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2章 霸道的東河
赤火兔茍英杰的宅子里。
葉青陽雖然是第一次來,但青玉將塞金和力王耿承這兩個人,則顯得極為熟悉。
茍英杰張羅酒席。
葉青陽三個人坐在大廳里喝茶。
青玉將塞金慵懶地癱在大椅上,看著葉青陽嘿嘿樂。
“牛!現(xiàn)在整個臥龍崗,我誰都不服,就服你葉青陽!讓丹堂的人去掃茅房,這事兒,除了你,別人真干不出來www.shukeba.com。”
力王耿承也笑:“就是啊,丹堂的人,在宗門里地位崇高,要練功,有丹藥事半功倍,要救命,也要靠丹藥,所以即便修為不高,丹堂的那些人,也是走到哪里就牛到哪里。”
“唯獨(dú),他們在你面前不行。”
葉青陽淡然地笑了笑道:“其實(shí)我也很想和他們好好相處,只是有時(shí)候,看到他們明明不懂,卻還一定要表示他們才是權(quán)威的時(shí)候,我總是會忍不住。”
耿承沉默了片刻,笑道:“你說的這種情況我能理解,畢竟以七皇子的醫(yī)術(shù)來看,絕對是自成一派的大宗師級別。”
“只不過宗門里的人,對于你在俗世中的成績并不認(rèn)可。”
“吊腳痧,千萬年來,奪走人命無數(shù),按道理來說,你到了宗門這里之后,必定會丹堂的座上賓,但丹堂遲遲沒動靜,只是當(dāng)你煉制成了培元丹之后,才開始準(zhǔn)備收你入丹堂。”
“從這方面來看,他們的心態(tài),顯然是高高在上。”
葉青陽笑了笑,沒說話。
倒是一旁癱在椅子上的塞金,挑眉道:“有本事的人,都會有點(diǎn)小脾氣,這沒什么的,我牛嗶不?臥龍崗五虎,玄道境高手。”
“回家種地天天挨罵,我爹就是橫豎瞧我不順眼,不是姿勢不對,就是東西拿錯了,反正,在我爹眼里,我種地就是個廢物。”
“然后我覺得,你現(xiàn)在看丹堂的那些人,就跟我爹看我似的。”
耿承笑了:“差不多應(yīng)該是這樣,他們醫(yī)術(shù)不夠,還要在七皇子面前得瑟,難看肯定是他們自己找的。”
“只不過,現(xiàn)在這種情況,讓我們有些尷尬啊,剛談好,每個月給我們五顆培元丹,七皇子就加入丹堂,結(jié)果人家來談這事,卻成了給七皇子掃茅廁的。”
葉青陽笑了:“他們倆只是跑腿的,不用在意,他們那么爆炸的心態(tài),想要成為好煉丹師,是不可能的。”
塞金沉默了片刻道:“其實(shí)這種事情,肯定要大長老點(diǎn)頭,才可以,所以得罪他們倆到是沒有什么,只不過,弟子晉級賽還有四天,如果因此耽擱了,只怕對七皇子不利呀。”
耿承看著葉青陽,滿眼擔(dān)憂道:“不錯,他們二人雖然只是跑腿的,但老話講的好,閻王好見小鬼難搪,他們?nèi)羰菑闹凶鞴#⒄`了時(shí)間,晉級賽時(shí),以七皇子現(xiàn)在了靈道境五重的修為來說,只怕會三戰(zhàn)皆負(fù)。”
葉青陽笑了:“那你們有什么好注意?讓我把掃廁所那兩位接出來,笑呵呵的和他們喝兩杯?在塞給他們些金銀珠寶,告訴他們趕快回去,把我入丹堂的事辦妥?”
看著笑呵呵的葉青陽,塞金和耿承倆人笑了。
“我覺得這種事情,你干不出。”
“嗯,七皇子要是這么辦的話,簡直市儈的讓人笑掉大牙。”
葉青陽笑,目光順著大廳的門望著院子里的陽光,淡然道:“人生總是充滿了挑戰(zhàn),今天在臥龍崗,我或許可以通過丹堂,來避免晉級賽。”
“但以后呢?我能一輩子囚禁在這里?還是會隨身攜帶著丹堂?總不能在遇到敵人的時(shí)候,就祈禱身邊有強(qiáng)力的組織出現(xiàn),然后再去尋求庇護(hù)吧。”
塞金和耿承二人,聞言面色深沉。
而這時(shí)候,葉青陽忽然一笑,道:“這世界,最大的靠山就是自己,所以既然風(fēng)雨欲來,那就讓它來的更猛烈吧。”
塞金和耿承,兩個人的眼睛立刻就亮了。
茍英杰置辦好酒席回來的時(shí)候。
三個人的早已經(jīng)等得有些不耐煩。
不過這也沒有辦法。
臥龍崗的伙食,是統(tǒng)一的,雖然還不錯,但和真正的酒席相比,始終還差得遠(yuǎn)。
茍英杰去了集市,買回來十八個菜。
外加十幾壇酒。
擺開宴席之后,眾人開始吃喝。
因?yàn)榻?jīng)過這段時(shí)間的接觸,眾人已經(jīng)比較熟悉了,客套話,開場白,基本上沒有,喝酒的時(shí)候,也基本上都是多少隨意。
一邊吃喝,一邊閑聊。
等酒過了三巡之后。
放下了酒碗的茍英杰,忽然話鋒一轉(zhuǎn),道:“我回來的時(shí)候,校字房的人來找我,和我說,大光頭不想管趙志紅和袁斌的事。”
葉青陽一愣:“重傷的那個?”
茍英杰點(diǎn)了點(diǎn)頭道:“死的那個叫趙志紅,你救的那個叫袁斌,這倆人從小在江邊長大,水性不錯,所以,校字房的人,經(jīng)常找他倆幫忙去江邊打魚,但東河的那些混蛋不讓。”
“不讓?”葉青陽驚愕挑眉:“那么大條江,難到被他們承包了?”
“承包?”塞金似乎有點(diǎn)不太理解這個詞匯,但還是繼續(xù)道:“他們的沉鯊海,本就在江邊,加上人多勢眾,實(shí)力又比臥龍崗強(qiáng),所以只要我們的人去江邊打魚,基本都會被打回來。”
葉青陽皺眉:“這么霸道,宗門不管?”
耿承笑了笑,夾起桌上的一塊魚,淡然道:“宗門南北院和主峰吃的魚蝦之類的,都是沉鯊海的人送來的。”
葉青陽皺眉:“既然沉鯊海的人,已經(jīng)提供了最夠的魚蝦,我們的人根本沒有必要再去打魚啊。”
塞金笑:“我們住在將字房,伙食是不錯的,基本上每隔十天半月,就能夠吃到一次魚蝦,但是,校字房,和那些外門弟子就沒有那么好運(yùn)了,他們一個月也吃不到一次。”
葉青陽沉默了片刻,道:“既然沉鯊海的人,住在江邊,能打到很多的魚,那給他們些錢買些魚吃就是,為了這事,搞出人命總是有些不值當(dāng)。”
聞言,手中轉(zhuǎn)動著酒杯的茍英杰,看著葉青陽道:“在南院,一尺朝上的小魚,就要二兩銀子一斤,一條三斤重的小鯉魚,就要六兩銀子,這些錢,在俗世,已經(jīng)夠一家人,一年生活所需。”
葉青陽皺眉,沉默。
塞金一口將杯中的酒喝下。
沉聲道:“沉鯊海有魚,怒熊林多山珍,在南院,唯獨(dú)我們臥龍崗,除了石頭,和那幾畝山田之外什么都沒有。”
“七皇子生在帝王家,可能不懂那些普通的弟子,二兩銀子一斤的魚,可不是他們吃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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