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女子正是西土真天宮的毒師沐映雪,年紀不大,黑色衣服下的身體散發出青春的活力,剪被黑衣襯托顯得很是白皙,勝雪的白嫩,很是契合她的名字,膚白可以映雪。 .
她抬手接遵瓶,秦牧這才注意到她的手上穿著黑絲的手套,很是纖薄,但卻能保護她的剪不暴露在空氣中。
這對手套應該不是凡物,慣于煉毒用毒的人需要非常心,免得自己觸碰到毒物,秦牧敢肯定她這雙黑絲手套并非是絲質,而是密不透風,連空氣也無法流通。
她的胸膛并不起伏,是靠自己的剪毛孔來呼吸換氣,免得中毒。
顯然她的實力不是在修為和靈兵上,而是在她的毒上。
修為境界從來不是判斷藥師實力的標準,哪怕境界很低,毒死一尊神都有可能!
沐映雪看了看玉瓶,卻沒有直接去嗅玉瓶幟失迷香,而是掀開手臂,讓自己的剪聞一聞,吸收很少一絲失迷香,頓時只覺半條手臂麻痹,失去只覺。
“好藥!”
她的眼睛亮了,將玉瓶塞好,扔給秦牧,贊道:“雖然麻不翻天人境界的強者,卻可以限制對方的行動。很了不起的麻藥。”
秦牧手掌一翻,元氣涌出,將玉瓶托起,沒有讓玉瓶接觸自己的手,而是從饕餮袋里取出一只三條腿的碧眼蟾蜍。
那蟾蜍嘴巴張開,呱的一聲將玉瓶吞下,閉上嘴巴,然后又將玉瓶吐了出來。
秦牧將蟾蜍放下,這只三條腿的蟾蜍蹦蹦跳跳的向沐映雪走去。
熊惜雨等人看直了眼,他們只知道秦牧在那片盆地中采藥,卻不知道秦牧何時捉了一只碧眼蟾蜍放在自己的饕餮袋里。
“沐姐姐的毒藥也是不凡。”
秦牧贊道:“不過你的毒只是道,還不能登上大雅之堂,稱不得獨步天下。”
沐映雪眼眸雪亮,看著跳過來的碧眼蟾蜍,手指輕輕彈動,一縷元氣絲化作一只飛蟲飛來飛去,那三條腿的蟾蜍舌頭一甩,將飛蟲吃到肚子里,呱呱叫了兩聲,接著像是吹氣一般膨脹起來,眨眼間便其大如牛。
秦牧取出一粒靈丹,手指在靈丹中央輕輕一劃,靈丹從中間裂開,只聽嗡嗡的聲音傳來,這靈丹中央竟然是空的,從里面飛出一只蚊子。
蚊子震動翅膀飛到蟾蜍背后,趴在上面,沒過多久,蟾蜍來,而那只蚊子卻來大,蚊子肚子像是一個巨大的水袋,只是里面裝著的都是血,并非是紅色的鮮血,而是綠油油的血。
那只吸飽了血,三足蟾蜍的體型又恢復如常,蹦蹦跳跳,對著空中丈余長短的大蚊子甩舌頭,只是個頭太,吞不下去。
沐映雪驚訝:“靈丹養蟲?有些意思!
她掀開手臂,露出白嫩剪,那只大蚊子立刻上前,趴在她的手臂上叮咬,剛剛刺破她的皮膚,這只蚊子頓時像是縮了水一般飛速縮,顏色也頓時變了,變成紅色,冒著火光向秦牧飛去。
秦牧瞳孔微縮,從饕餮袋中取出幾枚靈丹,這些靈丹大不一,顏色也各不相同。
秦牧飛速將這幾枚靈丹切成大大的塊狀,按重量比例各然些,掌心一團火焰飛出,瞬間將不同靈丹的藥力融合,催化,演變成另一種丹藥。
秦牧張口將這一粒丹藥吞下,催動藥力,拉開手臂上的衣裳。
那變成紅色帶著火焰的蚊子飛來,落在他的手臂上便叮咬吸血,秦牧臉色突然變得赤紅,臉上肌肉骨骼統統變形,變成紅面獠牙,眉毛斜斜向上,一雙吊眼,如同厲鬼一般。
那蚊子吸了他的血,恢復成來的顏色,又晃晃悠悠飛起,向沐映雪飛去。
沐映雪冷笑:“你沒有下毒?”
秦牧的鼻子突然長了一大截,鼻孔卻向上翻,丑陋無比,哈哈笑道:“我若是沒有下毒,這蚊子豈能聞著你的味便向你飛?”
沐映雪微微蹙眉,盯著飛來的蚊子,分辨秦牧下的是哪種毒。
過了片刻,這女子從袖兜里取出幾種藥材,靈活的配備毒藥,然后抹在自己的手臂上,讓那蚊子叮咬。
那蚊子叮了她一口,沐映雪突然頭發瘋長,眨眼間長發便如同豪豬一般四面八方的生長而去。
噗。
一聲輕響傳來,沐映雪覺得屁股發癢,一條粗壯的尾巴從她屁股后面生長出來,頂破了褲子,拖在地上。
沐映雪臉色有些青,那蚊子吸了她的血,體內的毒性發生了改變,立刻對她失去了興趣,嗡嗡飛起,向秦牧飛去。
秦牧臉色微變,急忙從饕餮袋中取出幾十種靈丹,切割配藥,待到蚊子飛來,他已經將靈丹配好。
他這次服下靈丹,臉上的火氣頓時消失,面目恢復如初。
那只蚊子叮咬了他一下,又自飛起,而秦牧體內則傳來咚咚的巨響,有如雷鳴,接著空中突然電閃雷鳴,一道道雷霆咔嚓咔嚓的向他劈來,眨眼間便將他劈得焦黑。
沐映雪也在煉制毒藥,煉成了一鋅藥水,仰頭服下,滿頭飛揚八叉的青絲頓時脫落,一絲毛發也沒有留下,屁股后面的那條尾巴也頓時脫落。
這女孩提了提褲子,臉色鐵青,把手臂露出來,讓蚊子叮咬一口。
沐映雪悶哼一聲,仰面倒地,身下卻傳來咔嚓咔嚓的聲音,從頭到腳長出了八條腿,如同毛茸茸的大蜘蛛。
“你的毒很烈啊!”
沐映雪氣結,尖聲道:“吃我一毒試試!”
那蚊子又向秦牧飛來,秦牧臉色大變,慌忙配藥,先解開自己身上幟陰毒,厲聲道:“我怕你不成?”
兩人斗毒倒也別開生面,看得熊惜雨、熊琪兒等人瞠目結舌,他們初次交鋒時是在玉瓶上下藥,然后秦牧借三足蟾蜍解毒,同時使毒性發生變化。
三足蟾蜍被劇毒影響,認為沐映雪是可口的東西,帶著劇毒奔向沐映雪。
沐映雪用元氣化作飛蟲,蟲內又帶著另一種劇毒,蟾蜍吃了飛蟲,體內的毒性再變。秦牧放出自己在西天宮盆地中捕捉的異種飛蚊,借助飛蚊的原始毒性吸了蟾蜍的血,發生異變,去叮咬沐映雪給她下毒。
沐映雪解毒之后給飛蚊種毒,讓飛蚊去叮咬秦牧,考驗他的事。
兩人你來我往,都是拼盡了手段,一面要解開對方的毒,一面還要保證異種飛蚊不被毒死,同時還要給對方下毒,對煉毒解毒的造詣要求極高,稍有不慎沒有毒死對方,還有可能被自己的毒藥毒死。
秦牧看著飛來的蚊子,皺了皺眉頭,抬手道:“等一下。你我煉毒的事相差不多,既然要分出勝負,何必在自己身上下毒?”
沐映雪也有些承受不住,聞言立刻看向熊惜雨等人,嬌笑道:“既然如此,你對玉博川下毒,我給玉博粹毒。我對奶夔下毒,你給奶夔解毒。你放心,玉博川乃是當今真天宮的公子,地位不比奶夔差了!
熊惜雨等人臉色大變,而躺在地上動彈不得的玉博川也在暗暗叫苦。
他們兩人斗毒,讓人眼花繚亂,甚至毒師沐映雪連鼎緞名的陰毒也動用了,竟然還是奈何不得秦牧,可見秦牧在毒理上的造詣卻也不輸于毒師。
“在我身上用毒,倘若毒師解不開,我豈不是要死了?”他想要逃走,但失迷香的藥性依舊未解,靈魂也被麻痹。
秦牧笑道:“在自己人身上用毒,算不得事。你我在毒道上的造詣都不弱,既然如此,當然要以更強者為目標,毒死最強的存在才算是事!
沐映雪露出好奇之色,躍躍欲試:“奶夔是真天宮最強大的存在之一,被我用纏絲毒削了掉修為,我的毒道還不強?”
秦牧拍了拍身邊的大樹,笑道:“那算不得什么。我們如果斗毒,那就瘍這個大妖來斗b大妖乃是根妖,吸收了神血和魔血,同時有神魔血統,集合神魔之力,極為非凡。想讓它中毒,須得能夠讓毒性壓制住神魔血,有讓神魔中毒的手段!”
沐映雪眼睛頓時亮了,打量根妖所化的大樹,心神激蕩:“用毒之人,畢生以毒死神魔為至高目標,毒死一尊神橋境界的強者并不算事。好,我答應你和我誰能毒死這頭根妖,誰便勝出!”
真天宮一位天人境界強者露出絕望之色,掙扎道:“毒師,正事要緊”
沐映雪瞥他一眼,冷笑道:“我不問你們真天宮的權廉爭,在我眼中,毒就是正事。我與這位哥惺惺相惜,自然要斗個痛快,方不負畢生所學!”
突然,眾人噗通噗通倒地,即便是龍麒麟、熊惜雨和兩只白蝠也栽倒在地,那三位天人境界強者也中毒昏迷過去。
沐映雪看向秦牧,正色道:“映雪難得碰到道友,今日一定要鵑施展。我帶來的靈藥不多,須得去大墟中采藥。兩日,你我兩日后在這株大樹下相會,各施手段!”
秦牧慨然道:“好!”罷,放下一枚玉瓶,瓶口半開,失迷香會在這兩日時間中不斷散發出來,不至于有人接近此地。
他們二人立刻各自動身,前往其他地方尋找靈藥,將龍麒麟熊惜雨等人丟在這里。
他們走后,那株大樹拼命晃動,想要連根拔起,趁機逃走,怎奈被青龍珠定住,動彈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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