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無妄之災(zā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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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位差爺,在下就是李宏宇,不知差爺找在下何事?”
穩(wěn)定了一下心神后,李宏宇到前院去見等在那里的襄陽縣縣衙的差役,不動聲色地拱手問道。
“那就是李宏宇?”
領(lǐng)頭的粗壯差役眉頭皺了皺,有些意外地打量了一眼李宏宇,隨后向向李宏宇一晃手里拿著的令簽,面無表情地說道,“你牽涉進(jìn)了一件案子里,現(xiàn)在跟我們回去過堂。”
“鎖上!”說著,粗壯差役沖著一旁手里拎著鐵鏈的手下喊道。
那名手下聞言立刻沖上前一抖手里的鐵鏈,將其套在了李宏宇的脖子上,防止李宏宇逃脫。
“這位差爺,在下乃一介書生手無縛雞之力,用不上這鐵鏈吧!”李宏宇立刻意識到事態(tài)嚴(yán)重,通常只有那些重刑犯才會被鐵鏈鎖上,于是示意一旁的柔兒給粗壯差役遞上幾塊碎銀,試探性地說道。
“你想賄賂本官嗎?”不成想,粗壯差役掃了一眼柔兒手里的碎銀后一把將其打掉,然后沖著身后的差役招了一下手,“回衙!”
“慢著!”就在這時,一個聲音打斷了粗壯差役,趙欣從遠(yuǎn)處快步走了過來,原來她得知差役上門后趕來查看,沒成想竟然看見李宏宇被差役們用鐵鏈鎖走,于是開口阻止。
“你是何人,竟敢干擾衙門辦差?”粗壯差役瞅了一眼趙欣,見其衣著華貴像是富貴人家的子弟,于是板著臉問道。
“你不需要知道本公子是誰,本公子要提醒你,李兄是江口縣的案首,即將被提學(xué)官大人授予功名,你竟然如此對一個案首就不怕被提學(xué)官大人責(zé)罰?”
趙欣并沒有回答粗壯差役,而是冷冷地盯著他說道,“所謂做事留一線,日后好想見,難道你非要把事情弄得如此不堪?”
粗壯差役聞言臉色頓時變了幾變,他自然知道李宏宇是江口縣縣試案首,不過因?yàn)樵涸嚱Y(jié)束后李宏宇才會被提學(xué)官授予秀才的功名,因此現(xiàn)在李宏宇確切來說還沒有功名,所以他才敢讓手下用鐵鏈鎖住李宏宇。
也正是因?yàn)檫@樣李宏宇才能參加接下來的府試和院試,利用的正是獲取功名前的這段時間差。
不過,李宏宇雖然還沒獲得功名但終歸已經(jīng)考上,粗壯差役這樣做確實(shí)是極為不妥,有辱讀書人的顏面。
“頭兒,他們神仙打架可別殃及了咱們這些小鬼。”這時,一名差役來到粗壯差役身旁,低聲勸道。
李宏宇并非無名之輩,近來在襄陽城里可謂聲名鵲起,不但是大儒趙廣豐的外孫而且因?yàn)椤皻Ъ壹傠y”的義捐壯舉深受外界好評。
如果不是上面把這個棘手的差事壓下來的話,粗壯差役吃飽了撐的去招惹李宏宇這個新晉的江口縣案首!
“松開他!”因此,聽了那名差役的勸誡后粗壯差役沉吟了一下,面無表情地沖著鎖人的差役沉聲喝道,他不過是一個跑腿的沒必要把自己也給攪和進(jìn)去,還是明哲保身為好。
“敢問這位差爺,為何要拘走李案首?”等那名差役從李宏宇脖子上取下鐵鏈,趙欣不動聲色地望著粗壯差役問道,她很好奇李宏宇能沾染上什么樣的官司,竟然令縣衙的差役勞師動眾地來抓李宏宇。
“案情重大,本差無可奉告,想知道他犯了什么事的話就去衙門。”粗壯差役自然不會向趙欣透露案情,瞅了一眼趙欣后讓手下的人帶上李宏宇離開。
“不用擔(dān)心,我陪你一起去,看看他們在搞什么鬼!”趙欣見狀連忙跟了上去,開口安慰被兩名差役夾在中間的李宏宇,柳眉微微蹙著,在她看來性格懦弱、內(nèi)向的李宏宇根本就無法應(yīng)對此突來橫禍。
“嗯!”望著緊跟在后面神色關(guān)切的趙欣,李宏宇心中不由得感到一暖,向趙欣點(diǎn)了點(diǎn)頭,像趙欣這樣的朋友值得交往。
李宏宇就被帶到了襄陽縣縣衙時,大堂里正在升堂審案,堂前跪著幾名男男女女,一名身穿正八品官袍的消瘦中年人端坐在大堂之上,面無表情地望著進(jìn)門的李宏宇。
“憑什么不讓本公子進(jìn)去聽審?難道你們有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dāng)!”
李宏宇剛進(jìn)大堂,正在打量消瘦中年人的時候,身后傳來了趙欣憤怒的聲音,“此案事關(guān)江口縣縣試案首的清白,如果你們膽敢閉門審案的話本公子這就去府衙擊鼓上告,看看知府大人會如何處置!”
聽聞此言,李宏宇心中不由得一陣感動,他的事情事情跟趙欣沒有任何關(guān)系,擱給旁人的話早就遠(yuǎn)遠(yuǎn)躲開了,避之唯恐不及,而他卻給自己打抱不平。
“讓他進(jìn)來。”端坐在大堂上的那名正八品的官員眉頭皺了皺,或許是意識到趙欣并不是那種好糊弄的人,于是向堂前立著的一名衙役點(diǎn)了點(diǎn)頭。
那名衙役于是來到堂外沖著門前阻攔的差役揮了揮手,那些差役就把趙欣放了進(jìn)來,但跟過來的李家下人卻被攔在了門外,兩扇大門隨即緩緩地關(guān)上。
“哼!”
趙欣扭頭看了一眼關(guān)閉的院門,冷笑了一聲大步走到了堂前,神色冷峻地立在堂外的警示牌外面聆聽審訊,臉上流露出一絲不屑的神色。
“你可有功名在身?”端坐在大堂上的那名正八品官員瞅了瞅趙欣,然后面無表情地瞪著立在堂前的李宏宇喝道。
“稟縣丞大人,學(xué)生尚無功名。”李宏宇回過神來,雙喜一曲跪了下去,在提學(xué)官授予秀才功名前他還是一介平民,因此要在大堂上行跪禮。
雖然這名正八品的官員沒有自曝身份,但李宏宇輕而易舉就能從他的品級上知道他是襄陽縣衙的縣丞牛豐,襄陽縣縣衙僅次于知縣陸士元的二號人物。
“張氏,你可認(rèn)得此人?”牛豐見李宏宇跪了下來,于是伸手一指他,沉聲問向跪在一旁的一名年輕貌美的素衣婦人。
“回大人,此人是江口縣縣試案首李宏宇。”張氏瞅了一眼李宏宇,開口回道。
李宏宇聞言微微一怔,一個不祥的預(yù)感立刻涌上了心頭,在他的印象里從未見過張氏可張氏卻認(rèn)識他,這很顯然不是什么好事。
“你們呢?”在李宏宇疑惑地注視下,牛豐又問向了跪在張氏身旁的幾名男女。
“回大人,此人正是從張寡婦家里離開的男子。”幾名男女私下里嘀咕了一陣,然后一名瘦高個中年人一躬身后回道。
“寡婦?”李宏宇雙目閃過一絲愕然的神色,忍不住望向了張氏,萬萬沒想到對方竟然是個寡婦。
俗話說的好,寡婦門前是非多,聽那幾名男女話里的意思好像要指證自己到過張寡婦的家里,這可是一個非常不好的苗頭。
李宏宇的眉頭不由得皺在了一起,此時他已經(jīng)明白自己為何會被傳來大堂,只是不知道給自己扣的罪名是是通奸還是****?
無論哪一種罪名李宏宇都承擔(dān)不起,原因很簡單,一旦沾染上官司勢必會耽誤明天的府試,李宏宇根本沒有時間耗在這里,而如果無法查清這個案子的話那么他將無法參加府試。
如果事情再糟糕一點(diǎn)的話,李宏宇被扣上通奸的罪名以后將失去考科舉的資格,倘若被問成****那就有可能掉了腦袋。
“好毒的詭計(jì)!”想到自己很有可能無緣明天的府試,甚至無法考科舉,李宏宇的心中不由得暗道了一聲,對方這是擺明了要?dú)那俺獭?br />
不過,李宏宇也不是那種任人搓圓捏扁的人,趙廣豐在襄陽士林威望甚高,即便是知府柳文旭也會禮讓三分,故而他相信趙廣豐一定會想辦法來救他。
“張氏,說說看,你們二人是如何相識,又如何廝混在了一起?”就在李宏宇祈禱趙廣豐快來相救的時候,牛豐面無表情地問張氏。
“回大人,上個月民婦去集市,路上偶遇了李案首,當(dāng)時民婦的手帕掉了李案首幫民婦撿了起來,然后送民婦回到家中。”
張氏聞言抬起頭,一臉哀傷地說道,“民婦是個寡婦,不方便見李案首這個外人,于是就沒讓他進(jìn)門,不成想……不成想李案首晚上竟然翻墻而來,撬開了民婦臥房的門凌辱了民婦。”
“后來……后來他告訴了民婦他的身份,是江口縣新科的案首,說喜歡民婦,以后納民婦為妾室。”
說著說著,張氏輕輕抽泣了起來,“民婦想著家丑不可外揚(yáng),同時也愛慕李案首的才華,于是就從了他,民婦對不起死去的夫君,對不起祖宗。”
“胡說,本公子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如何會做出那種茍且之事!”
李宏宇聞言心中一聲苦笑,看來事情果然如他先前料想的那樣,對方擺明了想要用這種桃色事件來毀了他的名聲,于是怒聲向張氏喝道,“本公子與你無冤無仇,你為何要陷害本公子,良心何在?”
張氏見李宏宇神色冷峻,目光深邃猶如兩把利刃直插她的心頭,嚇得她禁不住打了一個哆嗦,然后心虛地低下了頭。
“大膽,竟敢咆哮公堂!”這時,牛豐用力一拍驚堂木,指著李宏宇高聲說道,“再有下次,本官定當(dāng)嚴(yán)懲。”
“縣丞大人,學(xué)生根本不認(rèn)識她,請大人明察。”李宏宇心中感到一陣無奈,雖然他意識到牛豐十有八九已經(jīng)被陷害自己的人收買,否則絕對不會閉門審案,但還是要向其喊冤。
“哼,事實(shí)究竟如何本官自會查清。”牛豐冷冷地瞪了李宏宇一眼,然后沉聲問向了張氏,“張氏,你可有證據(jù)表明你二人暗地里私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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