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入口內是否有埋伏,此事沒辦法,只能靠自己,玉簡也無法傳遞信息,不過若同宗一次性進入的人多,那么只要不是極為兇殘的埋伏,一般都無大礙。≯≯>
這缺口在進去了四人后,侯云飛也選擇了踏入,臨進入前,他告訴白純,如果他這一次有什么三長兩短,希望白純照顧一下他的族弟侯云青,這個侯云青,是侯家繼侯云飛外,最重視的子弟,并未加入靈溪宗,而是在家族內修行。
白純連忙安慰,讓侯云飛不要悲觀,偷偷給了他一把符紙,侯云飛被這一把符紙驚動,看了眼數量,頓時倒吸口氣,心中感動,向著白純點了點頭,凝重的踏入進去。
隨著他身影的消失,缺口緩緩黯淡,再無法進入,眾人這才向著下方疾馳,白純雖擔心侯云飛,可仔細一想五個人進一個缺口,應該無礙,于是帶著眾人繼續前行。
一炷香的時間,他們彼此笑談,著白純在南岸時生的事情,著自己對未來的安排與理想,當白純一拍胸口,告訴所有人自己的夢想是長生時,每個人都笑了起來,周有道更是在一旁大聲著,自己的夢想是成為靈溪宗老祖。
似乎這條殘酷的筑基之路,在這一刻,輕松了很多,在白純的帶領下,眾人一路碾壓,所有只要看到的缺口,部都直接搶過來,而白純的聲音,在這深淵內,不斷的回蕩。
“給我打!”
“這里是我們的了!”
“讓開讓開,此地是我們的!”
“嗬呦,居然敢瞪我,給我打!”
這一路轟鳴,白純身邊的靈溪宗弟子,來少,每個人臨踏入缺口前,都會對白純感激,而這種揮手間,一呼百應,四周弟子一個個出手的感覺,也讓白純很激動。
“這就是天驕的感覺嘛,難怪那么多人想要努力成為天驕!卑准兏锌畷r,突然看到前方的劍身位置,居然有十多人在彼此爭奪,那里赫然有三道缺口,只不過這三道缺口的四周,都有兩個血溪宗的弟子,六人很是強悍,竟阻擋了四周**人的試圖闖入。
正僵持不下時,白純眼睛一亮,他身后此刻還剩下的十多個靈溪宗弟子,也都振奮起來,在白純的一聲大吼下,眾人急沖去。
“這里是我們的了!”
那六個血溪宗弟子為執行宗門任務,在這里堅守很久,此刻都有些疲憊,眼看靈溪宗來了十多人,他們六位面色一變,沒有遲疑,竟在白純等人到來的剎那,直接鉆入缺口內消失不見。
四周**個丹溪與玄溪宗的弟子,正要沖去,立刻被陣陣術法神通轟開,看去時,那三道缺口外,已被白純等人直接占據。
“哼哼,乖乖的讓開,今天你家白爺高興,就不難為你們了!卑准冋讨硕,傲然開口時,四周那**人一個個面色變化。
“又是他!”
“此人名叫白純,他太可惡了,這一路上,他帶人搶了我三次了!”
“該死的,也搶了我兩次,不然我早就進劍內世界了!”
他們分屬不同宗門,難以聯手,況且眼下就算聯手,也都不如靈溪宗人多,于是在無奈與怒火之中,眼看著靈溪宗的弟子,從那三道缺口處一個個消失。
白純心中充滿了滿足,他看著第一道缺口在進入了五人后黯淡,又看著第二道缺口在進入了三人后黯淡,他覺得自己為宗門做了一件天大的好事。
此刻干咳一聲,覺得可以功成身退了,于是與剩下的五個靈溪宗弟子,靠近了第三道缺口,四周的丹溪與玄溪的**人,眼中冒光,可知道此刻就算是出手阻止也都晚了。
即便是靈溪宗進入后,缺口沒有黯淡,還能進人,可他們也不敢踏入,擔心在里面有埋伏。
正要散去,抓緊時間尋找下一個缺口,可就在這時,突然的,這**人眼睛猛地一直,甚至還有一些愣了一下,目中瞬間露出煞氣與冷笑。
在他們的目中,那第三道缺口,當靈溪宗第五個弟子周有道進入后,在白純試圖進去的剎那,突然的……黯淡了。
“不能吧!!”
白純也愣了,被生生的擠了出來時,他咽下一口唾沫,趕緊回頭,看到了四周那**個弟子,一個個目中帶著不善,正緩緩靠近。
每一個都是凝氣十層大圓滿,每一個都是各自宗門內,被同門熟知甚至仰望的天驕之輩,盡管不如各自宗門的那種讓人絕望的弟子,可也都是天資不俗之人。
“白純,你到是進啊,快點的,趕緊進去!
“是啊,你若不進的話,我們幫你,把你切了,不定就進去了!
“哈哈,報應啊,你之前帶人搶了我三次,這一次,我看你怎么辦!”眾人冷笑,煞氣彌漫,這一刻的白純,已然成為了他們的公敵。
白純倒吸口氣,在這**人出手的瞬間,他立刻右手猛地一碰儲物袋,頓時拿出大把的符紙,瞬間在胸口狠狠一拍,光芒剎那閃耀,很快居然都刺目了,白純的四周,方圓二十丈內,赫然部都成為了光芒的世界!
更有砰砰之聲此起彼伏的傳開,這聲音來密集,直至幾乎震耳欲聾。
四周那**人部睜大了眼,腦海嗡鳴,無法置信的看著眼前的白純,看著他四周二十丈內,五光十色,防護光幕足有上百層,他們每個人都頭皮麻,似乎這半輩子,都沒見過這樣的一幕。
“這……這是多少個防護符紙?”
“天啊,這家伙他到底多富有,該死的,這防護光幕,別是我們了,就算是再多幾倍的弟子,一時半會也都轟不開!”這些弟子部都心神狂震,被白純徹底震撼,此刻看向白純時,目中都露出強烈的駭然。
白純站在那里,昂挺胸,背著手,下巴抬起,神色卻有些憂郁,似高手寂寞……
“你們太欺負人了,來啊,你家白爺爺,和你們拼了!”白純大聲吼道,一副要拼命的模樣。
隨著白純低吼,他背后大黑鍋內,元磁翅猛地一扇,身體驟然加,身體已瞬間沖出,直接撞在了一個玄溪宗長臉青年身上。
準確的,沒有直接撞到,玄溪宗的青年是撞在了白純的防護光幕上,在二十丈外慘叫一聲,身體被直接撞飛,在遠處好不容易停下,抓狂中擦去鮮血,看了白純身上厚厚的防護光幕一眼,他神色復雜,悲嘆一聲,轉身急遠去。
他憋屈啊,可沒辦法……他不認為自己有事,可以打碎白純的防護光幕,與其浪費法力,不如早點進入劍內世界。
這一幕看的四周眾人部心神震顫,知道根就無法奈何白純,紛紛心中郁悶,瞬間散開,各自展開,就要離去。
畢竟眼下還沒有進入缺口,他們也不愿在這里與白純拼命。
“不要跑,決戰到天亮!”
“你們欺人太甚,給我回來!”白純的聲音不斷傳出,那些人一個個頭痛,離開的更快。
很快的,四周空了,白純眨了眨眼,心底也松了口氣,這**人若一起出手,就算是他也要浪費一些時間,而眼下地脈筑基才是重點。
收了身體外的防護符紙張,這些紙張才燃燒了半,還可以重復使用。
白純抬起下巴,一副高手寂寞的形象,袖一甩。
“我白純可不是吃素的!”
他身體一晃,直奔下方飛前行,一路身體躍動,順著四周巖壁凸起的巖石與縫隙,不斷向下,尋找大劍缺口。
至于進入劍內世界的快慢,也存在了利弊。
快進入劍內世界,是可以早早的在里面殺戮地脈煞獸,獲得地脈之氣,可弊端也很嚴重,畢竟這劍身世界內,是向下,地脈之獸蘊含的地脈之氣才多,往往下方殺一頭煞獸獲得的地脈之氣,堪比上方數十只以上。
而想要凝聚地脈氣引,所需的地脈之氣,也很龐大。
同時,在劍身世界中,范圍太大,更有劍身世界特殊的煞魂存在,很多時候需避開,所以如要向深處趕路,不如在劍身外度快。
只不過劍身外,是向下,深淵的冰寒就強烈,甚至到了一定的范圍,已不是凝氣可以進入的區域,反倒是在劍身內,會受到劍身保護,則沒有這個顧慮,所以提前進入與否,需要根據個人的實力,難以判斷好壞。
白純對這里的寒氣,有一定的抵御,琢磨著既然之前沒能進入,那么也就不著急了,索性去自己能沉入的極限區域,從那里選擇一道缺口,就可以走在很多人的前方。
時間流逝,白純度飛快,四周早就沒有了人影,他不知不覺的,已遠遠過了凝氣修士能踏入的極限位置,四周寒氣濃郁,直至他也感受到了身體的不適,四肢正慢慢的僵硬,若是繼續下去,將會嚴重損傷。
他這才深吸口氣,低頭看了眼下方,這深淵似乎沒有盡頭,一片漆黑。
“最多再下沉一百丈……”白純嘗試用符紙抵抗寒氣,現沒有作用后搖了搖頭,開始尋找大劍上的缺口,可時間不長,忽然的,在又下沉了三十多丈后,白純身體猛地一頓,隱隱的,竟看到不遠處的大劍旁,似有一個人影。
此人也立刻現了白純,瞬間看來,二人目光隔著寒霧對望的剎那,白純立刻認出了這擁有冷漠狠辣的目光之人。
“血溪宗,宋缺!”
“靈溪宗,白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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