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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同行


  “姐,早點休息吧。明天我們就出發。”天落看看天色,客棧中,小二都已經準備要點上蠟燭了。

  “嗯,”飄兒默然的點了點頭。無神的看著手中的畫像,“看來明天只能去青國找找了。雖然希望不大,但是終究也是一個線索。”

  “姐,我們不去青國。我們去東方。”天落笑著說道。

  “東方?什么意思?”飄兒不解的問道。

  “沒錯,天落說的沒錯。”刑玉對飄兒解釋道:“青國就是在東方。”刑玉看了一眼天落,露出了一絲輕笑,“天落竟然還和你姐姐打起什么啞謎了。”

  “天落,你這個家伙。”飄兒聽到刑玉的解釋,頓時對天落一頓訓斥。“都什么時候你還和我開這樣的玩笑,有意思嗎。小心我揍你。”

  “哈哈,”刑玉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大笑著,“對,這個小子就是欠揍,好好的教訓他。”

  “你們在說什么啊?”天落一陣疑惑,怎么好好的好像自己真的欠揍了。自己好像沒有說什么,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情啊。“我根本就不知道青國在東方。姐,你又不知道我從來沒有去過青國。”

  “哦?”刑玉聽后,還是在不懷好意的笑著。“天落,你就承認吧,現在撒謊還有什么用呢。大不了被你姐姐好好的揍一頓就好了。”

  “也對,”飄兒好像想到了什么。“這些年來你是真的沒有去過什么青國。但是,”飄兒也不懷好意的笑著,“這并不能說明你不知道青國在東方。就像你從來都沒有去過青國,但是卻知道青國的一些事情一樣。青國的事情,父親都不知道。你怎么會知道。還不承認,我看你是真的想讓我揍你了。”

  “我是真的不知道,至于青國的一些事情我只是聽人說過。”天落在極力的辯解道,但是現在好像自己時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你憑什么說我們要去東方。”刑玉一幅,明明被逮個現行還死不承認的神情看著天落。

  “大師不是指點我們說要去東方的嗎?”天落趕緊說道,疑惑的問道:“剛才大師不是指點了嗎,這才多長時間了。你們就忘了。”

  “大師指點?”刑玉更加疑惑,那個不良老和尚指點了嗎。“什么時候?我怎么不知道。”

  “難道是那句聽不懂的話,什么東方自有異彩。”飄兒猜測道。自己當時根本就沒有聽懂這句話的意思,老和尚也沒有明確的說見過畫像上的人。他甚至都沒有正眼看一下畫像。就知道畫像中人的下落,實在讓人不敢相信。這實在是有點裝神弄鬼的意味在其中。

  “對我,就是那句,”天落好像終于找到了能夠證明自己清白的證物一樣,欣喜的說道。

  “那樣稀奇古怪的話語。只有你這種稀奇古怪的人才能聽明白。”刑玉沒好氣的嘟囔著。

  “那說的什么天定之人自有天定之事,是什么意思?”飄兒記得還有一句奇怪的話語。

  “至于那個嘛,”天落傻笑著摸著自己的腦袋,“我也不知道。”天落正色道:“我敢肯定大師說的東方一定是指蕭叔的去向。”

  “什么嘛,”刑玉終于大聲說道:“弄了半天,原來你也不知道什么意思啊。還以為你什么都知道呢。”刑玉好像時刻都在打擊這天落。難得見得天落有一時的好日子過。

  “天落。”飄兒忽然緊緊的盯著天落,好像要看透天落一般。天落被飄兒看的一陣毛骨悚然,艱難的咽了一口唾沫,緊張的問道:“姐……姐……你在看什么?”

  “天落,我發現我現在越來越看不透你了。”飄兒黯然的說道:“以前的那個天落,無論什么事情,無論什么好東西都會和我分享。可是,現在的你,我感覺,”飄兒緊緊的盯著天落看著,好像要仔細的看清楚。但是,最后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看不清你了。”

  天落心中一緊,姐,你可知道,我就在你的面前,我把一切能讓你知道的毫不隱瞞的都告訴你了。為什么,你還是看不清我呢。天落輕輕的拉起飄兒的手說道:“姐,我一直都是那個天落,以前是,現在是,將來都會是。我就在你的面前,不要在乎能不能看清我。只要你還愿意叫我一聲天落,我就會在姐姐的身邊,一直都在。”天落靜了靜心,“至于有些東西,我不能告訴你的。請相信我,我是為了你好。”

  “天落,我……”飄兒忽然醒悟自己剛才說了什么。頓時,心中感覺一緊,自己是怎么了。怎么會無緣無故的對天落說那樣的話。天落一直都在自己的身邊陪伴著自己,不管是在深夜里臺階上的陪坐,還是自己生病是,那個始終不曾離身的弟弟。自己為什么會懷疑自己的弟弟,怎么能!“我不是那個意思,你……”飄兒想馬上解釋,可是,卻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姐,我知道的。我沒有放在心上。”天落微笑的說道。

  飄兒聽到天落的話,更加有些不知所措。

  “好了,很晚了。睡覺吧,”刑玉這時候忽然高聲叫道:“明天可要早起,那樣才能盡早趕路。”

  “刑玉,你……”天落聽到刑玉的話,好像猜到了一些,不確定的問道:“你要和我們一起走?”

  “怎么!不行嗎!”刑玉尖叫道,那個樣子就好像天落和飄兒馬上就要丟下她不管了,“難道你愿意嗎?你們兩個小家伙,第一次出門,萬一碰到壞人怎么辦。我是為了你們的安全著想,才勉為其難的保護你們。”只是刑玉說道最后,聲音卻越來越小,顯得很是沒有底氣。在看到天落正沖著自己笑,頓時尖叫道:“你這個臭小子笑什么笑,難道不是嗎!”

  “哈哈,是,很是!”天落被刑玉的樣子逗樂了,嘴上雖然說的是,但是那表情實在是很大的出賣。

  “哈哈,”飄兒也跟著大笑著。頓時,小小的空間內馬上充滿了歡聲笑語。

  “有姐姐同行,實在是再好不過了。”飄兒高興的說道。

  “嗯,“刑玉摟著飄兒的肩膀,“還是妹妹通情理,不像某些臭小子。”說著還故意看了天了一樣。

  “我……”天了一時語塞,心中暗道,我也沒有說不讓你和我們同行啊。看著兩個女孩沒有多一會就有說有笑,很是甜蜜的樣子。不得不感嘆,女孩子是不是都特別容易混熟呢。看著飄兒和刑玉的樣子,無奈的苦笑了一下。

  三人并沒有再多待多長時間,看著天色完全的黑了下來。店里小二都點上蠟燭后,三人就起身去睡覺了。在那時候,是不存在什么夜生活的,唯一的的夜生活那是女人不能去的地方。

  刑玉很是奇怪的并沒有住自己的房間,而是和飄兒要同住同一間房。起初天落還不同意,畢竟和刑玉認識還不到一天時間。兩人黑夜就同住一間房,萬一刑玉在飄兒睡覺的時候心生歹意。可豈不是引狼入室了。但是,飄兒好像對那沒有絲毫的反對,飄兒說刑玉是一個好人。是不會傷害自己的。好像那句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句話,在飄兒的面前完全行不通一般。

  最后,天落看到飄兒堅決要那么做。也就沒有再說什么。一是不想因為自己的地方而傷害了刑玉。萬一人家是一個好人,那樣對她的傷害豈不是很重。而且刑玉還是一個女孩子。二是也因為自己就在飄兒的隔壁,一旦真發生什么。以飄兒的能力,雖然不一定能敵過刑玉,但是驚呼出聲的能力還是有的。到那時,自己就可以馬上趕到。只要自己拖住刑玉,給飄兒爭取逃命的機會還是能做到了。

  自此,刑玉和飄兒同住一間房。而苦了天落了。害的天落一宿沒睡,在時刻注意隔壁的情況。不過,一宿不睡對天落來說實在沒什么。

  天亮,三人結賬。

  “妹妹,你看那是什么。”刑玉興奮的指著客棧旁邊一物興奮的喊道。

  飄兒順著刑玉所指的方向看去,頓時驚呼出聲。“馬!”只見在客棧旁邊的一棵樹上,拴著三匹高頭大馬。一紅一白一黑。一眼看去,三匹馬皆是寶馬良駒。不時還會聽到其中一匹馬打著響亮的響鼻。

  “玉姐,是我們的嗎?”飄兒看著三匹寶馬,不敢置信的問道。

  “當然是我們的了,我們要去很遠的地方。光憑兩條腿走到什么時候了。再說了,你們不是時間很急迫嗎。我們更要趕快了。”刑玉興奮的自顧自的在高談闊論。

  “謝謝,玉姐。”飄兒興奮的道了一聲謝,就跑去選馬了。結果,飄兒看上了那匹紅色馬。

  “妹妹,好眼力。”刑玉夸獎道:“此馬名為赤兔,乃是馬中極品。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里。乃是千金難求的寶馬啊。”刑玉說著,走向了那匹白色的馬。“原本,那匹赤兔是為我自己準備的。不過我妹妹看上了,就送給你了。”說罷,以躍身就上了白色馬的馬背。

  “原來這匹馬是姐姐的啊。”飄兒喜愛的摸著赤兔,“那我換一匹吧。”

  “不用,寶馬自贈識馬之人。既然妹妹能夠一眼,看出此馬不凡。也就說明,妹妹也是一個識馬,愛馬之人。既然如此,此馬就是小妹的了。”刑玉坐在馬背上,摸著白馬上雪白的鬃毛,“此馬名為白龍,也是和赤兔一樣乃是寶馬良駒。絲毫不差那赤兔的腳程。”

  既然兩人都選了各自的馬,就只剩下那匹黑色的馬留給天落。天落走向看匹黑馬時,剛才很是安分的三匹馬竟然都出現的不同的不安。原本都很安分的三匹馬竟然都開始躁動起來。不過赤兔和白龍都有飄兒和刑玉的安撫,還顯得安分不少。但是,那匹黑色的馬由于沒有人安撫,躁動的厲害。大有要脫韁而去的架勢。

  看到此情景,天落馬上上前要安撫黑馬。但是,嘗試了幾次后,都沒有上去馬背。不是天落不會騎馬,也不是天落上不到馬背上,只是只要天落上到馬背上,黑馬就馬上躺下。那樣,上去和不上去有什么區別。

  “天落,你看看,你人品不好。連馬都不想讓你騎。竟然還懷疑我是什么壞人。我看,你才是什么壞人呢。就連馬都能看出來。”刑玉看到此情景,好一頓大笑,不時的打擊,嘲諷一下天落。

  天落聽到刑玉的嘲諷,好像一時想起了什么。很多很多年前,那個身邊總是充滿嘲諷的風緣,那個可在骨子上的不祥之物。

  突然之間,天落臉色變得很冷。神情實在冷的可怕。那雙仿佛要將刑玉吞噬的雙眼,看向刑玉。冷冷的說道:“你說夠了沒有。”

  “我……”刑玉看到天落的神情變化,本來還想呈口舌之利。但是,那雙冰冷無情的雙眼,竟然讓自己感到一陣膽寒。刑玉感到一陣心怕,趕緊閉口不再言語。看著天落的雙眼,刑玉好像完全忘記了自己是比這個人強的。

  “天落,你不要這樣。玉姐也不是故意的。”飄兒看到天落的神色,也趕忙打圓場。

  天落看到那三匹還在躁動的馬,尤其是那匹還躺在地上的黑馬。沖著它們一聲斷喝,“你們他媽的給我安分點。”

  說也奇怪,剛才還在躁動的馬。瞬間都異常的安分,待在原地一動不動。甚至呼吸都停止了,飄兒和刑玉都有點懷疑自己是不是騎在一匹石頭馬上了。那匹黑馬更加一瞬間蹦起,安分的待在原地。無力的低下了頭。

  “這……這是怎么一回事?”刑玉看到這種景象,震驚的問向飄兒,“這小子怎么回事?他還有這種本事。”

  “我也不知道啊。”飄兒也苦笑的搖了搖頭。

  騰身,天落漂亮的躍到了馬背上。摸著黑馬整齊的黑色鬃毛。“刑玉,此馬名為什么?”

  “此馬名為烏錐。同樣的喝赤兔和白龍一樣的寶馬良駒。而且此馬除了腳程絲毫不差赤兔、白龍的腳程。在負重方面,更加超越任何馬。因此烏錐馬多為軍中戰馬的首選,被人們尊稱為馬中元帥。”刑玉看著烏錐,詳細的解說道。

  “烏錐!好馬!”天落一聲大喊,隨即烏錐也仰頭一陣高聲嘶鳴。好像能聽到天落的贊賞很是高興。

  “刑玉,你從哪里找來這么多的寶馬良駒啊?”天落看著三匹馬,各個皆不是凡品。對刑玉的本事又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這個你就不要管了,這是我的秘密。”說罷,雙腳輕凳馬肚。白龍慢慢的走動,行走在大街上。“你們兩個快點,我們還有很遠的路要走呢,在磨磨蹭蹭,太陽就要下山了。”

  隨后,一紅一黑兩匹寶馬隨后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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