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招弟他們早餐很簡陋,與其說是粥,不如說是一點米湯。不過在一鍋米湯的旁邊,有一小陶盆的米粥,熬的稠稠的,很香。有幾個年紀小的,受不了這米香,時不時的要路過一下,雖不能吃,但多聞一點也是好的。
這粥是給羲月,和柱子幾個傷的特別重的人吃的。羲月不吃,自是多出了一碗,在商量許久不得結果后,王招弟把這碗粥,倒入了旁邊那鍋米湯中,誰都不愿意多吃,那干脆就大家吃。
羲月不吃飯,當然有人會多一兩句疑惑。不過王招弟突然機智了一次,說人家小姑娘怕長肉,不多吃,哪像你們餓死鬼投胎,怎么吃都吃不飽。
昨天那些傷員,吃了羲月的朱果后,今天已經(jīng)能下地走了,就連垂死的柱子,也能自己做起來吃飯了。
“羲月姑娘簡直神了。“
“你們不覺得他很漂亮嗎?“
“嗯嗯,就像仙女一樣。不會他真是仙女吧,見我們受苦就下凡來幫我們了。“
。。。。。。
每個人都在談論著羲月。
羲月的神醫(yī)的名號,也在村子里傳了起來。同樣,對于羲月容顏的猜測也十分火熱,雖說是猜測,但沒有一個認為羲月是丑的。
吃完早飯,除了那些出去探查的人員外,其余的都在院子里訓練。這里的日子雖然有著難得安逸,但是他們不敢有絲毫的懈怠。有那么多在鬼子手下受苦的百姓需要他們?nèi)ソ饩取?br />
“手抬高一點。“羅隊長中氣十足的喊道。他學過一些拳腳功夫,訓練起人來一絲不茍,倒真有幾分專業(yè)教官的味道。
王招弟身為女子,雖然也上戰(zhàn)場,但平時在隊伍里,負責的就是后勤類工作。此刻,她正帶領這隊伍里幾個姑娘和村子里的幾個姑娘在洗衣服。院子里有井,倒也免了她們大老遠的去河邊了。
都做認真的男人最帥,但洗衣服的女人也很美。這不,那幾個在訓練的小兵,眼睛老是忍不住看向那幾個臉帶汗珠,手腳麻利的姑娘們。
“看什么看,都給老子認真練。也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現(xiàn)在打大馬虎眼,是準備上戰(zhàn)場給鬼子當靶子嗎?“羅隊長大聲吼道。
“明明你自己也看了。“二狗小聲的嘀咕了一句。
“二狗,你說什么呢,給我出列,繞著院子給我跑五十圈再回來。“羅隊長雖然沒聽清楚二狗嘀咕什么,但他知道絕不是什么好話。
不是他公報私仇,對于這種破壞紀律的人必須嚴懲,否則軍紀何在。
“是。“二狗耷拉著腦袋跑了出去。
“嘻嘻。“水井那邊傳來一陣悅耳的笑聲,只把這些血氣方剛的小戰(zhàn)士笑的失了魂。
“一個個的都沒見過女人嗎?“羅隊長大黑著臉。
那些姑娘見羅隊長發(fā)火,也不敢笑了,認真的洗起衣服來。
最舒服的還是那些傷員,不用訓練,此刻就坐在院子中,美其名曰曬曬太陽,其實就想體驗一把你們訓練,我看著的愉悅感。
二狗跑出院子沒一會,一個村民就急急忙忙的跑了進來。
“羅隊長,羅隊長。”
羅隊長迎上前去,“老六叔,怎么了。”
“那個,那個。。。。“老六叔跑到有些急了,加上著急,此刻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怎么了,是不是鬼子來了。”羅隊長問道。
老六叔深吸了一口氣,“不是,是我家大牛,被毒蛇咬了,還摔下了山坡。現(xiàn)在氣都快沒了,聽說你們這有個神醫(yī),能不能給我們大牛看看。”
說著,這個四十來歲的大漢,眼淚就下來了。
“啊,這個。。。。”人命關天,羅隊長自然不會拒絕。但是羲月不是他們的人,他有些犯難。
“求求你了羅隊長,給我家大牛看看吧。”老六叔見羅隊長不同意,立馬就哀求了起來,腿都跪了下去。
“別,老六叔,我這就。。。。。”
羅隊長話還沒說完,羲月就出來了。
“帶我去看看吧。”
然后,羲月就走了出去。
“這。。。。”老六叔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這就是大夫啊,老六叔,你趕緊帶路啊。“
“哦,哦。“老六叔馬上就沖了出去。
羅隊長也跟了上去,不過領走前他回頭喊了一句,“你們都給我好好練。”
一起去的還有王招弟,她身為女子,有些地方總歸方便些。
羲月在老六叔的帶領下,來到了他家。在路上,羅隊長問了情況。大牛是被蛇咬傷的,但是起先大家并沒有那么緊張,那蛇也并不毒,可是回來的時候,大牛摔了一跤,頭磕破了,也不嚴重,可是一到家,突然兩眼一翻,就暈死過去了。臉色鐵青,嘴唇也是青紫一片。
大牛躺在炕上,她的母親一邊哭一邊在照顧大牛,旁邊有兩個婦女在打下手,也在勸慰。羲月一來,老六叔就拉開了她們,方便羲月查看。
羲月一眼就看出了大牛的情況,是中毒了,但不是蛇毒,而是妖毒。確實是被蛇所傷,但是這蛇無毒,只不過凡人難以承受妖氣,而呈現(xiàn)中毒狀態(tài)。
沒想到這小小的山村還有蛇妖,看這妖氣的狀態(tài),道行不淺,只是不知道為什么要攻擊一個凡人。
“姑。。。大夫,我兒怎么樣。“大牛的母親滿含的淚水的問道。
“不要打擾大夫看病。“老六叔輕喝了一聲。
羲月說道:“沒事,就是中了點蛇毒,清了毒,就沒大礙了。“
聽了羲月的話,夫妻兩的高懸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一點。
“那大夫,能救嗎?”
“大夫,你一定要救救我兒。”
“放心。”羲月說道,“羅隊長,拿把刀,在傷口處,劃道口子,不要太深,看見肉就好。”
“好。“打仗久了,簡單的處理傷口還是會的。
羅隊長拿出刀,要了碗酒,粗狂的噴水消了下毒,就在大牛傷口上輕輕一劃。
大牛沒有半點反應,傷口也沒有半點血流出。
“拿只碗來,放到傷口下面。”
王招弟一把拿過旁邊的碗,一手扶碗,一手扶好二牛的腿。
羲月伸出兩根手指,放在二牛傷口上方一寸處,離他皮膚還有一厘米的地方。然后,羲月的手指緩緩下移,一滴接著一滴青黑色的血流了出來,帶著濃烈的腥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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