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少女們的神樂(下)
眼前的場景依稀有點眼熟,不知道為何我又想起了在那差不多五年前的時候。也許那些時候的場景都是騙人的,或許那只不過只是自己在做一個夢罷了。但是不可置疑的是,那些個日子是我整個一生中最為寶貴的時候。
也許它稱不上是一個完美的童年,它也不曾有過夢幻的感覺。如果硬要說的話,恐怕也只有通常意義上的美好才能和它沾上一絲關系。
那時,無論是露米婭,靈夢亦或者是阿媽都還存在著。雖然我明白這樣說的確是有些偏頗了,但是對于那時的我而言或許在我印象中真的只有她們才是我能夠信任的足以被稱之為親人的人。(風見幽香是老師,應該不算?)
不過后來的事情卻改變了這一份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溫暖與羈絆。
無論是有入侵者入侵幻想鄉,亦或者是魔界的人策劃著什么。這些種種無疑都使自己身處的環境變味了,逐漸地大家都忙碌起來了——我被魔界那些家伙牽連進了“正直者之死”事件。
但是盡管如此,彼此之間的關系卻從來沒有發生過什么改變,想必大家都早已經習慣于身邊的人了吧……曾經我是如此想的。
后來,我終于從那充滿了謊言的故事里離開了。雖然身邊多了一個不明所以的少女,但是當我再次踏入幻想鄉的時候,心里卻意外地平靜,雖說內心里仍然有著些許懷念與感嘆,但是終究卻有一種習以平常的感觸。
當最后在神社里見到了阿媽的尸體的時候,我才終于明白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種平常感。
是啊……畢竟一切又都要回歸原點了不是嗎……
“七凈!七凈!!”
或許是由于幻聽的緣故,我依稀聽到了靈夢的聲音,不過即便如此我依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畢竟那只是區區幻覺罷了……
“呼……”
“嘭!”
“(⊙o⊙)啊!你干什么啊,靈夢?!!”感覺到后腦勺的劇痛,我趕忙睜開眼睛,發現那個紅白巫女竟然準備再拿起那塊被那陌生女孩留在現場的石塊向我砸來。
“……切,醒得可真快啊。”一點掩飾的意思都沒有,顯然要不是我醒過來了,或許她真的想要把我送去見閻王(四季)了。
“(⊙﹏⊙)b我說你酒還沒有醒嗎?”看著少女還是有些微紅的雙眼,我背后開始滲出了一絲絲冷汗。
“早就醒了。”
還好,看樣子她的確是清醒了……才怪咧!
“轟隆!!”
“你干什么?!!”
有驚無險地避開了靈夢的攻擊,我有些慌了。要知道在被那個女孩砸了一下之后,我可是受傷了的。現在再這樣被靈夢追打下去的話,指不定我就又要暈過去了。
“夢想天……”
“用得著嗎!我和你是有多大的仇啊!!”
在靈夢還沒來得及說完的千鈞一發之際,我以自己都難以描述的反應撲上去打斷了靈夢的宣言。
“……”
靈夢沒有說話,只是微微垂著腦袋,看樣子的確還沒有從醉酒中清醒過來的樣子。
“誒……”無可奈何地看了看靈夢,我不由苦笑道,“還是那么的讓人擔心呢。”
“……”仿佛像是沒有聽到我的話一樣,靈夢依舊低垂著自己腦袋,就像有什么心事一樣。
“……紫大人,出來說兩句唄。”轉過頭看向了某個還在桌子旁邊裝死的家伙,我喊道。
“啊咧,這里是哪里呢?發生了什么事情嗎?”一臉無辜地被我從桌上拉起,仿佛她什么都不知情的樣子。
“呼……”忍住不把她揪住衣領打一頓的沖動,我低聲下氣地詢問道,“紫大人,昨天晚上那位不速之客也是您邀請來的嗎?”
“(⊙v⊙)嗯?不速之客?誰啊?”似乎是真的不知道的樣子,八云紫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像是在說她本身就只是一介受害者而已。
“說不說?”
“不知道。”
“好吧……你贏了。”
在八云紫的微笑下,我妥協了。果然眼前這只大boss還不是現在的我能夠對付的了的。
“叮鈴鈴……”
就在我準備叫醒紅魔館那伙人離開時,清脆悅耳的鈴聲忽然從背后的臺上響起。
我下意識地轉過頭去,卻發現不知道何時臺上多了兩個巫女。
“這是……”
看著兩人不約而同地跳起了一種我似乎在哪里見到過的舞蹈(正直者之死中,阿媽為了幫少年跳過。)
“嘖嘖……沒想到博麗神社的那個巫女的(朝)神樂也跳得不錯呢。”略微吃味地贊美著,守矢神社的那些人看樣子已經醒來了。
“嗯?神樂?”我驚疑道,雖然說我在“外界”也不是沒有見到過,但是顯然不是她們兩個正在跳的。
“嗯,雖然和外面不一樣,但是她們的同樣是神樂。”饒有興致地盤腿坐下,看樣子神奈子的確是感覺她們跳得蠻不錯的。
“不過我沒想到的是,原來那個貧窮巫女也會擁有這種力量啊。”一旁的諏訪子也過來觀看起來,不過原來對于貧窮巫女這個稱呼你才是罪魁禍首啊!
“力量?什么力量?”我好奇地請教著。
“崇敬的力量。”
“崇敬?”
“嗯,沒錯。對于大自然的崇敬。”諏訪子稍微頓了一頓,接著說道。
“在現代……哦,我說的是外界。簡而言之,現在的科技太過發達,所以人類對于大自然的崇敬是越來越少了,或許是由于對自己的信仰遠大過對于自然的信仰了吧,所以我們這些土著神就消失得差不多了呢……”
也許是睹物思人的緣故,諏訪子的樣子看上去有些惆悵。
“……是嗎?那么說只要沒被自大迷惑住雙眼的人都有這種力量嗎?”
“也不是。想當初,你和這個小女孩的意念體一起踏足到我們神社的時候,我就沒有發現異常。”看樣子諏訪子也是那件事的知情者,所以她十分肯定地說道。
“呃……但是即便是意念體也是真實存在過的吧。”雖然我已經了解到了當初自己被八云紫送到外界去養傷,并且有許多人都抱著玩一樣的態度通過某些手段來外界幫忙(觀光),但是顯然對于所謂的意念體我還是有些不知所云。
“……大概是因為使用的是靈夢消失了的記憶吧。”諏訪子也有些不確定地回答道,顯然八云紫究竟干了什么,她也不是很明白。
“嗯……有可能。畢竟在外界那個“靈夢”可都已經是高中生了。”雖然在我印象中意念體是不大可能成長的,但是姑且還是這么判斷吧。
“呃……這里是?”
終于,我們的吸血鬼大小姐蕾米莉亞-斯卡雷特也總算在她家女仆長的呼喚聲中醒過來了。
“(*@ο@*)哇~咲夜,咲夜。你看你看。”就像是一個小孩子一樣地拉著女仆長的袖子,蕾米莉亞激動地指著在臺上翩翩起舞的兩個少女。
“大小姐,那是神樂。現在先不要打擾她們。”見大小姐興致勃勃的,咲夜趕緊提醒道。
“我知道的,真是的,咲夜你還真的把我當作小孩子啦。”(……你現在才知道啊。)
“沒有的事,我怎么可能會這么認為呢。”微微撇過頭去,咲夜回答道。
“唔……咲夜你個混蛋!!”意識到對方或許真的這樣認為的,惱羞成怒的蕾米莉亞生氣地離開了。
“欸?!!大小姐,等等我!”果然不愧是吸血鬼最忠誠的女仆長,咲夜趕忙追了上去。
“呃……”呆愣楞地看著這出鬧劇,我忽然意識到了什么。
“欸!不好,我好像忘記和老師說琪露諾的事情了!”
抱著極其不妙的感覺,我在眾人無語的眼神中一騎絕塵地飛向遠方……
未完待續……
PS:呼……這次終于把一切的坑補得差不多了,雖然說第一次見到蕾米大小姐的事情還沒有說清楚,不過先姑且這樣放著吧,以后寫紅魔館的時候在解決吧。——無節操的作者,三線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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