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周兄,你為何總讓思遠(yuǎn)離我遠(yuǎn)些?”肖彥琛不解道。
“為什么?為什么你心里沒點(diǎn)兒數(shù)嗎?”周舜氣憤道。
“周兄可否明示。”肖彥琛表示自己還真不知道。
“他懷疑我們倆有龍陽之好。”宋思鳶搶白道。
周舜見狀又是一陣氣急,他快氣出心絞痛了好嗎,什么叫他懷疑?這難道不是事實(shí)嗎?
“哦?周兄為何會這樣想?”肖彥琛眸色漸漸深沉。
“思遠(yuǎn)他自己跟我坦白的,你別想否認(rèn)。”周舜狠狠道。
肖彥琛聞言看向宋思鳶,眼里帶著宋思鳶讀不懂的意思,“思遠(yuǎn)這是何意。”
宋思鳶覺得現(xiàn)在情況有點(diǎn)不妙,于是趕緊道:“我就是隨口一說,開玩笑的,誰知道周舜這個傻子還真信了呢。”
“開玩笑的?你騙誰呢,就你那眼神,黏人家身上撕都撕不下來。”周舜無情戳穿道。宋
思鳶聞言默默的為自己拘了一把辛酸淚,作孽啊,美色害人。
“我和彥琛兄真的沒什么。”宋思鳶蒼白無力地解釋道。
“開玩笑的?我不知道思遠(yuǎn)原來如此幽默。”肖彥琛玩笑道,但宋思鳶聽出了他話里有別的意思,雖然不太理解,但絕對不太好。
“呵呵呵我向來都挺幽默。”宋思鳶干笑道。
周舜見宋思鳶一副慫樣生氣道:“你干嘛這么怕他,要是他欺負(fù)你,甩了他就是。”
宋思鳶:我怕你被打啊,騷年。
肖彥琛聞言面帶微笑地看著兩人。
宋思鳶見事情不妙,于是趕緊道:“彥琛兄你別生氣,我一定好好說他。”
說完就拉著周舜趕緊跑路,以免被肖彥琛的怒火燒得灰都不剩。
“思遠(yuǎn),你干嘛啊?”周舜拉住宋思鳶道。
“我在救你啊,豬,你看不出來彥琛生氣了?”宋思鳶翻了一個白眼
“他生氣?他生什么氣?”周舜不解道。
宋思鳶見狀又翻了一個白眼,“如果有人造謠你是龍陽之好你生不生氣?”
“生氣啊,怎么不生氣。”周舜回道。
“等等,你這么說的意思,難道有誰造謠他是龍陽之好了嗎?”
宋思鳶簡直不想跟他說話,“就是你啊,豬!”
“我?我沒有啊,等等,你的意思你們倆真沒在一起啊?”周舜又道。
宋思鳶:
“那也不對啊,明明是你造謠的,你別推我身上啊。”周舜想起了肖彥琛那快要吃人的表情慫道。
“真是話不投機(jī)半句多,我懶得理你。”說完宋思鳶便掉頭就走。
周舜見狀連忙追了上去,“思遠(yuǎn),你可得救我,他是林老頭的得意門生,要是他在林老頭旁邊“美言”我?guī)拙湮铱删蛻K了。”
宋思鳶聞言道:“你放心,彥琛不會做這種事的。”
“你為什么這么相信他,你還叫他彥琛,你都不叫我阿舜。”周舜表示自己很委屈。
宋思鳶:“你管我。”我愛怎么叫怎么叫。
兩人漸漸走遠(yuǎn),聲音也逐漸消散在空中,肖彥琛站在遠(yuǎn)處看著兩人走遠(yuǎn)眼里充滿了迷惑和不解。
本來聽到這種事他是該生氣的,可是聽到是宋思鳶說的,他心里竟然有幾分詭異的興奮,真正讓他覺得生氣的,反而是宋思鳶和周舜兩人親密的姿態(tài)。
肖彥琛哪知,他這十八年來光顧著讀書,根本沒人教他風(fēng)花雪月和感情之事,自然是不懂得其中的緣由。
想不出來具體原因,肖彥琛也只好作罷。
日落西山,宋思鳶摸了摸剛剛收的被褥,已經(jīng)全干了,吹爛的窗戶肖彥琛也請了師傅修好了,看著自己的房間,宋思鳶居然神奇地覺得有幾分陌生。
才兩天而已,她這習(xí)慣還真是不好,宋思鳶邊想邊鋪被子。
“思遠(yuǎn),我來幫你吧。”宋思鳶身后傳來肖彥琛的聲音。
宋思鳶抬頭道:“不用了,我自己可”
話還沒說完宋思鳶就看到了自己鋪的雞窩,于是把最后一個字成功地咽了進(jìn)去。
古代的床怎么回事,她為什么不會鋪,以前那個全能的宋思鳶呢?!
肖彥琛見宋思鳶臉上的表情變來變?nèi)]忍住笑了出來,“思遠(yuǎn),人無完人。”
宋思鳶:屁,姐我是全能的。
好吧我不是。
宋思鳶只得垂著頭看著肖彥琛替自己鋪床,金色的陽光照在他臉上曉得莫名地溫暖。
“彥琛兄,以后誰要嫁了你肯定幸福。”宋思鳶感慨道。
“思遠(yuǎn)何出此言?”肖彥琛笑道。
宋思鳶坐在旁邊的板凳上道:“你看你為人溫和待人真誠,家中又沒有妻妾,還這么能干,肯定幸福啊。”
肖彥琛聞言笑笑,“思遠(yuǎn),你多想了,我家中貧窮,會做這些事是當(dāng)然的,斷沒有幸福之說。”
“你就別謙虛了,好就是好。”宋思鳶表示我不聽你瞎扯。
“如此說來,思遠(yuǎn)兄豈不更好,家世顯赫為人溫柔又生得如此俊俏,嫁給思遠(yuǎn)豈不美哉。”肖彥琛又道。
嫁給我哥倒是挺好,嫁給我就算了,宋思鳶心道。
“好了,思遠(yuǎn)可以歇息了。”肖彥琛直起身子道。
“多謝彥琛兄。”宋思鳶聞言謝道。
肖彥琛見狀皺了皺眉,“思遠(yuǎn)不必客氣,叫我彥琛就行。”
宋思鳶:你說你是不是偷聽了我說話。
說實(shí)話,肖彥琛還真沒有,只是他覺得那個稱呼還是有些太過客氣,他不喜歡。
“彥琛,彥琛,要不我給你取個獨(dú)一無二的稱呼,叫阿彥吧,還是琛琛?哪個沒人叫過?”宋思鳶一臉興奮地問到。
肖彥琛輕輕咳了兩聲,“咳咳,都,都沒人叫過。”
“還是叫你阿彥好了,感覺琛琛太肉麻了。”宋思鳶搓了搓手臂道。
肖彥琛抬手握拳在唇畔又咳了兩聲。
“阿彥?你不舒服嗎,怎么感覺有些臉紅?”宋思鳶奇怪道。
“沒,沒有。”肖彥琛不自在地回到。
宋思鳶不信,踮起腳伸手摸了摸肖彥琛的額頭,再摸了摸自己的,感覺這個溫差就跟發(fā)燒了差不多。
于是宋思鳶焦急道:“是因?yàn)槲业脑蜃尠┦軟隽藛幔俊?br />
“不,不是,我沒事。”肖彥琛結(jié)巴道。
見宋思鳶那著急樣,似乎是要去請大夫的樣子,肖彥琛趕緊向宋思鳶道別離去,背影頗有一種落荒而逃的意味。
宋思鳶:我這么可怕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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