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三章 逗弄
“喂,這里為什么這般黑?”
“墳?zāi)孤铮能是通火通明?”
“你…你…你帶我來這里干什么?”
男子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過頭去,凝視妖嬈少女的眼睛許久。
隨即,他低著頭,悶聲不語的繼續(xù)往前走。
“你這人很怪唉,把我掠走三個月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北宮蓮小心翼翼的問道。
“你瞅我像壞人嗎?”天炎反問道。
“嗯………”北宮蓮眨著大眼睛,說不出話來。
天炎翻了個白眼,道﹕“就當(dāng)我沒問。”
沉默片刻,北宮蓮遲疑了少許,問道﹕“你家族真的沒落了嗎?”
“你問這個干什么?”天炎疑惑。
“唔,沒事。”北宮蓮搖了搖頭。
天炎嘴上含著一絲笑意,夢中世界,自己曾與她朝夕相處,對于她的性格,還是非常了解的。
“這小丫頭,想套我話。”天炎暗自輕笑。
突然,天炎毫無征兆的停下了腳步,嚇了她一大跳。
“你干…干什么?”北宮蓮謹(jǐn)慎的看著他,大眼睛閃動,玉唇微張。
天炎以一種專家的眼光,審視著前方的漆黑大門,瞇著眼睛,仔細(xì)的研究。
“我現(xiàn)在確信了,這一行,你真的沒少干。”北宮蓮聲音甜美,眼含笑意道。
“你現(xiàn)在是被我劫持,你還有心思笑?”天炎逗弄道。
“你要對我……你早就開始實施了。”北宮蓮俏臉微紅,羞澀道。
“嘿嘿嘿,你確信?”天炎瞇著眼睛,笑容無比的邪惡。
﹡﹡﹡﹡﹡﹡
“砰…砰…砰…砰……”
沉悶的聲響,在地下回蕩,傳出了外面。
天炎掄著鋤頭,努力的在砸眼前的黑色石門。
石門機關(guān)重重,烙印符文禁制,如果強行攻擊,會引爆覆蓋這古墓的大陣,足以把高階天帝,炸得粉身碎骨。
只有用非常原始的手段,用鐵鋤鑿,一點點的破碎。
不過,石門異常的堅硬完全用神鐵鑄成,非無匹的蠻力,不可鑿破。
北宮蓮蹲下,大眼睛眨了眨,看著天炎渾身熱汗直冒,拋鑿石門。
“你這人真的很怪,什么不說的把我掠走,對我又沒什么企圖,又把我?guī)У竭@里來。”北宮蓮嘟著小嘴,秀眉一蹙,道。
“你認(rèn)為我很怪嗎?”天炎忽然停了下來,轉(zhuǎn)過頭,臉上浮現(xiàn)剎那間的溺愛笑容。
北宮蓮一怔,這副笑容似曾相識,在靈魂深處,仿佛封印著什么,努力回想,大腦一片空白。
天炎雙眼一凝,低頭思忖,呢喃了什么。
“真的……嗎?”天炎嘴角輕佻,詭異的笑容,綻放在臉上。
“嘩!”
驟然間,一片符光閃爍,光芒大亮,從破損的石門內(nèi)透出。
“轟!”
天炎結(jié)出一枚符印,在掌心旋動,蘊含許多的禁制,轟擊在石門上。
“嘩!”
赤紅色的禁制,從天炎雙手中涌出,烙印在石門上,穩(wěn)固了下來。
“開!”
天炎低喝,石門驟然被禁制力量開啟,沒有碰觸到原有的禁制大陣。
“你還是陣法大師?”北宮蓮驚訝。
“干這活……嗯,對。”天炎話說到一半,改了口風(fēng),平靜的點了點頭。
北宮蓮神色古怪,不知道為何,從天炎身上,令他感到了一股親切感。
石門開啟,大量的符光逸散,消失不見。
一股尸霧席卷而來,腥臭味撲鼻,令人作嘔。
“嘩!”
一枚閃閃發(fā)亮的道符,橫空而去,驅(qū)散了那股尸霧,震為虛無。
天炎走在最前面,北宮蓮臉露遲疑之色,始終不敢進(jìn)來。
“你不會是想把我獻(xiàn)祭,得到墓主人的傳承吧?”
天炎被逗笑了,道﹕“是又怎么樣?”
“我就知道,你絕對沒按什么好心。”北宮蓮捧著琉璃寶壺,連連后退。
“你要是在不跟我走的話,說不定,過不了多久,來個尸變魅靈,一口把你給吞了……”
“成為它的便便!”天炎瞇著眼睛,裝出一副很可怕的樣子。
“你……”她有點害怕,無奈的跟了上去。
石門內(nèi),有一條不死河湍急,呈黑色,幽冥之氣彌漫,很是不凡。
這條不死河,是墓主人生前攝取至陰至濁之氣,匯聚成河,成為鎮(zhèn)守大墳的第二道防線。
天炎撐開彼岸神橋,延伸到對岸,天際有霞光璀璨,絢麗多彩。
“跟緊了。“天炎輕語。
彼岸神橋有鴻蒙道氣彌漫開來,浩然正氣蕩漾在天地間,凈化著這條至陰至濁的不死河。
不死河,傳聞是冥域中的一大河流,與冥河并列,能污濁任何的神兵利器,即便是天帝強者,以身沒入不死河,和會在頃刻間,消散全無。
彼岸神橋,是連接著永恒神國的長橋,世間至圣至正的神物。
它存在于虛無,除非天炎達(dá)到某種境界,可以由虛化實,那時候,真正的實體彼岸神橋,竟會再一次重現(xiàn)世間。
無論是不死河,還是彼岸神橋,只存在于傳說之中,在太古神魔時代,才曇花一現(xiàn)罷了。
渡過了彼岸神橋,天炎踏足在猩紅色的土地上,心中不起絲毫波瀾。
“好惡心的土。”北宮蓮秀眉一皺,自語道。
天炎搖頭一笑,一片鴻蒙道光激射而出,在她腳下凝聚,絢麗奪目。
不死河對岸,是一片萬里長的猩紅色土地。
這座墳?zāi)梗赜谶@顆荒廢星球的地下,自成空間,非常的大,幾乎無邊無際。
能修建這座古墳的主人,生前必當(dāng)不凡,不過,從他如此小心謹(jǐn)慎,布下這么多要人命的防護(hù),生前不會是個善茬。
“喂,你能不能走慢點?”北宮蓮?fù)闹埽睦镉悬c害怕。
天炎一言不發(fā),氣氛沉默到了極點。
她越加的害怕,即便她修為遠(yuǎn)超凡人,但畢竟是女孩子,對于邪魅鬼怪之物,也是非常害怕的,更不要提親自站在一座墳?zāi)箖?nèi)。
“你能不能說句話?”北宮蓮帶著哭腔,銀牙一咬,小心翼翼的快走幾步,與天炎拉近了距離。
近步瞅去,看著天炎一臉得意笑容的樣,嘴都快咧開了,恨得她磨動著銀牙。
“砰!”
北宮蓮一腳踢去,完全忘記了三個月前,就是此人把自己掠走,擁有著遠(yuǎn)超自己的實力。
天炎眼睛大睜,神色立即變得古怪起來。
“啊…哦……”北宮蓮眨著大眼睛,之前有些氣急,忘記了提哪了,現(xiàn)在低下頭看去,臉上浮現(xiàn)歉意的笑容。
“你…沒事吧?”
天炎呲牙咧嘴,瞇著眼睛,古怪道﹕“你說能沒事嗎?”
“小的時候,除了我父親外,還沒人踢我屁股。”
“誰讓你一聲都不支。”北宮蓮嘟著嘴,低聲道。
“小妹妹,我有什么義務(wù),但凡你說的話,我必須回答你?你又是我什么人?”天炎逗弄道。
“誰是小妹妹?你真實的年紀(jì),說不定要比我小呢。”北宮蓮眨了眨眼睛,說道。
北宮蓮緊跟在天炎后面,有些害怕,不敢往回看,與天炎的距離,只是一步之遙。
“你要是害怕,你可以抱著我的手臂,我是不介意的。”天炎裝出一副義薄云天的模樣,說道。
北宮蓮差點被逗笑,氣鼓鼓的道﹕“你這人臉皮怎么這般厚?你不介意,我可介意。”
天炎內(nèi)心的**念頭,涌現(xiàn)了腦海,如果泥鰍還在的話,必然拍案而起,咋呼的大聲吆喝﹕“呔!炎小子,要克制!”
“我怎么覺得,你帶我這里,目的不太單純啊?”小姑娘雖然很清純,但卻不傻,眼含懷疑之色,看著天炎。
“哈,哈,哈,我不單純?瞎說什么實話呢。”天炎干笑三聲,根本目的被揭露,仍裝出一副平靜的模樣。
強忍著笑意,不知為何,與天炎長時間的接觸,那股親近感,越來越濃了。
半月有余,兩人漫步在猩紅大地上,遲遲未走出去。
北宮蓮再也忍不住了,氣鼓鼓的道﹕“喂,你到底要繞什么時候去?”
天炎斜瞟了她一眼,一本正經(jīng)的道﹕“繞路?我只不過是迷路罷了。”
北宮蓮無語,她要是能信天炎的忽悠話,那真的就見鬼了。
一路走來,天炎的話幾乎每一句是真的,全都在忽悠她玩。
他的這方面境界無比的高深,起初自己還信以為真,直到后來,在慢慢的了解他這個人后,才完全看清楚他本來的面目。
“你說的話,有多少是真的?”北宮蓮磨動著銀牙,沒有往日那端莊典雅。
天炎瞇著眼睛,凝視她良久,才蹦出一句話﹕“唯有對你的深情,永遠(yuǎn)是真……”
“停!我不問了,求你別再說了。”北宮蓮要吐,心里明白,這貨純屬在惡心她。
雙方都把內(nèi)心深處的本性袒露給對方,無形中,拉近了很大的距離,北宮蓮對他變得不再那般生熟,心中的警惕,也緩緩散去。
平日見,她溫和文雅,端莊典雅,卻被迫無奈,需要養(yǎng)成大家閨秀,不可侵犯的有平易近人的氣質(zhì),需要每天作秀。
她只有在面對自己的師尊——雨霖,這位自己最親近的人,才會撤去外表虛偽的皮囊。
天炎,是她撤去身上那副皮囊,坦然面對的第二個人,也是唯一的異性,心里頓時變得復(fù)雜難明。
“喂,你叫什么名字?”北宮蓮大眼睛眨了眨,問道。
“哈,到現(xiàn)在,你才想起問我的名字?”天炎大笑一聲,道。
“你不說算了。”
“就你求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小氣鬼。”北宮蓮氣鼓鼓的道。
“之前你不是挺怕我的嗎?現(xiàn)在怎么了,莫非妹妹對我一見鐘情了?”天炎厚著一張臉,笑道。
北宮蓮無語,銀牙輕咬玉唇,大眼睛瞪著直勾著他。
天炎心里有點發(fā)虛,訕訕的干笑幾聲,急忙移開了目光。
“這位高手,你干嘛不敢直視我呢?”北宮蓮話語嫵媚,勾人心魂。
“咳,那個……”天炎老臉罕見的一紅,眼睛來回的轉(zhuǎn)動。
鈴兒鐺的笑聲,回蕩在漆黑的地下墳?zāi)怪校堇[著一段不怎么和諧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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