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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六十章 誘惑


  推薦閱讀:  ?  “楊兄,此人瞻前顧后,畏首畏尾,是個薄情寡義之輩,楊兄還是跟他早日劃清界限的好!”

  等三公子離開后,李宏宇見楊憐兒神色哀傷,眼眶泛紅,知道她心里不好受,于是伸手把她拉坐下,然后開口安慰道。

  “李兄說的對,所謂長痛不如短痛,楊兄沒有必要為這種人而憂心!表n文魁自然看出了楊憐兒與三公子之間有一段孽緣,于是跟著李宏宇勸慰道。

  雖然韓文魁不知道楊憐兒和三公子之間發(fā)生了什么,但很顯然三公子身旁已經(jīng)有了白裙女子,再加上三公子的臨陣退縮,兩人之間明顯已經(jīng)緣盡。

  實際上,韓文魁覺得李宏宇與楊憐兒挺般配的,故而倒挺愿意看見兩人能喜結(jié)良緣。

  “讓兩位仁兄見笑了!睏顟z兒知道李宏宇和韓文魁是在安慰她,于是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后向兩人微微一笑,她現(xiàn)在可是為了父母和兩位兄長而戰(zhàn),故而哪里還有心情顧及兒女情長。

  就連楊憐兒也不知道為何,雖然三公子的離開使得她感到傷感但并沒有以前那股心疼的感覺,反而感到了一種莫名的解脫。

  “李兄,那晚在小秦淮上以新曲風(fēng)技驚四座的人也是你吧。”韓文魁知道楊憐兒不想提及三公子的事情,于是語峰一轉(zhuǎn),饒有興致地問道。

  “雕蟲小技而已,難登大雅之堂!崩詈暧钚χ鴶[了擺手,承認了韓文魁的猜測,這件事情又不丟人他自然不會否認了。

  “李兄真乃大才呀,等今日的事兒完了在下做東,咱們?nèi)碎_懷暢飲,不醉無歸!表n文魁早就覺得在小秦淮上的那個“湖廣李盛”就是賭場里的“湖廣李盛”,于是笑著向李宏宇和楊憐兒說道,這下他可更要結(jié)交李宏宇了。

  “那多謝韓兄了。”李宏宇聞言笑了起來,一口就答應(yīng)了下來,他也想結(jié)識韓文魁,這樣對以后廣州海關(guān)的事務(wù)大有裨益。

  “大哥,新軍的人說了,今天來的貴客太多,為了避免驚擾了客人決定暫時不抓大小姐,等事兒完了再把大小姐繩之以法。”

  李宏宇與韓文魁談笑的時候,張鐵牛返回了座位,低聲向張鐵山稟報道,李宏宇豈會在這個時候讓人把楊憐兒給抓了,那樣的話還有誰能替楊嘯天來競價?

  “盯緊了她!”張鐵山的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失望的神色,他現(xiàn)在最愿意看見的一幕就是楊憐兒被抓走打進大牢,隨后沉聲下達了命令,這次可不能讓楊憐兒再給逃了。

  巳時三刻,眾人正在大廳里嗡嗡嗡的聊著天時,柴時秀領(lǐng)著幾名海關(guān)司的官員以及揚州知府、揚州衛(wèi)衛(wèi)指揮使、兩淮鹽道轉(zhuǎn)運使走了進來。

  這使得現(xiàn)場剎那間變得安靜,人們紛紛關(guān)切地望向了柴時秀,想知道李宏宇何時會出現(xiàn)。

  “諸位,欽差大人身體不適無法出席此次競價,此次競價將由海關(guān)司和揚州當?shù)匮瞄T的大人監(jiān)督,以示公正!”

  等那幾名海關(guān)官員和揚州知府等人在一樓大堂前方的高臺上落座后,柴時秀走到高臺前方,高聲宣布道。

  此言一出現(xiàn)場頓時一陣騷動,大家還以為李宏宇這個萬眾矚目的欽差大人會出現(xiàn),都想見識一下新科狀元的風(fēng)采,豈料李宏宇卻無法出現(xiàn)。

  李宏宇默默地望著眼前的這一幕,他左右權(quán)衡了良久,最終決定不出席此次的競價大會,準備繼續(xù)隱藏身份以便于私下里行事。

  歸根結(jié)底,李宏宇發(fā)現(xiàn)海外貿(mào)易一事的前路上充滿了荊棘,僅僅競價就使得陳仁海派人燒了翡翠樓,由此可見阻力之大,他可不認為陳仁海是刻意而為,十有**有人從中挑唆。

  故而,李宏宇決定隱藏身份,這樣以后海外貿(mào)易遇阻的話他就能有更多的方法應(yīng)對,使得對方處于明處而他處于暗處。

  “諸位,在競價開始前有一事本官要先行宣布,由于海關(guān)司收取的稅收充實的是皇上的內(nèi)庫,故而參與海外貿(mào)易的商人將成為大明的皇商,皇上將賜予斗牛服一件,以示恩寵!”

  見現(xiàn)場的局勢有些騷動,柴時秀提高了音量,繼續(xù)高聲說道,“另,皇商犯法先報請海關(guān)司,海關(guān)司核實并收回斗牛服后,方可由衙門逮捕!

  轟的一聲,柴時秀的話音落后,現(xiàn)場響起了一陣低沉的議論聲,人們沒想到成為皇商后能獲得斗牛服,這可是光宗耀祖的事情。

  “斗牛服?這是真的假的。”

  “二十萬兩換一件斗牛服,這筆買賣可非常劃算!

  “就怕這件斗牛服不止二十萬兩,以后海關(guān)司的那些人就有借口要錢了!

  “皇商?說的真好聽,屆時指不定要掏多少銀子出來!

  “兄臺,你有興趣可以試試,看看這斗牛服穿上后是帶來好運還是厄運!

  ……

  不過,對于是否參與競價獲得斗牛服,現(xiàn)場的商賈們還是有著比較清醒的頭腦,他們都是商人自然清楚天下沒有免費的午餐,萬歷皇帝開出的條件越誘惑就意味著介入此事后的風(fēng)險越大。

  故而,雖然斗牛服引發(fā)了人們的熱議,但更多的人對此還是心有顧忌,能坐在這里的商賈都是見多識廣之輩,自然不會隨便占便宜,那些頭腦發(fā)熱的人只占少數(shù)而已。

  “皇上這次可真的下了不少本錢,連斗牛服都賞了下來!甭犃吮娙说淖h論后,韓文魁笑著向李宏宇和楊憐兒低聲說道,“看來皇上是想要此舉來收攏人心,豈不知在場的人都是老奸巨猾之人,并不怎么領(lǐng)這個情。

  ”

  “皇上的心意已然表明,能否把握機會就要看大家的選擇了!崩詈暧钜残α似饋,這個主意是他提出來的,做到這一步可謂已經(jīng)仁至義盡,那些過錯了海外貿(mào)易的人以后唯有案子懊惱了。

  “無論給不給斗牛服,這個名額本公子是拿定了!睏顟z兒現(xiàn)在沒有面臨選擇的問題,聞言后嬌聲說道,為了父母和兄長她必須要奪取一個名額,算是給李宏宇的一份見面禮。

  “靜一下。”柴時秀見現(xiàn)場的局勢有些混亂,于是用力拍了一下手里的驚堂木,使得大廳里隨即安靜了下來,眾人紛紛好奇地望向了他,想要知道柴時秀還要宣布什么。

  “按照皇上的旨意,大明海外貿(mào)易只要二十名供貨商,每個名額二十萬兩,有意者請舉起手里的號碼牌,本官會讓人進行記錄!

  柴時秀沒有再廢話而是直奔主題,沖著大廳里的商賈高聲宣布道,“其中,北方商賈八個名額,南方商賈十二個名額,如人數(shù)超過限額將實行競價,價高者得。

  “二十萬兩!有意海外貿(mào)易供貨商名額的人請舉起你們手里的號碼牌。”說著,柴時秀高聲向在坐的眾人喊道。

  隨著柴時秀話音的落下,大廳里相繼舉起了一些號碼牌,有的藍色的號碼牌也有紅色的號碼牌,其中藍色號碼牌代表北方的商賈,而紅色號碼牌代表南方的商賈,以此進行區(qū)分和統(tǒng)計。

  楊憐兒是率先舉起的號碼牌,韓文魁遲疑了一下也舉起了手里的號碼牌,他剛才被李宏宇說動了心,故而想要抓住這次機會嘗試一下,或許海關(guān)司真的能把海外貿(mào)易經(jīng)營得風(fēng)生水起也說不準。

  楊憐兒和韓文魁都是紅色的號碼牌,按照籍貫兩人自然屬于南方的商賈,而按照大明的通常劃分方法,湖廣的商賈也屬于南方的商賈。

  現(xiàn)場的人們紛紛暗中數(shù)著舉起的號碼牌,足有三十多個,無論南方還是北方都超過了配額,看來有些商賈出于各種原因跟韓文魁一樣,都想要博一下。

  這使得李宏宇不由得松了一口氣,意味著他可要通過此次競價大會得到更多的資金,無論是新軍還是海關(guān)司、水師都需要不小的開銷,故而自然是得到的錢越多越好。

  在舉牌的商賈中,中等級別的商賈占據(jù)了絕大多數(shù),那些財大氣粗的大商賈并沒有表明態(tài)度,而是出于觀望的階段,都想知道別人會不出這筆錢。

  “諸位,由于出價的人已經(jīng)超過了配額,故而現(xiàn)在開始競價,每舉一次牌加價一萬兩,無人加價的話抽簽決定名次。”

  等現(xiàn)場的工作人員統(tǒng)計完人數(shù)后,柴時秀的精神一振,高聲宣布,他自然也希望李宏宇能在這里撈上一筆錢,新軍的軍餉以后還要指望著李宏宇。

  大廳里的這些商賈都是市面上的富商,一萬兩銀子對他們而言簡直就是小菜一碟,故而眾人幾乎同時舉動了手里的號碼牌,與一萬兩相比很顯然顏面最為重要。

  李宏宇見狀嘴角不由得流露出了得意的神色,僅僅一瞬間通過海外貿(mào)易供貨商得到的資金就增加了二十萬兩,看來采用競價的方式實在是明智之舉。

  由于眾人都增加了一萬兩,故而柴時秀繼續(xù)主持競價的進行,一直到無人競價了為止。

  經(jīng)過幾輪的較量,男方商賈和北方商賈最高的出價達到了二十七萬兩,其余的人出價分為了二十六萬兩、二十五萬兩以及二十四萬兩。

  “本官再問一下,還有沒有人競價,否則本官將要讓出價最低的人進行抓鬮!”

  聽聞此言,現(xiàn)場的人們頓時左顧右盼,想要知道這個時候還有沒有人會出手。

  “三十萬兩!”就在人們認為此次競價大會結(jié)束時,坐在前排的一個男子忽然舉起手里的紅色號碼牌,高聲宣布道。

  “三十萬兩?”聽聞此言,現(xiàn)場的人們頓時怔住了,紛紛好奇地望向了那名舉牌的男子。

  很快,有人認出了那名男子的身份,知道他是陳明智的人,對此事是倍感意外,誰也沒有想到陳明智竟然出手,因此私下里議論得更加激烈。

  “三十萬兩!”就在人們對陳明智的行為感到疑惑的時候,又有一個人站起來舉起了手里的紅色號碼牌,高聲向臺上的柴時秀喊道。

  “他們這是瘋了嗎?”現(xiàn)場隨之一陣騷動,嗡嗡地議論著,很顯然對突然出現(xiàn)的這一幕感到無比震驚,無法理解他們的這種行為。

  尤其是陳明智,本來就從事著海上走私的生意,如今竟然還想要奪得一個海外貿(mào)易供貨商的名額,豈不是長他人志氣滅自家的威風(fēng)?難道這是他與欽差大人達成的一個條件?還是私下里有不為人知的交易?

  望著議論紛紛的現(xiàn)場,李宏宇的嘴角流露出了一絲狡黠的笑意,市場上有一種行為叫“恐慌性購買”,當一些不符合常理的行為發(fā)生后通常會誘使人們在后面進行跟風(fēng),這就是李宏宇把陳明智拖下水的一個重要原因。

  從目前眾人的反應(yīng)上來看效果還不錯,由于不清楚發(fā)生了什么內(nèi)幕,使得現(xiàn)場的商賈們開始胡亂猜測起來,這必定會使得一些原本對海外貿(mào)易供貨商名額沒有興趣的商賈進行跟風(fēng),這樣一來李宏宇就能從此次競價中得到更多的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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