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愧是‘真正的賭徒’。”在回合開始前,斯諾先言道,“就連玩兒卡牌游戲時,都是這種風格……”
“‘卡牌游戲’?”封不覺聞言,將那四個字重復了一遍,接著,其臉色和語氣都變得非常陰沉,“你這家伙……看不起‘決斗’嗎?”
“呵呵……duel什么的,不過就是一種叫法而已吧?”斯諾笑了笑,“白了,這就是個集換式卡牌對戰游戲不是嗎?打牌就打牌,冠以‘決斗’之名……不覺得太中二了嗎?”
話音落地,封不覺沉默了片刻……然后,神情一肅,再度開口道:“原來如此……你是這么認為的啊……”
“有什么不對嗎?”斯諾問道。
“等你輸得一敗涂地的時候,自然就會了解你錯在哪兒了。”封不覺著,朝對方揮臂一指,高聲喝道,“身為一個‘決斗者’,把你這種連決斗為何物都不懂、卻還在那里大放厥詞的渣滓擊垮……是我職責、義務、天命!”
“居然……叫我渣滓……”這一刻,斯諾的神情……也變了。
那兩個字,似是觸到了他的逆鱗,使其心中一怒。
“叫了~”封不覺語調一聲,“怎么著?”
“哼……真是不知者無畏啊。”斯諾冷笑道,“從‘第一回合就把手牌統統打光’的舉動,就能看出你是個門外漢;稍微懂卡牌游戲的人都知道,像這樣的開局……就好似在‘我已經做好任人宰割的準備了’一樣。”他攤開雙手,挑釁道,“恕我直言,以你這種五六個回合內就會被干掉的水平,還敢在那兒大放厥詞,著實可笑。”
“連‘決斗者’都不是的家伙……也配嘲諷我的水平?”封不覺一聽對方敢和自己嗆聲,也是笑了。“聽你這口風兒,你居然還覺得自己打得不錯?”
“還在什么‘決斗者’嗎……”斯諾搖了搖頭,一臉無奈地應道,“好吧,讓我給你找個中二病講基礎理念好了……”他頓了頓,接道,“卡牌游戲的對決技巧,無非就是一些簡單的運算、和一的運氣;真正決定玩家強弱的因素,是其‘卡池的深度’、以及其‘構建套牌的能力’,白了……在卡組組成之時、在你那所謂的‘決斗’開始之前……勝負便已定下七成了;剩下那三成……則是兩成的臨場發揮、和一成的運氣。”
言至此處。他頓了頓,再道:“這……就是現實,現實中那些連卡都不的家伙想贏那些擁有強力卡組的玩家是極其困難的,是規則完善的卡牌游戲,不可能讓這種情況發生。
“至于‘決斗’這種法……在我看來,就好像把‘打麻將’成‘斗牌’,把‘拌黃瓜’也成‘料理’一樣……簡直可笑!”
“哼……”封不覺冷哼一聲,接道,“看起來……你我的理念是天差地別啊。”
“我也知道。光憑語言,是很難改變別人的看法的。”斯諾回了一句后,也是冷哼一聲,“哼……我就用勝利。來讓你懂吧!”
罷,他也舉起決斗盤來,揚手抽牌。
“我的回合,抽卡。”斯諾拿起剛抽到的那張牌來。掃了一眼,然后……直接打出,“發動場地魔法——缺氧地帶!”
隨著他將那張卡蓋到決斗盤的陷阱魔法區。系統的動畫演出也開始了……
但見,角斗場的中央,霎時便被一股暗色的無形力場所籠罩,數秒過后,封不覺場上的持劍欺詐師就悶哼一聲、單膝跪地。
“當缺氧地帶在場上時,所有人型、類人形、及動物系的怪獸在戰斗階段無法作為玩家的屏障使用。”斯諾接道。
“哦……想過怪獸直接削減我的lp嗎……”封不覺淡定地道,“沒事兒,隨便來,血這種東西的存在就是為了讓人砍的。”
斯諾沒有就他的話進行回應,只是接著道:“進入戰斗階段,臺燈妖怪,直接攻擊玩家!”
宣言一出,臺燈妖怪便動了起來,繞過了覺哥場上的持劍欺詐師,直接撲向了玩家……
(此處明一下,在瘋狂思維中,玩家身遭到攻擊時,也是會產生痛覺的,疼痛的程度因損血的程度和形式不同而不同;當然了,瘋狂思維中的疼痛上限很低,也不會有太過血腥的場面出現,這畢竟是個年齡向的游戲,和驚悚樂園比還是很和諧的。)
砰——
時遲,那時快,臺燈妖怪迅速就對封不覺發動了一次沖撞,而覺哥只是站在原地,舉起決斗盤稍微格擋了一下。
擋完,他還用不屑的語氣念道:“嘖嘖嘖……真是不痛不癢……看來,因為你看不起‘決斗’,連你控制的怪獸都提不起干勁兒了啊。”
“哼……我的確是不太了解那個息影像的心情。”斯諾用諷刺的語氣回道,“不過,我可以解釋一下你為什么不痛不癢……因為這個游戲中的疼痛上限就是這種程度啊。”
在他倆對話的同時,封不覺的lp(顯示于決斗盤的卡槽上方)損傷計算也完成了,在扣掉了剛才戰斗中的15后,還剩余65。
“那么……最后,我蓋上兩張牌……”戰斗階段結束后,便是次要階段了,斯諾一邊著,一邊將手中那四張牌中的兩張蓋到了陷阱魔法區,“……結束這個回合。”
“大爺的回合!”對方話音未落,封不覺就已迫不及待、氣勢沖天地大喝出聲,“抽牌!”
他的抽牌……可不是一般的抽牌,而是跨步向前、微傾身體、二指一夾……把牌抽出來的時候還非常夸張地將整條胳膊往身側一甩。
這種“我有姿勢我自豪”的中二表現,著實是讓斯諾驚了。
“你在干什么?”斯諾不禁問道。
“抽牌啊。”封不覺回道。
“我就是在問你……為什么要那樣抽牌?”斯諾又道,“用普通的方式抽不行嗎?”
“普通的方式……是指你那種矬得一嗶——的手法嗎?”封不覺的話里因為有個敏感詞而被系統屏蔽了。
“且不我‘從卡組最上方抽出一張牌來’這個動作怎么矬了……”斯諾回道,“就你那個自以為很帥的姿勢……難道還能控制自己抽到什么卡不成?”
“不一定。”封不覺回道。
“不一定?”斯諾對覺哥的回答好像感到很驚訝,“哈!”他干笑一聲,再道。“也就是,你還真相信‘有一定的可能性’?”
“當然相信。”封不覺可沒笑,他很嚴肅地回道,“身為‘決斗者’,就是要相信自己的卡組,這樣卡組才會回應你……幫你贏得勝利!”
到這兒,他也沒等對方回應,只是掃了一眼自己抽上來的那張卡,然后就擺到了決斗盤上。
“我以‘舍棄其他所有手牌’為代價,特殊召喚……坂君!”
封不覺宣言完畢。一個身穿黑色高中生校服、戴著黑框眼鏡、身材高挑、樣貌美型、眼角還有一顆淚痣的超美型少年便出現在了角斗場中。
“什么?”面對覺哥這手神抽,斯諾又是一驚,“偏偏在零手牌的時候抽到了一張代價為棄光手牌的特召怪獸?”
“沒什么好奇怪的。”封不覺卻是用理所當然的語氣回道,“對于決斗者來,每一張牌都是傾注了靈魂的伙伴,伙伴們在適當的時機挺身而出不是很正常嗎?”著,他上前一步,昂首令道,“進入戰斗階段!坂君……對臺燈妖怪發動攻擊!”
“陷阱卡發動!”在覺哥喊出攻擊宣言的時候。斯諾也行動了,“妖魔的覺悟!”
當那張陷阱卡發動時,坂君剛好用一個瀟灑的姿勢滑步到了臺燈妖怪的面前,就在前者準備做出攻擊動作時。后者卻是搶先一步……化為白光消失了。
“妖魔的覺悟效果為……”斯諾這時言道,“當我方的一只表側攻擊表示的妖魔族怪獸受到攻擊時,可將其作為祭品,從卡組中特殊召喚一只六星的妖魔族怪獸。同樣以表側攻擊表示置入場中。”
就在斯諾話之際,其卡組的息投影已浮現在了他的眼前,當然……這組投影是與地面垂直、并背對封不覺的狀態。覺哥肯定是偷看不到的。
“我選擇的是……”斯諾盯著那組像字幕一般緩緩向上滾動的投影看了一會兒,不多時便伸出手指了其中的一張,“八臂蛇妖。”
言畢,一張卡便直接從其卡組中瞬移到了他的決斗盤上。
場上,亦是白光爆現,一只體型頗為龐大的怪物破光而出,站在了剛才臺燈妖怪所站的位置。
不愧是需要祭品的怪物,八臂蛇妖的外形就比此前的臺燈怪強多了——巨大的蛇尾、人類的上半身、八條粗壯的胳膊……讓它那的攻擊力顯得很有服力。
而且,八臂蛇妖還有著“被破壞后召喚一只表側攻擊表示的蟒蛇怪”的特效,后者雖然只是兩星的怪獸,但好歹也是可以作為祭品的。
“兩千二嗎……哼……意思。”封不覺看到對方特召了大怪,也并未慌張,不過,由于坂君的攻擊力是兩千,不足以干掉八臂蛇妖,所以……這里他只能賭一把了,“剛才你的陷阱讓坂君的攻擊目標消失了,故而攻擊中斷,但他這回合的攻擊權還保留著;現在,只要我用欺詐師干掉你的蛇妖,再用坂君弄死蟒蛇怪,照樣可以打到你吐血。”
“哼……那種假設,得建立在你為持劍欺詐師擲出‘以上’的攻擊數的情況下。”斯諾笑道,“可萬一……你擲到了1或者,結果就是你的欺詐師被干掉,而且你還得進一步損失lp數,這局面可就難看了啊。”
“廢話,你怎么不我萬一擲個6,直接就能把你弄個半死呢?”此刻,封不覺在氣勢上可謂強硬、霸道。
也不知道為什么,當他戴上決斗牌、站上這決斗場時,他就好似變了個人……其一言一行都透出一種“孤注一擲、堅定不移”的氣魄來;其一舉一動都在表現出——他已徹底投身“中二”,把那套“冷靜的算計、布局”之類的東西統統拋諸腦后了。
“持劍欺詐師,攻擊八臂蛇妖!幻劍華!”封不覺在反駁了斯諾的話后,很快就下達了攻擊宣言。
他不但了攻擊宣言,還把怪獸攻擊時用的招式名字也給報出來了……
事實上,他還真不是瞎報的,在官方提供的瘋狂思維資料庫中,有每一張卡片的詳細背景介紹,而其中設定最詳實的……基都是怪獸卡。
那些內容,多得可以當看,其中也有明確指出每一只怪獸攻擊時所用的“招式”叫什么……
封不覺這個閱讀癖自然不會放過那些內容,早在瘋狂思維開服之前他就已經把所有卡牌的資料看了,因此,這會兒他報的名詞……的確就是那怪獸的招式名稱。
只是……技術上來講,他報與不報,其實沒什么區別。攻擊的威力、判定、結果等……都不會因他報出了招式名而產生什么變化。
叱叱叱叱——
瞬時,持劍欺詐師從腰間抽出佩劍,就這么沖了上去,在他舞出陣陣劍華的同時,一個如籃球般大的、骰子的息影像也浮現在了角斗場上空。
嘀嘀嘀……那影像快速變化著,發出急促的蜂鳴,最終,停留在了……“”這個數上。
“喝!”數停止的剎那,持劍欺詐師輕喝一聲,挑劍直刺。
很顯然,在系統的演算完成后,一段“攻擊力的怪物擊斃攻擊力的怪物”的即時g即將上演。
然……
“裝備陷阱……發動!”斯諾的一聲宣言,打斷了這一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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