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四章 空手套白狼
齊園這邊忙完了手頭的工作就準備去會議室那邊看看,剛才顧紅月離開之后已經(jīng)給時一諾打過電話了,也不知道他去了沒有,可是剛走到那邊離的老遠就聽到一陣叫救命的聲音,會議室外面很多人都圍了過去,齊園頓時慌了神,加快腳步?jīng)_上去撥開人群猛搖門把手,可是門好像被人從里面拿東西卡住了,就是打開不開,急的滿頭大汗。
“救命啊!快救命!”
“砰……嘩啦……”
“啊!”
里面明顯能聽到打架的聲音,此起彼伏的給人一種人腦子都快打出狗腦子了的感覺,聽的齊園也跟著慌了起來,顧紅月畢竟是個女孩子,自己怎么能讓她一個人和云海濤離開,可是把吃奶的勁都用上了門還是打不開。
“快去找工具啊,還看什么?”
齊園著急的喊了一聲,周圍才有人反映過來往消防栓跑去,準備取出里面的消防服把門破開。這時又是咣的一聲,整個門板都震動了起來,齊園都被驚出了一身冷汗,顧紅月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時一諾非要把自己吃了不可。
“來了來了,閃開,都閃開!”
一名體格比齊園健壯很多的醫(yī)生舉起消防斧小跑過來對準門板狠狠劈了下,可是斧頭還沒有碰到門板里面的聲音忽然全部消失了,接著門也開了,那把斧頭劈了個空,但是強大的慣性讓醫(yī)生一時間沒控制住平衡,斧頭竟然直直往正好出來的時一諾腦袋上落了下去。
這一幕把齊園都驚出了一身冷汗,那名舉著大斧的醫(yī)生暗道完蛋了,這就算是飛來橫禍!閉上眼睛根本不敢看斧頭劈到人腦袋上會發(fā)生什么。
可是半秒鐘過后他感覺斧頭好像沒有批下去,被什么東西給擋住了,睜開眼睛就看到時一諾信手拈來一般輕松單手舉著消防斧還站在原地,然后一股大到讓這名醫(yī)生沒有任何反抗余地的力量傳來,斧頭被拿走了。
“咣啷……”
時一諾扔掉斧頭看了眼靠在自己肩膀上哭哭啼啼像個受委屈小媳婦一樣的顧紅月,“你哭夠了沒有?”
“嗚嗚嗚嗚嗚……”顧紅月抹著眼淚在時一諾的肩膀上錘了一拳頭,“你還有沒有良心,我剛才都被他們給欺負了,在讓我哭會不行嗎?”
時一諾回頭看了眼里面,云海濤和他那幾個跟班橫七豎八躺了一地,全都鼻青臉腫的哀嚎不止,特別是云海濤,整張臉都變成豬頭了,估計親媽見了也認不出這是誰兒子,顧紅月卻好好的,真不知道是誰欺負誰。
齊園心有余悸的走過去也看了眼里面,滿腦袋都是問號,“這……這是怎么回事?他們……”
時一諾拍拍顧紅月的屁股意思讓她差不多就行了,別演的太過,可是顧紅月反而哭的更大聲了。
“嗚嗚嗚嗚……我不活了,云海濤,他……他要強女干我,如果不是時一諾及時趕到我剛才就……嗚嗚嗚嗚……不活了不活了……”
顧紅月在時一諾懷里又哭又鬧,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別說齊園了,連時一諾自己差點都信了,這女人演技,不去拍電影當明星真的可惜。
“好了好了,別哭了,你不是好好的嗎?不信自己回去看看膜還在不……嘶……”說著時一諾就感覺到自己的腰被狠狠掐了一把,疼的直吸涼氣,趕緊改口道,“這事沒完,報警,必須報警!”
正哭的不能自拔,忽然臉上閃過一個皎潔的笑容,瞬間又恢復成原樣,“嗚嗚嗚……你抱我。”
沒辦法時一諾只能抱著顧紅月離開了這里,沒過幾分鐘的時間警察就到了,那邊的云海濤似乎傷的不輕,所以沒帶回派出所直接住院了,警察做了個筆錄才來到顧紅月這邊,三名警員兩女一男走進病房看了眼躺在病床上還在演的顧紅月,又看向了時一諾。
“你是他男朋友?”
不等時一諾否認顧紅月?lián)屜然卮鸬溃皩Γ撬麆偛啪攘宋摇!?br />
顧紅月情緒低落的坐起來靠在床上,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男警員掏出筆錄本拉了張椅子坐下,“說說剛才的情況。”
“云海濤以前追過我,我沒答應,可能見我找了男朋友懷恨在心,我今天在醫(yī)院實習的時候他突然帶了幾個人來找我,說要和我談點事情,我沒多想以為在醫(yī)院他們不敢怎么樣就跟著去了,誰知道……”說到這顧紅月的眼淚刷一下流了出來,另外兩名警員畢竟也是女人,對這種事簡直恨的咬牙切齒。
“先別哭,好好說清楚,法律絕對不會允許他們胡作非為!”
顧紅月繼續(xù)說道,“我一進去他們就關(guān)上了門,開始撕我的衣服,我就開始喊救命,抓他們的臉,可是被他們捂住了嘴喊不出來,正巧我男朋友經(jīng)過及時救了我……然后你們就來了。”
兩名女警員對視一眼問道,“你說他們撕你的衣服,你還抓了他們?”
“嗯……”顧紅月把自己被撕破的衣服給三名警員看了看,時一諾都在奇怪,明明剛才還好好的,她什么時候把衣服給撕了。
“你還抓了什么?”
“嗯。”
顧紅月繼續(xù)點頭,把手伸了出來,果然指甲里有血污和皮膚組織。看到這時一諾恍然大悟就說剛才顧紅月怎么非要上去抓云海濤兩把,原來早就把劇本寫好了,心里也一陣嘆息,云海濤啊云海濤,看來這次你是在劫難逃了,顧紅月這是早有預謀要玩你,就憑指甲里的血污恐怕都很翻案了。
“啪。”男警員合上筆錄本,皺著眉頭問道,“你和云海濤交代的事情經(jīng)過不一樣,有很大出入。”
顧紅月聽完眼淚又止不住的流了下來,“誰干了壞事會承認,你要相信他那就把我抓起來好了,抓我啊……來啊……”
男警員忙擺手,“沒有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
女警員憤怒的說道,“陸斌,你能不能長點腦子?證據(jù)都在這擺著你還問這種廢話,你是第一天出警?”
“我……”叫陸斌的警員一看這陣勢哪還敢繼續(xù)得罪人,只能閉上嘴。
另外一名年齡稍大點的女警員說道,“你放心,我保證法律一定會替你主持公道,這種人一定不能輕易放過,不然不只是你,肯定還會有起她女孩子受到傷害,到時候恐怕就沒你這么好的運氣了。”
又交代顧紅月在法醫(yī)沒有來采集證據(jù)之前不要洗手,三人就走了,門剛關(guān)上顧紅月的臉像換面具一樣之前痛不欲生的神色消失的無影無蹤,眼神里寫滿了陰險與狡詐。
“敢威脅老娘,我讓你們通通死無葬身之地!”
送走了三名警員時一諾雙手插在褲兜里走回來,“你干嘛不直接讓云海濤把你給糟蹋了,那樣他不是判的更重?你在上個吊跳個樓什么的他估計不被槍斃也出不來了?”
“想得美。”顧紅月生龍活虎的從床上跳起來把被她自己撕破的衣服放進抽屜,“我還是第一次,再說我的命可比他值錢多了,能空手套白狼干嘛要和他同歸于盡。”說完顧紅月跳下床膩膩的把整個身體都貼在了時一諾的身上,眨了眨眼睛吹著時一諾的耳朵說道,
“給你還差不多,要不我現(xiàn)在就給你?然后在嫁禍給云海濤?”
時一諾推開顧紅月,“你到底是想嫁禍我還是嫁禍云海濤?”
“哈哈哈……”顧紅月一屁股坐到床上笑道,“開個玩笑而已,女孩子的第一次可是很寶貴的,才不會便宜你這個敗類。”
法醫(yī)來過之后拿走了撕破的衣服還剪走了顧紅月帶著血污的指甲,之后齊園也來過一次,顧紅月一口咬定事情就是她說的那樣,齊園你這種低段位的直男自然什么都信了,對于顧紅月的話沒有任何懷疑。
那邊的病房里,云海濤躺在病床上渾身的骨頭都疼的要死,可是一根都沒有斷,他根本不知道打人有種技巧叫傷皮不傷骨,看起來很嚴重,卻怎么驗都只只是連輕傷都算不上的小傷,如果不是鼻青臉腫的豬頭,你的會以為他在裝病。
一個四十多歲一看就知道是屬于精英階層的男人放下手中的病例奇怪道,“傷的這么重,怎么會只是輕傷?”
“大哥,你不就是在醫(yī)院工作嗎?”
男人沒好氣道,“我在醫(yī)院是負責器械采購的,又不是醫(yī)生。”
說話的人叫云清,是云飛鶴的長子,也是云舒的大哥,云海濤的老子,守在病床前的還有一個女人,此刻的臉色非常難看,原本應該還算保養(yǎng)的不錯的臉上現(xiàn)在黑的像一張鍋底,布滿了密布的有陰云。
“云清,你可是海濤的爸爸,你難道還在懷疑你的親兒子在裝病嗎?”指著云海濤的臉怒不可遏道,“你兒子被人打成這樣你連關(guān)心一下的話都沒有?”
云清對自己老婆這種態(tài)度很不滿意,但是也不敢正面沖撞什么,低著頭嘀嘀咕咕道,“我能怎么辦,問我總不能沖上去再把人家打一頓吧,那我不是一樣要坐牢。”
“好了好了。”云舒站出來說道,“爸剛才說他馬上就來了,等爸來了再說吧。海濤,感覺怎么樣?”
云海濤的整張臉又紅又腫,想砰又不敢碰,難受的回答道,“疼死了,身上也是。”
說著話病房門被人推開了,云飛鶴進來后臉上根本沒有什么好顏色,本來還想哭慘的云海濤只能把一肚子苦水又給咽了回去,掙扎著從病床上爬了起來。
“爺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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