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 血光之災(zāi)
公司是多寂寞!并非因為無敵才寂寞的,而是因為無熟人才寂寞的,寂寞不單單無敵。
為此梁夜帶著戚夏夏來公司,來公司也是無聊,整天抬著辦公室內(nèi)那一堆哲學(xué)書來看,茫然啊,自從梁夜上了節(jié)目說,自己已不是哲學(xué)家以后,好像世界上的人都聽到他大聲說,自己不是哲學(xué)家。
從此再也沒有人來找他去演講關(guān)于哲學(xué)的知識。
但是對哲學(xué)的愛好不可抹滅。
戚夏夏來辦公室在梁夜面前晃來晃去,嘴里吵著要看電視,看電視上癮了,好似電視上癮好難戒的樣子。
“丫頭問你一件事情。”梁夜放下手中的書,“那個,那個你是另一個世界來的,你會不會來大姨媽啊?隨便問問。”
“會啊…!”
梁夜聽到這里,想了想,同居這么久了還沒見到她買過姨媽巾之類的東西,難道她不知道女孩子生理期用什么?
但是相信一點無論她知不知道生理期用什么,但是她總是有辦法的,至于什么辦法,只有她知道。
這種東西來了亂用東西不會對身體有害吧?
該死,我一個大男人替她瞎操什么心啊,還是操這種心。
于是梁夜頓了頓接著問道:“那你是用什么,布!尿片!還是普通的衛(wèi)生紙解決的。”
“死梁夜都說什么啊!”戚夏夏奪步上來一屁股坐到一旁,“你到底想表達(dá)什么啊!”
“咳咳………!沒什么,我只是想說有一種東西叫那個姨媽巾啊,可能……可能好用,你知道嗎?”
“死梁夜,又是哲學(xué)吧?別跟我說哲學(xué),嗯哼…!”
“這個,仔細(xì)研究還挺哲學(xué)的。”
戚夏夏眼前劃過無數(shù)條黑線,梁夜今天奇怪說話怎么云里霧里的?
“你不是說大姨媽嗎?大姨媽不就是媽媽的姐姐嗎?以前我媽媽的姐姐經(jīng)常來我的家族的呀,所以大姨媽經(jīng)常來的呢,死梁夜你到底懂不懂啊。”
“這………!”梁夜輕輕笑了笑,“這個,我說的是另一個哲學(xué)意思啊,不是這個意思,不知道怎么解釋的,反正就不是你說的那個意思,比如每個月都會有血光之災(zāi)那種。”
“嗯哼!你才血光之災(zāi),我罵你牢獄之災(zāi)呢。”
“算了,懶得跟你解釋……!”
梁夜順便給她遞過一本書接著道:“給我好好學(xué)習(xí)哲學(xué),這樣才有資格和我講話,懂了沒有,還有別整天在我面前說死啊之類的,不吉利的。”
“哼!死梁夜………!”
她端著書,側(cè)過身子,翻了翻書,密密麻麻的文字令她頭痛,可能是因為實在太無聊了,竟然看進(jìn)去很多。
甚至認(rèn)真學(xué)習(xí)起來,問梁夜很多問題,比如什么“形而上學(xué)”這些哲學(xué)問題,梁夜也是實在無聊認(rèn)真給她解答著。
兩人就像,專家在討論這學(xué)術(shù)問題。
無聊的人遇到無聊的人,分分鐘就是專家一一一一無聊專家。
其實梁夜自從他爺爺與他姐姐去世以后,他的人生開始很迷茫,失去了方向,所以才會這般無聊,這些只有他自己清楚,不說出來的。
兩人看了一下午,就這樣相互依靠著睡了過去,直到夜幕降臨,他們方才醒來是被餓醒的,只要吃貨在身旁,不怕睡死,因為吃貨就是一個活體鬧鐘。
戚夏夏吵著要讓梁夜帶她去吃火鍋!吃火鍋就算了,這幾天上廁所都拉不出去,吃上火了,在吃火鍋會生痔瘡。
記住一句簡單哲學(xué),有痔不在年高。
于是梁夜與戚夏夏說說笑笑吵吵鬧鬧,到附近一家小吃街去吃兩碗米線罷了。
這種雖然叫蒼蠅館,名字有些不好聽,但梁夜就喜歡蒼蠅館,這種蒼蠅館價格不貴,民間手藝很好吃。
重點是蒼蠅也是肉啊!
吃完米線可惜了里面沒有一只蒼蠅,實在可惜,辜負(fù)了“蒼蠅館!”這個名字,還是人們?nèi)∶直緛砭褪窍谷〉模?br />
兩人吃飽之后打算回家喝足,剛要到小區(qū)的那一段路,有些荒涼,晚上車比較少,主要這條路附近開始拆遷蓋高樓大廈,說是要開發(fā)商業(yè)區(qū)。
剛拆遷沒多久,其中部分已建好。
橘黃色的路燈下,兩人乍一看就像情侶,還挺浪漫的。
橘黃色路燈下,一男一女,吵吵鬧鬧,晚風(fēng)相伴,秋葉飄落。
浪漫不?
然而前面站著一個黝黑的老頭,默默注視著他們,等待著他們。
他們沒在意這個橘黃色路燈下黝黑的老頭,兩人打打鬧鬧地跑了過去。
“梁夜!”后面?zhèn)鱽硪粋人的呼喚。
梁夜與戚夏夏聞聲站住,回頭看向那個黝黑的老頭,可以肯定聲音是從他口中發(fā)出來的。
橘黃色路燈下,孤零零地站著一位黝黑的老頭,身穿白色的袍子,他在詭異地笑著,怎么一看就像個鬼,大晚上的。
“鬼啊!”梁夜心里發(fā)毛想拔腿就跑。
“死梁夜鬼個屁,是個大活人。”戚夏夏冰涼的手拉住他,“膽小鬼。”
戚夏夏看得清是人還是鬼,因為在眼中人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他們自身沒有力量,只是一種普普通通的動物罷了。
他們有的厲害,但力量不是自身的是借助自然的。
這一點可以肯定前面黝黑的老頭不是鬼,是人。
梁夜緩了緩嘆了一口氣道:“膽小鬼也是鬼懂不懂啊。”
“世界上鬼還真多,男鬼,女鬼,色鬼,膽小鬼………!”
“加上鬼字就是鬼,所以都是鬼。”
“哲學(xué)鬼………!”
正說著,那老頭輕輕走上前來,笑了笑道:“那么看看我老頭是什么鬼了?”
梁夜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看他黝黑的臉笑道:“長的有些黑了,應(yīng)該色不起來,不是色鬼,可能是小氣鬼。”
“本人不小氣。”
“借我一百萬啊。”
“呵呵………!”鳴金笑了笑,“梁夜你敢說你是天下第一嗎?”
什么鬼?
莫名其妙,梁夜再次打量著他,不認(rèn)識啊,這什么意思?一來就天下第一。
“不!”梁夜頓了頓,“不可能第一的這輩子不可能第一的。”
鳴金慨然,這不像自己想象中那么囂張,反倒很謙虛,謙虛之中帶著些許無奈與頗費,對自己沒有一點信心,這不像吳華形容得那般傲骨啊。
于是鳴金慨然道:“好那我問你,你是不是把無河給打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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