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動武器、、嗎？”索塔岡復述了一句，葉捷琳偏過頭看了卡西亞一眼，有什么話想說，但好像現(xiàn)在的氛圍不太合適。
“有很高的可行度。”索塔岡點頭贊同，“只是我想先問一個問題，卡西亞先生，你見過真正用于戰(zhàn)斗和殺戮的戰(zhàn)甲嗎？那并不是簡單地鋼鐵集合體，上面凝結(jié)的技術(shù)含量不會比超蒸汽壓縮裝置低。畢竟小型化的超蒸汽壓縮裝置就是專為戰(zhàn)甲服務的動力源。上面的控制系統(tǒng)，以及基礎結(jié)構(gòu)和自身材料，還有很多可以不斷附加上去的功能，就注定了帝國在制造他們的時候，肯定會考慮到氣動武器這種破壞力驚人的武器。若是我記得不錯，機體的材料大都是利用了隕銅的網(wǎng)狀結(jié)構(gòu)，在高溫下讓高階合金自然融入到隕銅的網(wǎng)絡空洞里面而形成的。有很高的抗高溫性能，強度和柔韌度也遠在普通的高階合金之上。”
“也就是說，原本作為手術(shù)第三階段才能被初步使用的戰(zhàn)甲，想要靠著氣動武器來破壞掉，本身就對使用者和氣動武器本身有極高的要求。”
“流入黑市里面的那些氣動武器基本上都不用去考慮了，全部是機械師們無聊時的量產(chǎn)化作品，或者是軍部的缺陷物。輝管的能量上，以及自身的熱度和鋒利度上面，也幾乎都達不到我們現(xiàn)在的需求。”索塔岡對黑市上流通貨物的現(xiàn)狀非常清楚，“本來就只是給購買的人用來切割裝甲車用的武器，功能也在很大范圍里面限制在了對付裝甲車這個特定事物上了。畢竟是帝國管制和明令禁止售賣的物品，如同黑市里的那些手術(shù)一樣，兩者可以類比成同等級的事物。”
“也正因為它們的性能遠遠達不到帝**方的標準，所以監(jiān)管上寬松了很多。而讓機械師們制作一把真正意義上的標準氣動武器，也不輕松，有三四個月的時間跨度。機械師群體里面，根據(jù)技術(shù)實力的不同，其實也有相應的等級在里面。就好像我們學校里的學院一樣。”葉捷琳半解釋半說明地接過索塔岡的話。
“可以制作標準以上的氣動武器，已經(jīng)快要觸及到機械師群體中金字塔的頂尖位置。他們是有遠超常人的技術(shù)，但想要超過帝**方或者是大勢力自己的工廠，卻幾乎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
“你以為那些人在步入黑暗世界，成為機械師以前，都是做什么的？”葉捷琳問卡西亞，露出笑意。
“軍方和大勢力那些工廠中的技術(shù)工程師？”
“對了大部分。”卻是索塔岡回答了卡西亞的疑問，“要知道，黑暗世界里面有太多來路不明的貨物流通，但價格最為昂貴的，除開幾種能源物質(zhì)，就是軍方和四方勢力流入進來的商品了。如同葉捷琳小姐背后韋伯利軍火公司的完整生產(chǎn)線技術(shù)一樣，即使大家都知道在實時的技術(shù)上，這些生產(chǎn)線要落后頂尖生產(chǎn)線兩三代水準，但還是有太多人爭著搶。”
“即便落后兩三代，但依舊是普通工廠破譯和復制不來的技術(shù)和工藝水準。”卡西亞想起自己接收的那幾處工廠來，情況完全和索塔岡講述的話一模一樣。
“狀況就是這樣，所以機械師們能在黑暗世界擁有較高的地位，一部分原因也在于此。他們是夾在兩者中間的一群人。”索塔岡的語氣顯得有些無奈，“至于剩下的那小部分人，他們大都站在了機械師群體的金字塔頂部。”
“要么是各地域頂尖學校里極有天賦的學生，畢業(yè)后在工廠中工作一段時間，短時間內(nèi)完成了理論知識與實際制造的磨合后，便能以很快的速度成長為一名機械師。又或者是科研機構(gòu)和學校里面的那些教授們了，他們大都喜歡在黑暗世界里以其他身份掛名，憑借自己腦袋里的知識技術(shù)賺取金錢。大家都經(jīng)歷過學生時代，可能你和葉捷琳小姐的學校有些特別，但在我的印象里，有很多教授們的工資都不怎么高。”
“肯定超過普通人標準的幾十倍，但我認為，還是不能和這些教授們腦袋里的知識對等。所以通過一些特殊的途徑，在黑暗世界里掛名作為機械師，是很多教授比較熱衷的事情。而除開軍方和大勢力自己的商品，大概只有這一小部分人制造出來的氣動武器可以對真正的戰(zhàn)爭機器造成破壞。畢竟戰(zhàn)爭機器從設計之初，到最后制造完成，也全是他們的成果。”
卡西亞聽得很認真，葉捷琳這時補充一句：“只要想一想，帝國中這么多工廠，但為什么沒有一家可以制造出藍銀子彈就行了。氣動武器其實可以套用相同的原因。”
索塔岡舒緩一口氣笑笑，葉捷琳的說話確實比他講述的要簡單很多。
“那么，接下里重新回到剛才的話題。”索塔岡收起笑意，看向卡西亞，倒是葉捷琳只是看著自己的手思考著其他事情，“卡西亞先生，現(xiàn)在你還堅持氣動武器的選項嗎？”
從思緒中走出來的卡西亞回想了一下在火山基地的記憶，還是點了點頭。或許是出乎預料，索塔岡想好的話沒有說出來，四人在沉默中渡過了一會兒。
“先假定制式標準的氣動武器有了、、、那使用者、、、大家對這種東西并不陌生，使用條件都記著。并且想要獲得強大的戰(zhàn)斗力和效果，也需要使用著自身的實力極強。”
“資料上記載的事，上一次戰(zhàn)爭里，就有單人侵入敵人的防守區(qū)域，僅憑著一把氣動武器便硬生生破壞了一整個戰(zhàn)艦編隊的記錄。武器和使用者各成一面，相互影響，但并不對等。”索塔岡的話有消極的成分在里面。
“那就是孛鋃教練了。”葉捷琳突然說，“他在戰(zhàn)爭中成名也是這件事。不論三星學院的總教練身份，他還是帝**方里的一名少將。軍部學校里也有不少像孛鋃教練那樣的人。”卡西亞再次感到自己對既定知識和周圍信息的欠缺，這中感覺從很早開始前就不是第一次了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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