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怒戰
情彷徨、酸離腸,舍身護、生死顧!
二女舍身救護情郎,只恨實力不足,促使速度太慢而救護不及,唯有眼睜睜的看著情郎遇險而驚呼。
驚聲呼救,語調凄楚,顫音離腸卻不及心碎神惶,惶恐而驚悸了魂髓。
只見二女遍體顫抖,臉色煞白,雙目悸瞪,淚珠兒化作泉涌如珠露般灑落。
這一刻宛如天昏地暗,世界崩塌,心神在碎片洪流之中飄零,飄向無邊的地獄。
時間已然凝固,但飄零的魂髓卻被碎片洪流交織切割,割成碎片匯于洪流,墜入無盡的深淵,魂碎而悸,驚悸了幾個世紀。
完了,小寶,小寶……
閃開,快閃開……
心髓悸痛,心念卻依舊惦念著情郎的安危,痛徹了心髓也不及那一縷悸痛的情絲之萬一。
二女萬念俱灰,步履蹣跚的奔救,不顧一切,舍身相顧……
王玵感知靈敏,在陰毒之人立腕變換折扇襲擊角度的時候已然察覺到危機。
陰毒之人飛襲,從已死去的大漢左側掠過,右手向右戳刺而來。
角度刁鉆,借助大漢的尸體遮擋了視線,全力爆發,雷霆襲殺。
而他立腕變換折扇戳刺的招式老辣,不似武術招式,反而像點穴功,詭異莫測。
王玵第一時間洞察了陰毒之人的襲擊路線,內心驚悸,但沒有先前那種絕望下的慌亂。
只見他的雙手猛力拉扯大漢的雙肩向左側撞擊,拉力延伸臂膀,借力旋轉身形規避襲殺。
李濤始料不及,身體被死尸撞偏,促使右手上的折扇戳刺落空,僅刺破了一片衣角。
王玵的左肩頭再次一觸,衣片被挑破了一片,遍體冷汗浸身,驚悸而生恨,再次拉扯尸體撞擊陰毒之人。
此刻,他已經掌握了身體的平衡,雙腳在空中盤旋輪轉,促使身體旋轉墜向右側的雪地。
如此同時,騰出右手拔出袖珍板斧,手腕一旋拋出飛斧襲殺陰毒之人。
李濤被尸體撞偏了一尺,身體略微失衡,在前沖的慣性下掠過三米之地,突感身后風動,緊急的旋身躲避。
飛斧宛如流光一閃而逝,臨近目標時驟然折向,“叮、噗呲”連聲削去李濤的一層頭皮。
李濤驚魂未定,身體在雪地上翻滾了三周,驚悸的彈身而起,抬手逝去額前的血滴,無限仇視的盯著罪魁禍首。
好險,這小雜種的飛斧怎么會突然變向?他該死!
哼,神斧幫,還算你們識趣,本公子身為大將軍之子,現任邊關偏將,量你們也不敢讓本將葬身神斧山。
王玵虎目一凝,繼而生恨轉身,驟然間爆吼一聲:“蕭光頭,你特么的找死?”
恨,蕭氏一族當真沒安好心,本大師險死之時無人搭救,所幸老子命不該絕撿回一條命,但施展反襲殺卻被你們破壞,真是可惡!
蕭毅很無奈,臉面抽顫,也覺得很愧疚,這李濤太陰險,他一定知道自己會出手救援,故而借助尸體遮掩了襲殺的角度,無力救援。
哎,李濤之父身為騰龍帝國的大將軍,他也是一名偏將,倘若死在神斧山必將引發一場血腥的戰爭。
龍的傳人實力薄弱,復興計劃尚在籌備之中,這種時候你小子若是殺了他,無數年的努力將付之東流。
“李濤,李偏將,你下山去吧,想死的話你就留下來!”
李濤內心一觸,神斧幫好大的膽子,難道他們真的敢殺本公子?不,不可能,帝國的怒火神斧幫還承受不起。
“哼,神斧幫好大的威風,本將軍不是嚇大……”
王玵早已氣得七腔生煙,左手揮退逼近身側的二女,右手在遮掩下旋腕襲殺李濤,身體激射而出阻擋金斧坊大門的視線。
飛斧化作一道流光,“咻”的一聲電射而出。
蕭毅早有戒備,自知王玵不會事罷干休,手腕一凝打出一枚鐵塊,后發先至與袖珍板斧相撞。
“叮”的一聲脆響,鐵塊被削成兩半跌落于地。
袖珍板斧詭異的一旋,變換了角度飛襲李濤的咽喉。
李濤雙目驚瞪,對詭異變向的袖珍板斧異常忌憚,不敢硬接,雙足點地向一旁急閃。
飛斧一擊落空,旋飛而回,王玵一把抄在手中,回轉身厲聲喝斥:“蕭光頭,你特么的再敢干涉此事,本大師與神斧幫誓不兩立!”
特么的蕭氏一族真是欺人太甚,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撓,真以為本大師的善心沒有限度嗎?
“哎!”蕭毅重重地嘆息了一聲,一沉不變的臉色晦暗無光,一臉愁苦,心中一團亂麻,怎么辦?
順其自然,一飛沖天,難道眼睜睜的看著他闖下彌天大禍也不管嗎?
無名啊無名,你的順其自然究竟是何意?
李家一門戰將,在帝國內如日中天,手握重兵,歷代授勛,功在社稷無人敢惹。
這李濤也是一個奸邪的小人,竟然突襲到讓自己都無力救援的地步,直接造成了誤會。
這小子本來對蕭氏一族頗有怨言,若非看在蕭琪與蕭巧二女的份上,估計早就鬧得分崩離棄。
算了,順其自然吧,不管了,大不了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李濤聞聲心驚,敏銳的覺察到其中有問題,但無法揣摩出其中的端倪,這小雜種這么強勢,他與蕭氏之間是什么關系?
“小雜種,你囂張什么?真以為你殺得了本將軍嗎?”
王玵錯步一旋轉身,右手中的飛斧在旋轉之中激射而出,心念寄托,促使飛斧詭異的折向襲殺。
李濤遍體一顫,三角眼暴瞪,腳踏雪地旋身側翻三次,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飛斧的襲殺。
怒,本公子自出道以來從未吃過虧,今天算是栽到了姥姥家,你該死。
心隨意動,只見他探手入懷,雙手連環打出九枚飛鏢,成品字形飛射王玵的咽喉與左右胸口。
王玵泰然不懼,虎目凝神洞察飛鏢,飛鏢的軌跡清晰的映入眼底,待其臨近身畔,右手上的袖珍板斧一閃。
但見流光溢彩,袖珍板斧的刃口切在飛鏢的尖端,輕輕一觸,借力彈開撩撥另一側的飛鏢。
只聽得“叮叮叮……”一陣清脆的金鐵撞擊聲,九枚飛鏢被他一一撥開,從身畔掠過。
李濤驚瞪雙目,難以置信,這怎么可能呢?難道這小雜種隱藏了實力,他并不是武者初級?
不好,神斧幫好像是在維護他,那光頭大師的嘆息聲很無奈,看來此地不宜久留……
“陰狗,再來!”王玵厲聲邀戰,斜睨,戲謔,辱罵,他知道力敵李濤力有未逮,稍有不慎會被飛鏢殺死。
所幸剛剛達到了武者高級的境界,這是掠殺十名大漢的收獲,令他生出一份底氣。
不過境界差距太大,僅眼力,感知過人不足以殺死李濤,只因錯過了第一次突然性的襲殺機會。
如今,李濤已經有所防范,飛斧折向襲殺他幾乎不可能,唯有激怒他使用飛鏢,以及消耗他的內勁才能取勝。
李濤的眼皮低沉,三角眼中寒芒閃爍,他知道這一戰無法幸免,頓時厲吼一聲:“小雜種,你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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