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六十九章 你、
第869章你、
面對獵人的疑問,林琴只能面色凝重地頷首。
搞什么啊,怎么每個人都一副剛參加完葬禮的表情?雖然獵人滿腹牢騷,依舊穿越玄關(guān)入內(nèi)。
付丘正雙手抱膝,坐在室內(nèi)后方。
“喂,現(xiàn)在到底是什么狀況?給我說清楚。”獵人戳了付丘的頭一下。
假如是平常的付丘,一定會窩囊地嚷著:”你干什么呀!”然而眼下的他,卻極為緩慢地抬頭望向獵人,呆滯地張口不語。
這樣該怎么辦事!
“有沒有人能出來跟我解釋一下!”
獵人放聲大喊,不久,一條人影從陽臺落地窗悄然現(xiàn)身——那是一名身穿黑西裝,年約三十幾歲,留著披肩長發(fā)的男子。
“由我來說明吧!蹦凶硬患膊恍,堅定地說道。
“我是無所謂啦,不過你是誰?”
獵人一問,男子隨即露出”我差點忘了”的緬靦笑容,遞出名片。
上頭寫著:靈媒,喬特——
刑警、新聞記者加上靈媒,這是什么怪組合。
“我是重案組的……”
“您是獵人刑警吧!眴烫卮虿淼。
“為什么你知道我的名字?”
“剛才,我已經(jīng)聽付丘先生介紹過您了。”
這家伙可真像神棍——我有滿肚子的話想說,不過目前還是先確認(rèn)狀況要緊。
“出了什么事?”獵人要求喬特說明。
“今天,這一戶的主人禪英小姐,曾跟我談過關(guān)于家中鬧鬼一事!
“鬧鬼?”
“是的。禪英小姐是林琴小姐的大學(xué)同學(xué),我跟她以及付丘先生在傍晚時會合,一同到這兒來調(diào)查靈異現(xiàn)象。”
他和付丘不同,解釋得非常簡單明了。
獵人望向佇立在屋內(nèi)一隅的林琴,只見她不發(fā)一語,點頭同意喬特的話語。
“然后呢?”
故事好像還很長——獵人盤坐在地,點煙催促他繼續(xù)說。
“當(dāng)時我認(rèn)為這兒并沒有鬧鬼,因此一度離開,但大約一小時前,我又接到了禪英小姐的電話;她說家里又鬧鬼了,希望我過來救她。我匆忙地趕了過來,然后在門口和林琴小姐及付丘先生會合。”
“付丘,為什么你也跟來了?”獵人瞪向付丘。
林琴和靈媒待在這兒很正常,伹付丘沒理由跑來這里。
只見付丘肩頭為之一顫,欲言又止。
“不好意思,是我找付丘先生商量這里的靈異現(xiàn)象的。”林琴打岔道。
——我還是別問她為什么找付丘商量好了,免得人家怪我不解風(fēng)情。
“然后呢?”
“我跟付丘先生商量這件事時,禪英剛好打電話來求救……”
說到這兒,林琴頓時變得支支吾吾。
“然后哩?那個跟你求救的屋主跑到哪里去了?”
“消、消失了……”付丘泫然欲泣地訴說著。
“給我正經(jīng)一點!”獵人拍了付丘的頭一下。
“不,付丘先生并沒有說錯。”喬特挺起胸膛,志得意滿地說道。
這個靈媒,居然敢在警察面前如此厚臉皮。
“少說蠢話了!
“不,這是千真萬確的!绷智僬媲械卦V說著。
你們幾個是怎么回事——?
“人怎么可能會消失啊!
“為什么你能如此斷言呢?”喬特瞇著眼睛俯視獵人。
獵人不習(xí)慣被人由上往下看,于是站起來瞪著喬特。
“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好好跟我解釋清楚!”
和喬特互瞪片刻后,獵人將話鋒轉(zhuǎn)到林琴頭上。
——看看付丘那副德行,現(xiàn)在能好好溝通的人也只有她了。
“接到禪英的電話后,我和付丘先生就一起來到這棟大樓。抵達大門口時,恰巧遇見喬特先生。”
“那時大約幾點?”
“大概是十二點半吧。我按下門口的對講機按鈕,請禪英幫我打開電控鎖!
“當(dāng)時那個叫做禪英的女人,應(yīng)該在家吧?”
“是的。在我們等電梯時,禪英剛好打電話來,可是才剛搭上電梯,我就聽到一聲尖叫,然后通話就被切斷了。”
“然后呢?”
“來到這戶的門口時,門是鎖著的。我拜托付丘先生去跟管理員借鑰匙,結(jié)果開門進入后,卻看不到禪英的身影……”
語畢,林琴將一包用手帕包起來的東西遞給獵人。
“這是啥?”
“禪英遺留在家中的東西!鲍C人收下它,打開手帕一看——
這是一支折疊式手機,上頭沾滿了暗紅色臟污。這是血跡——
仔細(xì)一瞧,上面還殘留著染血的指紋。
這幾個人所說的話是真的嗎——
獵人慢慢地環(huán)顧眾人,發(fā)自內(nèi)心認(rèn)為肯定會有人忍不住笑出來,承認(rèn)這是一場惡質(zhì)的惡作劇。
然而,所有人的臉色都相當(dāng)凝重。
“大門的鑰匙呢?她應(yīng)該只是出門了而已吧?”
“關(guān)于這點……”
林琴將視線投向桌子,上面擱著一把鑰匙,掛著一只看不出是貓還是狗的小玩偶。
這是用來開彈子鎖的鑰匙,這種鑰匙為構(gòu)造復(fù)雜的圓柱狀,不容易復(fù)制。
“她是不是從落地窗跑出去了?”
“不,落地窗也從內(nèi)側(cè)鎖住了!绷智俜穸ǐC人的假設(shè)。
“再說,就算她真的從落地窗翻越陽臺出去好了,這里可是九樓,跳下去可是會出人命的。剛才我們確認(rèn)過了,這一戶的陽臺并沒有跟隔壁的陽臺連接在一起。”
與付丘相較之下,喬特的口條還比較有刑警風(fēng)范。
既然如此,那就代表還有其他可能性,因為人是絕不可能憑空消失的。
“會不會是有人趁著你們在搭電梯時,把那個女人帶走?”
“從禪英小姐失去聯(lián)絡(luò)到我們抵達這一戶的門口,只過了三十幾秒。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怎么可能扛著會出手抵抗的成人離開此處,而且還在我們發(fā)現(xiàn)之前消失得無影無蹤呢?這一點,我想獵人刑警應(yīng)該比我們清楚才是!
喬特淡然地回答道。
他本人或許沒這個意思,但獵人聽來只覺得充滿挖苦的意味。
“這我知道,我只是想刪除所有的可能性罷了。要說最有可能的,就是你才是那個搞鬼的人!說到底,所謂的靈煤啊,根本十之**都是騙子嘛!”
“這倒也是!眴烫剡@出人意料的答案,令獵人跌破眼鏡。
“你、你……”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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