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三章 不得靜
“究竟是哪個可以吸收儲存自然之力呢?是整個脈室都可以,還是命脈?或者需要開一條可以使用自然之力的輔脈?”羅皓思索著,就理論上講,第三個顯然會成立,能量也是可以開脈,所以以自然之力開脈也是行得通,然而實際上卻是不行,或者說是現(xiàn)在不允許,開輔脈是要耗十年元壽的,這一點羅皓現(xiàn)在承擔不起,會暴露自己。
至于脈室,要檢測其有沒有能力也很容易,只要把自然之力弄進來就可以了。
羅皓不能提取自然之力,所以是連空氣一同帶來進來。在脈室中,空氣竟然是有顏色的,乳白色的空氣如同水腫的膠乳一般,飄蕩,沒有歸宿的飄蕩。
當羅皓覺得運進來差不多的空氣之后,靜靜地等待結(jié)果。一切都是正常不過了,唯一有變化的就是脈室的光芒一步步變強、變亮,羅皓心中一喜,下意識覺得此事應該能成。
原本膠著成絲帶狀的空氣逐漸分散開,稀薄地散在脈室里,并趨勢明顯地向邊緣流去。
“難道脈室壁可以吸附儲存天地元力?”羅皓自以為發(fā)現(xiàn)了新大陸,默默地期待。
在外界看去,羅皓體表熱氣蒸騰,顯然是在揮發(fā)著體內(nèi)的空氣,只是羅皓還沒有察覺到。等到自己意識到脈室中空氣數(shù)量明顯減少,以為是抽離自然之力的作用,可是當察覺脈室中根本沒有自然之力的痕跡之時,為時已晚,羅皓只是截下來一部分的空氣。
“嗯哼……”羅皓一嘆氣,顯然是因為燃起的希望被澆滅后的無奈。羅皓之所以要選擇先學會精靈之風,完全是它的治療作用和抑制其他魔法的能力,這兩點對于生存絕對是大有裨益。對于一無所有的羅皓,并沒有什么靈丹妙藥可以讓自己度過生死危機,巫術(shù)的無法修煉,加之脈修的進展緩慢,羅皓現(xiàn)在也只能在初巫、末巫里出出風頭,對于始巫以上的強者,羅皓的諸多手段都是打打鬧鬧的游戲,就拿波多來說,對方隨隨便便就可以置自己于死地,而那莫族長則更是羅皓有種石與山的感覺,即便羅皓并不知道那莫族長的實力究竟如何,故而精靈之風至少可以讓自己在面對巫師強者時,可以給自己創(chuàng)造全身而退的機會。
之于命脈,羅皓并不是很積極的去實驗,因為剛剛的脈室的諸多表現(xiàn)中,已經(jīng)表明了它對自然之力的不認可,而命脈也是十分沉默,顯然是自然之力沒有打動它。
“你知道嗎?我很想學會這精靈之風,可是你幫不了我什么,什么也幫不了我!绷_皓對著命脈默默地說道,不是抱怨,而是無奈。上天賜予自己的脈修身份,可惜羅皓卻是為其所累,要艱難地走著、摸索著。
雖然很想練成精靈之風,可是困難重重,羅皓不得不放棄,哪怕不情愿,也只能是暫時的放棄了。
退出了脈室,羅皓也收起了水幕,躺在床上開始睡覺起來。
“哦?看來是修煉好了。呃,等我休息好了,也要加緊努力了!备舯诘那刈有耠m然還是坐在地上,不過氣色已經(jīng)好多了。
秦子旭本來就是體法雙修,道行上的高深修為,法力上的渾厚,以及體魄上的強健,尤其后來加入戰(zhàn)士隊伍后,加上戰(zhàn)骨的鍛煉洗禮,秦子旭的身體條件已然不弱,雖然被上清碧華丹與硫磺火力的沖突所傷,但是很快就是恢復了元氣。
要說在修煉方面,秦子旭的天賦絕對是一等一的,更為重要的是他比羅皓有經(jīng)驗,有一套較為成熟的修煉體系,更是有丹藥輔助,很快就是可以有明顯的進步。這半年多來,一直在執(zhí)行任務以及跟隨在羅皓身邊,都沒有好好靜下心來修煉過,禁閉的三個月倒是天賜良機。
穿好金縷背心以及外衣,秦子旭開始打坐入定。
這些都是表面上的事了,一個身影自秦子旭身上分離出來,沉入地下。
“秦隊長,久等了。”一個藏青色道袍的中年男子迎面走來。
“隊員都沒了,還叫什么隊長。抠R特使還是不要挖苦在下了!鼻刈有裾f道。
“秦隊長,嚴重了。你依舊是盟主最為器重的人,上次行動失敗,也沒有對你有所懲罰,而是將你冷淡了一些時日,不,應該說是將你的事情冷淡一段時間,等到大家都淡忘了你的失敗后,再委你以重任。你看,這不是我來坐這跑腿的任務了!辟R特使十分友善地說道。
“我倒是什么風把賀特使吹來了?原來是盟主的安排,哼,(秦子旭無奈地搖搖頭)不需要的時候,隨便丟在一邊不理不睬,當有一天想起來了,就是隨便派幾個人來應付一下、說幾句好話,你以為這樣我就會謝天謝地去接受所謂的命令了?”秦子旭雙手擺起,一副無奈與不滿的表情。
“秦隊長的意思是說,我這種小人物不配請出您這座大神了?”賀特使陰陽怪氣地說道,顯然是有些怒色了。
“我可沒有這么說。不過勞煩賀特使帶一句話給盟主,我秦子旭那種可以呼之即來,揮之則去的人!鼻刈有褚粋字一個字地說道。
“好,我記住了。哼,告辭了,不識好歹的東西!闭f完后,不由分說賀特使就直接遁走了。
秦子旭也是一擺手就消失了。
黑夜中的一個角落處,一個黑影默默注視著剛剛一切的發(fā)生,待得兩人都消失后,再觀察了周圍環(huán)境,確定沒有異常,也就離開了。
“他是什么人?”突然又回到原地的秦子旭、賀特使兩人,賀特使好奇地問道。
“應該是我父親的眼線吧!鼻刈有窕卮鸬。
“哼!秦岳這個老匹夫竟然把手伸到我這里來了。”賀特使顯然被這監(jiān)視行為惹怒了。“我賀某人大脾氣沒有,平生最恨的就是被人監(jiān)視了,若是盟主自然就罷了,一個小小的長老也敢監(jiān)視我,哼!”
“賀特使息怒。我這分身之術(shù)還不夠純熟,堅持不了太長時間。先把要事解決了,其他事我們?nèi)蘸笤僬f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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