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線微凝,來自結社執行官的質問讓人一瞬間感到一股壓力,
方然看著面前的尤物身影,權衡著她結社執行官與玲親密友人的雙重身份,默默思考自己應該怎樣回答這個問題,說多少說什么,
“我之所以會來北美”
但嘆了口氣,方然最后還是決定客觀原因上實話實說:
“是因為收到了一份委托,你們結社用能力手段大規模暗中侵占北美現實產業,因為北極那次我欠了對方一次人情,”
“所以這次來這里幫她解決這件事。”
聽著方然如實說出,對他沒有遮遮掩掩的態度很是滿意,心哼這小子還算知道好壞沒浪費自己一番好意,
得到了他的答復,崔妮蒂想著原來是這樣,然后眉頭一挑:
“你說菲斯爾德?”
“你知道?”
對于崔妮蒂這貌似熟悉的口吻,方然一下子神情微妙了起來,鑒于剛才的疏忽,以及那臺裝置就在海岸基地,
他突然想到策劃了針對菲斯爾德一系列攻勢的
該不會就是她吧!?
萬一要真的就是崔妮蒂,一想到她和玲的關系,方然頓時有些目光呆滯的頭疼這要怎么辦才好。
“能讓結社費了那么多功夫還沒拿下的現實商業組織,我自然知道,”
確認了方然不是抱著某些危險目的跑來的北美,崔妮蒂的姿態氣場重新變回剛才那股慵懶的尤物魅力隨意說道:
“全世界最大、真正富可敵國的財團組織,但凡社會階層夠接觸到它名下直屬公司,都知道那個商業帝國的存在,”
說到這,她斜靠在沙發上瞥了方然一眼。
“所以把你那副寫在臉上的擔心收起來,菲斯爾德的事和我無關,我不是關于它的負責人。”
真實
這樣啊
感知到秤牌給予的反饋,方然在心里長長的舒了口氣,然后他有些好奇的問道:
“那科思集團遭受的信息安全危機,那臺裝置怎么會在”
“那臺無線頻譜發生器的開發程度還不算成熟,有效距離其實很短,為了接近地面發射信號的衛星基站,那是其他地方的官方寄放到海岸里的,”
崔妮蒂隨意擺擺手,說明了一下這種小到她根本不會關心的小事,
“其他地方”
得到這樣的信息,方然下意識追問道:
“是哪的官方?”
但是問完之后,只看到靠在沙發上的尤物身影,崔妮蒂眼眸神色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
“關于這個,你以為我會告訴你么?”
額
也是反應過來,方然微微一汗。
“雖然那不是我管的事,但作為結社執行官,也不該從我的口中泄露出去,”
輕悠悠的聲音有種隨意,又有種不容商量的原則,崔妮蒂挑起眉頭看向方然沒好氣的輕聲冷哼:
“光是對你的事情我既不知道也不去管,你就該謝天謝地了,不然我現在就通知其他人聯手把你抓住,這次別指望還有那位無所不能的奧術零騎來救你。”
啊
聽著崔妮蒂這冷酷的威脅頓時大汗,不過方然也知道她這是在警示自己,千萬要避免上次那樣的死局。
“那你這么包庇我沒事么”
得到了她對于這次事情的態度,還是不想別人為自己買單,方然看著她有些擔心的問道,
“明明是個沒長大的小男孩,對女人的責任感倒還挺強,”
眼底訝異他還在擔心自己的處境,原來是這種性格,一句話把方然說的神情局促一尬,
崔妮蒂勾起嘴角不在意的擺擺手:
“這種小事算不了什么,結社執行官比你想象的還要自由,只要你這讓人不省心的小子自己別出事,讓我和玲沒法交代怎樣都好,”
“其他人負責的事成功與否和我有什么關系。”
不是你們結社執行官都是這樣的么
聽著她這最后一句究極自我的話語,方然心中默默無語,得知結社執行官們原來都是這種關系,
和他的魔法少男小隊不一樣,一點都不團結。
“但緣于立場問題,我不能和透露任何信息,你可以挑點別的想知道的。”
總感覺眼前這小子在想什么很扯淡的事情,崔妮蒂翹起雙腿把玩著茶幾上的一個小擺設,雖然不能告知方然有關對菲斯爾德的事情,
但考慮和玲的關系以及他對北美的陌生,多少還是要照顧一點。
而聽到她這么說,方然認真思考了一秒然后問道:
“結社執行神臨計劃是想干什么?”
“你小子難道沒人教過你不要問別人核彈密碼這種級別的機密么?”
神情無語了一秒他這問的還真不客氣,崔妮蒂不加掩飾的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嗔怪開口:
“先不說我知不知道計劃深層全貌,你問這個真以為我會回答你么。”
“我就是有點好奇”
其實也沒抱希望只是隨便問問,方然指尖撓了撓臉頰,這回真的認真想了想自己需要知道而她又能告訴自己的事,
腦海里篩選過眾多信息,他最后看向眼前崔妮蒂問道:
“那話說第二柱的死線是個什么樣的人?”
“嗯?死線?”
手上把玩的動作一下停滯,崔妮蒂奇怪的看向方然,好奇他怎么會突然問起有關她的事情。
“你問這個干嘛?”
“嗯因為危機感吧”
回想至今已經見過的幾乎所有執行官,唯獨歐洲旅途中那道無聲冰冷、充斥著極強致命感的女性身影,
讓方然一點底氣都沒有的同時,印象極深。
“呵,那倒是,除非你能保持北極最后那個巔峰狀態,不然她要是想殺你,你小子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真是命大,”
聽到方然這么像是心有余悸的回答,崔妮蒂雙手環抱哂笑,胸前本身就飽滿的白皙半圓更加夸張,
然后略微停頓了一會,似乎是回想了一下的輕呼了口氣開口:
“不過關于第二柱,即使是同為執行官的我們,也了解不多,對于我們而言她也是一個不知道長相,沒有名字,平時基本見不著人,”
“只有死線這個代號的存在,即使一起執行過幾次任務,也沒有過一句交談,”
“不過這還算好的了,那還有自打我加入結社連是人是鬼還是湊個整虛設都不知道的第九柱呢。”
第九柱?
結社還有這么一號人么??
聽著崔妮蒂哈了一聲隨口說出可能讓外界為之驚訝的話語,方然愣愣,然后還沒細想就看到她語氣收起玩笑的緩緩開口:
“我知道你小子肯定還好奇第一柱的事,但在結社建立之前就跟在那位身邊,知道他們倆真正身份只有盟主本人,”
“你只需要記住一點,一旦碰到死線,立刻用出你全部手段逃跑。”
崔妮蒂的眼神里沒有半分玩笑意味,同為結社執行官,她太清楚那道身影的實力有多恐怖,
五個頂點之下,攻擊性最強最致命的說法絕對不是在開玩笑。
“啊啊,我知道了”
想起了在歐洲的時候自己也是這么干的,唯一一次試圖抵擋,連暴食都被直接貫穿,
方然接受她好意的提醒。
然后心中一時忽然覺得奇妙,明明他現在是幫菲斯爾德解決結社的問題,而崔妮蒂就是結社中最核心的人物,
嚴格來說正好就是敵對方的她,現在竟然這么面對面的閑聊對話,甚至還提醒、幫助自己。
回想自己和結社的交集,一次次來自結社的危機,想著此刻一名結社執行官就坐在自己面前,
方然突然感覺到一股人生境遇的神奇。
看著面前的崔妮蒂,蜂腰柔軟,黑色抹胸上露出過分渾圓的上半圓白皙,這道身材好到光看著就讓男性口干舌燥的身影,
此刻想著她是玲的朋友,但她又是結社的執行官,這份差異,其實早就好奇,
方然這一刻看著眼前的尤物身影輕聲問出心中所想。
“崔妮蒂,為什么你會選擇加入結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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