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檢查還是沒收?”玉凌不置可否地道。
“當然是檢查!”崗哨不耐煩地瞪著他:“但你要是私藏什么危險物品,我們就得沒收!”
“我勸你們注意一下分寸,否則我不介意把這件事鬧大!庇窳枘贸鲈S晏庭送他的陣旗,微微注入了一絲靈力,陣旗頓時散發出令人汗毛悚立的氣息。
兩個崗哨瞬間感覺冷汗直冒,不禁又驚又怒地道:“你瘋了嗎?”
“既然你們不愿意好好說話,那我也只能采取這樣的方式了。我只給你們一天時間,讓你們的上司重新考慮一下,是不是非得把我監禁在這里!庇窳枥湫Φ。
一位崗哨嘴硬道:“休要血口噴人,我們只是保護你的安全,哪里是在監禁你?”
“是不是你們自己心里清楚,反正我話已經說到這里了。”
玉凌關上門,隨手布下一個隔絕視線的靈陣,當然,這陣法本身并沒這么大能耐,實質上是靠他的靈力構建出了一層隔離屏障。
等阻隔了那些陰冷的視線后,玉凌頓時感覺渾身輕松,下面他就要放出魂力尋找玉道仁兩人的蹤影了。
他首先看到門外的兩個崗哨發生了一陣爭執,隨后他們叫來了幾個巡邏衛稟告了一下這邊的變故,同時狠狠地把玉凌咒罵了一通。
玉凌看了一眼便不再關注后續,因為有魂力探測的情況下,他被關在這里也沒什么影響,他只是要表現出一種比較強硬的態度,免得第八營的這幫牛鬼蛇神以為他好欺負。
隨著魂力的蔓延,玉凌真切地感受到這第八營的轄地范圍還挺大,他現在不說是在海底撈針,也差不多相當于在一個縣鎮里挖人了。
但再困難也得找,玉凌不至于連這點耐心都沒有。
只是事情的發展并不像他想的那樣順利。
很快一夜過去,玉凌已經非常精細地把第八營每一個角落都掃描了三遍,可詭異的是就是沒有玉道仁和玉清原的氣息,就算他們改換了面容,魂力氣息卻不可能發生突變。
怎么回事?難道黎大將軍的消息有誤?
玉凌很是猶疑不定,但他隨后又想到,第八營的轄地是這一片區域沒錯,可不代表所有隸屬于第八營的人此刻都待在這里。
萬一爺爺和二伯不湊巧地被派到了前線,那他在這里翻個底朝天也不可能找得到他們。
可是,玉清原倒還算個壯年勞動力,玉道仁卻年事已高,修為不可能再有大的突破了,一個不到融虛境的修者,被扔到戰場上可不就是炮灰嗎?
玉凌一念及此不由更加心焦,他唯一可以安慰自己的是,黎恒望應當是從第八營的名冊里看到玉道仁兩個名字的,那么他們到現在應該還活著,否則早就被劃入陣亡序列了。
“篤篤篤!
一陣不輕不重的敲門聲響起,玉凌下意識蹙了蹙眉,但魂力一掃,他卻舒展了眉頭,上前去拉開了房門。
“沒想到你比我還先到!遍T外站著的人正是王暗淵,他沖玉凌微微點頭示意道:“聽說你在第八營,我就也過來湊個熱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甄垚他們馬上也會來到這里!
當然,這是表面上的寒暄,王暗淵頓了頓,又傳音說道:“恩公知道你來了特別高興,于是他就將一部分意念藏在了我的空間戒指里,我們進去再說吧?”
玉凌瞥了一眼附近的崗哨,眾人紛紛扭頭的扭頭,望天的望天,一個個都裝作沒注意這邊的模樣。
玉凌也懶得跟這些人計較,直接把門一關,世界就清靜了。
“呀,你布的隱匿幻陣好高明!”王暗淵感應到那些合道級別的氣息都被阻斷了,不由佩服地道。
“哦,跟陣法沒關系,我用靈力手動屏蔽的!
王暗淵:“”
“我就說嘛,這家伙我看著長大的,他才不會搞什么陣法,就是特別能忽悠人而已!
一縷黑氣從王暗淵的戒指里飄了出來,夾雜著一連串的吐槽:“要不是因為他特別能忽悠,老子當年也不會上了他的賊船!”
玉凌聽到這熟悉的聲音,看到這熟悉的黑氣,油然而生一股親切感,于是很熟練地反唇相譏道:“時隔不久,你怎么連個人樣都沒有了?”
“草,老子這是一縷分神好不好,你哪來這么多要求?害得老子感慨的思路都被打亂了!”朔沒好氣地道。
“嗯,這確實跟我預想的久別重逢的場面不大一樣!
“要的就是這畫風!難不成你還巴望著我掉幾滴眼淚說,兄弟,太久沒見,我想死你了?”
一邊的王暗淵已經處于三觀粉碎的邊緣,正目瞪口呆地聽著兩位恩公無比清奇的對話。
“只要不是想我死就好!庇窳枥^續淡定地道。
“廢話!沒有我你都死了多少回了,真是太不讓人省心了,快說,這幾年沒我幫忙,你是怎么頑強地活到現在的?”
“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
“那是,似我這等千古未有之英才,走哪都能活得瀟瀟灑灑,天地之大還不任我遨游!
“也不知道誰被孤星攆得到處逃竄,跟喪家之犬似的!
朔瞬間炸毛:“你大爺,給老子閉嘴!王暗淵你這臭小子!是不是你出賣我!”
王暗淵往后一縮,小聲道:“恩公,你不是說如果我見到玉凌,就跟他解釋一下你現在的境況么”
“那也沒讓你揭我的短!該死,又要被這家伙看扁了!彼坊淼暮跉獗┰甑仫h來飄去。
“你說你這人亂發什么脾氣,孤星有什么不得了的,有困難一起面對不就是了!庇窳璐笾履懿碌剿返南敕。
他一定是覺得孤星太過危險,不想讓自己被牽扯進這灘渾水。只不過這貨的表達方式啊一貫是這個風格。
“你不知道!孤星的人就跟瘋狗一樣,而且還是全世界遍布眼線的瘋狗,我稍稍一動手,他們就能嗅著味道追殺過來,我特么有的時候真的氣不過想跟他們拼了,但想想看老子憑什么死得這么輕易,于是就只能不要臉面地繼續跑!彼窡o比煩悶地道。
“他們為什么追殺你?”
“我怎么知道!所以說這是一幫瘋狗啊!我開始連他們是什么人都不知道,一臉蒙圈地被從北境攆到了南境,后來才曉得孤星之名。”
玉凌直覺其中必有蹊蹺,繼續追問道:“他們從什么時候開始注意到你的?”
朔稍稍安靜下來,思索了一陣道:“我想想我一開始被逆云流沖到了不知哪個星球去,差點被人當奴隸賣掉,當時可把我氣的,我直接轉化成魂體逃脫了枷鎖,殺了幾個人后,見高手越來越多,就偷偷溜掉了。從這之后,我就一直有種被窺視和被跟蹤的感覺,直到五天后,第一撥追殺者出現了!
“但他們還比較弱雞,我輕而易舉就甩脫了他們,可是后來追殺我的人從破玄變成了金剛,又從金剛變成了固元,要不是老子可以隨意切換狀態,好幾次都險些栽了!彼窇崙嵉馈
玉凌也沒有想出什么名堂,只能猜測道:“難道是因為你靈力魂力可以互相轉化的天賦引起了他們注意?”
“應該不是吧,我一直很小心這方面的,都是假裝施展某種秘術來偽裝,他們只知道我是靈力、魂力兼修者,但我那個時候剛剛凝魄境而已,算不上是多么罕見的稀有動物,不至于讓他們那么喪心病狂地追殺我!彼贩治龅馈
玉凌隱隱感覺這件事背后藏著一個很大的黑幕,他仿佛抓住了什么靈感,但一時間又說不真切。
“誒?等會兒?我怎么感覺你魂海里有個讓我很熟悉也很親切的氣息?”朔突然開口道。
玉凌對小闇月樹示意了一下,后者立即從魂海里化形而出,晃了晃樹枝道:“參見闇王陛下!
朔所化的黑氣一陣劇烈波動,傳達出無比懵逼的意念:“啥?啥情況?你是哪位?”
“我哥哥,闇王陛下怎么好像不認識我?”小闇月樹委屈地向玉凌問道。
“我應該認識你嗎?”朔更加蒙圈,險些以為自己失憶了。
“哦,這家伙就是個半吊子闇王,他壓根不知道闇族的事兒,等我跟他解釋一下歷史背景。”
“等等,你們在說什么我是誰,我在哪兒”朔都顧不得吐槽玉凌的形容詞了,他發現自己什么都聽不懂,頓時開始懷疑人生。
玉凌理了理思路道:“這是一個很長的故事,我從頭跟你講吧!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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