Ⅱ（二十五）明白

　　我注視著江葉城的背影，他與趙紹旭的交談在我看來是一場利益的角逐。

　　“yoli小姐在遠成的感覺如何？”趙紹旭居然會問我這樣的問題。

　　“怎么，莫不是趙大少想要在遠成發展？”我當然知道趙紹旭不會有這樣的野心，我只是拿他尋樂罷了。

　　“這遠成還是江先生的地盤，我的膽子還沒有那么大。”早就已經料到趙紹旭會這樣說。

　　我微笑的陪著。趙紹旭是什么樣的人，在我看來趙紹旭沒有很大的野心，但是對自己家的事業就不是這樣的了。趙紹旭所覬覦的永遠是盛東，只可惜他只是覬覦盛東所能帶來的財富。這或許就是趙士皓可以在盛東久立的原因。

　　“紹旭，這樣說可就妄自菲薄了。這盛東在地產界也是享有盛譽。”江葉城的話總是能夠激發人的斗志，但是對于趙紹旭可能很難。

　　“我管它是什么，只要是金山銀山就行。”

　　果然趙紹旭是一個只在乎錢的人，但是與常人不同的是他覬覦金錢不去努力，但還想要永無止境。

　　“難道你就不想盛東？這畢竟是一塊香餑餑。”江葉城好像總是在打這樣的如意算盤，他想讓趙家內斗，從而掏空盛東。

　　“是的，畢竟誰都想要利益。但是如果可以坐等自來，那又何嘗不可？我倒是很樂意相信趙大少可以讓盛東變成一個自動打錢的機器。而趙士皓是附庸。”我反駁江葉城，完全是處于主觀意識，我并不想讓趙士皓陷入這樣的境地。雖然趙紹旭不能怎樣，但是內斗的環境那么盛東就會岌岌可危，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這一點誰都明白。

　　“當然這也是一種能力。”江葉城看了我一眼，但還是自圓其說。

　　“那時自然，我倒是很堅信趙大少有這樣的能力。”我也順著他的話說。

　　“受教了。”趙紹旭將自己的酒干盡。

　　“當然我也希望我們可以成為很好的合作伙伴。”我微笑示意，眼神不忘瞄一眼江葉城。

　　我以我他的臉色會很有趣，誰知道他轉過頭來看著我也對我以微笑。他好整以暇的樣子讓我很是奇怪。

　　不知道是怎樣我總是能感覺到江浙宇的影子，他們真的是兄弟。互相影響互相對抗，那么我能？我與袁宥莉像嗎？

　　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是晚上了，夜幕已經降了下來，我并沒有喝酒，但此刻竟也有幾分醉了。

　　“我起初很好奇你叫我來的目的，但是我已經猜到。只是讓我更好奇的是，你應該知道盛東如果倒臺這不僅是江氏對遠成來說也是一件好事。而你剛才的意思是在阻攔。”江葉城果然足夠的聰明，完全看出了我方才的意思。

　　我走在前面，轉身回頭看著江葉城。

　　“你不覺得今晚的月色很美嗎？”我突然轉移話題讓江葉城有些呆滯，他竟也轉過頭看天上的月亮。

　　“你知道美國的三權分立嗎？分權與制衡，我很喜歡這樣的平衡。我不想被打亂。”我最終還是回答了他的話。

　　他回過神來看著我。“這不是理由，我從不相信在商場上有什么喜歡與不喜歡的謬論。”江葉城果然是明白人，他很清楚這所謂的利益的把戲。

　　我自知騙不過江葉城，只是微微一笑。“那么我如果說，我不喜歡和你平分整個地產界呢？或許有時候這樣的存在方式也是一種不錯的選擇。”我指出他，或許這樣更有說服力。

　　“這意思是你寧可選擇犧牲共同的利益，也要不愿將就我這樣的一個人？”他說完笑了好像聽了一個很好聽的笑話。

　　我依舊對他一微笑。“你知道嗎？這世界上本應該有一個人是屬于你的，只不過你被一切蒙蔽了雙眼。最后只能說曾經遇見。”我說了一段讓人費解的話語，我不知道為什么要和他如此多言。

　　“這話聽起來很美，就好像我們。”江葉城說了這樣一句。

　　我沒有仔細去深思，他說的話一向很奇怪，和江浙宇的話一樣讓人費解。

　　“所以我走錯了路，而這條路將一錯再錯。”我說了這樣的話。

　　“你今天的話很奇怪。”江葉城對我說了這樣一句，或許是感覺到我今天很奇怪像一個愛說廢話的怪物。

　　“我的意識很奇怪，所以我也不明白。”我是真的這樣感覺自己的。“再見。”我最終說了這樣一句。

　　他沒有攔我，也沒有再說什么。只是在那里看著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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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別墅的時候，我想張媽已經走了。

　　“你終于回來了。”江浙宇在二樓雖然是坐著輪椅，但卻始終自上而下的看著我。

　　他這樣話好像他等了我很久的時間，而我全部都荒廢了。他應該是有事情問我，一般只有這樣江浙宇才會去等我。

　　“有什么事嗎？”我直接問他。

　　“我應該要問你。”江浙宇說了這樣的話。這意思是要我主動說嗎？

　　“今天是我約的江葉城。”我當然明白這樣交代的事情。

　　“原因。”江浙宇沒有表情，這樣問我。

　　“沒有。”我不知道該怎樣說，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因因，我給過你選擇。我希望你記住。”

　　江浙宇的意思是他是我生命里的主導者嗎？也許，不過我很奇怪江浙宇最近一段時間總是喜歡宣告主權，這與之前的生活方式不同，不同的讓我驚嘆于它的改變。

　　“江浙宇，我不明白。”我說了這樣一句。

　　江浙宇仍舊是方才的表情好像是在等我要說些什么。

　　“我不明白為什么我與江葉城倒是是怎樣觸到你的底線？”我這樣問算是很明白了。

　　這個問題讓江浙宇表情有一絲的變化，江浙宇沉默。

　　我卻看著他，我從不知道我的眼神會灼傷江浙宇。

　　“因因，你或許現在應該思考有關唯謙的事情，我想唯謙代言的問題應該沒有多少時間了。”江浙宇突然說起這樣的問題，這樣的轉移話題有些生硬。

　　他說完就已經離開，消失在樓道間。

　　我來不及思考上一個問題，唯謙兩個字就已經充盈我的腦海。

　　果然江浙宇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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