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賤人,閉嘴!要不是老娘看上你的MeiSe,想和你來場虛龍假鳳,早就找?guī)讉大漢輪了你,虧你還敢這樣和我話,真的不知死活。還有,誰允許你找男人?你是屬于我的,哪個男人敢碰你,我就砍掉哪個男人的玩意,看下誰還敢靠近你。”
陳輝捏著蘭花指,咯咯一笑,故作嬌態(tài)。
殊不知這模樣是多么的惡心。
郭琴氣得臉色發(fā)白,恨不得上前給他兩巴掌,這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聽了,是這樣,她是難受。
林千強忍著嘔吐的沖動,眉頭大皺。
“我們不需要懼怕陳輝,我這次回來就是為了擺平陳輝,讓他以后不要再害人,而且這個仇會由晨子親自動手,我們只需要等著看戲就可以了。”
林千出言安慰,順帶透露了一點實情。
郭琴是自己人,有些事遲早都會知道,為了安定她的心,林千就提前了一點。
“啊?這是什么意思?”
郭琴亮大的眼睛里滿是疑惑,很是不理解林千的意思。
她老哥只是一個手無寸鐵的農(nóng)民,如何能夠?qū)箼?quán)勢通天的陳家?
林千微微一笑,沒有解釋,有些事不能明,轉(zhuǎn)移了話題,道:“反正你安心看戲就可以了。對了,之前我們常去的那座大山,現(xiàn)在還能去嗎?我打算去采摘一些草藥。”
因為意外碰到陳輝,并且再次接下仇怨。
林千打算盡快實行計劃,他怕遲則生變,而且他也不知道郭晨注射了“超級進(jìn)化液”后會發(fā)生何種變化,所以他需要更多的時間去緩沖。
郭琴滿腹疑惑,她總覺得老哥和林千之間有很多不可告人的秘密,不過她相信林千不會害老哥,她們?nèi)齻人可是從少玩大的親密好友,那份情誼是外人無法理解的。
郭琴見林千不肯解釋,也不多問,道:“通往大山的路被封了,聽是鎮(zhèn)里的人過度破壞生態(tài)環(huán)境,導(dǎo)致這一帶的環(huán)境出了嚴(yán)重問題。政府人員為了防止心態(tài)再次惡化,所以封鎖了前往大山的路。不過我們以前發(fā)現(xiàn)的那條捷徑并沒有被封,如果你想要去,我們可以通過那條捷徑偷偷溜上山。你是要現(xiàn)在就去嗎?”
林千點點頭,正想現(xiàn)在就去,卻發(fā)現(xiàn)郭琴今天穿的是連衣裙,如果到山上去會很不方便,而且不急在這一天,于是笑道:“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兩點多了,如果去了今晚肯定趕不回來。我也不是很急,明天再去好了。”
郭琴捏了捏裙角,有點猶豫,最后還是鼓起勇氣問道:“千哥哥,我能不能跟著去,我也想幫你一起采摘藥草。”
林千來還奇怪她作甚,現(xiàn)在一聽,頓時笑出聲:“當(dāng)然可以,我來就打算帶著你一起去。不過明天不要穿連衣裙了,上山不方便,穿長褲長袖,省得白嫩嫩的皮膚被蚊子叮腫。”
郭琴大喜,雞般猛的點頭,對她來,只要能夠和林千一起,穿什么衣服都不是問題。
林千被她的可愛模樣逗樂,下意識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這個動作十分自然,一如記憶中的時候,林千常常會刮郭琴的鼻尖,以示親昵。
林千沒有其他意思,就是下意識一刮,可在郭琴看來,這是林千的示好。
為此,她的心中是有只鹿在狂奔亂跳,臉頰十分紅潤,像是熟透了的紅蘋果,讓她看起來更加可愛迷人。
就這樣,在這個美麗的誤會下,兩人有有笑度過了一下午。
傍晚,兩人定好明天的見面時間,各自回了家。
剛回到家,林千就感覺氣氛很是不對。
果然,大廳除了父母,還有好幾人在。
“爸,媽,我回來了。”
因為這些人背對林千的緣故,所以他看不清這些人的容貌,也就不知道是誰來訪,隨意的打了聲招呼就打算上樓。
“千,不可以沒禮貌,你的姨丈和姨媽來了,過來打招呼。”
林國華的臉色有點難看,好像遇到煩心事。
林千總算是知道誰來了,竟然是和老媽很是不合的姨媽。
另外那幾人則是林千的姨夫,表姐和年紀(jì)相仿的表弟。
林千雖然不喜歡這一家人,不過表面上的功夫還是要做足,一一打過招呼。
“千,很久不見了,自從出了那件事之后,你也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幾年不見,長得俊俏了。”
姨媽表面上很和氣,可林千卻是聽出話里的嘲諷意味,不由得看了一眼父母,見他們都沒有表示,也就沒有發(fā)作,只是笑道:“這些年過得不錯,承蒙阿姨關(guān)心。”
“招呼已經(jīng)打過,我就是想問問姐姐,為何那天沒有參加我家中舉辦的喜宴。你們也清楚,我的兒子,也就是你的侄兒,今年得高考發(fā)揮出色,成功考上省級重點大學(xué)。我好心好意請你們?nèi)⒓樱Y(jié)果你們一個都沒到場,我們也知道你們最近事情多,可哪天你們答應(yīng)了又不去,這是對我們家的不尊重。”
林千姨媽話鋒一轉(zhuǎn),一改之前的和氣,話語間滿是責(zé)怪和質(zhì)問。
林國華立刻就沉了臉,不過沒有話,將主導(dǎo)權(quán)交給陳暮雪。
陳暮雪也是十分不悅,話語間也多了幾分不客氣,“妹妹,千剛好在那天回來,我們忙于千的事,一時間忘了時間。再,就算我們沒有去,你們也不用這樣,故意上門找事。”
“這話就不對了,我們不是來找麻煩,而是來問個明白。你們要清楚,那天我們一家可是丟盡人了,來好請姐夫一家前來吃飯,結(jié)果沒到場,害所有人都以為你們家不待見我們,故意不來。你們,這做人就是為了爭個臉皮,現(xiàn)在我們的臉皮受損了,是不是應(yīng)該找你們討個法?”
林千的姨夫是個國企職工,相貌一般,甚至有點丑陋,因為林千姨媽的緣故,也是對林千一家有點意見,再加上人都愛對比,他發(fā)現(xiàn)自己沒有一樣是比得多林國華,心里自然是不舒服之余也十分的妒忌。
林千在一旁聽得明白,原來這一家是因為那天的事特意來找事。
實話,在常人看來,因為有事而缺席,也是十分正常,再,他們那也不是什么大事,也就兒子考上省級大學(xué),才擺設(shè)的宴會,真的沒有必要參加。
想想林千收到了京城大學(xué)的邀請函,也沒有四周聲張,更別擺宴會。
不過他也知道這是長輩間的事兒,他不適宜多加意見,也就在站在一旁靜看事態(tài)的發(fā)展。
林國華終究是沉不住氣了,出言反駁道:“你們想討什么法?雖我們家有錯,并沒能按時出席,可你們一來就咄咄逼人,根就不像是找法,反而像是來鬧事。”
以為陳輝少了那玩意,會有所收斂,不會再對郭琴起念頭。
豈料這家伙的心靈扭曲到如此地步,將自己打扮成女人不,還想和郭琴來虛龍假鳳,實在是變態(tài)到令人發(fā)指。
“陳輝,能不能滾到一邊去?我剛剛吃完中午飯,不想吐出來。”
林千很不客氣,捂著嘴ba,表示十分厭惡。
陳輝沒有認(rèn)出林千,以為他是郭琴的追求者,于是恐嚇道:“子,我看你是不想活了。之前有個男的想追求賤人,結(jié)果被我派人割了下面,后來受不了屈辱自殺死了。如果你也想這樣,我不介意給你來一次,相信你會很喜歡那種感覺。”
陳輝完,發(fā)出很變態(tài)的笑聲,似乎很想看到林千被割掉那玩意之后的表情。
林千再也忍不住,往他下面狠狠來了一腳。
陳輝結(jié)實的挨了一腳,臉龐漲成豬肝色,雖然他那玩意沒了,可依舊是會感到疼痛。
林千覺得很是舒暢,對一旁驚呆的郭琴道:“你要不要來一腳,這可是免費報仇的機會。”
唐琴語塞,搖搖頭,表示不要。
雖然她也很想踹上一腳,不過林千在身邊,她是做不出這種害羞丟人的事。
林千一樂,瞧著陳輝那副痛苦相,笑道:“陳輝,三年前讓我得手,三年后依舊是如此,看來你真的不長記性。我很喜歡你那句話,不過我想問問,為何你被我打爆蛋蛋,還有臉出來見人。我建議你還是快點去死,別出來丟臉人現(xiàn)眼,更別出來害人。”
陳輝起初沒反應(yīng)過來,后來仔細(xì)觀察林千的模樣,腦海中那張揮之不去的可恨笑容頓時浮現(xiàn),和眼前的人重合。
“想不到你竟然還敢回來,哈哈,這回真是天助我,當(dāng)年的仇,是時候要算清楚。”
陳輝似乎忘了痛苦,雙眼通紅,扭曲的面容猶如吞噬人的惡鬼。
他永遠(yuǎn)都沒法忘記林千給他帶來的恥辱,更沒法忘記林千這一個人。
林千并不懼怕他,將臉色發(fā)白的郭琴掩護(hù)在身后,冷道:“有事就沖著我來,別再為難郭琴一家。而且,有一句話你錯了。我這次回來就是報回當(dāng)初的仇,當(dāng)年你可是照顧我不少。不過你也夠遜,當(dāng)年被我踢爆,現(xiàn)在也是被我踢爆,還好你已經(jīng)爆了,不然你是要當(dāng)幾回太監(jiān)。對了,當(dāng)年我逃了,這回不回再逃。我可是很想看看你們陳家用何種手段對付我。”
陳輝臉色很難看,除了剛才被林千踢了一腳,更多的是因為林千的囂張。
在他心里,在赤化鎮(zhèn)內(nèi),他才是主宰,沒人能夠比他囂張。
偏偏當(dāng)年那個仇人不但毫發(fā)無傷回來了,而且還再次態(tài)度十分囂張的羞辱他。
這可是新仇舊恨一起來了。
他是差點要氣爆肺。
“林千,你別給我得意。當(dāng)年,你的死鬼老爸不知道用了何種方法找了人,讓我們沒辦法對付你,讓你逃過一劫。不過上天幫我,這回拆遷,我是一定要將你們家給弄垮,誰也救不了你們。那可是國家下了死命令,誰敢不從就直接強拆,別以為你打走我的人就沒事了。沒想到你還敢回來,為了報答你當(dāng)年的行為,我絕對會準(zhǔn)備很多精彩的后續(xù)節(jié)目給你們一家慢慢享受。”
陳輝一改之前的人妖模樣,仇恨又十分的冷靜。
當(dāng)年他報不了仇,所以開始自暴自棄,淪為行尸走肉。
這回林千回來了,他的世界一下就變得光亮,整個人只有一個念頭——玩死林千。
林千也好不到哪里去,恨不得一掌劈死陳輝。
當(dāng)年,陳輝經(jīng)常欺負(fù)林千,沒少找林千麻煩。
兩人之間早已有仇恨。
后來,陳輝發(fā)了瘋,要侵犯郭琴。
第一次,他沒得手,第二次,他偏偏在林千面前動手。
林千心中的仇恨種子一下就發(fā)芽生長,當(dāng)場就失去理智,直接踢爆陳輝的蛋蛋。
所以,才有會有了后來的一切。
林千用看死人的目光大量陳輝,笑道:“你應(yīng)該多謝郭晨,如果沒有他,你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一個死人。不過你也活不久,你做的壞事太多,報應(yīng)遲早會降臨你們陳家。好好記住一句話,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沒到。”
陳輝放聲大笑,道:“幼稚!這個世界的法則是弱肉強吃,你和郭琴都是弱者,自然要被我這個上位者統(tǒng)治,要服從我的命令。別以為隨便幾句大話就能嚇唬我,赤化鎮(zhèn)是我的地盤。我是天,也是地,更是閻羅王,要你們?nèi)辣悴粫系轿甯2贿^我是要感謝你,來我的心已死,才會變成這副人不人鬼不鬼。現(xiàn)在你的出現(xiàn)又再次燃起我復(fù)仇的火焰。咋們就放長雙眼看看,最后到底是誰死。”
陳輝一把扯掉頭上的假發(fā),扔掉像極女人衣服的外套,漸漸遠(yuǎn)去。
郭琴十分擔(dān)憂,扯了扯林千的衣服,道:“千哥哥,這下麻煩大了。陳輝似乎又變回當(dāng)初那樣子,我們接下來怎么辦?要不我們離開赤化鎮(zhèn),反正我們一家人都生存不下去了,還不如到外面,換個環(huán)境重新生活,起碼不用面對瘋癲的陳輝。”
林千搖搖頭,如果真的要離開,恐怕也不會淪落這種處境。
他倒是明白郭晨一家的意思,這些年受到壓迫都沒有離開,為的就是爭一口氣,更多是想親眼看看陳家受到何種報應(yīng)。
在他們心中,恐怕是一直期盼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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