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殘殺
血償激廖氏,賞花宣戰事。
王玵沉寂了十年,那是韓信胯下辱,關羽走麥城,五指困大圣的窘迫之境。
一朝雄起,他無所畏懼,泰然自若,邀戰廖氏一族。
蕭巧與蕭琪二女微微一愣,彼此對視一眼,分占左右,讓開一條三米寬的通道。
二女雖不愿王玵獨戰廖氏一族,但不便強攬戰事引發兩族火拼。
讓出通道,蕭巧怒目環視廖氏子弟,殺意十足的吼道:“一幫鼠輩,有膽就戰,無膽血償,誰敢私自離開禍及滿門。”
內門弟子惹是生非,聚眾鬧事,圍堵禁地,掠殺守潭人,無論哪一條都難脫重責。
廖丕語激王玵險些釀成火拼,不敢再放肆,此二女是蕭怡的貼身丫鬟,一旦彼此對戰不但不能下殺手還有可能被二女抹殺。
王玵邀戰正中下懷,他側頭說道:“習武勵膽,迎刃而上,誰去擒拿戾賊,死活無論!”
這小雜種剛剛踏入武道,依據廖珍族姐的闡述,他只不過勝在招式速度上,最大的短板是內勁不足。
哼,真是不知死活,你以為乘廖虎失神而突襲得手就可以唬人了嗎?
確實,一幫廖氏子弟回過味來,相繼想起廖珍的叮囑,力拼小雜種。
“我來會會這小雜種的斤兩!”
聲落人出,一名身高兩米四,身材五大三粗,壯得像一頭犍牛的弟子疾步沖鋒向前。
只見他橫眉怒目,亂糟糟地棕發根根倒立,偌大的腳底板踏雪無聲,像一支利箭離弦激射而出。
近了,十米……左手腕一旋甩出炫金斧,腳步不停,右手揚斧揮劈而下。
王玵狀若癡呆,待蠻人翻腕甩斧之時身形閃現左側,堪堪避過飛斧的襲殺,爆吼一聲:“賞花一朵!”
飛斧絕技的飛行軌跡有定向,大體分為向外,內向,上下與斜向襲殺,并且皆以弧形削割為主。
蠻人左手外向甩出飛斧襲殺,必定從左側回旋而歸。
王玵深諳其理,而且已經把飛斧絕技練到融會貫通的境界,蠻人的絕技在他眼力不堪入目。
若非有內勁把持,他根本不用躲避,一招剝皮技能即可解決一切麻煩。
反觀蠻人心驚膽寒,在近距離展開襲殺都沒有殺死他,這怎么可能?
全力的一擊落空,右手揚起的炫金斧根本來及改變招式。
但見眼前一花,目標已經消失不見,待發覺危機來自右側之時、脖頸處劇痛鉆心。
不可能……族人死在驚恐之中,喉結處顯露出一朵地皮花,一抹紅線“汩汩”飚血,這怎么可能?
“噗通”偌大的塊頭栽倒于地。
如此同時,蠻人的飛斧呼嘯而返,直接旋飛到廖氏弟子群中,引發出一陣“咝咝”吸涼氣的聲浪。
快,太快了,他的速度為什么這么快?
廖珍不是說他剛剛開始習武嗎?沒有內勁輔助,身法不可能變得這么快?
不好,這小雜種一直在藏拙,或許早在十年前他就已經開始習武,只是掩藏得太好而已。
驚,見證者人人心驚莫名,驚嘆那反襲殺的速度太快,快得宛如電火花一閃而逝,人就死了。
靜,滿場落針可聞,皆以一口涼氣維持身體機能的消耗,圓瞪著雙目呆滯地看著,這怎么可能?
王玵冷“哼”一聲打破了場中的寂靜,殺意凜然,爆吼一聲:“廖狗上來受死,領取地皮葬花一朵,人人有份,誰來!”
笑話,幻想近身力拼,那也得看眼力與速度的境界高低,一幫豬腦子蠻人怎知武道的真諦。
飛斧無定向旋轉,眼力洞瀑如水滴,巧勁不露痕跡方可把飛斧絕技發揮到最高境界。
無招勝有招,無中生有,有中生花,此為返璞歸真的標志。
士可殺不可辱。
廖氏子弟怒了,皆是習武之人,在刀口上舔血,沒有幾個人是慫貨。
一名弟子疾步而出,邊走邊吼道:“小雜種,你太囂張了,以你初學乍練的內勁還能發幾招,去死吧!”
特么的,廖珍不可能說假話讓族人來送死,這小子一定處在強攻之末的階段,正好是殺人領賞的機會。
他懷著揣測逼近,陰森的雙目中盡是戲謔,恍若看穿了王玵的骨髓一般。
王玵楞了,幾個意思?合著老子在狐假虎威,被人給鄙視了,沒有扮豬吃老虎的心思反而自動形成了。
這特么的怪事年年有,今日特別多,算了,權當練習雕刻,就賞他一朵地皮葬花吧!
身懷心思,無形之中放松了警惕,而且身體微微晃動,這令本已誤會的蠻人更加確定了猜想。
機會,天賜良機,老子殺你領……
他美滋滋地發難,驟然間眼前一花,高揚起的炫金斧僵在半空之中,身子一歪栽倒于地,死于驚駭之中。
死狀雷同,一朵地皮葬花相依相伴,在飚血的渲染下無比靈動,震驚人心,這是葬花大會?
王玵身形一晃后退一步,看似體力不支強行硬撐的模樣,故作鎮定地吼道:“元晶、你這殺人不見血的刀,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吝嗇害命,你這又是何苦呢?”
悲天憫人,權當是追悼詞吧,你傻得可愛,死得不冤,值得本大師的唾沫星子淹死你。
好家伙,連殺了三人不皺眉頭,兼帶譏諷與戲謔,頓時令廖氏子弟雙目噴火,人人摩拳擦掌。
就連廖丕都有些意動,看出了王玵力不從心的模樣,恨不得一步到位殘殺兇手。
不過被一個機靈的族人搶先了一步,急不可耐地沖鋒陷陣,飛斧襲擊,奔襲揮劈。
王玵“啊”的驚呼一聲,堪堪躲過飛斧的一擊,身體歪歪斜斜,促使廖氏子弟喜上眉梢,奮力揮劈襲殺。
當炫金斧臨近王玵的脖頸之時自身的喉結一痛,頓時暴突雙目而死。
王玵低頭避開炫金斧,繼而猛推廖氏子弟,大驚小怪地吼道:“啊,你們真敢殺我?本大師是守潭人……”
又死了一位族人,不過拼得小雜種力竭也算是功勞一件,一名廖氏子弟極速沖鋒陷陣。
抵達時又死得莫名其妙,脖頸上依舊顯現出一朵地皮葬花。
王玵顯得越發不堪,身板趔趄倒退,裝,繼續裝,不搞死廖氏子弟難消本大師的心頭之恨。
于是乎,廖氏子弟見血沖腦,認為有機可乘,接二連三地上前送死,五人,十人,三十……
忽然,遠處傳來一聲爆吼:“好歹毒的小雜種,殘殺廖氏子弟數十人,你該死!”
死字出口,飛斧從他的手中一閃而逝,宛如幻影無痕。
特么的,好快,躲不過去,就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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