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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個王玄境六級的家伙!而且已在這個實力層面停留多年,玄力雄厚無比,還帶著一種異常鋒利的氣息。”茉莉聲音慎重的道:“沒想到,這片土地之上,竟然還存在著踏足至王玄境中期的人。以你現(xiàn)在的實力,根不可能是他的對手。”
王玄中期?
云澈側(cè)目看向南方,臉色一片凝重。聽完茉莉的話,云澈頓時想到了一個人……同時,也想到了凌杰那天的警告。
蒼風第一人——凌天逆!!
蒼風境內(nèi),擁有如此實力的,也只有凌天逆!
凌杰當初的警告應驗了……不,是比他當初的警告更要徹底。他不僅僅出手,而且親自追至皇城,并音傳城要取他性命!
凌天逆,天劍山莊的上一任門主,是蒼風帝國的最巔峰神話,更是公認的蒼風第一人。他在少時便名震天下,癡劍成性,二十年前便成天下第一人,其玄力和劍之造詣都已至登峰造極之境,無人可及。時至今日,他已整整二十年未露人前,但蒼風帝國卻從來都流傳著他的神話,年輕玄者們,也大都是聽著他的傳,在對他的無盡向往中成長。
而如今,這個神話般的巔峰人物卻現(xiàn)身人前,目的,便是為了擊殺云澈。
也唯有云澈得到過如此殊榮。
凌天逆發(fā)聲之時,他與云澈的距離已是相當之近。云澈可以感應到他現(xiàn)在就在皇宮前方不到三里的地方。他甚至懷疑,凌天逆根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他的所在之處,只是不想進入皇宮下手而已。
畢竟,天劍山莊和蒼風皇室在起始之時有著很大的淵源。
“直到焚天門滅門,他都沒有出現(xiàn),我還以為自己的所有擔心都是多余了,沒想到,他終于還是出現(xiàn)了。”云澈向茉莉低聲道:“不過,他都已經(jīng)追到了屁股后面,還不惜音傳城,就是為了逼我出現(xiàn)……若是退卻不應,豈是我云澈所為!”
“哼,就知道你會這么!”茉莉很是不屑的道:“你若是不甘心逃走,那大可沖上去和他交戰(zhàn)。雖然你不可能勝他,但你有龍神血脈護身,他想要殺了你,倒也不是那么容易。但若是不知進退,你必死無疑。”
“我明白,我的命可是比什么都金貴,我怎么會允許自己白白的死在這里……既然他來了,剛好,就我來見識一下這個名震天下的蒼風第一人!”
“嬋,我們走!”
雪凰獸載起云澈,一聲長鳴,直線飛向了凌天逆所在的方位。而就在雪凰獸騰空的那一剎那,一個沉重如山的氣息,也牢牢的鎖定在了云澈的身上。
“什么?那個人是……凌天逆?傳中的劍圣?”
這里畢竟是皇城,年長一輩之中,有不少人曾見識過劍圣當年的風采。因而當凌天逆出現(xiàn)在皇城上空之時,一些老者用震驚無比的聲音喊出了他的名字。
“劍……劍圣?那個傳中的劍圣?我的天啊!我竟然親眼見到了這個蒼風的神話!”
“難怪竟然凌然的要殺云澈……除了劍圣,誰有這樣的實力和氣魄。”
“云澈這下麻煩了,他就算再變態(tài),也根不可能是劍圣的對手啊。云澈如果足夠聰明的話,就應該馬上躲起來。”
“聽劍圣已經(jīng)二十年不問世事,這次焚天滅門,震撼蒼風,竟然將他都給驚動了。”
“聽劍圣性情剛直如劍,嫉惡如仇,當年和焚天太門主焚義絕也有很深的交情,云澈這次將焚天門滅門,他會親自出現(xiàn),其實一點都不讓人奇怪。”
皇宮前方三里之處的上空,一個黑影飄浮在那里,一身黑袍在疾風之下獵獵作響。他的下方,人群聚集的來密集,議論聲更是鋪天蓋地,數(shù)不情的人向這里快速涌動,仰望著傳中的劍圣。
而這時,一聲長鳴從皇宮之處傳來,很快,一掠白影如閃電般臨近,停在了黑袍人的前方,與他相對而視。
“啊?是……是云澈!”
“他居然真的就在皇城之中……而且還出現(xiàn)了!”
“他的實力雖然變態(tài)到可以讓焚天門滅門,但也不可能是劍圣的對手……劍圣分明要殺他,他居然還敢出現(xiàn)!”
“這下可有好戲看了。”
凌天逆看上去四十歲左右,他雖是天劍山莊凌月楓的父親,但看上去卻反而要比凌月楓更要年輕一些,長相上與凌月楓有六分相似,但他身上自然蕩動的劍氣,卻要比凌月楓鋒利數(shù)倍。
凌天逆的目光轉(zhuǎn)向云澈的那一剎那……僅僅是目光,便讓云澈瞬時有了一種被數(shù)道劍氣扎刺在身上的可怕感覺。
“你就是云澈?”凌天逆緩緩出聲,聲音平淡如水。
“晚輩云澈,拜見凌前輩。能與傳中劍圣會面,晚輩三生有幸。”云澈溫文有禮的道。
“年紀如此之輕,玄力也只有地玄七級,卻可以讓焚天門覆滅,這等成就,我年輕之時,遠遠不如。”凌天逆冷漠的贊嘆,能讓劍圣親口出“遠遠不如”這四個字,云澈絕對是第一個。但贊嘆之后,卻是冰冷的殺機:“以你的天資,可傲視蒼風,成就一代宗師,達到連我天劍山莊都只可仰望的高度,若是將來代表蒼風參加天玄七國排位戰(zhàn),有可能就此改變蒼風千年末位的恥辱,獲得無上榮光。但你的心腸竟是如此歹毒!因個人恩怨,竟屠殺焚天門上下七萬三千六百口!此等行徑,令人發(fā)指!”
云澈卻是淡淡一笑,道:“前輩言重了。我雖然算不上一個善人,但也絕對不敢自稱‘歹毒’,我雖然殺人很多,卻從不會無緣無故的去殺任何一人。我將焚天門滅門,是因為他們觸動了我的底線,是他們咎由自取。我剛好也可借此告訴所有人動我親人的下場……不過,這件事是和我焚天門之間的恩怨,又與你何干呢?”
“哼,焚天門慘案人神共憤,你這等惡毒孽畜,該遭天譴,人人得而誅之!我殺你,是替天行道!”
“替天行道?哈哈哈哈!”云澈大笑一聲,聲音轉(zhuǎn)冷:“我與焚天門接觸的時間不算太久,卻深感焚天門人的行徑下作卑劣之極。此等宗門,在這千年之中所做的丑惡之事必然數(shù)不勝數(shù),被他們仗勢欺壓的人,甚至被他們直接或間接害死的人,將遠遠不止七萬三千六百口!那個時候,你在哪里?你怎么沒出來替天行道!”
凌天逆忽然語塞。
“我聽聞,天劍山莊和蒼風皇室有著極深的淵源,你天劍山莊的始祖,和蒼風皇室的始祖皇帝當年是生死與共的兄弟,當初分別創(chuàng)立天劍山莊和蒼風皇室時,曾發(fā)誓時代相依相存,相互扶持,但,天劍山莊日益鼎盛,并尋到天威劍域作為靠山,蒼風皇室日漸衰弱,到了今日,更是危機重重,甚至被蕭宗和焚天門乘虛而入,就連蒼風皇帝都受人暗算。以你天劍山莊的勢力,不可能不知道蒼風皇室的危機,但這期間,為什么卻沒有看到半點來自你天劍山莊的相助!你所謂要替天行道,為什么卻這最基的道義都完置之身外!反倒是我,救了蒼風皇帝的性命,若不是我出手,蒼風帝皇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命嗚呼,等你死去之后,我看你如何面對你的祖宗!”
云澈手指凌天逆,橫眉道:“你口中的‘替天行道’,在我聽來就是個笑話!你根就沒有資格譴責我!若不是你掛著個‘劍圣’的名號,我今天連看你一眼的興趣都不會有!反倒是……我滅了焚天門滿門,不僅僅是泄我之恨,而是真正的替天行道!”
凌天逆興師問罪而來,面對屠殺焚天滿門,犯下驚天血債的云澈,他是站在道義的一方,從而絲毫不懼公于人前,甚至打算當著眾人之面將云澈制裁。沒想到,卻是眾目睽睽之前,被云澈反罵一頓,而且句句直擊要害,直點死穴,讓凌天逆都無法出反擊之言。是“替天行道”而來的凌天逆,硬是被云澈三言兩語反逆成無情無義之輩,而且理由羅列之下,竟是讓下方的人群都不由自主的生出認同之感。
尤其是那些經(jīng)常遭到強勢宗門欺壓,卻又敢怒不敢言的玄者,云澈的一些話更是直擊他們心靈。那些曾受過焚天門、或者焚天外門欺凌的人更是雙手攥緊,心神澎湃,對于劍圣的仰望,都淡漠了幾分。
凌天逆長長一嘆:“不但天資驚人,實力驚世,還如此的伶牙俐齒。但縱然你舌燦蓮花,也無法掩蓋你犯下的滔天血債,為了死在你手下的七萬亡魂,今日,我必制裁你于劍下。萬千理由,也別想逃過一死。”
“呵!”云澈冷笑:“你以為我剛才浪費口舌和你這么多話,是想讓你放過我?你想的太多了,憑你,還沒資格讓我害怕,更沒資格殺了我。”
面對一個要殺自己的人,云澈自然不會再有任何虛偽的客氣,他手臂一甩,九尺龍闕現(xiàn)形手中,蕩動一聲嘯天龍吟:“今日,我便會會你這劍圣,讓我看看,你的‘道’,有沒有資格撼動我的‘道’!”
云澈從雪凰獸背上躍下,焚心開啟,身上氣勢陡然暴增,龍闕在半空劃下漆黑的軌跡,帶著讓風云動蕩的威勢轟向凌天逆。
凌天逆緩緩抬眸,手中,一把青色的長劍無聲的出現(xiàn),劍身無光無澤,甚至看不到鋒芒,卻它被握在劍圣手中,竟釋放出一種讓人無法直視的威凌。
迎著云澈蘊藏著狂暴力量的一擊,凌天逆身形未動,沒有任何避其鋒芒的意思,而是迎著龍闕,緩緩的刺出一劍。
沒錯,是緩緩的刺出,無論云澈,還是下方的任何一人,哪怕只是一個入玄境的玄者,都清清楚楚的看清著劍身移動的軌跡,但,明明是如此緩慢的一刀,竟如跨著空間,甚至跨了時間一般,半息之前還在三十丈之外,半息之后,竟然如此緩慢的……刺到了云澈的胸前。
一股極度危險的氣息驟然襲來,身前,毫無防備的忽然出現(xiàn)了一股山崩地裂般的磅礴氣浪,一股強烈的劇痛感也從他的胸口部位傳來,云澈心中陡然一驚,想也不想,一個星神碎影驟然閃離,然后快速翻滾落下。
落地之時,他的胸口已是血流如注,兩道半尺長的劍痕深深的刻印在上面……而云澈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他的劍刺到。R1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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