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么地方?
而且好像只有他們七個人?
玉凌還在失神,方景成已經(jīng)慘叫道:“怎么沒有人來救我啊?”
玉凌怔了怔,發(fā)現(xiàn)這貨被砸飛出去后還在做自由落體運動,眼看已經(jīng)向火海直直墜去了。
可是不應該啊?他好歹也化尊境了,不曉得自己飛上來嗎?
玉凌下意識運轉靈力,結果他很快發(fā)現(xiàn),在這個奇詭的地方……勉強跳起來幾米還可以做到,但飛行似乎被完全禁止了,仿佛一旦越過某種界限,就會有種莫名的怪力將他重新按回地面。
不知道飛行器能不能行?
玉凌剛剛動念,就看到一束紅光飛射而過,再次轟到了方景成身上,將他擊飛得遠遠的,幾乎快要淹沒在那蒙蒙的灰域中。
這紅光……難道是有人故意操控?
下一刻,一道冷笑聲已然響起:“秦宗主,我們來做個交易如何?用你自己,來換我手上這個人。”
這句話說到一半,一個身影已經(jīng)閃現(xiàn)出來,一把抓住了方景成。
玉凌瞇起了眼睛,看著詭異現(xiàn)身的柳央明毫不著力地懸浮在半空,有點詫異這鬼地方禁止飛行為何是差別對待的?難道這之間有什么秘密?
“秦宗主,我給你十秒鐘時間考慮,不然我就將他扔進這火海里了。”柳央明殘酷地冷笑著。
“哦,扔吧,隨便。”玉凌風輕云淡一抬手。
柳央明的冷笑頓時僵在了臉上。
這這這……為什么劇情走向完全不按設定來?難道抓住的這家伙和道凌宗不是一伙的?
不對啊,那他們?yōu)槭裁醋谝黄鹩姓f有笑的?
“秦宗主,你以為這樣故作姿態(tài)表現(xiàn)得滿不在乎,我就會放了他?別天真了。”柳央明冷冷道。
玉凌想了想道:“要不我們換個交易?他交給你們隨便處置,你放我們離開怎么樣?”
“我靠你要不要臉啊?!”方景成怒。
“你安心地去吧,我們會記著你的。”玉凌淡定地道。
方景成叫道:“我說柳家這位你還愣著干啥啊,快去把這個無恥之徒抓住千刀萬剮啊,你不覺得他活著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污染空氣嗎?”
柳央明已經(jīng)石化了。
這兩方人到底啥關系啊,他怎么完全弄不明白呀?瞧這苦大仇深的樣子,好像下一秒就要互相掐起架了吧?
“你到底是誰?跟他們什么關系?”柳央明忍不住重新打量了一下抓住的俘虜。
“我方景成啊,我跟那家伙有不共戴天之仇!你要殺他是吧,來來來我?guī)湍悖蹅円黄鹕习桑俊狈骄俺赏饠硱鞯氐馈?br />
柳央明有點頭暈,等等,為什么方景成這個名字有些耳熟呢……
“對,沒錯,他就是那位聲名狼藉的方圓殿少主。”玉凌看柳央明神色大變,便很體貼地補充道。
“你才聲名狼藉!那都是世人嫉妒我的才華橫溢和天縱之資,故意詆毀我的英名!”方景成大聲辯解。
“不是,我說,什么時候方圓殿和道凌宗攪合到一起去了?”柳央明已經(jīng)不是頭暈了,是頭痛。
“沒有的事!我跟那家伙只有仇沒有友誼,咱別廢話了,先聯(lián)手將他們拿下再說吧!”方景成慫恿。
可憐的柳央明已經(jīng)不知道該怎么辦了,他現(xiàn)在腦子里完全是一團亂麻,雖然方景成叫囂著要干掉玉凌,但天知道這家伙是在胡說八道還是在插科打諢,聽著完全沒有可信度啊!
而且……如果方圓殿真的和道凌宗有來往,他們再對付秦岳的話,會不會惹來大麻煩?
柳央明掙扎著懷疑道:“方圓殿少主怎么會一個人跑到外邊來?”
“你剛剛攻擊他的時候,沒看到他身上的方圓陣符?”玉凌提醒道。
對啊,柳央明才發(fā)現(xiàn)這貨居然毫發(fā)無傷,還在中氣十足地不停嚷嚷。
等會兒,方圓陣符?!臥槽,方圓殿這也太特么的燒錢了吧?這簡直就是犯罪啊!
一想到這貨身上刻著一百塊上品神玉,柳央明就想把他扔到火海里活活燒死算了。
忽然,一片藍光驟然渲染開來,猛地包裹住了柳央明周身。
柳央明猝不及防,雖然及時放出了防御靈技,然而玉凌放出的領域靈技卻并不是為了重創(chuàng)他,而是將他猛地拉扯到了吊橋這邊來。
柳央明用錯了力,毫無防備地就落到了張重四人的包圍中,四大凝血強者早就準備就位,積蓄的攻擊齊齊向他招呼上來。
“哎喲喲,別打我啊四位前輩,咱們好歹也算老牌友了啊!”方景成捂著腦袋從包圍圈中奮力掙扎出來。
柳央明瞅準破綻,猛地跟著方景成沖出,結果紫塵若的魂技和幻術卻緊跟著砸來,柳央明一個恍惚,便再也脫身不出。
畢竟四打一啊,還有玉凌和紫塵若在一邊牽制,柳央明能怎么蹦跶?
尤其還是近戰(zhàn)的情況下,凝血武者會輸給幻神修者那才叫見了鬼。
柳央明眨眼間便已經(jīng)遍體鱗傷,但他的神色卻淡漠下來,冷冷說道:“沒有用的,到了這個地方,任憑你們有天大本事,也只有乖乖受死。四位凝血強者是吧,我記住了。”
“砰!”
梅珂一拳重重砸在柳央明心口,絕對是阻斷了他全身生機,結果柳央明倒地后卻化作了灰霧飄散,仿佛不是活人。
“這什么情況?我總感覺這地方偏心啊?”梅珂收回拳頭郁悶道。
方景成卻左看看右看看,隨后跑回來一臉深沉地道:“我告訴你們一個驚天大秘密。”
“說。”玉凌沒心情跟他廢話。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我還沒跟你算剛才的賬呢!”方景成不滿。
“我用得著求你嗎,你自己說要告訴我們一個驚天秘密。”玉凌道。
方景成一陣憋氣,好半天才擠出一句:“這是個非常特別的地方。”
“廢話。”玉凌已經(jīng)轉身向吊橋另一端走去了。
“哎哎哎你站住,你走再遠也沒有用的,乖乖聽我說完!”方景成叫道。
玉凌轉回頭望著他。
“這里不是華域任何一個地方,我們被困在別人的靈器里了。”方景成很肯定地道。
玉凌怔了怔,隨即問道:“證據(jù)?”
“我靠你居然質(zhì)疑我的眼力,有沒有文化啊?”方景成鄙夷地吐槽。
“你到底說不說?”紫塵若不耐煩。
方景成登時態(tài)度逆轉一百八十度,開始侃侃而談:“有一部分很特別的天級靈器會形成一片獨立空間,就像靈戒一樣,只不過靈戒的空間是完全空白任由我們填充的,而天級靈器空間首先大小有限,其次功能并不僅僅局限于儲物,很可能具備極強的攻擊性,再次這片空間是完全受其主人操控的,如果不能回到外界,你在這里絕對打敗不了靈器的主人。”
“那柳家弄個傳送陣干什么?直接放靈器不就行了?”玉凌問。
“你傻啊,大家會乖乖站在原地不動,任憑自己被收進靈器中啊?但傳送陣就不一樣了,一旦開啟,像你們這種不懂陣法的人根本反抗不了也無法打斷。”方景成不屑。
“但你剛剛不是也沒有打斷?”
“距離太短了好不好!我剛剛有個念頭,我們就已經(jīng)被傳送到這里來了,這么點時間換你你能干成啥?”方景成絕不背鍋。
“所以你現(xiàn)在能不能找到通往外界的缺口?”玉凌懶得跟他進行無謂的爭辯。
“廢話,這么點小事難得著我?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不學無術!”方景成還記恨剛才的事呢,現(xiàn)在時時不忘吐槽玉凌。
“嗯,那快點吧,我們都等著呢。”玉凌道。
“這就是你求人的態(tài)度嗎?拿出點誠意來好不好?”方景成終于可以理直氣壯地說出這句話了。
玉凌想了想道:“回頭打牌我讓你贏一局?”
“要不要臉啊你?!”方景成簡直吐血。
“所以你就不想出去了嗎?”玉凌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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