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不覺不知道幽靈郵差會在何時、以何種方式給自己回信,他甚至不確定對方會不會給自己回信。
有關(guān)這方面的信息,那些“胖子”np皆表示無法回答,所以覺哥也只能見機(jī)行事了……
“那么……現(xiàn)在是去送第十封信呢……”離開了墓地的郵筒后,封不覺又回到了自行車旁,念道,“還是先去補(bǔ)充一下體能呢……”
騎上自行車時,他再度檢視了一下游戲菜單。眼下,他的生存值已經(jīng)慢慢地恢復(fù)到了54%,不過,體能值卻只有45/48了。
這就是“按照角色的實際體感來計算體能值”所制造的難度了。在覺哥之前經(jīng)歷過的一些噩夢難度劇中,也遇到過幾次這樣的設(shè)定,《荒野求毒》就是個好例子。
不管玩家的等級多高、有多少能提升體能值的道具、技能……在這種設(shè)定的噩夢里,你扮演的人物有多少體力,你就有多少體力。如果你不計消耗地濫用,最后帶來的影響不言而喻。
“嗯……還是想辦法先弄補(bǔ)給品吧……”封不覺略一思忖,便做出了抉擇,“在幽靈哥給我回信之前,靠我自己破解‘指令代碼’是極為困難的。反正從那些‘收信人’身上收集到的信息也已足夠了,沒必要用掉最后的體力去做些幾乎無收益的事情。”
決定了下一步的計劃后,他便從口袋里拿出了鎮(zhèn)的迷你地圖。稍微看了幾秒。他就出發(fā)了……
中午十二整,封不覺來到了鎮(zhèn)上唯一的一家酒吧。
酒吧的名稱就叫“奧塔庫”,占地面積不過一百多平米。還沒郵局大。
覺哥來到這兒的理由很簡單——根據(jù)迷你地圖上的插圖顯示,這間仿西部風(fēng)格的酒吧有著一扇無法關(guān)閉的大門……與其是大門,不如是兩塊可活動的木板。
“哼……這下總不可能進(jìn)不去了吧?”封不覺笑著推門而入,走進(jìn)了奧塔庫酒吧。
“我們還沒開始營業(yè)呢,先生。”而迎接覺哥的,是這樣一句話。
封不覺抬眼望去,看向了那名話者。
那是一名身高約兩米的光頭男子。一身酒保裝扮,站在吧臺后面,靜靜地擦著玻璃杯。
“我不會待太久的。”封不覺無視對方的勸阻。徑直走向了吧臺。
在這個過程中,他已將整個酒吧的環(huán)境掃視了一遍:廉價的亞麻色墻紙、廉價的木地板、廉價的吧臺、廉價的桌椅、廉價的沙發(fā)、廉價的周桌球臺……桌球臺邊,還站著一個牛仔打扮的大胡子男人,正在一個人打桌球。
“很抱歉。這不是待多久的問題。”見覺哥若無其事地坐下了。光頭酒保的神色微變道,“非營業(yè)時間,我們不接待任何客人,請你晚上五后再……”
“行了,楊,就讓他坐會兒吧。”忽然,桌球臺邊的大胡子牛仔開口打斷道,“這位先生看上去不像是會惹麻煩的人……”話間。他打出了一桿,并順勢直起身子。看向覺哥道,“我得沒錯吧?先生。”
“呵……那是當(dāng)然的。”封不覺朝那大胡子笑了笑,隨即轉(zhuǎn)過頭,看著酒保道,“請問能給我兒喝的嗎?水就可以。”
光頭酒保面無表情地看了覺哥兩秒,然后拿出一個干凈杯子,為其倒了一杯涼水。
“請問……有什么吃的嗎?什么都可以。”封不覺又道。
這回,光頭酒保投來了一道狐疑的目光:“您確定身上有足夠的錢付賬嗎?先生。”他這句話時,還特意在最后那聲“先生”上加了重音。
“有啊……”封不覺現(xiàn)在只想進(jìn)食飲水,所以態(tài)度很客氣,他一邊著,一邊已伸手摸向了自己的錢包,“如果你需要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
“噢~不不不,年輕人,別這樣。”這時,大胡子高聲阻止了覺哥的行為,并快步走了過來。
待行到吧臺邊時,大胡子看著酒保道:“楊,怎么能這樣跟客人講話呢?難道你認(rèn)為這位先生身上連買一杯水喝的錢都沒有嗎?”
“不,老板。”光頭酒保回道,“我只是擔(dān)心他和那些酒鬼、流浪漢一樣,在身無分文的情況下進(jìn)來蹭吃蹭喝。”
“哦……這個牛仔大叔果然就是老板么……”封不覺聞言心道。其實在那兩人對話之初,他就已隱隱意識到這了,現(xiàn)在那個“楊”直接喊出了“老板”二字,算是驗證了他的猜想。
“啊~楊,你太多慮了。”大胡子拍了拍覺哥的肩膀,“看這位先生的氣色和穿著,就知道他不是那種人。”他打了個響指,并朝楊使了個眼色道,“來,拿兒零食給我,我正好也餓了。”
“好吧……既然您都這樣了……”光頭酒保聳聳肩,應(yīng)了一聲。
數(shù)秒后,他便從吧臺里拿出了兩個墊了紙巾的竹碗,兩個碗里都盛滿了油炸的零嘴。
“謝謝,伙計。”封不覺對楊道了一句,又看向大胡子道,“也謝謝你,老板。”
罷,覺哥便抓起了一大把零食,填鴨似的塞進(jìn)了自己的嘴里。
他確實是有餓了,而且很餓……這種饑餓感無疑是劇模擬出來的,和肌肉的疲勞感類似,必須以某種方式進(jìn)行緩解,否則不會自行消失。
“呵呵呵……”大胡子看著覺哥的吃相笑道,“年輕人,把這當(dāng)飯吃可不行啊。”
“我知道,但鎮(zhèn)上的餐廳都沒開門。”封不覺鼓著腮幫子,含糊不清地回道。
這看上去不經(jīng)意的回答,實則是一次試探……覺哥在鎮(zhèn)上待了那么久,終于遇上兩個看上去還比較正常的np,他可不想錯過套取情報的機(jī)會。因此,他不動聲色地出了一個異常的、卻是客觀事實的現(xiàn)象,想看看np的反應(yīng)。
“哈哈哈哈……”誰知,那大胡子爽朗地大笑起來,并回道,“你真會笑,年輕人……這大白天的,又是圣誕節(jié),商店怎么會關(guān)門呢?你瞧……”他抬手朝酒吧門口指了指,“街對面那家餐館不就開著么?”
“街對面?”封不覺都愣了,他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能看到一片白茫茫的霧氣……別街對面的景物,就是店門外幾米之距的地方,他也看不清楚。
“呵……呵呵……”覺哥干笑兩聲,“得是呢……”他也摸不透這np究竟是實話實還是指鹿為馬,反正他不想和對方爭辯就是了。
“哦,對了,我還沒有自我介紹……”大胡子也沒有就餐廳的話題再下去,他摘下頭的牛仔帽,朝覺哥伸出了手,“我是這兒的老板,他們都叫我‘射手’。”
“你好。”封不覺很禮貌地回應(yīng)道,“我是戴夫。”他把手掌在自己的夾克上擦了擦,才與對方握手。
“這位是我的酒保,楊。”接著,射手大叔便抬手朝光頭酒保那兒示意了一下,“傳他以前是黑手黨,后來金盆洗……”
“嘿!”楊當(dāng)即高喝一聲,打斷了他的老板。
射手大叔攤開雙手笑了笑:“呵呵呵……好吧,他是正派人,我什么都沒。”
“你好,楊。”封不覺也假裝什么都沒聽見,神態(tài)自若地跟楊打了個招呼。
而楊只是對他頭示意,臉上的神色依然嚴(yán)肅、冰冷。
“這倆貨又是什么路數(shù)……”封不覺在一分鐘內(nèi)就掃完了一碗零食,開始對第二碗下手了,“一個過分熱情,一個過分冷淡。而且看造型、聽名字……如果‘射手’也能算名字的話……兩人還都有種幫派份子的范兒……”他靈機(jī)一動,“莫非……這里也有什么支線任務(wù)?”(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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