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瑤姬疑惑道。這看似是一顆眼睛,但是又如金屬般冰涼,她感受不到一點別樣的氣息,好像就是普普通通的銀飾。
“此乃天眼,具無量神通。”羲月并沒有明言,這本是混沌魔神的一只神眼,只是有些殘破了,后被羲月煉成了此眼。此眼不僅上看九天,下觀九幽,更有神目之光可破萬法,不弱于靈寶之流。
“瑤姬公主,此物不凡,你可要好生收著。”鎮(zhèn)元子感嘆道。這羲月道友真當(dāng)身家不菲,這等寶物說給就給了。
“啊,是,瑤姬謹(jǐn)記。”瑤姬此刻還有些迷迷糊糊的。
“瑤姬,還不謝過羲月娘娘。”昊天說道。
“多謝娘娘恩賜。”瑤姬連忙跪下行禮。雖然她是天庭的長公主,看似尊貴,但也就在天庭有些面子罷了,在這些上古大神面前,她什么也不是。就連他的皇兄,也未必能讓他們高看一眼。如今能得他們賞賜,瑤姬豈敢怠慢。她也知道自己的哥哥主宰天庭不易,如今能得這些大能青眼,她當(dāng)然要好好表現(xiàn)。
“長公主不必多禮,左不過一個緣字而已。”羲月說道。
冥河哈哈笑道:“羲月道友寶貝眾多,出手不凡,倒是顯得我等寒酸了。”
“你還知道寒酸二字啊,貧道還以為你不知道。”鎮(zhèn)元子說道。
“貧道好歹拿出了件禮物,倒是道友兩手空空的,連瓶水都拿不出,寒酸二字倒是適合道友。”冥河說道。
冥河話落,眾仙色變。這已經(jīng)不是在影射了,而是直接在嘲笑西方了。可憐西方眾位菩薩,此刻開口不是,閉口也不是。
“哼,貧道說不過你,貧道可不像你這般會練嘴皮子。”鎮(zhèn)元子說道。也不知這冥河是怎么了,今天是要杠上西方了嗎?
“兩位道友這億萬年的交情真是非吾等能及啊,來來來,大家舉杯,共飲共飲。”昊天開口說道。
昊天也有些郁悶,不是傳言鎮(zhèn)元子和冥河因為紅云的事有些齷齪,怎么現(xiàn)如今好的跟一個人似的。就連冥河這般那鎮(zhèn)元子來擠兌,鎮(zhèn)元子都不生氣?
其實昊天不知道的是,五莊觀靠近西方之地,鎮(zhèn)元子在西方眼皮底下日子也不是很好過。而冥河早就因為業(yè)火紅蓮的事和西方鬧過一場,借著血海之威才保住業(yè)火紅蓮。
自這以后冥河和西方十分不對付,見面就得吵兩句。自從西方二位成圣,冥河就沒怎么出過血海,憋屈的很。
鎮(zhèn)元子和冥河在西方這里立場差不多,再加上紅云之事乃是鯤鵬和太一主導(dǎo),與冥河關(guān)系不大,兩個難兄難弟的關(guān)系也就近了起來。鎮(zhèn)元子不反感冥河作為,也只是因為樂意見得西方丟人罷了。
“兩位道友如此,倒是讓貧道慚愧了。”羲月說道,“貧道敬兩位道友一杯。”
“同飲,同飲。”鎮(zhèn)元子和冥河共同端起琉璃玉盞。
一時之間除卻西方幾位菩薩又是一場賓主盡歡。
幾杯過后,眾仙和樂。普賢一時無事,就對面的大勢至菩薩說道:“道友,聞得西方有圣人建立的極樂世界,不知是何等模樣?”
大勢至菩薩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極樂世界乃是我佛接引圣人和準(zhǔn)提圣人修行所發(fā)之四十八大愿感得之莊嚴(yán)、清凈、平等之世界。此世界人民皆是七寶池中蓮花化生,是皆具金剛那羅延身的無漏大阿羅漢。因此世界的民眾皆是“諸上善人”,是以無諸苦痛,故名“極樂”。”
普賢說道:“原來如此,可惜未能一見這等世界,不知和我東方仙界比,有何奇特之處?”
“普賢師兄,東方地大物博,仙山洞天數(shù)之不盡,各有千秋,你讓人如何比得,還是莫要為難人家菩薩。”金靈圣母笑著說道。
普賢聞言臉色一變,他本是好意想與西方結(jié)交一番,結(jié)果被截教一言,將他的好意盡數(shù)變成嘲笑。
廣成子說道:“聽聞西方貧瘠,地脈盡毀,唯圣人修行的靈山是西方唯一圣地,不知這圣地比之我昆侖如何?”
廣成子有些不悅普賢的行為,堂堂原始天尊的弟子,身處洪荒頂級道場昆侖山,竟夸贊那貧瘠的西方。他雖不喜歡截教,但是截教金靈這一言倒是甚得他心。闡截兩教雖有不和,但也是家事。豈能在外人面前,丟了身份。
西方眾菩薩聽得此言,也升起了三分火氣。之前冥河也就算了,可是他廣成子算什么,也好意思來嘲笑他們西方。
“阿彌陀佛,昆侖乃是昔日道祖所居之地,靈山道場如何敢和昆侖比肩,比不得,比不得。”藥師含笑說道。
藥師此言不可不妙,比不得只是因為對于道祖的尊敬,而不是靈山真的比不得昆侖。
“呵呵,常聞西方諸佛舌燦蓮花,一語度眾生,如今一見,倒是名不虛傳。”廣成子笑道。
“普度眾生乃是我佛宏愿,也是我教宗旨,如何敢得道友夸贊。”藥師說道。
“昔日道祖教化洪荒,如今有西方二圣普渡洪荒眾生,當(dāng)真是大毅力,大慈悲之士。”多寶說道。
多寶話落,眾仙臉色各異。普渡眾生,這眾生二字可真是有意思啊,他們是不是也是這眾生之一,他西方是否也要普渡他們呢?
一言誅心,多寶當(dāng)真深藏不露。
“豈敢與道祖比肩,道祖教化的是洪荒眾生,我佛渡的只是有緣之人,在苦海爭渡之人,在紅塵之中迷失本我之人。”藥師解釋道。
“普天眾生誰能渡盡苦海,就連貧道等也在苦苦求尋大道,掙脫天地枷鎖。無量量劫一道,也要入劫尋求生機。不知佛是否可以渡我等脫離這苦海枷鎖。”冥河突然說道。
“阿彌陀佛,我佛也只是以己之力,盡己所能。大仙的苦海,已然不在我佛普渡之中,又豈敢言渡化諸位大仙。”
面對冥河,藥師也只能服軟。何況還有鎮(zhèn)元子,羲月這等大能在,他如何敢說。若是將他們都得罪了,那他可就是西方的罪人了。
雖說圣人之下皆螻蟻,可是面對這些大能,就算圣人也不敢輕易打殺。圣人雖然不懼生死業(yè)力,可是這天地因果他們也怕啊,他們可都是立下過大教的。
冥河笑而不語,不敢?還有他準(zhǔn)提不敢的嗎,若不是鎮(zhèn)元子道心堅定,地位尊貴,說不得也被渡進了西方。若不是他有著血海,怕也是無法安然活著。
昊天和西王母聽得冥河此言也是臉色不明,無量量劫啊,除卻圣人誰敢說不死不滅。而他們更是頭上懸著一把利刀,一不小心就會粉身碎骨。
羲月和鎮(zhèn)元子倒是臉色不變,但是其余眾仙都感到了莫名的危機感,好像下一刻殺劫就要來臨一般。整個瑤池一瞬間都布上了一層陰霾。
“道友,無量量劫又如何,自開天之后,龍鳳初劫,道魔之爭,巫妖大劫,不都過來了嗎。要貧道說,今朝有酒今朝醉才是,未來如何,莫去管它。”羲月笑著舉杯。
“哈哈,還是羲月道友豁達。今朝有酒今朝醉,我輩中人合該如此。冥河道友,你可是越老越怕死了。”鎮(zhèn)元子大笑道。
“是啊,貧道是怕啊,怕有一天被忽悠,死都死不了。”冥河說道。
羲月說道:“道友修為高深,又有血海和輪回護身,誰敢忽悠。莫要說笑了,難道還想道祖來渡你修得無上道果。”
冥河聞言,連連罷手:“道友說笑了,冥河何德何能,能勞煩道祖。莫要取笑貧道,莫要取笑貧道。倒是道友,若說道祖親臨指點,怕是也就道友你有這般機緣。”
冥河這話說的倒是真心實意,若論道行和法力,他們這些準(zhǔn)圣怕是都要略遜一籌。
“道友如此恭維貧道,貧道可是沒有賞賜,也是賜不起的。”羲月笑道,“也唯有借王母的瓊漿來謝道友了。”
“還想道友謙遜一句,返回來恭維貧道一句,真是失策,失策啊。”冥河一臉后悔的樣子。
“哈哈。”鎮(zhèn)元子笑道。
鎮(zhèn)元子這一笑,到使得瑤池氣氛舒緩了幾分。
“道友,不如貧道恭維幾句啊。”鎮(zhèn)元子說道。
“去去去,少打趣貧道。”冥河說道。
西王母見氣氛又回來了,心里也是松了一口氣,這宴會真是一波三折。
“來,諸位,貧道和昊天道友再敬諸位一杯。”
“謝西王母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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