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21章,神算子李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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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通到底為何急于向樊謹言表忠心?
樊謹言不知道,他只想看看李通到底拿什么來向自己表忠心。
僅僅半天功夫,阻擾新作物下種的地主和他們的馬仔們就被李通帶人給一鍋端了,速度之快,簡直令人發(fā)指。
其實,李通也是怕亂子鬧太大,自己收拾不了。
所以在地主們去鬧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派人在后面跟著,只等他一下令,早就埋伏在周圍的李程二府的家奴們便一擁而上,迅速平亂。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樊謹言的眼睛,他不知李通到底意欲何為。所以一直派突擊隊員暗中跟著,沒想到看到的卻是一場有預謀的表演。
現(xiàn)在,等李通再次出現(xiàn)在樊謹言的面前時,他后面不是被押著的叛賊,而是一具具不再動彈的尸體。
很顯然,李通為了堵住這些人的嘴,把他們全都給殺了。
樊謹言看著神情恭順的李通程胄二人,心中有說不出的厭惡,他自問做不到像階下這兩人這么狠,為了達到目的可以不擇手段。
他們真的是在向自己表忠心?
剛有的一點念頭,又被樊謹言搖頭拋掉。
兩人處事老辣,且心狠手辣,怎么可能愿意久居人下。
想到這,樊謹言便已經(jīng)給兩人判了死刑,至于什么時候執(zhí)行,就要看自己的士兵什么時候有能力和何奕翻臉了。
“大人,如今叛匪已除,各地已經(jīng)恢復正常,不知大人還有何示下?”李通沒有理會樊謹言異樣的眼神,躬身說道。
樊謹言想了想后說道:“傳令下去,叛匪族人除祖宅地產可留下之外,其余財務充入州庫,田地重新丈量發(fā)還百姓。”
按照大明律法,地主們這種行為就是造反,不僅自己要被殺頭,連族人一個也跑不了,跟著遭殃。樊謹言知道原因,反正人都已經(jīng)死了,自然不會再去殺別人全家。、
李通沒再說什么,點頭領命后,就和程胄離開了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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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出了府門后,程胄追上李通,不解的問道:“你這幾天到底怎么回事?你當那姓樊的是瞎子嗎?”
“呵呵。”李通笑了笑,回頭對程胄說道:“別想那么多,此番過后,你我二人性命無憂。”
“什么?”程胄先是一愣,隨后大驚,“什么叫性命無憂?你不是說咱們這么做是為了賣好他嗎?現(xiàn)在瞎子都看出他對我二人提防。”
你真以為這樣做了就能向他表忠誠嗎?李通心中苦笑。樊謹言到崖州不過短短三月,干了多少事?知府何奕要有如此本事,早就變成瓊州王了。
李通現(xiàn)在終于明白樊謹言要干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是來過渡的公子哥,而是要霸占整個瓊州府。他一開始賣好自己,給自己畫餅,為的就是得到自己的支持。等到他獠牙露出來的時候,自己就沒有了利用價值,那時,自己的死期就來臨了。
李通明白這個道理,所以才故意在樊謹言的眼皮子底下上演這場戲。從表面看,他這是在和樊謹言作對,但只要細細一推敲,就能明白,他這是在幫樊謹言洗清地方士紳。把潛在的威脅,一起連根拔起。
但同時,也把他自己給暴露出來。
崖州士紳是他幫樊謹言一鍋端了每次,但剩下的,也是最大的,卻是他自己。
李通何嘗不明白這個道理,剛才在和樊謹言接觸的時候,他明顯感覺到了樊謹言對他的殺意。
他知道,如果自己不做點什么,不能讓這位年輕的知州大人知道自己對他是沒有威脅的,那他和他的家族,也許很快就會消失。
現(xiàn)在,李通沒有再瞞著,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親家程胄。
他們現(xiàn)在就如同一根繩子上的螞蚱,誰要是死了,另一個也活不成。
”你是說......他,他要得到整個瓊州?那我們是不是該告訴知府大人?“程胄聽完李通的話后,頓時不知所措了起來。一直以來,他什么事都聽李通的,現(xiàn)在他這位親家連自己都保全不了,自然馬上想到了自己的后臺,瓊州知府何奕。
“何奕?哈哈哈哈.......”李通好像聽到了什么可笑的事情一樣,放聲大笑了起來,“何奕有什么心思,你我心知肚明,你覺得他能成功嗎?十幾年了,他做了什么?什么都沒有。你再看看這個年輕人,三個月,只有三個月,崖州就已經(jīng)是他一個人說了算了。而且,你難道沒發(fā)現(xiàn)嗎?他剛來時的幾百士兵呢?去哪了?招募的兩千多水手呢?又去哪了?好好想想吧!走錯一步,我的家族,你的家族,只會比那些被我們殺死的地主慘,是慘的多,想想你寶貝兒子吧。”
說完,李通鉆進了馬車,示意車夫駕車。他相信程胄不會說出去的,也相信程胄會想明白的。
樊謹言怎么也不會想到,自己精密策劃的奪權計謀,就這么被人輕易破解了。
也許,他應該感謝神,破解他陰謀的人,是一心想抱他大腿,保全家族的人。
...........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里,李通和程胄就像變了個人似的,對樊謹言的交待的事情是毫不打折扣的執(zhí)行,而且還辦的很是漂亮。不但如此,他們還把糧食幾乎以送的形式賣給窮苦百姓,并宣稱這是知州大人的功勞。反正,兩人儼然一副樊謹言心腹的模樣行事。
相比樊謹言的舒適,何奕這時的日子就難過的多了。因為整個瓊州府除了治所瓊山縣和崖州之外的兩州十二縣幾乎都在鬧匪患,每天都是某某某地主家被打劫,某某縣衙被圍的消息,如雪花一般飄到他的書案上,讓他煩不勝煩。
其實何奕心里也明白,這么多年他在瓊州府干的這些事,就沒少出現(xiàn)過百姓造反的,只是從來沒一次出現(xiàn)過這么多而已。
至于治所和崖州為什么沒出事,何奕根本就沒一絲懷疑。治所有三千兵馬鎮(zhèn)守,還沒那個蟊賊敢在他眼皮子底下活動。而崖州這幾個月的變化他也略有所聞,百姓安康,自然就不會有人做亂。
何奕萬萬沒想到的是,因為他自以為是的想法,卻最終害自己走上了斷頭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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