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五章 摸黑前進
因為特戰(zhàn)小隊跟孫玉郎都在杜塔,在紅云臺地生活及工作過很長時間,所以對紅云臺地的地理環(huán)境,包括街道,樹木,設施,房子比較了解,所以黑暗中,借助調低亮度的藍光手電筒快速摸黑前進。
我國部隊歷來就有夜戰(zhàn)的傳統(tǒng)。歷史上,在某次局部戰(zhàn)爭中,為了對付聯(lián)合國武裝到牙齒的軍隊,裝備落后的我國部隊靠得就是夜戰(zhàn),坑道戰(zhàn)等特殊戰(zhàn)法制敵獲勝。
所以夜間在熟悉的紅云臺地行進,局限性沒有想象中那么大。
經(jīng)過一些房子,看到落單的叛軍及邊上他們所犯的累累罪行,鮑小黑,來峰等人用格斗速度無聲制敵。當然不是絕對無聲,只是相對槍聲來說的無聲。
這中間,孫玉郎的表現(xiàn)也讓大家吃驚不已。拳頭,只用拳頭,孫玉郎就干掉了好幾個叛軍。
路上看到被強暴的婦女尸體,及被殘忍殺害的杜塔當?shù)厝说木跋螅约皩Π⒁郎膽n慮,讓孫玉郎出離憤怒,自然下手再沒有了輕重。對準叛軍的太陽穴狠狠地一拳,或者扣住叛軍的頸部讓其窒息,然后對著頭部猛擊,以及對準襠部的無情的一個膝頂之后,用肘部對叛軍的脊椎狠狠的擊打,孫玉郎的身手讓大家覺得他絕對不是一個醫(yī)生,哪有醫(yī)生這么狠得。
孫玉郎也不能跟他們解釋,我是青山社團的啊,想當年,迅達物流打地盤,我也是沖鋒在前的。
“孫醫(yī)生,用匕首,不要用拳頭了,”鮑小黑提醒到。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太殘忍了,匕首起碼留個全尸,你這樣用拳頭,都把人捶爛了。
第一個點,來到孫玉郎家里,家里被人翻得亂七八糟,但是沒有發(fā)現(xiàn)阿依莎,也算好消息的是,沒有血跡什么的。要是阿依莎曾經(jīng)躲在家里,然后遇害,叛軍才不會清理血跡,所以家里的情景讓人既擔心又放心。
擔心是沒有找到人,那么危險還沒解除,放心是還有希望,有希望總比絕望要好。
然后大家前往中方醫(yī)院,醫(yī)院里一樣是亂七八糟的,跟家里一樣,沒看到人,但是地上有了血跡,在一間診室里,孫玉郎發(fā)現(xiàn)了阿勒夫與布爾汗的尸體,他們是自己的學生。然而現(xiàn)在卻變成了冰冷的尸體。
現(xiàn)在自然也沒時間,也沒設備去做血型測定及DNA測定什么的,去判斷血跡是阿依莎的還是阿勒夫與布爾汗的還是其他人的。
特戰(zhàn)小隊開始前往中伊友好促進會的杜塔分會所在地。這是最后一個地點了。按計劃,無論結果如何,特戰(zhàn)小隊就要往東面撤退,然后到一個山頂,等直升機來接人。
當然不會再走2小時回到吉普車哪里,就算吉普車沒被發(fā)現(xiàn),這回去的路也太遠,而且到時候天已經(jīng)亮了,太危險了,往東直切出紅云臺市區(qū),是最穩(wěn)妥的一個方法。
出醫(yī)院不久,就要經(jīng)過最危險的一個地方,紅云臺市集廣場,也是去年醫(yī)療隊跟英方醫(yī)生發(fā)生沖突的地方。這里染著幾處火堆,比較亮,而視野也比較開闊。
市集周圍是穿過紅云臺地的大道,因為交通便利才設立市集的嘛,穿越這條大道或穿越市集都比較危險。因為有火堆,有巡邏的叛軍士兵。
特戰(zhàn)隊員自然也不可能像土行孫一樣從地下鉆過去,也不可能像雷震子一樣從天上飛過去。
干掉那隊士兵,沖過去。估計友好促進會那里肯定也有叛軍,不像孫玉郎家跟中方醫(yī)院,那里作為行政機構,是重點看護的。
反正遲早要發(fā)生沖突,兵貴神速,這邊就算打草驚蛇,暴露了,只要友促會那里沒來得及反應,大家邊打邊撤就是。而且目前就武裝看來,叛軍武裝還是很落后,各式兵器都有,甚至還有長矛這種冷兵器。看來叛軍把好的武器都給了精英部隊或者親信部隊。
說干就干,幾個點射,直接干掉了沒有防備的叛軍巡邏兵。然后速度沖過大道,朝友促會前進。
槍聲在夜間響起,自然引起了叛軍的注意,“哪里開槍?”麥哈姆德連忙起來問身邊親衛(wèi)。
親衛(wèi)也納悶:“不知道哪里開槍,可能是孩兒們又鬧起來了吧。”
叛軍軍紀太差,下午的時候就胡亂開槍,被麥哈姆德嚴重警告,子彈可是要錢的啊,叛軍又沒有兵工廠,子彈打一發(fā)就少一發(fā),都要找人索要或者拿物資跟人交換,以及在黑市里面購買,這也是麥哈姆德縱容手下?lián)屄拥脑蛑唬谑匈I軍火也要錢的。
對比麥哈姆德的無知與大意。阿方索這邊就警覺多了,“哪里開槍?”
“聽聲音是南邊1英里外,應該是中國的95式自動步槍,”勇敢的獅子布拉沃回答道。
在軍事素養(yǎng)上,布拉沃肯定是對的。所以阿方索立即就說道:“這么近?那么這里肯定有中國人想要的東西,快,趕緊搜。”
騎士團的人立即加快搜索步伐,及增大搜索力度,比如對一些柜子,本來就敲一下,看看有沒有人在里面,有人在說不得可以嚇出聲來。現(xiàn)在直接開砸。
“團長,這有個人,是個女的。”一名嫡系成員在一個柜子里發(fā)現(xiàn)了阿依莎。
“哇,真是一個漂亮的姑娘,你是誰?”胡斯托詢問道。
阿依莎非常害怕,前面目睹了叛軍殺人的場面,所以一下子支支吾吾哭了起來。
胡斯托誘導問道:“你到底是誰,為什么在中伊友促會里面。”
“我是翻譯,在這里擔任翻譯,”阿依莎說得斷斷續(xù)續(xù),沒想到與孫玉郎的分離后,竟然等不到孫玉郎回來,自己該怎么辦?這些人又會這么做。
聽到只是一個翻譯,阿方索他們也不以為然,中國人回來肯定不是為了一個翻譯,翻譯多得是,戰(zhàn)后再招就是了。
狡猾的胡斯托突然冒出一句中國話詢問:“你認識薛領事嗎?”
阿依莎雖然不明白問什么這個白人這樣問自己,但她既然被抓住了,怕不回答有什么不好的事情,比如毆打什么的,就開口回答:“認識的,我在他身邊做過翻譯。”
胡斯托這才對阿方索用英語說道:“的確是個翻譯,懂伊利丹話跟中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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