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純有些緊張,眼看炸爐居然如此驚心動魄,他內心暗呼好險……
“這要是方才慢了一些,那丹爐在我洞府內爆了,恐怖就不是洞府坍塌那么簡單了,估計我的命就算沒丟,也一定很慘很慘。〈 ”白純縮了縮頭,帶著歉意看了看遠處正在暴跳如雷的眾人,趕緊加固自身洞府內外的陣法,立刻回身逃到洞府內。
做好了被人找到上門來的準備,可等了一天,白純現居然沒有找來,他有些詫異,又等了等,還是沒人來。
“好奇怪……算了,不管了,我繼續煉藥去,為什么會丹爐炸呢?”白純搖頭,在洞府內盤膝坐下,拄著下巴冥思苦想。
他不知道,之所以沒有人來,是因白純夜魔的稱呼,已經是兇名赫赫,不是那些人不想來,而是一想起白純血劍大殺四方的一幕,就咬牙忍住。
也有一個原因,是雖然這一次的丹爐炸開,看起來氣勢強烈,火海遍地,可真正被影響的卻不多……
三天后,白純猛的一拍大腿。
“之前煉三階丹藥時也曾丹爐炸開,不過這一次原因不同,是四階靈藥自身在成丹時,會吸收四周的氣息,從而引起不穩!”
“與血火石沒關系,這是一次從內向外的崩潰!”白純呼吸急促,披散著頭,雙目露出明悟之芒,趕緊起身袖子一甩,拿出一個新的丹爐,繼續煉制。
這一次,他用的時間不長,只是一天,眼看靈藥即將成型,他神關注,做好一切準備,突然的,這丹爐瞬間赤紅,裂縫再次出現,一股從內部形成的風暴,似乎正在不斷地膨脹擴散,這一次甚至比上一次,還要驚人。
白純倒吸口氣,趕緊袖子一卷,將這丹爐用力的扔出洞府,扔向半空,這一次,他來不及去提醒……
一聲震耳欲聾,了天雷的轟鳴巨響,驀然間,在中峰的半空,直接傳開,轟鳴下,丹爐崩潰,碎裂了數十塊,燃燒著紫色的火,向著下方墜落……
落地時,聲響轟鳴,傳來無數憤怒的嘶吼。
“又來了,夜葬,你要干什么!!”
“夜葬,你這是煉藥么,你要殺我,就直接來戰!!”
“這煉的是什么藥!!”
嘶吼傳開,有十多個修士怒火滔天,可一看彼此的人數,就只能咬牙切齒,不敢去找白純的麻煩。
白純在洞府內心驚,等了半晌,現居然還是沒人來,他頓時感動,深沉的望著遠方。
“雖然你們因為理解,而沒有來找我火,可你們放心,我保證……這是最后一次。”白純深吸口氣,他覺得這里的人真的很好,于是回頭繼續煉藥。
三天后……
“該死的,怎么回事!”白純有些瘋狂了,操控丹爐狠狠扔出。
轟!
五天后……七天后……十天后……
“怎么會這樣!”白純如同瘋魔,這一次扔出了一個大的丹爐!
轟轟轟!
整個中峰,在這十天里,徹底瘋狂了,隔三差五的一次丹爐爆開,無數的碎片帶著火焰如流星一樣落下,使得中峰的地面,處處火焰。
一處處新建的洞府,被火焰彌漫,一個個修士出凄厲到了極致的怒吼,整個中峰,寸草不生。
神算子的洞府無礙,可他外出時,被火焰轟擊……
中峰的修士,他們的殺意,也在這一次次的累計下,已然滔天……
甚至上指區域,雖好了一些,可也一樣燃燒,還有一些筑基中期,后期的強者所在之地,同樣如此,整個中峰,徹底的暴亂起來。
“夜葬,你找死!!”
“不殺夜葬,誓不為人!!”
“該死的,這夜葬是要滅了我中峰不成,他這哪里是煉丹,他這分明是煉我們啊!”
尤其是最后一次,那巨大的丹爐在半空居然沒有立刻爆開,而是落了下來,砸在了一處血瀑布上,隨后轟鳴滔天,無數血水如同血雨落下時,宋缺凄厲的嘶吼,傳遍四方,他的身著火,眉毛,頭,都在燃燒。
“夜葬!!!”宋缺凄吼,猛的沖出,直奔白純洞府,與此同時,其他人在這不斷地壓抑下,隨著宋缺的怒吼,徹底爆。
“殺夜葬!”
“夜葬不死,我們早晚被他玩死!”
“先是血氣,然后是抓兔子,如今又是炸爐,夜葬,你就是一個禍害!”
“我要殺了你,血氣時我的洞府毀了,你抓兔子時又毀了,現在又被毀了!!”
中峰從來沒有如此團結過,從筑基初期到筑基后期,幾乎九成的修士,部帶著滔天的殺意轟然而出,直奔白純的洞府所在,打算一起出手,以雷霆之勢,直接連人帶洞,部滅去。
這樣的話,就算是宗門不允許,也都沒用,總不能因為一個死人,去為難他們中峰近乎部的筑基修士。
白純也察覺了這一幕,頭皮麻,他哪怕如今到了筑基中期,自認為可以橫掃不少人,可眼看如此多的筑基修士,里面凡道的,地脈的都有,從筑基初期到筑基后期,一個個都殺氣騰騰,更是有不少,都沒有了頭與眉毛。
尤其是當之人宋缺,更是整個人一根毛都沒有了,此刻吼聲如雷,蜂擁而來。
“你們聽我!”白純嚇的面色蒼白,頭皮麻,心驚肉跳,身體立刻后退,就要去勸,可他的聲音,剎那就被無數的嘶吼淹沒,眼看那些人飛靠近,一個個修為爆,一股驚天動地的氣勢,從他們身上崛起,使得這四周仿佛成為了怒浪,而白純則是孤舟,眼看就要被拍死。
就在這時,一聲冷哼,驀然間從祖峰傳來,這冷哼如同冰寒的冷水,瞬間融入此地瘋狂的眾人的心神內,使得這要擊殺白純的眾多修士,一個個心神猛地一顫。
能讓眾人剎那間冷靜下來的,只有太上長老與老祖能做到,而方才那個聲音,不管是來自誰,都讓眾人心頭一顫。
與此同時,大長老宋君婉的身影,出現在了白純的前方,她冷冷的看著來臨的眾人,皺起眉頭。
“夠了,夜葬也不是故意如此,煉丹難免出現意外!”她話語一出,四周那些筑基修士一個個沉默,他們雖敬畏大長老,可一個個都是桀驁之輩,此刻心中不服,一個個目光露出兇殘之芒。
“這也是老祖的意思!”宋君婉淡淡開口時,目中露出寒芒,她前方那些筑基修士一個個聽了這句話,紛紛苦澀,各自長嘆一聲,哪怕是宋缺,也都只能忍氣吞聲,咬牙離去,但心里,都對白純這里,更恨了。
“他不可能這么煉制下去,老祖的耐心有限,若是他長久煉不出來,他的下場會很慘!”眾人一個個內心冷笑,壓下這一次的怒火,等待夜葬這里被宗門責罰的那一天出現。
直至眾人散了,白純才心有余悸的走了出來,拍了拍胸口。
“這些人不講理,我是在給宗門煉藥!”白純瞄了眼宋君婉,連忙開口。
宋君婉轉身,古怪的看著白純,半晌之后搖了搖頭,她在之前也沒想到對方的煉藥,居然如此恐怖……
“夜葬……你一定要煉出讓老祖滿意的丹藥。”她遲疑了一下,意味深長的提醒后,深深地看了白純一眼,轉身離去。
她無法把話得太明,她相信夜葬能聽出來,血溪宗的高層,大都是只看結果,不看過程,如果夜葬最后煉出的丹藥,使得老祖滿意,那么在這過程中的一切事情,只要不是觸犯了底線,宗門都不會在意,甚至還會明顯的袒護。
可若是……他最終煉出的丹藥,無法讓老祖等人滿意,那么這樣的人,就是廢物,血溪宗秋后算賬的事情,不在少數。
簡單來,就是你要有用,你有用,在宗門就是可以橫行!
白純目光一閃,這個道理,他自然懂,從在尸峰養尸后,他就明白了血溪宗的規則……
“只看結果,不看過程,這是多好的一個宗門啊。”白純感慨,干咳一聲,轉身回到洞府,繼續煉藥。
與此同時,祖峰上,宋家老祖坐在一處庭閣中,收回看向中峰的目光,微微一笑,他的身邊,有兩個太上長老正陪在一旁,此刻也都笑了起來。
“夜葬如此煉藥是不是太過了?”其中一個太上長老搖頭道。
“這才是我們血溪宗的弟子,煉藥都這么與眾不同,一看就是我輩魔道中人,別人煉藥都是溫吞水一樣,而他煉藥,天雷滾滾,氣勢驚天!”另外一個太上長老,調侃的笑道。(未完待續。)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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