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幾天,隨著山門的修建,倒也沒有再生尸體被吸干的事情,原也不會有人去提,只是……這幾天白純每次出門,身上下都是符文的樣子,卻是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尤其是許寶財?shù)热耍菍Π准兊倪@幅樣子詫異,追問之下,白,于是隱晦的點出,逆河宗鬧鬼之事。
這頓時就把許寶財?shù)热藝樀搅耍娂娨矊W著白純的樣子,換取辟邪符貼在身體上,只是與白純比較,他們還是太弱了……
白純的符文,那是身上下里里外外,幾乎都貼滿了,除了那張臉,他在糾結之下,沒有去貼外,其他部區(qū)域,都是符文。
走出去,所有看到之人,都會目瞪口呆。
周心琪也好,鬼牙也罷,還有宋缺九島,一個個都被白純這里,弄的愣住,甚至有一天黃昏,白純正耀武揚威的溜達時,還遇到了公孫婉兒。
“純師兄,你這是……”就算是公孫婉兒,也都被白純的裝扮驚呆了,下意識的開口問道。
“原來是公孫師妹。”白純看了公孫婉兒一眼,又看了看四周,上前幾步壓聲開口。
“我告訴你,你別告訴其他人啊,我們逆河宗鬧鬼,所以我才貼這么多辟邪符。”
公孫婉兒再次呆了,半晌后戲謔玩味的看著白純,又看著那些符文,甚至還抬起手摸了一下,最終強忍著笑意,再三保證自己不告訴其他人后,這才離去。
白純很是得意,繼續(xù)到處溜達。
慢慢的,有關逆河宗鬧鬼的事情,竟在不知不覺中,傳廣,等四脈老祖察覺時,已來不及去壓制,一個個看著白純那副樣子,紛紛郁悶的搖頭苦笑。
“這都金丹了……居然還怕鬼……”
“再了,以那亡魂的恐怖,這白純身上的符文,一點用都沒有。”
幾個老祖苦笑時,不再理會白純,白純這里在又過去了幾天后,現(xiàn)什么事都沒有,尸體也沒有再次出現(xiàn)被吸干的事情,于是徹底放下心來。
“一切妖魔鬼怪,在我白純的辟邪寶衣鎮(zhèn)壓下,都將灰飛煙滅,唉,我又一次保護了宗門,誰讓我是逆河宗的少祖呢,為了宗門的弟子,我做了多少他們不知道的事情啊!”白純盤膝坐在自己的洞府,感慨的開口時,此刻外面已是深夜,他深吸口氣,正要打坐。
可就在這時,突然的,他四周的地面,竟出現(xiàn)了波紋,這波紋很是詭異,剛一出現(xiàn),就使得四周仿佛與這片世界分割開,隱隱的有一股寒氣,擴散四方。
這突如其來的一幕,讓白純愣了一下后,倏忽出一聲尖叫,身體猛地跳起,右手一拍儲物袋,頓時手中出現(xiàn)大把的辟邪符。
“走開,不要過來,我很厲害,我有辟邪符,我身上下數(shù)百張!!”白純顫抖開口時,正要后退,可他的儲物袋內(nèi),此刻有一道紅光,自行飛出,那紅光內(nèi),正是……白純化身夜葬時,使用的那張面具。
此刻這面具震動,竟與地面的波紋回應,很快的,就有一個蒼老的聲音,也不知是從面具還是地面的波紋里傳出。
“你……”
“你什么你!”白純尖叫一聲,將手部扔出,更是爆自己的天道金丹之力,用了部修為催符文,他的那些符文里,有封印的,有辟邪的,有鎮(zhèn)壓的,此刻在他金丹修為的催下,立刻爆。
轟轟之聲回蕩時,面具顫抖,被大量符文貼上,出噼里啪啦的聲音,很快的就被打斷了與地面的聯(lián)系,掉在了地上時,地面的波紋也快消散,一切恢復正常。
白純額頭冒汗,此刻他也明白過來,方才不是那亡魂出現(xiàn),而是這面具背后的神秘勢力,再次出現(xiàn)了……
與此同時,假夜葬的魂,也顫抖的從這面具內(nèi)飛出,看著白純,身體哆嗦,出尖叫。
“來了,他們來了……”
“完了完了,白純,你將那不死之物拿走了,這個神秘勢力要來找我們了!”
“我們死定了……他們對于叛徒,應該不會心慈手軟,不定會扒皮種草,千刀萬剮……”假夜葬慘叫,恐懼的不得了。
“閉嘴!”白純聽的心煩,更是心驚,立刻低吼,他有些心虛,畢竟自己拿走了烏龜。
“該死的,我都不帶這個面具了,怎么還來找我!”白純怒道,有心將這面具扔了,可覺得有些可惜,且假夜葬的魂還在面具內(nèi),白純要是把面具扔了,就等于坑了假夜葬。
“白純,我們……我們怎么辦。”假夜葬若不是魂體怕是已經(jīng)哭了,眼巴巴的看著白純。
白純也一臉愁容,瞪了假夜葬一眼,冥思苦想,琢磨若實在沒辦法解決,就將這面具送給幾個老祖。
“就是可惜了這么一個可以改變樣子的寶物。”白純有些糾結,好在又過去了半個月的時間,這面具再沒有出現(xiàn)異變,白純這才心底略安。
而逆河宗的山門修建,也在這近一個月的時間里,接近尾聲。
且有關下游修真界的格局劃分,也出現(xiàn)了結果,包括對于逆河宗勢力范圍的管理,幾個老祖也商議出了答案。
最重要的,是對于逆河宗內(nèi)部的規(guī)則,一樣達成了一致。
逆河宗,將以二百年為限,每一脈輪流執(zhí)掌,而掌門之選,也是如此,第一次執(zhí)掌的,將是靈溪一脈,而鄭遠東……不再是靈溪一脈的掌門,而是成為了逆河宗的掌門!
他的修為雖不夠,可他的資歷足矣!
甚至在四脈老祖的幫助下,鄭遠東愿意犧牲自己的未來,換取修為突破,固定在了結丹境內(nèi),甚至已內(nèi)定了李青候,在百年后,將成為逆河宗的第二代掌門。
而二百年后,靈溪一脈不再執(zhí)掌,會輪到血溪一脈,隨后是玄溪一脈,最后才是丹溪一脈。
對于這個安排,四脈老祖沒有異議!
很快的,隨著山門的最終修建完成,隨著血祖與空榕邪樹的屹立,隨著逆河山四周的四條山脈,轟轟而出,最終守宗大陣的開啟,使得這一切……徹底完成!
無數(shù)的歡呼聲,從逆河宗所有修士口中傳出,三艘通天舟,在一個月前曾回到下游修真界,如今也已歸來,將四脈修士那些不能出戰(zhàn)的弟子,都接了過來,分散在了四條山脈內(nèi)。
整個逆河宗的人數(shù),已近乎百萬之多,極為熱鬧。
而開宗大典,也被搬上了日程,送出了大量的請柬,邀請中游其他三大宗門以及一些古老的修真家族,前來觀禮。
這場觀禮,整整進行了七天的時間,星河院,道河院,極河院都派人恭賀,所有被邀請的家族,沒有一個不來,部出現(xiàn)。
還有下游修真界的新出現(xiàn)的四大宗門,也都恭敬的送上賀禮,整個中游修真界,在這七天,幾乎所有人談論最多的,就是逆河宗之事。
而白純作為逆河宗的少祖,他的身份之高,讓人眼熱。在這七天里,他穿著指定的衣服,出現(xiàn)在所有人面前,一身鐵血凌厲,形象閃耀無比。在白純沉醉于其中之時,幾個老祖還有李青候,卻擔心他在眾目睽睽下露出真正的不著調(diào)的面目,倒是著實緊張了幾分。
走在哪里,都讓人看不出絲毫端倪,談笑風聲中,吸引了無數(shù)人的關注,尤其是他身上的煞氣時而散開,立刻讓那些沒見過他的人,都很心驚。
對于白純的表現(xiàn),幾個老祖都很滿意,白純也很得意,他覺得這種事太簡單了,直至七天后,開宗大典結束,隨著各宗使者的離去,逆河宗,這才安靜下來。
而此刻,擺在逆河宗面前,最大的一個問題就是……
逆河宗,沒有天人境!
中游其他三大宗門,每個宗門,都有一個天人老祖坐鎮(zhèn),這才可以名副其實,而眼下,這是逆河宗致命的短缺之處!(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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