鴉雀無聲中,最感到震撼和不可思議的其實還是覃風和宮凝水,他們壓根難以置信宗主大人竟然輕輕松松仿佛沒費什么力氣就解決了一個玄尊高手,難不成他已經(jīng)晉升化尊境了?!但覃風作為在場中最早認識玉凌的人,他是那么清楚地知道就在一年多以前,玉凌還只是一位普普通通的養(yǎng)氣境修者,這修為上翻天覆地的變化用奇跡一詞都不足以形容啊。
震撼歸震撼,在這種異樣的寂靜中,宮凝水到底還是反應了過來,吩咐道:“把他帶下去暫且關押在監(jiān)牢里,回頭我再去審訊。”
“……是。”兩位通玄初期的侍衛(wèi)這才從震驚石化狀態(tài)醒過神來,打死他們也想不到一年時間過去,宗主大人竟然變成了這樣恐怖的強者,這中間到底是發(fā)生了啥?
不過,不管這之間有什么秘密,看到眼前跟死狗一樣撲倒在地上的中年男子,再對比一下他之前的狂妄囂張嘴臉,兩人還是心中一陣暗爽,叫你丫橫,而且居然敢在宗主面前橫,你是活膩了還是活膩了?
兩人老實不客氣地將兩個禁靈環(huán)死死地套在了中年男子的胳膊上,然后飛快地將他拖離了現(xiàn)場。另一個躺倒在血泊中的侍衛(wèi)也被人攙扶了起來,迅速帶下去養(yǎng)傷。
所以等眾人回過神來時,場上便只剩下了一些擦拭清理血跡的服務人員,風輕云淡得仿佛剛剛什么也沒發(fā)生過。
很多人不自禁地咽了口唾沫,只感覺有一盆冰水當頭潑下,整個人都一個激靈清醒了不少。他們這才意識到,在靈運閣絢爛煙花和星雨的掩蓋下,還有更強大的實力支撐,一旦有人來犯,便會露出猙獰殘酷的獠牙。
至少,站在場中那個戴著黑色面具的神秘男子,便足以將他們這里的所有人輕易解決。因為就連玄尊高手都毫無抵抗之力地被他揍得跟死狗一樣,除了化尊強者還有第二種可能嗎?
“抱歉,因為一點小事故打擾了大家的興致,還讓諸位受了驚嚇,我謹代表靈運閣向大家做出一些補償……”宮凝水已經(jīng)徹底恢復了鎮(zhèn)定,沉吟間又給出了一些優(yōu)惠政策。
玉凌見狀不禁贊賞地點了點頭,看來靈運閣商業(yè)經(jīng)營方面交給宮凝水是不會有太大問題了,需要自己操心的只是加強靈運閣的侍衛(wèi)陣容,防止某些人刻意來鬧事。所以他今天算是刻意裝逼了一回,就是想要震懾住某些別有用心之徒,事實上不會有人知道,他完全是趁著宮凝水和中年男子對話的期間,將道原訣和古荒訣推到了一百多周天,等到修為積累到巔峰程度時才猛然出手,造成了這樣極具震撼性的效果。
看到一樓漸漸恢復了正常秩序,玉凌也不再多留,直接消失在了轉角。雖然對于那位中年男子挑事的目的他已經(jīng)有了一些猜測,但還是需要具體證實一下。
而等到玉凌離開,場上頓時有許多人松了口氣,只感覺一股無形的龐大壓力這才消解掉。畢竟在華域除了寥寥可數(shù)的十多位幻神強者外,就數(shù)化尊高手最為強大了,這帶給他們的心里壓迫顯然無與倫比。
“宮閣主,這位究竟是……”終于有人忍不住開口詢問道。
宮凝水倒也沒必要隱瞞什么,很坦然地道:“是我道凌宗的宗主大人。”
眾人大多數(shù)都知曉靈運閣和道凌宗的關系,畢竟宮凝水對此并沒有避諱什么,但這位神秘的道凌宗宗主他們還是第一次見到。想到就是這個人一手創(chuàng)建了偌大的基業(yè),將華域南部的很多個小州都納入了勢力控制范圍,而且還是在短短的一年多時間內(nèi)完成,這簡直就是神跡一般的崛起速度。
有人接著問道:“為什么一位化尊高手會跑去那么遠的地方發(fā)展勢力?而且他為何要戴張面具?”
我也想知道好嗎……宮凝水暗暗苦笑,再說明明一年多以前玉凌連通玄高手都不是,誰曉得宗主大人為什么突然間修為暴漲。
“抱歉,這些屬于宗主大人的個人隱私,我們也不是很清楚……”宮凝水只能隨口含糊過去,要知道道凌宗的自己人都很好奇玉凌為什么總是戴著面具,是因為臉上有什么問題,還是刻意掩藏身份?亦或者純粹是故作神秘?
然而玉凌對此根本毫無解釋,他們也壓根不敢多問。
“咦?剛剛那人還是化尊高手?我居然毫無感覺誒。”束瑾葉和于涼其實也跟著宮凝水來到了一樓,所以目睹了整個事件的全過程,束瑾葉本來還打算實在不行讓于伯出手幫一把,結果一切就在眨眼功夫結束了。
于涼沉吟了一會兒,卻斷然搖頭道:“雖然我看不太真切他的具體修為,但絕對不是化尊修者,要么是他功法比較特殊,要么就是別的什么緣故……”
束瑾葉不禁訝異地睜大眼睛道:“如果他也是玄尊修為的話,憑什么這么輕松地解決同級別的高手?難道和我《月生訣》同一檔次的功法已經(jīng)成了大白菜不成?”
于涼唯有苦笑:“誰知道呢,說不定就是有那么些人運氣好總會撞上某些奇遇?不過為什么我總感覺這個道凌宗宗主有點眼熟來著,說不定可能是我認識的……”
“咦?于伯你也這么覺得?我看他第一眼就感覺好像在哪里見過一樣……”束瑾葉頓時來了精神。
于涼不禁一怔道:“你也覺得?那,那這就真的奇怪了,我還以為是我所處的高手圈子里的人,這么說的話可能就是另外的了……”
束瑾葉冥思苦想半晌之后還是無果,最終只能擺擺手道:“算了算了,想得我腦袋疼,反正這種事以后總會知道的,我們還是回去休息吧,明天的拍賣會我就不去了,另安排幾個人幫我把那個靈技拍下來就好。”
而在束瑾葉兩人離開之后,玉凌也來到了地下監(jiān)牢,看了一眼里面還在昏迷的中年男子后,他便轉向一旁的歸云問道:“有什么收獲嗎?”
半個月前歸云的魂力就突破到分靈后期了,想要查探一位昏迷的非魂師修者的記憶,還是可以做到的,所以她很干脆利落地回答道:“他跟五蓮閣的人有些關系,被他們閣主聘請來挑事的。”
“為什么?”玉凌微微揚眉,感覺這麻煩來得略有些莫名其妙。
“你不是買了一間店面,又一左一右租了兩間店面嘛,五蓮閣的人就盯上了這塊位置,想讓靈運閣自己感覺開不下去了然后撤走,他們就能順理成章地接管這三間店面。”
“五蓮閣……有什么來頭?”
“是紅蓮州的一個二流商會,畢竟真正的一流大商會早在滄瀾城有一大片自己的店面了,他們是這幾年發(fā)展起來的,據(jù)說是攀上了柳家的關系,現(xiàn)在終于有底氣將手伸到滄瀾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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