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又來了?”剛準備重新去取槍的靈,卻看到了學狗和孤獨哥的身影,只見那兩人分別從兩個不同的方向高速沖來,“哼……剛才那幾十秒是在猶豫嗎……還是在商量戰術呢?”
若是那兩人始終不現身,靈或許還會懷疑他們是在搞什么陰謀,但這會兒,她就完不擔心了。
在短短幾秒有意識地等待后,靈祭出了自己的靈能武器,重新開始移動……
…………
另一方面,王嘆之在圖帕雷松的挾帶下,已是飛遠……
他被那巨型烏鴉抓在爪中,在天空中翱翔了十余分鐘,逐漸靠近了遠方的一片高山。
待飛到近處時,那浩渺的云層中,浮現出了建筑物的虛影。
那是一座龐然如城市般的神廟,僅是大門就有二十米高;構成神廟的每一塊磚純白色的,與灰暗的天空形成鮮明的對比。
不多時,圖帕雷松便飛到了神廟的門口,并將嘆穩穩放在了地上。
“老伯。”雖然已經知道了對方的名諱,但嘆還是沒改變稱呼圖帕雷松的方式,“這里就是目的地了嗎?”
“接下來的一段路……”圖帕雷松一邊回話,一邊已由巨型烏鴉重新變回了黑袍老者的形象,“……需要步行。”
“我……老伯啊。”嘆接道,“我事先問一下,你要我辦的事兒……會花很長時間嗎?”他顯出有些著急的樣子,“剛才在天上飛的時候,我望見遠處有我同伴所釋放的信號,想必是她們中有誰遇到了……”
“不會很久。”圖帕雷松打斷了嘆的話,很顯然,無論嘆接下去要什么,他都不感興趣。“你跟我來就是了。”
嘆聞言,嘆了口氣:“唉……好吧。”
事已至此,他也不可能再反悔了。因為他現在的所在地已經離白國廢墟很遠,想憑自己的力量回去……恐怕得花很長一段時間。還不如先幫這老者辦完事,然后再讓他將自己送回去來得快。
就這樣,他隨著圖帕雷松一同走入了神廟的大門,徐徐前行。
穿過這白色建筑的大門后,嘆很快便被其內部的奇景所震撼。那峭壁般的高墻、天蓋般的穹,皆是一體成型的狀態,與神廟的外墻一樣潔白、平滑;就連他腳下所踩的路面亦是無瑕的平整白石所鋪。幾乎讓人忘記了這棟建筑是建在高山之巔。
神廟內的裝飾也是驚世駭俗,如樹冠般綻開的“倒懸”噴泉,似瀑布般“瀉下”的巨型壁雕,就那些連照明用的火盆,也是奧運會圣火壇一般的東西……
總之,此地的一切,看上去都“精致得無以復加”,卻又“簡潔得難言修飾”。乃是真正意義上的鬼斧神工,人難為之。
“我們到了。”快步走了七八分鐘后。圖帕雷松將嘆帶到了一扇石門之前,并回頭言道。
“哦……”嘆也是在挺遠的地方就注意到這扇石門了。
這門的高度也在十米以上,此刻還是關閉狀態。石門的表面雕刻著一只烏鴉的形象,在那烏鴉的頭上。還刻了一只碩大的眼球。
“讓我猜猜……”陰魂不散的封不覺這會兒又來到了嘆別后,望著眼前的景物念道,“像這樣的大門……估計有三扇吧?”
“這樣的門,在神廟中一共有三扇。我和我的兩位兄弟,每人看守著一扇……”兩秒后,圖帕雷松就用明的語氣對嘆道。“按理……凡人是不允許進入石門后的房間里的。”
“嗯嗯……”嘆頭回應著。
他可不像封不覺,動不動就搶np臺詞,或者就是反客為主地引導np話。嘆通常都會很耐心地等著np把話完,然后再發表意見。
當然了……有時候,縱使他聽完了一大段信息,也發表不出什么意見來。
“但……”圖帕雷松接著道,“以如今的境況而言……即使破壞一些規矩,也已無妨了。”
“如今的……境況?”嘆疑惑地接道。
圖帕雷松鮮有地露出了一個悵然的表情,回道:“我的主人,亦是神廟的主人——涅瓦女神……在很多年前的一場戰爭后失去了蹤跡。為了尋回女神,我和我的兄弟們幾乎飛遍了整個世界,但……至今仍是一無所獲。”
“哦?那個國王的詛咒還挺管用啊。”封不覺一聽到np的話,就立即反應道。
而嘆則是想了幾秒,接道:“嗯……老伯,我沒有冒犯的意思……不過,會不會是你們那位涅瓦女神已經死……”
“不可能。”圖帕雷松又一次打斷了嘆的話,“女神還活著,這我們可以肯定。”他抬起一手,朝周圍指了指,“整座神廟,都附著她的神力……若是她已不在這個世上,那么神廟中的一切都將會化為凡物……這里的泉水將會干枯、火種將會熄滅、那些石壁也將被刻上歲月的痕跡。”
“原來如此。”嘆應道。
“你先跟我進來吧。”圖帕雷松著,上前幾步,伸手就去推那石門。
但見,這位身形干瘦的傴僂老人,竟用一只手……就把眼前那塊高、寬、厚分別為十、四、一米的巨大石門給推開了,而且看上去不費吹灰之力……
“嗯……看上去是人形,但力量方面好像是按照烏鴉形態來算的。”封不覺看到這一幕后便念道,“很好……且不他有沒有什么別的特殊能力,單憑力氣也已經很強了。”
因為這個np在之后的劇中很可能會幫嘆去對付玉米果子隊的玩家們,所以覺哥那種“想看看究竟會打成什么樣兒”的看戲**是很強烈的。他自然是希望這個np強好,這樣戲才好看。
叱——呼嚕嚕嚕嚕嚕……
石門移動時,帶出了隆隆的摩擦之聲。
數秒后,圖帕雷松就將石門推開了一米左右的縫隙(也沒必要開太大),并抬手示意嘆:“請吧。”
嘆略微朝門內瞟了一眼,就跟著對方進去了。
石門內,是一個圓柱形的房間。房間里面也沒有什么多余的陳設。只是房間正中架著一個白色的石壇,壇呈鳥爪形,爪上托著一個圓形的球體。
那球體的直徑在兩米左右,看上去像是一個鮮紅色的水晶球,球心有一個瞳孔狀的黑,時刻都在微微顫動著。
“事實上……我沒有名字。”這是圖帕雷松進屋后所的第一句話。
“哈?”嘆當即愣了一下。
“在朗朗談惡狗……”圖帕雷松用那種講故事的口吻開始講述道,“涅瓦女神用她的神力制造了三只黑色的鳥,即我和我那兩個弟弟……”
“貌似會講很久的樣子……不知道靈她們會不會有事……”嘆表面上雖然很有耐心地聽著,但心里卻是非常擔心隊友的。要是他沒看見那發信號彈也就算了,看見以后必然會心神不寧。此刻。他之所以還能沉得住氣,是因為從團隊欄來看……隊友們還都是“生存中”的狀態。
“……我們分別為女神看守著三只無所不察的眼睛——圖帕雷松之眼、阿莫索斯之眼、以及美隆提克斯之眼。”圖帕雷松的話還在繼續,“涅瓦女神并未給我們起名字,因為她認為……作為神親手創造的高貴生物,我們理應享有自己決定姓名的權利。不過……我和弟弟們并不很在意這些,所以就直接使用了那三只眼睛的名號。”
“切……太沒追求了。”聽到這兒,封不覺評論道,“真是枉費女神的良苦用心啊,我要是你們。肯定起個類似‘艾斯’、‘薩博’、‘路飛’的組合,或者‘哈迪斯’、‘波塞冬’、‘宙斯’什么的。”
很顯然,他這種中二理念以及毫不羞恥地往自己臉上貼金的行為意識……np身上肯定是沒有的,即使有。那也不能叫做“有追求”。
“這千百年來……”圖帕雷松接著道,“我們曾化身為慈祥、仁愛的布道者,也曾被視為高舉屠刀的惡魔。我們在‘神’的羽翼下見證了數個王朝的興衰,無數生命的消逝。也學到了許多人類永遠無法明白的真理……”他頓了一下,“直到某一天,有一位身披金甲的、人類的‘王’。來到了神廟中……”
到這兒時,圖帕雷松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厭惡之色:“他自以為比古往今來的任何一位帝王都要優秀,故而來到了這不可侵犯的神域,試圖向神索要永恒的生命。”他搖了搖頭,“但在女神和我們看來,他與其他凡人并無區別……他手中的權力只是虛無的幻影,他積累的財富只是無用的金屬,他的意識和行為與其他凡人一樣膚淺,甚至更加不堪……”
“終于要進入正題了嗎……”封不覺從對方的語氣和神態判斷,接下來要的就是劇簡介的詳細版了。
圖帕雷松也確實沒讓他失望:“‘沙芬諾斯王’初次來訪時,便被涅瓦女神的美貌所征服了。他幾乎立刻就失去了理智,想要抓住女神的手向其示愛。但神的身體不是人類可以觸碰的,那位國王還未靠近,就被神力震得倒地不起。
可這并沒有讓他清醒……他對女神的占有欲,甚至已超了他對永生的追求……讓他忘卻了來到神廟的初衷。從那一刻起,他就已經將自己送上了一條毀滅之路。
從那以后,他一次次地來到這里,向女神獻上承諾……
在第二次來訪的時候,他就已經殺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以及與其所生的部子女;第三次來訪時,他殺了自己所有的妃子、子嗣、以及財務大臣;第四次來訪時……他已把反對他那些瘋狂行徑的人都殺了。
但是,沙芬諾斯王每一次都是鎩羽而歸,因為神是不可能委身于凡人的,更何況是他這么不堪的一個。
于是,這個喪心病狂的凡人對神域發動了戰爭。
這場戰事,并未持續太久……雖然那時我們三兄弟已逐漸步入衰老,但要對付人類的軍隊,還是輕而易舉的。
七天的時間。戰爭就結束了。那些凡人的軍隊尚未來到這座高山之下,就已被我們擊潰。
而那位國王逃回了自己的國度,竟還想卷土重來……
女神憤怒了,她親自降臨在了那白色的王國,降下了天罰。可是……她這一去,就再也沒有歸來。
我和弟弟們去尋找時,只看到了一片死寂的廢墟,而女神……已然不知所蹤。
此后的這些年里,我們一直在使用這‘三只眼睛’的力量在世間尋找女神的蹤跡,可是……”
圖帕雷松到這里。深深嘆了口氣:“唉……我們畢竟不是神,我們的壽命,是有限的……我能感覺到,自己的生命已接近盡頭。或許我的弟弟們可以在世間多留一些歲月,但應該也不會太久了……”他深深地望著嘆,“年輕人,我可以看出……你并不是個普通人。你能從我創造的怪物身上取下了一部分,就是極好的證明。”
“誒?原來那個面包人是你……”嘆這會兒才后知后覺地接道。
圖帕雷松則是自顧自地著:“你愿不愿意幫助我……去尋找涅瓦女神呢?”
“啊哈!終于可以接任務了。”封不覺明白,眼前這個問題就是任務觸發了。
“嗯……”嘆思考了幾秒。“老伯,我真的還有事兒呢……”
“唷~”封不覺頓時一樂,“你子竟然學會討價還價了,可以啊!”
如果是覺哥人。也不會立即答應對方的。他肯定會想法設法逼出np的底線,獲得更多的利益。
不過呢……嘆其實沒想那么多,他只是覺得這事兒沒什么頭緒,做起來可能會很麻煩。要是因此耽誤了團隊戰就不好了。
“只要你答應……幫我們尋找女神。”圖帕雷松道,“我立即就去幫你完成未盡之事。”
“誒?”嘆聞言一怔,“此話當真?”
“當然。”圖帕雷松道。“你吧……你想讓我幫你做什么?”
…………
同一時刻,廢墟中。
在靈有意識的控制下,她與敵隊成員的距離已縮短到了百米上下。
此時,學狗和想你時最孤獨皆已拿出了一塊盾系武器,護住了頭部和心口的要害。雖然這樣會對他們的追擊速度有所影響,但他們是斷然不敢把這防具放下來的……因為,靈的攻擊著實是準得離譜。
狗哥和孤獨哥怎么也想不明白,前方那個身形嬌的妹子……究竟是怎么在幾乎不回頭的情況下槍槍都打得**不離十的……
這事兒嘛……地獄前線的幾位自然都清楚。
弒月的特效一:“新月”(根據射擊者意愿,使彈道在一定程度內自動校準),以及隕星的特效一:“星軌”(根據射擊者意愿,使彈道在一定程度內自動校準)……都是堪稱bug的效果。只要靈的槍口大致對準目標方位所在,打出去的子彈就不會偏得太遠……
當然了,這也和靈身的預判有關。并不是她只要雙手后擺、埋頭亂開槍就能達到這種效果了。
在這段“逃跑”的過程中,靈大概估計了對方的推進速度,預留了安空間,并且在不斷的射擊中……摸清了對方大致的反應規律。
從八百米到一百米,每縮短一段距離,靈就多掌握到一份情報。在付出了七百米的代價后,她現在已經可以“每隔十秒回頭瞄一眼,然后連續十秒鐘盲射且保證八成以上的命中率”了。
而且,只要靈愿意,她雖是可以讓自己和追擊者之間的差距再度拉開……不過,她不會輕易這樣做的。
首先,一百米左右的距離對她來更有利。她的靈能武器反正是無限彈藥、無過熱反應的;在這個距離上,她可以持續不斷地造成可觀的火力壓制,給對方帶去額外的體能和生存值損失。
其次,她制造出眼下這個局面,除了“收集敵方細信息”之外,也有“設置心理陷阱”的意思。
為什么狗哥和孤獨哥寧明知自己這樣追是在吃虧,卻還拿著盾牌在那兒硬扛呢?理由很簡單……因為他們和對方的距離正在不斷縮短。
這個心理暗示的手段,靈玩兒得很漂亮。如果在追擊過程中,雙方距離完沒有縮短,或是反而拉開了,那這兩人沒準就不追了,或者干脆就跑路了……
就是要讓他們覺得“還差一,還差一就能追上了”,才可以保持這種微妙的控制……
“狗哥……”又跑了一陣后,孤獨哥對著距離自己十幾米遠的隊長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你有什么想法?”學狗開門見山地問道。
“對方的速度你也大概算出來了吧……提著盾就無法再縮短距離了啊。”孤獨哥道。
“所以呢……”學狗又道。
“拼一拼吧!”孤獨接道,他的語氣聽上去很認真,也很果決。
“嗯……”狗哥思索了兩秒,“好!聽你的!”
話音落時,兩人十分默契地……做出了相同的行動……(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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