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六十六章 時辰到了
“罷了,只要你平安了就好,咱們女真人倒也不似漢人那般看重個三貞九烈,”多爾袞寬慰道,“只是這姓許的小胖子……高陽的時候我見過,蠻力倒是有幾分,就是人憊懶了些。何況他已經有了大婦,我的寶貝女兒怎么能給這種貨色當側福晉?”
東莪遲疑了一下,委婉道:“阿瑪,其實招財也不是一無是處,最起碼,他待女人很好……而且他也并非阿瑪想象中那么潦倒……至少他手上管著一支艦隊……”
“艦隊?”多爾袞眼睛瞇了一下,“什么艦隊?”
“嗯……好像是負責北至倭國北陸,南至閩海的航線……”東莪想了一下之后回答道,“大小戰艦百余,商船五六十艘……”
“這樣啊……”多爾袞撫了撫下巴微微頷首。
東莪眉頭皺了皺道:“阿瑪,你是不是在打船隊的主意?這不可能!難道阿瑪就不能讓女兒遠離那些利益交換么?”
多爾袞被女兒戳破心思,不由地尷尬笑笑:“這個……女兒有主見了……”
東莪微微搖頭道:“阿瑪聽女兒一句。崇明有崇明的規矩,他們不論做什么事都要遵循自己的原則,若是阿瑪需要崇明施以援手也不是不可以;不過阿瑪要付得起這個代價……”
“哦?什么代價?”多爾袞急切地問道。
東莪無奈道:“這個沒法跟我談。”
多爾袞露出了失望的神色,勉強笑道:“這小子倔得很,恐怕沒得談了。”
東莪坦然道:“其實,只要阿瑪的所作所為能符合崇明島的利益,我想方濤是不會拒絕的。不過如果阿瑪只是想利用而不是與對方合作的話,恐怕真沒得談。”
多爾袞自然明白女兒的意思,只能點點頭整個人陷入思索。
夜色已深,外面響起了時斷時續的爆竹聲。聽到聲音之后,東莪的臉上浮現一抹欣喜,站起來道:“阿瑪,額娘快出去看煙花!”
……………………
船長室里,領航員正緊張地通過星盤來測定艦隊的方位。當星象儀上星圖與星盤上的星圖逐漸開始吻合的時候,領航員對著銅管興奮地叫了起來:“時辰到了!時辰到了!”
他娘的,該死的時辰終于到了!參加婚禮的人統統松了一口氣。能湊到這樣的時辰實在是太不容易了!要趕在崇禎十四年正月初一天地交接的時候講艦隊移動到赤道與一百八十度經線的交匯點上,然后……讓他們兩口子圓房……
能在這個準點趕上實在是不容易。
大廳內一聽說時辰到了,立刻哄叫了起來,一群艦長直接講方濤敬酒的酒壇奪過來,將方濤推搡著往前田桃身邊擠,而前田桃則被特攻隊員們推著往方濤身邊擠;兩個人就這么被一路推到了戰列艦上為兩人準備的新房里,不知道是誰,要死不死地在房門上還掛了把鎖。
劉妍放聲叫道:“桃子,你享受生活吧!我們回去了!”
外面又是一陣哄笑,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前田桃看了不知所措的方濤一眼,也扯開嗓門喊道:“就這么個木門能擋住我么?等會我直接踹門,要是讓我看到誰在這兒聽墻根,看我怎么收拾他!”
外面再次哄笑一陣,腳步凌亂,人登時走了個干凈。
“真是的……”前田桃悻悻道。
室內安靜下來,方濤怔怔地看著前田桃,囁嚅道:“寶妹……我們……”
前田桃站到方濤面前,也是怔怔地看著方濤。
“寶妹……”方濤遲疑了一下,握住了前田桃的手,“咱們遠離故土……還是先告知父母吧……”
前田桃點點頭。
方濤確定了一下方位,拉著前田桃朝著西北方向跪了下來,鄭重地三叩首道:“爹娘,兒子今兒成親圓房了,打今兒起,兒子在這世上就不是一個人了……許……岳父岳母,從今兒起,寶妹就是我妻子,今生今世,方濤對寶妹不離不棄!”
前田桃什么都沒說,只是跟著方濤磕了頭,緩緩地站了起來。對方濤來說,這不是第一次,但對前田桃來說這是第一次,盡管在特攻隊的生涯中,前田桃被劉妍濡染得“理論經驗”十足,但“實戰經驗”卻是零。這讓前田桃顯得有些緊張,在前田桃伸手去解方濤軍服上的紐扣時,手竟然有些發抖。
“你怕?”方濤的聲音很低,生怕嚇著了前田桃。
前田桃有些幽怨道:“誰像你,圓房之前還能‘演習’……”
“那個……”方濤有些尷尬道,“要不咱們再等等……”
前田桃鼓起勇氣連連搖頭道:“不……這一天,我好像已經等待了幾百年一樣……如果可以選擇,再優秀的男人站在我面前……我還是會選擇你……你是我愛上的第一個男人……”
方濤沒有再說話,伸出雙手,將前田桃緊緊地摟在了懷里,輕輕地撫摸著前田桃的背脊。(抱歉,后面的不會寫……沒有寫H書的經驗,實在把握不了尺度,讓大家失望了……想過癮的直接翻墻去X本道或者X京熱吧……反正女主是島國后裔,差不多少。)
前田桃的身量不如金步搖那般修長,身材也不是什么完美身材;甚至從長相上來說,前田桃扔到大街上也只能算是中上之姿,這還是打扮之后的結果。但是在方濤看來,這才是真正屬于自己的,一個從小和自己一起長大,在娘胎里就是自己妻子的女人。
金步搖坐在**沿,推開舷窗,靜靜地看著沒有月亮的星空。隔壁傳來一個女子壓抑的叫聲,隨后,又傳來**沿有節奏地撞擊艙板的聲響。這讓金步搖心里沒來由地一陣悸動。不過,悸動的時間很短,在她的手觸摸到自己小腹的時候,心緒又平坦了下來。雖然還沒有出懷,可她知道,在自己的小腹里面,正孕育著一個生命。這是自己祈盼了多年的夢,在這一刻,終于達成。
但是,挺著隔壁前田桃交雜著痛苦與快了的低吟聲,金步搖心中的感覺卻愈來愈不舒服,這種不舒服并非是因為什么威脅或者妒忌,而是一種對未知事件的擔憂。這種擔憂已經困擾了她很久很久。
隔壁的低吟聲漸漸低了下來,終致消逝。金步搖擔憂的成分卻愈發濃烈。思來想去,金步搖打開自己的艙門,走道方濤和前田桃的新房門口,猶豫了許久,最終還是放棄敲門,回到了自己的座艙。
方濤覺得這**睡得實在太舒坦了。之前跟金步搖在一起的時候,身材近乎完美的阿姐是像大海一樣包容了自己,而自己則如同一葉輕舟,暢游在陽光明媚風平浪靜的海面上,悠閑地吹著帶著絲絲暖意的春風,心底是那么地踏實,那么地安寧,似乎是安睡在母親的懷抱。
這**是寶妹,當自己進入的時候,寶妹微蹙的眉頭和痛苦的表情,讓他渾身的血液頓時沸騰起來,用盡全身的力道猛烈沖擊;當寶妹捂著嘴努力抑制叫聲的時候,方濤覺得自己如同一匹狂野的戰馬在草原上肆意馳騁,永不知疲倦,任由寶妹的另一只手在自己的手臂上用力地掐下去,破皮入肉,鮮紅的血液順著自己的手臂慢慢淌下,滴落在寶妹雪白的胸前。
醒來的時候,方濤覺得自己的手臂傳來微微的痛楚,睜開眼睛,方濤發現寶妹正側躺在自己旁邊,小心翼翼地給自己的傷處抹著膏藥。
“醒了?”前田桃看到方濤醒來,先是報以甜甜的微笑,隨后有些赧然道,“對不起,我太用力了……”
“是我太粗魯了……”方濤也有些不好意思,“沒想到你會這么……”
前田桃倒是挺坦然,晃晃腦袋道:“沒有征服感的男人不算合格。我可不想你像我哥那樣,才折騰兩下就倒在**上喘氣……別看我,我是聽后勤艦上的那些個勤務兵說的,這些家伙最喜歡聽墻根……”
方濤看著前田桃幫自己上好藥,包扎完畢之后問道:“你能起來么?不能的話,你就先歇著吧……”
前田桃體內有增幅器這么個作弊的東西存在,別說這種程度的“傷”,就算被人用刀砍了,只要沒當場掛掉,就能快速愈合傷口;此刻起來當然沒問題。“我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前田桃披衣起身道,“咱們再不起來,外頭那些人又要來笑話咱們了。你自己穿衣裳,我可不想學著那些個賢妻良母,還給你跪著穿……以后你自理。”
方濤想想也對,艦隊生活一向枯燥,好不容易有了樂子,恐怕大伙兒都不會放過。當下也自行披衣起身,笑道:“我就說你跟著成祖皇帝學藝之后變了嘛!要是放在以前,你巴不得幫我穿衣呢……”
“你當你是個寶啊!”前田桃哼哼兩下,套上軍裝褲子起**下地,“我現在好歹也是軍官,能干勤務兵的活兒?”說話的功夫,已經對著鏡子將長發梳好,輕松地挽了個發髻,用絲帶系好,戴上軍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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