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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nóng)家藥膳師 第121章:姓云的,你夠狠!

作者/農(nóng)家藥膳師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江姑娘,這個煞星怎么又出現(xiàn)在清風縣?”

    張元看見柳成就覺得晦氣,可惜人家是官,所以即使他心里再恨也不敢當著面兒連名帶姓的叫。

    江云漪微微瞇了瞇眼,她也很想知道柳成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清風縣。

    “剛才和柳成一起進花樓的中年男人就是清風縣的縣令吳玉書!”

    青杏察覺到江云漪的不對,跟著往窗外湊了湊,就看見柳家公子柳成與清風縣令吳玉書有有笑地進了花樓。

    她跟銀杏被公子派到江云漪身邊,還有一個職責,就是幫江姑娘搜集一些情報,以便她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做出反應。

    江云漪要開分店的事她們也知道,所以提前就讓人將清風縣的一些情報搜集出來,認人也是她們二人的工作之一。

    “吳縣令跟柳監(jiān)察湊到一塊會不會給我們下什么拌子啊!”

    張元蹙著眉頭,總覺得柳成出現(xiàn)在清風縣不會單純,做了一年的管事,接觸了那么多人,張元對一些事情已經(jīng)有了足夠的敏銳度。

    “開業(yè)的事情先緩緩,青杏、銀杏,你們不是把清風縣的情況查清楚了么?跟我這位吳縣令吧。”

    江云漪對青杏銀杏還是比較放心的,她們查清風縣的事她也知道,只是沒有去過問。

    想來她們查到的應該沒有什么大問題,所以就沒跟她,但必要的時侯就會提醒她應該注意些什么。

    “永帝十三年科考的主考官是柳成的祖父,也就是現(xiàn)在退休在家的柳良豐柳老大人!”

    青杏仔細想了想也就這一條讓她覺得吳玉書跟柳成走一塊會出幺蛾子,柳家子弟大半是京都的敗類,可是順天府卻一直拿他們沒辦法,原因自然就是他們有一個如柳良豐這樣的祖父。

    另外就柳家在京都的勢力讓順天府為了求平衡,對柳家子弟的所作所為自然一直睜只眼閉只眼,不敢輕舉妄動。

    “吳玉書的為人如何?”

    這么算來吳玉書便是柳良豐的門生,古代對這個可是極為看重的,要不然每三年的科考就不會人人都爭著當主考。

    作為科考的主考官,那可是當?shù)蒙咸依顫M天下!這些在將來可是家族中不可或缺的重要人脈哪。

    “吳玉書治理清風縣雖然政績不怎么樣,倒算得上兩袖清風!”

    青杏銀杏二人是分頭查的,有關吳玉書的作風問題由銀杏負責,她倒是沒查出吳玉書有什么政治上的污。

    當官的都愛惜羽毛,吳玉書治理清風縣近三年,任期將滿,依她看很可能調(diào)入京都做京官。

    “給我下一張拜貼,我要親自去拜會。”

    江云漪想了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她只有親自走一趟才能探出這個吳玉書到底是真清官還是假清官。

    “姑娘,您不是要讓葉夫人替您引薦么?”

    青杏的意思是希望江云漪走迂回路線,這吳玉書再怎么招也是一縣之長,能不得罪還是不要得罪的好。

    “那你就幫我下貼約葉老爺和葉夫人明日中午一起用膳。張元,你讓廚房準備好食材,明日我親自下廚。”

    今日他們剛過來還是緩和一下,先整理一下行裝,然后再好好看看清風縣,接下來才能考慮其它事。

    “姑娘放心,我馬上去辦!

    張元見江云漪身邊的兩個丫頭知道這么多就閉了嘴,他是有聽張夕這兩個丫頭都不是一般人,只是近日相處也沒瞧出哪里不一般。

    但現(xiàn)在他總算知道哪不一般了,人家都是直呼縣太爺名諱,那位柳成她們更是不放在眼中,這若是沒有倚仗,打死他都不信!

    “青杏你去把房間收拾一下,銀杏你去命人燒水,一會我們一起去吃飯,順便逛一逛清風古城。”

    清風縣是一座遠近馳名的古老城市,遺留很多極珍貴的文化遺產(chǎn),一直很受清風百姓的推崇和保護。

    江云漪第一次來清風古城的時侯就愛上了這個地方,現(xiàn)在既然要在這里落地生根,自然得好好走上一走。

    “姑娘稍等,我們馬上去辦!

    青杏銀杏聞言就退了下去,江姑娘這是想靜靜地呆一會,她們不好打擾。趕了一天的路,也確實應該好好歇歇,然后再出去想其它。

    “人都幫你支走了,還舍不得出來么?”

    待青杏銀杏下去后,江云漪就坐在窗邊的雅座上靠著窗棱往外看街上來來往往和人群,過了好半會見沒有動靜,才開口。

    “連青杏和銀杏那倆丫頭都沒發(fā)現(xiàn)我,你是怎么知道的?”

    溫逸慢悠悠地從雅間轉(zhuǎn)出來,他正得意江云漪幫她把人趕走了,還想著出來后怎么嚇嚇這丫頭呢。

    不想人家早就知道你躲在這里,等著你自個出來呢!真是太無趣了,這丫頭就不能滿足一下的喜好么。

    “溫大公子神出鬼沒,我若沒事,以后還不知怎么被溫公子設套陷害呢!

    她是不會告訴溫逸,她在他身上下了一種無色無味的香,這種香沒有解藥是去不掉的。

    江云漪這是以防溫逸哪天不正常發(fā)瘋亂闖她的房間,這樣做可以提早預防一些情況突發(fā)的狀況。

    “我多么想聽,你把店開到清風鎮(zhèn)是因為我哪!

    溫逸的語氣充滿了遺憾,然他的眸子卻極亮極亮,他自認隱匿功夫在大周朝沒幾個能及得上他,咋地這丫頭的五感比其它人還敏銳,竟然能發(fā)現(xiàn)他?

    “你家在清風鎮(zhèn)?”

    江云漪一直以為溫逸先前自己是清風鎮(zhèn)人是瞎編的,可見他這表情似乎他還真住清風鎮(zhèn)。

    只是這個人來就是個演戲高手,這么很可能是逗她玩的。

    “我是在清風鎮(zhèn)出生的,在清風鎮(zhèn)住了七年。”

    溫逸坐到江云漪的對面,陪她一起看著窗外的風景,聽著街上的喧囂,語氣有些漫不經(jīng)心。

    “這么,你對清風鎮(zhèn)很熟了?”

    江云漪不想去追究溫逸語氣中那份悲涼所謂何來,能的她不想跟溫逸有太多的牽扯。

    這個人從出現(xiàn)在她身邊的那天起,她就能的對他有所戒備,這種戒備來源于一種對危險的直覺。

    雖然他不會傷害她,但她直覺一向很準。否則她也不會跟他有那樣的約定!因為知道這個人難打發(fā),所以干脆用約定來逼使他不要再接近她。

    “清風縣的一磚一瓦,一草一木,只要你得出,我都能帶你找到它!”

    溫逸摸了摸鼻子,他早知道江云漪選了清風縣做藥粥坊分店的選址地,所以他早早地在這里等著她。

    她能順利拿下這個店還是他從中做的手腳,否則這樣一家百年老店,又偏偏在主街最好的位置,她以為這天上的餡餅這么容易掉!

    不過可惜的是,她不把雅齋開這里,若把雅齋的分店開在這里,一定會比藥粥坊更紅火。

    但只要她喜歡,那再可惜他也送!他會在適當?shù)臅r機告訴她,這世上不止一個端木陽愿意為她做這些事情。

    端木陽能做的事,他溫逸會比他做得更好!

    “那這兩天就麻煩溫公子帶路,陪我好好逛逛了!”

    江云漪又想到了一個整溫逸的好法子,讓這個家伙老喜歡跟著她,這一次她非得好好整個她不可。

    柳成人在清風縣,若讓她知道她要在清風縣開店,定然會想盡各種辦法整個她,那她干脆邊整溫逸玩兒,邊好好查一查柳成到底來清風縣做什么。

    “樂意效勞!”

    雖然知道江云漪主動提動陪她逛街一定有問題,但他溫逸豈是那么容易被她嚇跑的。

    上一次天天勞役他下廚,他都熬過來了,他就不信逛個街,這個丫頭還能整出什么新招。

    “你應該知道柳成吧?”

    江云漪就見不得溫逸這副得瑟樣兒,便將話題轉(zhuǎn)到柳成身上。這個人若不是特意來找她麻煩的,就是來清風縣辦事兒。

    但不管柳成是來清風縣干什么,一旦知道她在清風縣開店就不會放過這個大好機會來對付她。

    也許她應該給端木陽寫個信,問問當初他到底是怎么對付柳成的,怎么這個人跟沒事人一樣又站到了她面前!

    “他來清風縣是拉攏吳玉書的,吳玉書再過半年就滿任期,若沒意外,調(diào)任京都是板上盯釘?shù)氖隆!?br />
    溫逸對江云漪跟柳成的恩怨也是知之甚詳,一下就猜到江云漪最想知道的是什么。

    “吳玉書是柳良豐的門生,柳家還需要費心拉攏么?”

    江云漪有些奇怪,其實她最想問的是柳家何必大老遠地跑來拉攏,這是不閑得慌么。

    “柳家內(nèi)部爭斗得厲害,柳成一直都在求表現(xiàn)?上弦淮螌Ω对谱映翰怀,反倒差被云子澈給整死。這一次他不敢再去惹云子澈,只能用這個方法去爭取家族的認可!

    柳家也一直從事藥材生意,可惜云子澈太厲害,柳家一直沒法在生藥上取得太大的成績,否則柳成也不會千方百計的想抹黑云家。

    為奪藥材類皇商的稱號,云柳兩家經(jīng)常斗得你死我活,這事在京都是公開的秘密。

    云子澈掌家不過幾年,不僅讓云家的百草藥響譽大周,更令皇帝對他刮目相看,直接獲封大周第一皇商。

    這可是前所未有的殊榮!若非如此,柳家也不會恨云子澈恨得牙癢癢,明里暗里都不知給云家下了多少拌子。

    “原來如此!”

    江云漪微微抿了抿唇。看來這個柳成確實是個心機深沉之輩,知道用什么方法能獲得家族的認可。

    而且看剛才吳玉書跟柳成的樣子是不是代表著吳玉書已經(jīng)接受柳家的拉攏,不然吳玉書怎么可能陪著他一起逛青樓哪。

    不過官場中人最擅長逢場作戲,指不定這個吳玉書就是個中高手也不定。

    “吳玉書雖然沒什么建樹,但做了幾年的知縣,還是明白咱們的永帝爺最恨拉幫結(jié)派。柳成想拉攏他,只怕不易!”

    溫逸見江云漪的表情就知道她在想什么,其它人他不敢,至少這個吳玉書是不是一個可以拉攏的人還要看情況。

    要不然當年他也不會在那么多舉子中選了吳玉書來清風縣當縣令。

    “柳家既然在京中有那么大的勢力,吳玉書又是柳家的門生,只要他不想呆在清風縣,想調(diào)任,想當大官,那可就難了!

    江云漪不有多了解官場中人的心理,至少前世里她所認識的官員中若想要升官發(fā)財,就必須有所選擇。

    想要兩邊討好的人往往是哪一邊都不討好,而作為一名官場中人你又不能太耿直,兩邊都不踩,那樣你會更慘。

    “對你來,你一定不希望柳成能拉攏成功,對吧?”

    溫逸見江云漪分析得頭頭是道,倒有幾分詫異,看來這丫頭對政治還挺敏感,竟然能猜吳玉書的心思。

    不想當將軍的士兵不是好士兵,同樣,不想當大官的人,那他憑什么為百姓做更多的事呢。

    “不管我想還是不想,決定權(quán)在吳玉書手上。但我是不會讓柳成輕易得逞的!

    若是吳玉書真站到了柳家那邊,那她的藥粥坊還怎么在清風縣開下去哪。所以不管怎么樣,她都會想辦法讓吳玉書倒向她這一邊。

    再了,云柳兩家勢不兩立,看在云子澈的面上,她也得幫云家把吳玉書這個潛在的威脅掐死在搖籃里。

    “吳玉書很疼她的妹妹吳玉蓉,對家庭也很照顧。你選擇從她們?nèi)胧,非常明智,也很高明。?br />
    溫逸從剛才江云漪跟那兩丫頭的對話猜到了江云漪的打算,不由對她豎起大拇指。

    江云漪現(xiàn)在也知道走迂回路線,想從內(nèi)部讓吳玉書斷了投靠柳家的念想。想法是不錯,就不怕時間來不及。

    “就怕吳玉書今晚跟柳成一進這花樓,我便是再厲害也無用!

    江云漪對吳玉書這個人不了解,但她知道男人一進這種煙花之地,就難免墜入溫柔鄉(xiāng),以柳成的心計,想必早做了萬的準備。

    只是今兒她與葉氏夫妻來清風縣時,那位康叔不是吳玉書與其夫人正等著葉夫人回去用晚膳么?

    看來那位康叔并沒有實話,或者他太了解葉夫人的脾氣,怕葉夫人一聽吳玉書沒法陪她,會一氣之下回安云,所以先用那些話安撫而已。

    這會子葉夫人必定很生氣,那她要不要借這個機會,讓葉夫人幫個忙,把吳玉書從花樓里帶出來呢。

    “如果你想利用葉夫人把吳玉書從花樓里騙出來,那就得趕快,不然吳玉書今晚便是不答應柳成,明晚也會答應。”

    溫逸見江云漪眸光轉(zhuǎn)動,就知道她已經(jīng)想到了法子,既然想到了,就得趕快付諸行動,否則以柳成的陰險,怕是不會等吳玉書就范,就會當先給吳玉書下套。

    “葉夫人現(xiàn)在一定也沒什么心情吃飯,你帶我到吳府,這個時侯我去求見,她一定會見我。”

    葉夫人雖然調(diào)養(yǎng)了半年,但并沒有完好起來,這個時侯她依舊要保持良好的心情,不然很容易發(fā)病。

    不過若想要吳玉書回來,她就得想辦法讓葉夫人受一苦,當然不會讓她真受苦。

    只不過得讓人認為她是真被吳玉書氣著了,所以才犯病,到時吳玉書定會撇下柳成回來探望。

    “樂意效勞!”

    溫逸想親自出手搞破壞的,可是上次他被端木陽擺了一道去整柳成,這口氣還沒咽下去呢。

    現(xiàn)在江云漪愿意動手,也應該輪到他看看熱鬧了。就不知道江云漪動手能不能把柳成整個半死。

    只是江云漪來清風縣是有要事要辦,可不是來整人的,他還是看情況出手吧。反正他看那個柳成也很不順眼。

    ……

    百味藥粥坊對面的青樓是清風縣有名的溫柔鄉(xiāng),名字也沒什么特別的,就叫百花樓。

    柳成與吳玉書一進門就被老鴇迎了上來,每一個青樓的媽媽都是火眼金睛,何況柳成早就跟老鴇打了招呼,今晚的重伺侯對象是吳玉書。

    只是吳玉書畢竟是清風縣的縣令,在這里他才是地主,柳成也不好連東道主的位置也搶,所以跟老鴇之間的交流都是暗著來。

    伺侯這兩人選的自然是百花樓最好的姑娘來,清風縣出名的百花雙魁——千嬌百媚,及數(shù)名姿色上乘的女子一下就圍了上柳成和吳玉書。

    吳玉書平日里也經(jīng)常跟人逢場作戲,但卻沒有亂來過,今日他是不得已才陪著柳來的。

    現(xiàn)在他表面雖帶著笑,心思卻早飛回了家,妹妹和夫人的身體一樣都不怎么好。

    聽妹妹現(xiàn)在才好了一些,就急巴巴地趕過來看他,可他卻在這里陪人喝花酒,若這丫頭知道一定會把他給恨死。

    “吳大人,是不是百媚伺侯得不好,不然吳大人這眼咋地連瞅都不瞅人家一下噥!

    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百花樓紅牌百媚,見一向不到花柳巷行走的縣太爺過來,自然要好好表現(xiàn)。

    “吳兄,這美人在懷還如此心不在焉,若非是怕被嫂夫人知道,回去給你排骨吃?”

    柳成左擁右抱,見吳玉書竟然在走神,舉杯跟他碰了一下,取笑道。吳玉書并不是一個貪財?shù)娜,想拉攏他并不容易。

    那他就只能用美人計這一招了,男人嘛,他就才不信美人在手,他吳玉書還能當柳下惠。

    “柳兄笑了,我家夫人一向賢德,倒不介意我來此處陪客,只是身為他的夫君,玉書豈能只圖自己享樂,卻不顧她在家的操勞。”

    吳玉書干下一杯,不接柳成這一激,他清楚柳成來找他是為什么,就是因為清楚,所以他更不能掉以輕心。

    柳老大人雖然是他的恩師,可是他豈能枉顧朝廷法紀,結(jié)黨營私呢。清風縣雖然是地方,可這里的百姓都很樸實,他也愛這片土地。

    京官不好當,還不如當外官來得清閑自在,當年那個人保他來清風縣任職時,就是這么告訴他的!

    “吳大人,您這話我愛聽。來,千嬌敬您一杯!”

    穿得極為清雅素淡的百花樓最紅清倌千嬌,清麗一笑,嬌柔萬千,這種披著清麗外皮的女子最能勾動男人的心神,料是吳玉書心志堅定也被這一笑微微恍了恍神。

    “人家算是知道了,原來吳大人相上的是我們的千嬌妹妹。千嬌妹妹雖好,可人家也不差嘛,吳大人就賞個臉陪百媚喝一杯嘛!

    百媚整個人就差倒進吳玉書懷里,如藕白嫩的手臂勾住吳玉書的脖頸,嬌艷紅唇如最艷麗奢靡的海棠誘人采栽,如蔥玉指端著酒杯直接就送到了吳玉書的唇邊,半強迫地誘吳玉書喝下。

    她貼之即離,在吳玉書反射性想將她推開時,她自個就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好重新倒了一杯酒。

    “吳兄,這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這千嬌百媚,一個清麗婉約,一個嫵媚妖嬈,可是別人想求都求不來的福氣!”

    柳成勸酒,對兩個花魁娘子的表現(xiàn)還算滿意,尤其是千嬌,這樣的女人果然更讓男人有征服欲。

    千嬌百媚早得了吩咐,今晚必須把吳玉書留在百花樓,自然也是你一杯我一杯地敬吳玉書。

    “今晚的主角可是柳公子,你們倆可不能末倒置,不然我可得讓媽媽換人了!”

    吳玉書雖不常來青樓,但也不是沒來過,這兩個花魁娘子的架勢分明是想把他灌醉。

    他對柳成不了解,但也知道世家大族里的人一個個都不好對付,那腸子都得比別人彎好幾道。

    若他任千嬌百媚灌醉,他不敢想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吳大人得對,柳公子也得喝!”

    千嬌百媚那都是百花樓教訓出來的,哪里會看不出吳玉書話中的真假,忙笑著敬柳成酒。

    柳成知道自己不喝,吳玉書定然不會上當,只是這樣喝也不是辦法,在接受敬酒的時侯,忙給千嬌打眼色。

    吳玉書能對千嬌失神一次,就能失神第二次。

    “這酒快沒了,我親自去給柳公子和吳大人溫一壺過來!

    千嬌起身,裊裊婷婷而去,出門攔下一名廝,接過他托盤上的酒水,走至無人的角落,將一包藥放進酒水中,搖了搖,推門進閣,再次坐到吳玉書身邊,親自為他倒酒。

    “吳大人,千嬌有些乏了,最后敬您一杯,您總得賞臉吧。”

    千嬌端起那杯加料的酒,笑容寧靜婉約,眼波流轉(zhuǎn)間溫柔四溢,看起來一都不像是一個青樓女子,倒有些像大戶人家的千金。

    吳玉書接過酒剛想喝,外頭就傳來了吵嚷聲,是家中的管家康叔,忙把酒杯一放。

    康叔是個穩(wěn)重伶俐人,如果不是急事,他是不可能到這里又吵又鬧的。剛把酒杯放下康叔就推開一眾攔他的青樓龜奴奔到吳玉書所在的閣樓。

    “老爺,您快回去吧。姐,姐出事了!”

    吳玉蓉未出閣前就被吳玉書當寶貝一樣寵著,所以吳府的人也就跟著叫一聲姐。

    康叔闖進來見吳玉書左擁右抱忙別開臉,可來這里的目的也清了。

    “柳公子,抱歉,今日是我妹子特地從安云趕來看我的,現(xiàn)在出了事我得趕緊回去看看。千嬌百媚,你們代官好好伺侯柳公子,今日所有的花費記在我?guī)ど,回頭我讓管家過來付帳!

    吳玉書一聽妹子出事,哪里在還坐得住,趕緊起身對著柳成又是鞠躬又是作揖,隨后也不管柳成怎么個意思,就跟著康叔匆匆離開了百花樓。

    “柳公子,我們可是盡力了。”

    千嬌百媚見柳成沉著一張臉,面上陰晴不定,心里有些發(fā)慌。她們姐妹二人使盡渾身解數(shù)都沒能留住吳玉書確實挺丟人的。

    “過來!”

    柳成語氣有些陰沉,然看著二女一個清麗,一個妖嬈,就想起了自己的難言之癮。

    也許這兩個女人能幫到他呢?將杯中酒一飲而盡,叫過千嬌百媚,待二人走至他身邊,他直接拉過百媚,一口含住她嬌艷的紅唇,纏纏綿綿的吻了起來。百媚的玉臂勾住柳成的脖頸,激烈地回吻柳成,將自己最熱情的一面呈現(xiàn)在柳成面前!盃敚瑺,爺……”百媚被柳成撩撥得吐氣如蘭,香汗淋漓,卻怎么也不肯給她最想的東西!斑^來!”柳成不是不想給她,而是給不了,可他不能。直接將百媚晾在一邊,又抓過千嬌如法炮制,可那個地方就是硬不起來。兩個花魁娘子被柳成這個情場高手整得快瘋了,相視一眼,心里都覺得這個柳成就是一個變態(tài)。二人開始改變策略,一個依舊任柳成折騰,另一個強忍著欲念在柳成面前跳起了艷舞。青樓的艷舞那皆是引人犯罪的,尤其是百花樓的花魁娘子百媚親自跳得的艷舞,那是連和尚看了都得破戒。千嬌這邊也把她所學的媚術數(shù)施展在柳成身上,誓要挽回剛才柳成帶給她的數(shù)還給柳成?墒侨嗡齻冊趺凑垓v,柳成的那個地方就是沒有任何反應,這可把二女給氣壞了,開始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這方面有問題。“你們啊,就別白費心機了,我們的柳大公子那個地方不行,即使他很想給你們!睖匾萋朴频貜拈w樓的橫梁上飄了下來,姿態(tài)閑適優(yōu)雅,眸光清明地瞥了一眼兩個郁悶得想撞墻的花魁娘子。

    “滾!滾出去!”

    突然出現(xiàn)的溫逸讓閣樓中正瘋狂的三人都傻掉了,柳成在反應過來后就惱羞成怒,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這樣的侮辱。

    千嬌百媚狼狽至極地拾起來地上的衣裳就跌跌撞撞地退了出去,閣樓的空氣中還有散不去的糜糜之氣。

    “嘖嘖,我可是聽我們的柳大公子曾連續(xù)三天夜御十女依舊精力旺盛,若不是柳老爺子找人將你從房間里挖出來,你還想連戰(zhàn)七天七夜哪。難道傳言有誤,不然你怎么連這么嬌媚的花魁都滿足不了哪?

    哦,我差忘了,你不僅惹毛了我,還惹毛了姓云的,順道把臨淵一塊得罪了。所以很不好意思地被我們?nèi)?lián)合給整治了!我了你都這樣了,還怎么去跟柳家其它人爭位,就算爭到了,就你這樣能滿足你柳家未來的主母么?

    而且你當我們?nèi)齻都是泥捏的么?沒把你整死就是想多給你一機會,你咋地不知道珍惜呢。,來清風縣除了拉攏吳玉書外,還有什么目的?得好,爺就讓你安走出浣州,得不好,這后果不用我多吧!

    溫逸抱著胸,好整以暇地看著萬分難堪的柳成,幾分肆意幾分不羈,還有幾分興災樂禍。

    雖然被端木陽擺了一道,但他對整柳成這樣的人渣還是比較熱衷的。只是云子澈出手甭狠了些,這柳成還沒娶親哪。

    不過相比于看著柳成死,他更喜歡看著柳成生不如死!

    “姓溫的,你不要太過分!”

    柳成的肺都快被溫逸氣炸了,沒有一個男人能夠受得了這樣的侮辱,可柳成知道他必須忍下。

    大周朝但凡有水有船有地方都是溫逸的天下,除非他以后不再走水路,要不然他會連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我長這么大,還沒幾個人敢對我這么話哪。我柳公子這皮是不是又癢癢了?如果覺得不舉這個懲罰太兒科,我可以去跟云大少好好討教一下,有沒有更狠一的招兒。”

    云子澈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驚人哪。若不是那段時間見柳成少有再出入青樓楚館,他都差以為柳成轉(zhuǎn)性了。

    一打聽才知道原來不是那么一回事。當他聽到柳成回柳家后把柳家上下所有的丫頭都玩了個遍,可那個地方還是軟趴趴的時,溫逸差被自己口中的茶水給嗆死。

    哎呀,姓云的就是缺德,難怪藥賣得那么好!平時還裝得人模狗樣的,沒想到一出手卻這么猥瑣。

    看來以后他得心,免得也被姓云的這么整就慘了!

    “你,你到底想怎么樣!”

    柳成搞不明白溫逸他到底是個什么意思,這人簡直就是一個神經(jīng)病,他又沒招他,又沒惹他,干嘛老找他麻煩。

    被他一路整回京都還不夠,回到京都才歇了口氣,就發(fā)現(xiàn)自己那方面出了問題,試了那么多水嫩嫩的丫頭也不能重振雄風。

    可這些還不夠,還有更慘的在后面等著他!端木臨淵那個瘋子也開始玩命地整他。

    他這是招誰惹誰了才能這么倒霉!云子澈出手整他,他可以理解,可是這些事關溫逸和端木陽什么事,他們憑什么跟著整他?

    既然京都這么難混,那他只能從外圍出手,只是他才剛到清風縣,怎么又遇上溫逸這個神經(jīng)病啊。

    “很簡單,以后我出現(xiàn)的地方你繞道走!別沒事總做一些惹我生氣的事兒就成!

    溫逸笑咪咪地看著快出哭出來的柳成,心情就特別好。哎呀,還是他整人比較爽,尤其是整柳成這樣的人更令人身心愉悅。

    柳成不甘心,他在清風縣布局就是要吳玉書徹底倒向柳家,現(xiàn)在他才實施第一步就被溫逸給破壞了。

    可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樣,誰不知道清風縣是溫逸自幼生活的地方,他若再呆下去,溫逸絕不會放過他。

    沒辦法,只能再等機會,還有半年,他就不信拿不下吳玉書這個書呆子!

    溫逸看著柳成狼狽地穿好衣裳逃了出去,直接運起輕功從百樓花飛到對面的百味藥粥坊。

    他幫了江云漪這么一個大忙,他總得等著她回來收報酬吧。就不知道這個丫頭準備怎么感謝他!

    因為是大晚上,溫逸過去的速度極快,人們根就沒瞧見他們的頭有一個人就這么從花樓飛到了對面。

    ……

    吳府。

    吳玉書隨康叔匆匆趕回家,自家夫人和妹夫在外頭等著,卻不見自家妹子,也不知道妹子的情況如何。

    “夫君,你回來了?”

    吳夫人見康叔真把吳玉書給找回來,忙迎上前來。她知道夫君因何歸來,只是那位江姑娘正在給玉蓉診治,到現(xiàn)在還沒出來呢。

    “葉歡,玉蓉的情況怎么樣?你不是玉蓉的身體已經(jīng)好很多了么,怎么一來清風縣就犯病?”

    吳玉書質(zhì)問葉歡,他把好好的妹子交給葉歡,葉歡不但沒好好照顧,讓妹子生了重病,這都得怪他。

    “老爺,你別怪妹夫,玉蓉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已經(jīng)請了大夫過來,正在里頭診治呢。再等等看!”

    吳夫人忙勸住吳玉書,不讓他過分怪責葉歡,否則一會子吳玉蓉沒事,就應該反過來怪責吳玉書不分青紅皂白。

    “哥,你放心,我們這次過來是跟玉蓉的主治大夫一起來的。江姑娘人就在里面,玉蓉不會有事的。”

    葉歡待嫂子為人求完情才敢開口話,他這個大舅子可比他還要疼玉蓉,他若敢對玉蓉不好,吳玉書第一個饒不了他!

    “這都多久了?這個大夫可不可靠,要不我讓康叔去把縣最好的大夫請過來更穩(wěn)當一些!

    吳玉書早年就跟妹妹吳玉蓉相依為命,后來中了舉,娶了媳婦兒,家中的情況才好了很多,但他依舊最疼這個妹妹。

    “哥,嫂子,夫君,你們都進來吧,我沒事了!”

    里屋傳來吳玉蓉的叫喚聲,吳玉書、吳夫人、葉歡這才匆匆推門進去,就見吳玉蓉好好地坐在榻上吃水果。

    “玉蓉,你還好么?要不要緊?”

    吳玉書三步并作兩步就到了吳玉蓉面前,見她安然無恙還有些不放心。妹子的面色看起來還不錯,就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沒事兒。

    “哥,我真沒事!有江姑娘在,我怎么可能有事。你看你,哪還有一個知縣的樣子嘛,也不替我多謝謝江姑娘。云漪,快過來,這就是我哥清風縣令吳玉書;哥,這就是我跟起的云漪姑娘!

    吳玉蓉笑著拉著哥哥的手,將坐在一旁的江云漪介紹給他認識,還了江云漪各種的好。

    只是吳玉書表情愣愣的,一直沒反應過來,待回過神來,語氣就帶著幾分急切,

    “云漪?你一直都叫云漪,有沒有改過名字?”

    江云漪搖了搖頭,覺得吳玉書的問話有些奇怪。

    “哥,你怎么話的,人家云漪好好的,干嘛要改名字?”

    吳玉蓉很奇怪地問自家哥哥,想著哥哥今兒怎么回事,哪有主人家這樣跟客人話的。

    “云是白云的云,漪是漣漪的漪對不對?”

    吳玉書有些激動,根不理會吳玉蓉的問話,只想知道江云漪的名字是不是那兩個字。

    江云漪繼續(xù)頭,只是心中的疑惑卻深了幾分。以吳玉書的身份,應該不至于對一個初次見面的人問這樣的問題才是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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