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輕功古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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蜀王說道:“賢侄心中恐怕在罵我吧?呵呵,本想贈送金銀,但料知南方無處可買,無奈之下只得送些東西,然而東西過于招搖,不可能翻山繞道,不攻城顯然過不了。昨天說送東西的時候,確實沒有想到這一點。今天只是和賢侄開個玩笑。想那巴軍新敗,必然無比謹慎,據城固守,恐不能誘出,詐敗也好,罵戰也罷,都不能奏效。那么唯有強攻一途,沒想到送點東西倒讓諸位賢侄為難了。”張正明不好意思起來,說道:“謝大王好意。即使只運鹽巴也是要打仗的,不消滅巴軍,南方無鹽可食,非大王之過。”蜀王笑道:“賢侄深明大義,那就再好不過,你們帶蜀軍先鋒只管攻城,大軍自會在后面支援。”諸俠大喜,一起道謝。蜀王繼續說道:“離別之前,我有一物相贈。”說罷拿出一捆竹片,遞給張正明。張正明伸手接過,不便馬上查看,總要先客套一番。還未發問,蜀王說:“這些竹片上刻著一些動作,似乎是輕身功夫,我蜀國無一人練成,本來以為無用。昨日明月帶回一捆竹片,說諸位賢侄修煉出來威力無窮,我找宮廷高手逐一試練,均無一人能練。由此觀之,諸位賢侄或能再創奇跡,何不當場一試?”
張正明解開竹片,果見其上刻著人物,姿勢各異。試加習練,別扭無比,因有軒轅劍法的前車之鑒,自然而然將大禹神功運至腳下,竟突然騰空而起,竹片灑落一地。張正明大驚,眼看就要摔個四腳朝天,忙向前傾,雙足著地一個緩沖,然后雙手觸地一個后空翻,方才站穩,臉色通紅,眾目睽睽之下出了個大洋相,面子掛不住。諸俠自然大喜,紛紛試練,有備之下,哪里還會出意外。不一會,但見一個個沖天而起,再緩緩降落,衣袂飄飄,宛如天人。蜀人目瞪口呆,尤其那一眾宮廷高手,無不嘆息。明月公主心道:“果然是些怪胎。”
蜀王大喊:“找些竹竿來。”不一會,鄧玉珂手執竹竿,騰身而起,左手竹竿在地上一點,身子迅速前飄,右手竹竿再點,轉眼就消失在屋宇之后。好一會才見鄧玉珂從天而降,姿勢優雅,宛如仙女下凡。明月公主看得心中砰砰亂跳,暗叫:“我也要學。”她總算想明白了,一定是這幾人修煉了特殊功法,要學就得跟著幾人。
蜀王哈哈大笑,說道:“各位賢侄飛得比云梯還高了,若是我軍勇士也有這般本事,巴國城池,如履平地。”張正明躬身一揖,說道:“謝大王。但有所命,當赴湯蹈火。”明月公主笑道:“這句話已經說過了,剛才好像沒有赴湯蹈火的感覺呀!嗯,就讓我和你們一道,共同克敵制勝。”蜀王立即會意,語重心長的說道:“賢侄,我這寶貝女兒就交給你了,可得讓我這當父親的放心喲!”張正明立即說道:“謹遵大王命令,只要小侄還有一口氣在,必不讓公主掉了一根毫毛。”說得大義凜然。明月公主笑道:“看不出老實人也會說大話。”張正明再次臉紅,爭辯道:“我不是說大話,我心中……”驀然住口,似覺不妥,但何人聽不出來?諸俠早已笑出聲來。
蜀王越加得意,若是明月公主學得神功回來,讓他的幾個兒子和孫子修煉,再教一部分給士兵,何愁蜀國不強?蜀王暗笑:“要說千古明君,老子當之無愧。”蜀王自當太子以來,不敢說一句粗話,不過仍然時時在心里想一下。
這父女倆不需溝通,瞬間已知對方心意,立即下了“委身飼虎”的決心。
一行人浩浩蕩蕩出發了,牛羊成群,聲勢極其浩大。按諸俠的意思,應走樂山方向,但蜀王認為巴軍絕不可能對牛羊物資動手,這種拖累越多越好,巴軍一定會集中力量在必經之路上阻攔,那就是宜賓。路上不必擔心巴軍襲擾,料知巴軍已經膽寒,不會自行送死。
事實果然如此,一路走走停停,順利到達了宜賓城外。宜賓以西是邛都國,也是彝人聚居地。宜賓是西部重鎮,扼守三省咽喉,岷江與金沙江匯合,始稱長江,所以宜賓稱為萬里長江第一城。宜賓有雄偉的大山,有秀麗的江水,柔美、剛強、干凈、寧靜,有種令人凡俗頓消的感覺。然而運送物資的大隊伍卻叫苦連天,滔滔江水、巍巍群山,哪里能夠繞行?強攻宜賓勢在必行,而巴人已將周邊力量全部調于宜賓,強攻談何容易,即使用人命去堆,都不一定能攻下。顯然諸俠不可能采用傷亡慘重的打法。有山川阻隔,只能從一個方向進攻,密謀半天,實在無計可施,罵戰、挑釁,巴人根本不理。宜賓古城修建在岷江與金沙江的夾角之中,從北面攻城要過岷江,從南面攻城要過金沙江,從東面攻城更不用說,長江水勢更猛,天然的護城河造就了西部重鎮的險要地位。就連萬人敵都不說話了。
明月公主說道:“辦法也不是沒有,大軍從岷江上游扎竹筏過江,你們飛過城墻打開西門即可。”張正明道:“此事從蜀王找來竹竿就已經開始考慮了,但巫山老怪極其厲害,還不知有無其他高手,而巫山老怪與我們仇深似海,我們在城墻上無法施展陣法,幾乎就是羊入虎口。”
明月公主道:“你們能不能在空中施展陣法?我的意思是用我父王給你們的那種功夫。”諸俠思索了一番,均認為可以一試。
七人布好陣勢,手臂相連,慢慢貫通內力,運起大禹神功,同時施展一式輕功,七人居然整體緩緩離地。諸俠大喜,繼續慢慢在空中騰挪,然而一旦出手,立時有人掉落,陣勢立破。所謂旁觀者清,明月公主提議道:“你們用一部分內力維持輕功,再分出一部分內力攻擊。”諸俠先保持離地一尺,內力在七人體內流轉,任由一人使用。李小虎道:“我先試試。”于是抽取小部分內力流向右手,奇跡發生了,他根本不需考慮輕功,他的內力在六人共同驅動下按照輕功要求的經絡自行運轉,使得他能懸浮在空中,又能輕易調動內力。一劍橫劈,轟的一聲,一株大樹應聲而倒,輕功運轉幾乎不受影響。然后再嘗試變幻內力運轉方式,使得輕功發生變幻,同時負責進攻的人不斷發出攻擊,依然能夠順利抽調內力。由一人主導,余人順勢運功,即能保持步調一致。七人越來越熟練,漸漸能在空中任意整體移動,宛如一人。同時嘗試由兩人抽調內力,居然仍能成功。然后是三人、四人,漸漸達到七人皆能同時抽調一部分內力,只是每人分到的份額均相應降低而已。也就是說,分出兩成維持輕功,還有八成可用來攻擊。七人維持低空飛行,與部分軍士對戰,陣法漸漸純熟。既然效果顯著,諸俠就不慌了,磨刀不誤砍柴工,練好再說。蜀軍每夜都假意攻城,弄得巴人更加疲憊。同時派人翻山將情報送與南方。(天上掉餡餅的好活動,炫酷手機等你拿!關注起~點/中文網公眾號(微信添加朋友-添加公眾號-輸入qdread即可),馬上參加!人人有獎,現在立刻關注qdread微信公眾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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