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早上。
新一天的晨報出爐了。
《“好聲音”南京海選,報名火爆》
《一個億的冠名費,到底值不值?》
《民眾調(diào)查:大家對“好聲音”的看好率依舊不足百分之五十,有多一半的業(yè)內(nèi)人士和民眾仍然不看好》
張燁昨日現(xiàn)身上海海選現(xiàn)場為“好聲音”造勢》
《“好聲音”到底能否打破業(yè)內(nèi)選秀節(jié)目的低迷事態(tài)?》
《歌唱節(jié)目市場泡沫嚴重,疲態(tài)早現(xiàn),疾病纏身頻繁扎堆的歌唱選秀,或迎來監(jiān)管層的重磅打擊》
《“好聲音”即將成為壓倒歌唱類選秀節(jié)目的最后一根稻草?》
各類報刊的娛樂版和絡新聞,都在對《共和國好聲音》進行著一個持續(xù)的報導和追蹤,縱然,很多人都不認為《好聲音》能有多高的收視率,可畢竟陣容太大了,耗資太大了,又是天后加盟,又是億元冠名,又有張燁出品的標簽,話題度自然居高不下,媒體肯定也樂于報道。娛樂圈不缺新聞,可缺的卻是像《好聲音》這般風頭大動靜大且有連貫持續(xù)性的大新聞,《好聲音》的出現(xiàn),可以真的是養(yǎng)活了成百上千的媒體記者——媽媽再也不用擔心我們沒有新聞可寫啦
七點多。
剛送辰辰進了校門,電話就來了。
是章遠棋的電話,“我的歌呢?”
“什么歌啊?”張燁條件反射道。
老章:“你什么歌?欠我一首歌,后來不是要給《好聲音》寫一首主題曲么,正好授權(quán)我,咱們也就兩清了
張燁才想起來自己前些天是答應過這事兒,反正差了老章一首歌,《好聲音》也正需要主題曲,他就于脆直接給老章寫首歌,順帶當主題曲了,只不過這些天太忙了,昨天甚至還早上坐飛機去了上海做海選做宣傳,當天下午又急急忙忙坐飛機回來接孩子放學,事兒太多,早把這茬兒給忘了,他馬上道:“噢噢噢,這事兒啊,那我能忘么,我這些天一直在寫歌啊,熬了好幾天了。”瞎編唄。
老章:“是嗎?”
張燁:“那是啊,你的事我能不上心嘛。”
老章:“寫完了?”
張燁:“寫完了啊。”
老章:“那就行。”
張燁:“等你來了央視我把譜子給你,然后你們四個導師順帶排練一下這首歌,到時候錄制的時候做開場曲。”
掛了電話,他開車去央視。
一到欄目錄制現(xiàn)場,他又開始了新一天的忙碌,一邊電話遙控設在外地的幾個海選,一邊指揮舞臺布置和宣傳片的投放進展,四個導師的宣傳短片已經(jīng)接連錄制好了,張霞和陳光夫妻倆的片子是最先出來的,都是十五秒的時長,已經(jīng)分別投放市場了,在央視一套播了出去,章遠棋因為檔期排不開,片子昨天才錄好,老章是導師里名氣最大的一個,這個宣傳片肯定要放到一個最好的時間,這些都要張燁這個總導演來操辦和策劃,這里的一切事情都得他忙。
至于欄目總監(jiān)制符思宏?
除了一開始張燁提出《好聲音》的策劃后,符思宏跟著添了幾次亂外,之后幾乎跟現(xiàn)場看不到符思宏的身影了,央視一套派符思宏下來是監(jiān)督的,只要節(jié)目在正軌沒有出格,符思宏也就沒多摻和,張燁這里其實也無所謂他在不在,符思宏不在,張燁反而更能放開手腳無所顧慮。
“劉兒。”
“張導,您找我?”
“投票器做了嗎?”
“還沒訂,那個不是不著急嗎?”
“雖然是決賽才會用,但也不能耽誤啊,趕緊辦”
“明白了,我馬上聯(lián)系訂做”
“借也行,看看央視其他欄目組有沒有現(xiàn)成的,周,周來一下。”
“噯,張導我在我在”
“央視這邊的75秒廣告宣傳肯定不夠,你去聯(lián)系一下其他媒介,主要是各大視頻站,咱們買它們幾個廣告。”
“好嘞,我去辦”
“別怕花錢,多買點。”
“啊?咱們不是錢不多了嗎?”
“再不多也有一千多萬呢,別的選秀節(jié)目,一千多萬甚至都能是他們的部制作費了,可這錢對咱們只是富裕出來的,買什么廣告不行啊,宣傳這一塊是重中之重,一定要把‘嗓音,的賣點打出去,讓老百姓接受,為了這些,花多少錢都不嫌多。”
“我懂了張導,您等我好消息吧”
張燁指揮局,每一個點都要抓。
如今的他上任總導演也有十天左右了,現(xiàn)在也是來像一個節(jié)目總導演了,范兒氣十足,話來堅定有力,布置任務也來條理清晰,張燁自己也在跟著節(jié)目一起成長。這份總導演的工作,對他很重要,也必定是他今后成功路上的一份最寶貴的經(jīng)驗,這是多少錢多少人氣都換不來的。
能在央視一套這種大頻道擔任這類大制作的總導演,其實也是張燁答應江源當初邀請的一個原因,他需要這份經(jīng)驗和閱歷,這是一種充電,在給今后打底子呢,以前他雖也擔任過張燁脫口秀》的總監(jiān)制以及總導演,可那顯然不一樣,脫口秀節(jié)目臺上就張燁一個人,節(jié)目核心也就是張燁作為主持人的稿子和表演,總導演的工作只是虛的,跟這種央視大型綜藝選秀可比不了。
時間一晃就中午了。
張燁簡單扒拉了兩口飯,又回來指揮工作。
忽然,副導演張左快步進了位于地下二層的《好聲音》舞臺現(xiàn)場,“張導,咦?張導在哪兒?”
王一指不遠處,“跟工人一起安裝椅子呢。”
張左嚯了一嗓子趕緊跑上去,“哎呦,張導你怎么親自于上了啊,交給工人就行了。”
張燁這才松開椅子,還不放心地對工人道:“四把椅子別排那么遠,稍微近一點,讓導師間不用話筒話也能相互聽到對方聲音……再近點……對,行了,這樣可以。”這廝是個精益求精的人,他的字典里沒有湊合,所以也養(yǎng)成了他的一個毛病,張燁看別人做事,總是不順眼。
張左道:“張導,那邊人到了。”
張燁一回頭,氣喘吁吁道:“什么人到了?”弄了一手灰,他自己倆手拍了拍。
張左眨眼道:“章姐他們四個導師啊,人都來了,我是讓他們過來這邊,還是您過去電視塔?”
張燁一愣,“四個導師?他們來于嘛?”
張左汗道:“是您約的啊,您前幾天不是您寫歌,然后今天下午給四個導師對一下歌,簡單彩排一次開場曲么?您忘了?”
啊?
是今天啊?
我靠,都忙糊涂了我老章怎么大早上給我打電話問歌呢
張燁暈道:“人都來了?”
張左道:“是啊,已經(jīng)到了。”
“這樣,你先別讓他們過來呢,你先去拖住他們,讓他們等等。”張燁立即道。
張左聽迷糊了,“為什么?那我什么啊?”
張燁道:“你就我不在,半個時以后再讓他們過來”罷,張燁就急匆匆地走了,“編曲老師呢?編曲老師呢?”
王道:“在給選手弄編曲。”
張燁急忙道:“先放一放,讓編曲老師找我一下。”
“啊?好。”王看張燁著急,也跑了起來,過去叫人了。
某錄音間。
張燁和一個青年編曲老師進來了。
“張導,怎么這么急著找我?”編曲老師納悶道:“是要排主題曲嗎?我先編曲,再給四個老師唱?”
張燁沉默。
編曲老師道:“那您給我譜子?我先看一下歌?”
張燁還是沉默。
這時,編曲老師才琢磨過味兒來,一下子愕然道:“您,您不會是還沒寫吧?不是約的今天排歌嗎?”
張燁咳嗽道:“現(xiàn)在寫也來得及。”
編曲老師暈倒,我靠,您真沒寫啊?
“你這種主題曲,哪種歌適合?”張燁臨陣抱佛腳。
編曲老師哭笑不得,“四個導師都到了吧?現(xiàn)在寫也來不及啊,這種選秀節(jié)目的主題曲,其實什么類型的都有,但我個人認為,還得是切合主題的歌最好,比如能表達夢想啊,比如勵志的,這樣能比較好的契合選秀的氣氛,突出選手也是突出舞臺,而且歌曲要正能量,得陽光一些,別有什么對人生的思考啊叩問啊,那樣反倒復雜了,反倒不突出,大概就是這樣了。”
夢想?
舞臺?
正能量?
選手?選秀?
張燁聽完,點了下頭,“有紙筆嗎?”
編曲老師一愣,左右找了找,遞給他。
張燁當即就拿鋼筆在紙上開始寫歌詞了,一邊寫一邊道:“我現(xiàn)在唱一遍,你幫我記一下譜子,順便想一下編曲
編曲老師呆道:“您,您已經(jīng)想出來了?”
我草
這才幾秒鐘啊
我剛完什么歌合適,頂多十幾秒鐘吧,您就寫好了?不可能啊業(yè)內(nèi)寫詞寫曲最快的“快槍手”,也沒有您這個速度啊,別這個速度了,就算您這速度乘以一百倍,別人也沒這么快的啊
他不信,拿起空譜子來準備記錄。
下一秒鐘,張燁就用他漏洞百出的唱功開口唱了:
“想飛上天,和太陽肩并肩。”
“世界等著我去改變。”
“想做的夢,從不怕別人看見。”
“在這里我都能實現(xiàn)。”
“大聲歡笑,讓你我肩并肩。”
“何處不能歡樂無限。”
“拋開煩惱勇敢的大步向前。”
“我就站在舞臺中間”
編曲老師已經(jīng)目瞪口呆,就十幾秒鐘啊,你還真寫出來了啊?我了個去您這是打了雞血了啊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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