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初十之約
瑤函大腦忽然間又上班了。
“對不起對不起,哦不,抱歉抱歉……”瑤函滿臉通紅的對著兩個人又是點頭又是彎腰的,嘴里要是加上兩句“哈依”就活脫一個標準小日本子了。
兄弟倆是你看看我我再看看你,都是莫名其妙。她剛才怎么了?怎么就又好了?發生什么事了嗎?
直到兩個人一人抱著一盒子吃食離去,胤禛和胤祥也沒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么。
晚上,瑤函窩在被子里第一百八十遍的嘆氣。
“小姐,你剛才叫‘是你’,究竟是誰啊?”菱兒好奇的問道。
“是他啊!”瑤函聲音還是輕輕的,眼神還是有點飄忽。
“他?”這問了等于沒問嘛,小姐到底說的是什么啊?菱兒更納悶了。
“不是他,不是他!是他!!哦!是他!”瑤函眼睛轉了好幾圈,嘴里叨叨咕咕的,忽然聲音一下子清晰了。
“是他?不是他?”菱兒覺得自己暈了,到底是誰啊?
“對!原來是他!”瑤函的眼神堅定多了。
“小姐……”菱兒帶著哭腔,這是哪跟哪啊?
“啊?你怎么還不出去睡覺?”瑤函好像剛看到身邊有人,奇怪的問道。
“我……唉……”菱兒嘆氣,頭疼,弄了這么半天自己在這自說自話呢,小姐根本就沒跟自己說話。
“不行!我得去找他問清楚!”瑤函說著就要穿衣服下地。
“啊?小姐!找誰啊?”菱兒越來越迷糊。
“他,他叫什么?”瑤函瞪著一雙大眼睛問菱兒。
“我的小姐!你到底再說誰啊?”菱兒要瘋了!
“咳,就是今天來的那個大公子,叫什么?”瑤函郁悶身邊怎么有這么笨的丫頭。
“小姐不知道啊?”菱兒一臉驚愕的看著她。
“不知道啊!你沒問啊?”瑤函非常自然的問向菱兒。
“一直是小姐在和他們說話,我問什么啊?”菱兒哭笑不得。
“不知道叫什么我去哪找他啊?”瑤函盯著菱兒的眼睛問。
菱兒覺得自己崩潰了!
“怎么辦?怎么辦?”瑤函在地上轉圈圈。
“小姐,你不是請了他們初十在隨心園吃飯賠罪嗎?”菱而無可奈何的說。
“對啊!!!對!可不是!哈哈哈~~~”瑤函大笑三聲說著蹦到床上去了。
菱兒揉揉太陽穴,小姐有時候真是不如三歲的孩子省心!認命的伸手把被給她掖好。
“菱兒!沒有你我可怎么辦啊?”瑤函拽過菱兒的手,包在自己的手中來回揉搓,現在臉上的表情叫“諂媚”,嘴里的聲音叫“甜膩”。
“啊呀~~小姐~~”菱兒連忙抽出手,雞皮疙瘩抖了一地。
“說吧,要什么?小姐我賞你!”瑤函開心啊,說著向菱兒拋了一個媚眼。
“小姐要賞菱兒就免了,但菱兒有一個請求你看成嗎?”菱兒一本正經的說道,根本就不受那媚眼的迷惑。
瑤函雖然疑惑但還是點了點頭。
菱兒接著說,“小姐!你把那個“他”給我說明白了行嗎?”她估計今天自己要上不弄明白了這個“他”的問題,晚上就不用睡了,太好奇了,心里直癢癢啊!
瑤函還以為她要什么呢,聽完了“請求”很不給面子的白了她一眼,心里嘀咕“真沒追求”!
“我那天和馬喇進宮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側臉,就是蒙毅啊!我追過去了卻什么都沒找到,我以為是幻覺呢。”越說聲音越小,任誰都聽得出這里的悲涼、失望、彷徨……
“今天看見這位大少爺的側面,我就知道我那天看見的不是‘毅’,而是他。”瑤函嘆了一口氣。
“怎么又是‘他’?”菱兒聽了個一知半解。
“哎呀!我那天一開始把這位大爺當成了蒙毅!后來發現不是蒙毅是這個少爺!發現是這個少爺后,我又發現那日在宮里看見的不是幻覺,也不是蒙毅,就是這個少爺!聽明白了?睡覺!!!”瑤函說完蒙著被把頭蓋上了!
“噢……”菱兒坐在旁邊“似乎明白”了,他來他去的,原來是這樣啊!
雪霽天晴朗。初十。
一輛馬車慢慢悠悠地走在鄉道上。趕車的是個毛頭小伙子,十五六歲左右,稚氣還未脫凈但是透著一股子伶俐。
車里。
“小姐,你都悶了一路了,倒是說話阿!”一個十三四歲的漂亮小丫頭撥著手爐里的炭火,輕聲地說。
“嗯~”一個美女斜歪著身子懶洋洋的答道。
“小姐,給拿著。”丫頭把手爐蓋好地給小姐。
這個美女不是別人,正是我們的主人公,瑤函大小姐。此刻正煩惱著。
“你說,我跟他說什么呢?”瑤函糾結的問。
“想說什么就說什么啊,您不是說在宮里看見過嗎,就問問他怎么在宮里的,是哪個衙門的人。”菱兒幫著出主意。
“那感覺多別扭啊!怪怪的。”瑤函撇撇嘴說道。
“那小姐覺得應該說什么呢?”菱兒問道。
“我那天也是一著急,就請他到隨心園了,這幾天我想了好久,越想越亂。”瑤函皺著眉頭說道。
“亂什么?小姐這么聰明一定能想到辦法的。”菱兒一臉自信的說道。
“菱兒!不要盲目崇拜!”瑤函急忙制止。
“啊?”菱兒表情僵硬的楞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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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喲,東家您來了?”小伙計看見瑤函一連聲的問好。
“嗯。”瑤函答應著走了進來。
“東家。”管事的聽說瑤函來了立馬過來報道。
“這一樓,沒有幾個人啊!”瑤函站在門口看著大廳覺得有點冷清。
“是呢。”管事答應著。
“生意還好?”瑤函邊走邊問。
“好著呢。但是東家,這個時辰不是飯口啊!所以就沒有多少人。”管事笑呵呵的答話。
“這樣啊!”瑤函忽然想起看小說的時候看過,古代的飯館在這個沒有多少客人時候都應該有說評書的唱大鼓的拉三弦的,她這就從來沒有過。
“管事。”瑤函叫管事。
“東家您吩咐。”管事垂手站好。
“知道平常哪有唱大鼓的嗎?”瑤函問道。
“不太清楚。”管事搖頭。
“找找,請一個,每天約摸這個時辰來。咱們收點茶費,說得好的,聽得人多,有賞。這也是聚攏人氣的一種方法啊。”瑤函說著就要往樓上走。
“東家您老人家留步!”只聽一個尖細的男聲叫到。
瑤函回頭,看到一個長相尖嘴猴腮的男人穿著半大破棉袍,雙手摟在袖口里,兩只眼睛冒著猥褻得光打量著自己。心里不由得一陣厭惡。人都說相由心生,就看著面相這位爺的心也好不到哪里去。
“客官有何吩咐?”瑤函揚起禮節的笑容。理智往往戰勝情感,不是說來的都是客嗎?可不好慢怠了。
“適才聽說東家您要找個唱大鼓的?小的就會。”劉延林三兩步挪到近前。從剛才瑤函進來,就一直盯著看直了眼,長這么大就沒見過這么俊的小媳婦,這一看是拔不出來了,看人家要走,立馬噌過來看能不能占到半分便宜。
“噢?能不能唱兩句聽聽?”瑤函心想,就你那公鴨嗓子還能唱大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么本事。說著走到大堂中間坐了下來。
隨心園外。一輛奢華型馬車從門口飄過。
“夷?回來了?”車里的人習慣的掀了一下簾子。看見一個小廝正在把停在門口的馬車趕到后院去。
“賀林。”馬車里的人叫到。
“爺!”前面趕車得下人馬上應承。
“去八哥那。”馬車里的人吩咐道。
“喳。”賀林答應著把車調轉了方向,快速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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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阿哥胤禩正在書房里練字。
自從娶了那個醋罐子,就沒過過一天舒服日子。今天又是借故胡鬧,要不是看著她外公是安親王岳樂,早就攆家去了,還容得她如此囂張?
“不知廉恥的小賤蹄子!爺不過去了你房里兩次,就做大起來,不把我這個嫡福晉放在眼里了,這要是生出個一男半男女的,還不反了天去?你是個什么東西?”八福晉氣的直跳腳,越罵聲越大。
八阿哥胤禩自康熙三十八年大婚以來,七年間未有一子一女承歡膝下,最近八福晉更是看得緊,平常連格格的房門也不得進了。昨天不過是去了一個格格的院子,八福晉就從早上一直叫罵到現在。
“狐媚子”“浪蹄子”不絕于耳,胤禩抓著毛筆的手抖了兩抖,一個碩大的墨點滴在剛剛寫好的蘇軾《晁錯論》上,蓋住的正是“古之立大事者,不惟有超世之才,亦必有堅忍不拔之志。”這一句的“忍”字上。胤禩正要擲筆,忽然外面的叫罵聲停了下來。
“爺!九爺來了!”門口小廝報道。
“說了九爺以后來不用通傳,怎么不長記性?去領十大板!”胤禩親自開了門把胤禟迎進來,掃了一眼小廝冷冷的說道。
九阿哥胤禟挺著白板臉進來,看到書桌上的紙張,“哦?八哥在寫字?好雅興啊。‘天下之患,最不可為者,名為治平無事,而其實有不測之憂。’哦?是蘇軾的《晁錯論》?怎么花了,可惜了!”胤禟拿著寫好的宣紙讀完,淡淡的說道。
“你今兒不去查帳上我這來打茶圍啊?”胤禩喝了一口茶調笑他道。
“八哥,我上次和你說的那個‘妙人兒’回來了。”胤禟也不答,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
“噢?”胤禩挑了挑眉毛。
“走啊!”胤禟領頭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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