼中就變了,這下就算市局拿不到足夠的證據證明小飛和案子有關也不敢放人了。”
“還有新聞頻道那邊。”羅修德試著分析起來,“輿論明顯是被人操縱了,小飛的身份又是誰曝光給沈樂平的呢”
這個問題的答案在羅興腦子里已經呼之欲出了,除了時一諾他想不到更合適的人選,可是羅修書和羅修德卻還要想半天。羅梓瑜卻好像有意要規避這個話題一樣,“還是先想辦法把小飛弄出來在說吧。”
“誰都沒法證明這件事和小飛無關,市局那邊又被輿論綁架了不會輕易放人,我看很難啊。”
羅梓瑜看著自己老爸羅修德,“從這邊入手肯定不行,我們的切入角度不對。”
“怎么說”羅修書立刻從羅梓瑜的話語里聽出了點什么,“你有辦法讓市局放人”
羅梓瑜搖搖頭,“我只是覺得這么做的成功率比較高。首先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市局是被輿論綁架了我們就應該從輿論入手,以最低的姿態去平息這件事,安撫好被打傷的家屬,但這并不表示我們默認了小飛就是兇手,相反我們要與家屬站在同一個立場上,要求市局對真兇嚴懲不怠,這樣才能得到輿論的支持,等得到輿論的信任之后在想辦法把小飛弄出來市局那邊承受的壓力也會小很多,不是比現在要容易的多”
聽完客廳中又沉默了下來,倒不是羅修書和羅修德覺得有什么不妥的地方,相反他們覺得這個主意簡直絕妙,特別是羅修書。只是在沒弄清楚羅老子的看法之前不敢輕易表態罷了。
羅興瞇著眼睛想了想最后才點頭,“兩個大男人不不如一個女孩子,這個辦法你們能想得出來嗎”
見羅老爺子的態度已經很明確了,羅修書才笑了笑,“爸,你的智慧全被梓瑜繼承了,我們兄弟兩一點都沒分到。”
羅興對這個馬屁毫無感覺,直接看向羅梓瑜,“你爸和二叔不方便出面,這件事交給你代表羅家去辦,盡量答應他們的任何要求,但是要有原則不要被人抓到把柄。”
“嗯,知道了。”羅興嘴里的原則意思就是不管答應他們的什么要求原因只能是出于人道主義,而不是私了的賠償,否則羅飛就真要被實錘了。
早上的時間一晃就過去大半了,時一諾還在童林的辦公室里喝茶,今天正好什么事都沒有也不知道該干什么,索性就在童林這邊沒有離開過,童林一直在辦公忙的連杯水都喝不上,只是偶爾會站起來活動下腰。
“哎呦,年紀大了我這我這腰都快不行了。”
時一諾也站起來給杯子里又添了點水,“你這腰都快趕上鐵打的了,在那一坐就是一天幾十年下來居然都沒得病。”
“快了快了,在等一兩年一定得病。”
“哈哈哈哈”和童林開了個玩笑時一諾拿起桌子上的手機,一看是賓斯打來的電話,接通之后又躺回了沙發上,“喂,賓斯教授,我是時一諾,你有什么事嗎”
手機里傳來賓斯那老邁又慢騰騰的聲音,“嘿時,你如果不忙的話我想請你來一趟我這里,有個朋友他很想見見你。”
“那他很走運,我今天確實沒什么事可忙,但是能先告訴我他是誰嗎”
“帕克希爾教授。”
這個名字讓時一諾腦海里立刻出現一個總是一年四季都穿著西裝打著領帶皮鞋擦的锃亮的家伙,彬彬有禮的形象很符合紳士的標準,只是說話偶爾會跑火車。
“他也來了嗎”
“對沒錯,而且是沖著你來的,很想見見你。”
“好的你們等一下我馬上就到。”
掛了電話時一諾和童林打了個招呼就回酒店了,套間中剛睡醒的希爾正在和賓斯交談著什么,看到時一諾臉上出現興奮的笑容撲上去和時一諾來了個親密無間的擁抱。
“哦我的上帝啊,你還好嗎”
時一諾笑著拍了拍希爾的后背,“我很好希爾教授,這么多年沒見你的穿著還是這么有品位,一定花了不少錢吧”
希爾對自己的穿著還是很有自信的,不無得意的說道,“當然,我是第一次來這個古老而又神秘的國度,當然不能穿的太隨便,否則就太沒有禮貌了。”說完也拍了拍時一諾的后背,兩人回到沙發那邊坐了下來,“本來想今天早點起來和你聊天,可是這該死的時差把握緊緊捆在了床上,一直睡到現在才醒,然后就迫不及待的讓賓斯老師給你打電話了。”
時一諾和希爾都是賓斯的學生,嚴格算起來希爾算是時一諾的學長,只不過他們兩個中間差了幾十屆,年齡也差了整整三十歲。希爾畢業后就在醫學院找了份工作當老師,時一諾畢業后人卻消失了。
“時差嗎”
“對時差,雖然已經睡醒了可還是暈暈乎乎的,我的大腦還以為我在睡覺呢。”
時一諾笑了笑,希爾突然想到了什么嚴肅的看向時一諾,“有個問題我在飛機上整整想了一路還是沒想明白,看來只有在你這能找到答案了。”
“什么問題”
“你從醫學院畢業之后明明可以憑借名氣在歐洲那邊找個醫院當醫生拿好幾百萬的年薪,甚至森海診所在你還沒有畢業的時候就已經在和醫學院進行交涉了,為什么要回到這邊呢而且還是這么一家不入流的醫院。”
這話讓時一諾的神色也跟著嚴肅起來,“不入流希爾,你應該明白任何行業都沒有高低貴賤之分,醫院也是同樣,只要能成功救治病人,人民醫院就不比森海診所差,你說人民醫院不入流是什么意思
希爾也自知嘴里又跑火車了尷尬的抓了抓禿禿的腦袋趕緊道歉,“抱歉時,我替我的行為感到羞愧,你說得對,只有不能救治病人的醫院才是不入流的。我也應該尊重你的選擇,你放棄金錢選擇回到自己的國家也理應得到尊重。”
其實希爾這個人只是偶爾嘴巴會跑火車,心眼卻很善良,完全沒有輕視任何人任何醫院的意思,時一諾也就原諒了他。
“好了不談這個了,我們來說說點其它的東西。”賓斯教授也打了個圓場,“昨天聽齊說你準備用一些古老的手段來解決手術中出現的各種問題,而且他親眼所見非常神奇,能跟我們談談嗎”
見賓斯他們對這個很感興趣時一諾就說道,“沒錯,確實是一種很古老也很神奇的手段,針灸,賓斯、希爾,你們應該聽過這個名字。”
希爾看了眼賓斯,臉上出現和你痛苦的表情,“天吶,原諒我的冒昧,我只是聽說過,針灸會用針在人體的穴位上扎,而且很痛苦,至于效果卻眾說紛紜,有人表示很有效,能治愈很多疾病,而有的人則說根本沒有任何作用,只是純粹的安慰劑效應。”
時一諾也沒在意,確實不管是中醫還是針灸,在傳聞中都變成了兩個極端,要么是扎一針連癌癥都能馬上治好,要么就是什么作用都沒有。
賓斯卻說道,“我以前看過一篇相關報道,是關于針灸研究的,報道上說針灸的某些療效已經被證實可以替代麻醉劑,讓人在手術過程中感覺不到一點痛苦,這是真的嗎時”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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