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農家藥膳師 第101章:云家人一生的痛

作者/農家藥膳師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好,那我們到流景漣漪閣談!”

    江云漪笑著讓人趕緊奉茶,然后就拉著段景之進了流景漣漪閣。她想段景之既然想通了,那以后的雅齋就一定會更好!

    “云漪,這是我們當初簽的合作協(xié)議,這份是我的雅齋股份轉讓書。這個盒子里是雅齋及旗下茶坊和心坊的房契和地契。這些給你!”

    段景之將盒子及兩張協(xié)議書推到江云漪面前,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雅齋徹底的交還給江云漪。

    雅齋從開業(yè)至今,他早早就把屬于雅齋及旗下茶坊和心坊的房契和地契搞到了手,為的就是讓雅齋更加的完整。

    他以為他會陪著雅齋一直走,一直走,直到一個無人可及的高度。可他發(fā)現(xiàn)他已經沒能力再陪著它走了。

    所以它要把它徹底的還給江云漪,其實從一開始雅齋就只是她一個人的雅齋,他不過是代她管理而已。

    可是他連管理都管不好,還差葬送了它,如今他終于可以把它完整地交到她手上了。

    “景之,你這是干什么?”

    江云漪愣住了,她根搞不明白段景之這是什么意思。她以為段景之是想通了,想回來繼續(xù)管理雅齋,可是他拿著這些東西給她是什么意思。

    “雅齋出事以后,我就很想對你一聲對不起。然雅齋平反之后,我卻發(fā)現(xiàn)我連對不起的資格都沒有!云漪,我為雅齋之事向你一聲抱歉。我知道你會原諒我的,可我卻不能原諒我自己!這些是我唯一能為你做的,我希望你不要拒絕我!”

    段景之深深地凝望著江云漪,似想將她此刻的模樣永遠地銘記在心里。他的話語很平靜,然他的心卻痛得不能自抑。

    他知道他若沒了雅齋的股份,他跟江云漪就再沒有任何牽扯了。

    然他卻不得不將雅齋交出去,否則他永遠都不會原諒自己,原諒那個差毀了雅齋的段景之!

    “這不是理由!”

    江云漪不接受這樣的理由。雅齋是段景之同她辛辛苦苦建立起來的,他憑什么不要就不要啊。

    她不信段景之能放下雅齋,因為在雅齋的建立過程中,段景之對雅齋的付出并不比她少。

    她不信段景之會因為此事徹底地跟雅齋斷絕關系,這一定不是他的意。她不能同意,也無法接受!

    “云漪,我要離開這里了,去一個很遙遠很遙遠的地方,再也不會回來了。這是我能送給你最好的禮物,如果你不收,那你就是不想讓我安心地離開。我很高興我段景之這一生能遇上你,這是我一輩子最大的幸福!你明白我為什么不能原諒我自己,你就成我吧。”

    段景之看著她,就像看著世上最珍貴的寶貝,充滿的迷戀與不舍。

    他從來不知道這個女子會在他的生命中留下這么濃墨重彩的一筆,其實他應該知足的,因為有些人一輩子可能都沒有他的幸運。

    “景之,你不能這么自私,你明明知道雅齋現(xiàn)在很需要你,我也希望你回來幫我。可是你現(xiàn)在跟我,你要去遠行,你不要雅齋了!你讓我怎么接受?”

    江云漪咬著唇,眸子里有晶瑩閃現(xiàn)。自雅齋出事到現(xiàn)在,她就沒掉過一滴眼淚,可現(xiàn)在她真的很想哭。

    “能看到你為我流淚,一切都值了!但是我心意已決,你就讓我自私一次吧。如果有機會我一定會再來看你的,我相信那個時侯的雅齋,一定比現(xiàn)在還要大,還要輝煌。”

    段景之抽出貼身的帕子輕輕地,一一地為江云漪拭掉眼淚,手忍不住撫上她的臉頰輕輕地揉搓著,似想永遠記住這份觸感。

    江云漪接過他手中的帕子,不落痕跡地躲過了他繼續(xù)揉搓她臉頰的手。她知道段景之是害怕再面對她,才選擇離開的。

    他不能原諒是他的疏忽以致差毀了雅齋,可江云漪知道他之所以不能原諒,是因為他太在乎她,所以他不允許他自己有一對不起她的地方。

    “好,既然這是你的選擇,那我就成你!”

    江云漪輕輕地吸了吸鼻子,用力地卡掉眼角邊的淚,提筆研墨在雅齋股份轉讓協(xié)議上簽了字,連同雅齋及旗下的茶坊和心坊的房地契轉讓協(xié)議一并簽了。

    從今往后,整個雅齋她便是最大的股東!

    段景之唇邊露出笑容,完成了他離開安云的最后一個心愿,他已不愿再多留。

    他離開雅齋時,身上什么都沒帶,只有腰間那個繡著Q版人物繡樣的香包成了江云漪眼中唯一的風景。

    而雅齋門外,江云漪看見楊子穿著當初他們在錦繡坊初見時的那身隨從衣裳,正幫著段景之掀開車簾,隨即他也跳上馬車當起了車夫。

    當江云漪追出去的時侯,那馬車已經漸漸地駛離了她的視線,她的腦中恍然就記起了她跟段景之的初見。

    初見時,段景之為楊子的無禮跟她致歉,她覺得段景之人好玩得緊,人又實在,心想著此人可交。

    再見時,她臨時起意,跟他談起了合作,然后他們就有了雅齋。

    緊接著雅齋揚帆起航,段景之成為安云商界新秀,風頭一時無兩,而也在這個時侯他們之間發(fā)生了第一次分歧。

    后來他們之間的默契漸漸有了裂痕,再后來就是雅齋出事到如今雅齋有了新的篇章。

    可是在這個新篇章里將再也沒有段景之的影子!這個人將從未來的雅齋里徹底地消失。

    江云漪有些失魂落魄地回了雅齋,她從門口一直走,走過雅齋的每一處,走到哪里她都能看見段景之曾經忙碌的身影在那里出現(xiàn),可當她走過去想跟他打聲招呼時,他卻不見了。

    “姐姐,你別難過,你還有我,我會永遠陪在你身邊的。”

    江高從前面抱住江云漪的腰身,眸光里是堅定。景之哥哥不要雅齋了,他要離開大姐,他害姐姐這么難過,以后他也不要理景之哥哥了。

    “姐姐不是難過,姐姐只是遺憾。遺憾這世上能陪你到最后的人總是那么少,不過姐姐有你們就夠了。走,陪姐姐寫請柬去!”

    江云漪抱了抱江高,然后牽著他的手往流景漣漪閣而去。

    不管段景之在與不在,雅齋是一定要繼續(xù)走下去的,雅齋從開業(yè)那天起,就注定了它會有波折,但也注定了它一定會成功!

    扣!

    扣!

    扣!

    “請進!”

    江云漪正在整理一份適合秋季食用的藥茶方及藥餅,包括季度的茶配備。

    雅齋重新營業(yè),她想讓它以最新的姿態(tài)進入人們的眼中,所以她把以前的所有茶方數(shù)換掉,她不想讓雅齋的客人喝到以前的茶方就想起那一段不愉快的經歷。

    這些茶方便是要重新站在世人面前也必須等到下一季的今天才成。

    “云漪,好久不見!”

    流景漣漪閣門外,一身雨過天晴色長袍的少年公子,手執(zhí)一把青玉笛,聲音一如即往的帶著一絲絲涼意,狹長的眸子里恍若冰泉之水,映著最澄澈的光芒。

    “子澈!你,你怎么來了?呢,有沒有跟你一起回來?”

    江云漪手中的筆吧嗒一聲掉到了潔白的宣紙上,沾了滿紙的筆墨,把她剛剛寫好的茶方直接作廢了。

    然她卻沒有注意到這些,眸光直瞅著云子澈的背后,可是她并沒有看到,內心里有些的失望,但她還是很熱情地請云子澈進來。

    “如果我再不來,豈不是又要錯過雅齋的再次開張?至于,你可以放心,她很平安。來這一次是要帶她一起過來的,但學院里正值開課高峰期,就沒把她帶來!”

    云子澈知道江云漪會擔心江,所以便把江的一些情況先跟江云漪了。

    在醫(yī)術方面還算有天賦,加上他的照顧,學院里的夫子自然也會照看她三分。

    云子澈的笑容一如即往地帶著一絲絲的涼意,即不熱情也不疏離,那樣的恰到好處。

    他的笑容很清明,不似端木陽的笑那般眩目,卻給人很舒服很清涼的感覺,就好像他的人他的名字一般。

    “我每次見到你,你的手上都會執(zhí)著一把玉笛,可是我又從來沒見你吹奏過。莫非這笛子不是用來吹的?”

    江云漪聽聞一切安好,一顆心自然就放了下來。此刻她也才有心情關心其它的事兒。

    將被弄臟的宣紙扔了,把狼毫放到一邊,同云子澈一起走到窗棱邊遙望著遠處的夜明湖水。

    此刻已是夜晚時分,外面月光正明,粼粼波光倒映著天上的明月,有一種極為靜溢的美。

    “如果你想聽,那我現(xiàn)在就吹給你聽。”

    云子澈將手中的玉笛轉了個圈兒,放到唇邊,修長的手指微動,薄唇輕貼著笛身,一陣輕緩的笛音輕妙飛揚而出,細細如母親的低語,涓涓如細流輕淌,靜靜若午夜花開。

    可是笛音再妙,若不是由云子澈吹奏,那再妙的笛音也是枉然。這個人好似天生就應該與笛子結合才不辜負他的完美!

    “真好聽!”

    江云漪閉眸聆聽,好似親眼見識了一場花開,一陣雨落,連她這個不大懂音律的人都不得不為之驚嘆。

    他的笛音和端木陽的琴音很不一樣,云子澈的笛音和他的人一樣有一種清冷的味道,不像端木陽的琴音和他的人一樣帶著一種奢靡誘惑和骨子里的清傲尊貴。

    難怪世人常聽音猶若看人,這兩個人都是音律高手,所表現(xiàn)的笛音和琴音都和他們的人一樣滿滿都是他們自己的味道。

    “不過是一場風月一場夢罷了!大周朝比我懂音律的人比比皆是,這并不算什么!”

    云子澈收回笛子,執(zhí)在手中,他已經很久不曾吹奏,都有些生疏了。只是今天突然就想吹給她聽!

    “你一定好久不曾吹奏了吧。開始聽的時侯帶著一試探,不過最后又找回了熟悉的感覺,所以吹好聽。”

    江云漪雖然不懂音樂,但她五感很敏銳,加上聽得認真,所以還是聽出了云子澈前后吹奏的細微差別。

    “這笛子叫鳳鳴,來是我準備送給我妹妹的生辰之禮,可惜它還沒來得及送出去,我妹妹就不見了。所以這笛子便成了我的貼身愛物!”

    云子澈細細地撫摸手中的青玉笛,清冷的眸子里蒙上了一層細霧,朦朦朧朧如霧籠紗,聲音里有一絲來不及掩藏的傷痛。

    “對,對不起啊!我,我不知道。”

    江云漪沒想到會因為一曲笛音而勾起云子澈的心傷。她想這笛子對他一定有很特殊的意義,可她沒想到會是這樣的。

    精心準備的禮物沒來及得送出去,這意思不用也知道。云子澈一定很傷痛吧,難怪有時侯他總是一副拒人于千里外的模樣。

    “沒什么,都已經過了十幾年了,如果她還活著的話。差不多有你這么大了!”

    云子澈唇邊的弧度很淺,眸子中有一抹哀思揮之不去,可他掩藏得太深,以至于沒人知道他清冷的外表下藏著一顆怎樣的心。

    “我,我想,不定她在另一個地方過得很好很好呢。”

    江云漪不知道如何去安慰云子澈,但她想她這個來自現(xiàn)代的幽魂都能在古代重生,不定云子澈的妹妹也會如她這般幸運。

    “你不必安慰我,其實我和我的家人早就放棄了。畢竟我們費盡心力找了她十幾年,可惜一音訊都沒有。呵,不提這個了,其實我今兒來找你,是有件事要跟你談談。”

    云子澈也不知為何會突然跟江云漪提起這件事,當他意識到時才發(fā)現(xiàn)自己得太多,忙把話題轉開。

    他的妹是他們云家人一生的痛,他實在不想再想起!

    “哦哦哦,你啊!”

    江云漪想問一些什么的,可又覺得這樣揭人傷疤不好,見云子澈轉移話題,那分明就不想再多談,她若再問就太不厚道了。

    “這是我讓人擬定的讓利書,你把它簽了吧。”

    云子澈將一份雅齋紅利轉讓書遞到江云漪面前,他不想再因為他的事讓雅齋再承受任何的風雨。

    當時他答應跟雅齋合作有一半看重的是雅齋的前景,但更多的還是他對江云漪的欣賞和來自心底里想要幫她做什么的奇異心思。

    若不是這次柳成想利用雅齋來打擊百草堂,他都沒有意識到雅齋由于他的介入雖然得到多方關注,聲名遠播。

    可也正因為有了他的介入也讓他的對手和敵人瞞準了它,想以它來攻克百草堂和云家。

    不管那些人什么目的,什么心思,他都不允許有人動江云漪,也不允許有人動雅齋。

    “你怎么和景之一樣,難道雅齋在你們的心里就這么不值錢么?你們一個個的都不想要它!”

    江云漪有些生氣,段景之要退出雅齋是情有可原,但云子澈又是為什么。

    雖然自雅齋創(chuàng)建以來,云子澈基就沒露過面,可若沒有云子澈,雅齋也不可能發(fā)展得那么快。

    雅齋原就是由她,由云子澈,由段景之他們三人一起組建的,為什么他們要在這個時侯退出?

    他們好不容易渡過這個難關,難道不是應該更珍惜么?

    “云漪,其實當初我同意入股雅齋,是因為你這個人。如果不是因為你,我是不會跟雅齋合作的。我想你應該知道我非常繁忙,根沒有時間來處理雅齋的任何事務。

    我想利用我的身份,我的地位讓雅齋的路好走一些。事實證明雅齋的掘起我功不可沒,但更多的卻來自于你和段景之共同的努力。

    況且我的功,無法與我的過相比,這一次若不是因為我,雅齋根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在來安云的路上,我就在想,我沒有在雅齋最需要我的時侯出現(xiàn),那我就不配再擁有它!

    所以我才打算把它完整地交到你手上,我想相信以你的能力,你的毅力和你的事,雅齋的將來一定會很輝煌。”

    云子澈在來安云的路上想了很多,可他想得最多的卻是這個女子到底是如何憑借一己之力打贏了這場官司,還讓柳成吃了那么大的虧。

    想過這些之后,他又在想,她這么,當初遇到這樣的情況,沒有人在她的身邊給她支持,給她鼓勵,她一個人是如何挺過來的?

    她的肩膀還這么細弱,可她卻比常人提早地擔負起了這么多的責任。比他當時擔起百草堂的時侯還要上一歲,這樣的她,跟他是多么的相似。

    所以他想,現(xiàn)在的雅齋有他沒他已經不重要了,因為江云漪已經有了足夠撐起它的能力。

    而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把屬于江云漪的雅齋還給她,讓雅齋可在永久歸一,他相信只有這樣的雅齋才能創(chuàng)建永久的盛世。

    “好,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我一個人也能把雅齋經營得很好,我會讓它開出安云,開出平縣,開出浣州,甚至開到京都!”

    江云漪微微抬了抬下巴,露出自信的笑容,這一瞬間她是那樣的光華逼人,風華耀眼。

    這才是江云漪,她來就是要獨傲蒼穹才能盡顯她獨特風姿。如今她終于有了足夠展現(xiàn)她才華的機會!

    “其實我一直都相信你一定能做到!”

    云子澈看著眼前獨自風華的少女唇角微彎,覺得將雅齋讓出去是他這一輩子做得最正確的決定。

    這個女孩總有那么多的意外給他,他相信這一次把雅齋完交給她自己打理,她一定會還有驚喜帶給他。

    他的前半生一直有一個夢,就是找到他失蹤多年的親妹。可他找得太久,找得太累,現(xiàn)在他不想找了。

    不過他又找到了另一個夢,那就是去見證眼前這個女孩的成長歷程,他想,那一定是一段非常精彩的人生之旅。

    “開業(yè)時間定在三天后,雖然因為平江水患,玉帶河決堤讓得現(xiàn)在的生意非常不景氣。但經過一個多月的休養(yǎng)生息,百姓的生活也漸漸地安穩(wěn)下來,我想以后會來好的。”

    江云漪將雅齋所有的契約數(shù)收歸一處,她知道以后雅齋就和百味藥粥坊一樣,僅屬于她一個人的了。

    “那我就等三天,待雅齋重新開張過后再走。”

    此次平江水患對百草堂也是有影響,他要處理的事情還有很多,所以能在安云呆上三天已經很不容易了。

    “這塊黑木令還是還給你吧。它太貴重了,但這一次若沒有它,雅齋也不會那么容易渡過危機。”

    此次雅齋危機,是百姓們?yōu)檠琵S提供了翻案的機會。若不是雅齋名望太高,官府承受不了壓力,柳成又豈會善罷干休。

    但單憑百味藥粥坊施粥給百姓還是達不到那種效果,只有與百草堂聯(lián)手,才能真正取得民心,如此才讓雅齋重獲新生!

    “我送出去的東西是從來不會收回。你還是好好收著它吧,只要你平時不拿出來,百草堂的人是不會對外的。我保證它不會給你帶來任何困擾!”

    云子澈在來安云前就下了令,江云漪擁有云家黑木令的事,誰都不準對外傳,否則后果自負。

    “那百草堂跟清漪園的合作還算數(shù)吧。”

    江云漪知道云子澈并沒有在笑,黑木令到了她的手上,她想再還回去,云子澈一定不會輕易同意,她得再找個合適機會才成。

    不過云子澈退出雅齋,不過連跟清漪園的合作也想取消吧。他們當初簽約時,可只試簽了一年而已。

    “你是一個很好的合伙人,我怎么舍得不跟你合作?何況平江發(fā)生水患,其它的藥農手上的藥草一定是收不上來了。如果這個時侯我取消跟你的合作,我不是自找倒霉么?”

    云子澈見江云漪竟然會有這方面的擔心,不由微微一笑。這個傻丫頭,他之所以退出雅齋是為了保護她,但并不代表著以后他會不管雅齋,又怎么可能因此跟她解除合約呢。

    “那就一言為定。”

    江云漪可不想少了云子澈這樣的大靠山,她現(xiàn)在實力還太弱,在安云,在平縣也許還能得上話,可出了這里可就難了。

    以后她還想把她的店開出安云,開出平縣,開遍浣州,甚至開遍整個大周。可她若想完成這么遠大的理想,如云子澈這樣的人就必須多結識,不然的話她的路一定會很難走。

    人脈是成就事業(yè)的最大基石,她在成長的同時,自然要不斷地結識各種各樣的人,結交各種各樣的朋友,這樣在她有危難之時,才能找到人幫她。

    比如這一次的雅齋之劫,若不是雅齋平時里與人為善,結識了不少安云名流,又如何在最后請他們給雅齋作保。

    這就是人脈的重要性!

    二人就雅齋重新開張一事做了一些討論,云子澈也提出了一些意見。三天之后,雅齋重新開業(yè),不但宴請了安云眾名流,也發(fā)貼到平縣,請平縣眾友一并前來觀禮。

    這一日鞭炮聲響徹整個安云,來觀禮的不僅有安云及平縣的眾名流,連安云及平縣的不少百姓聽雅齋重新開業(yè)皆紛紛前來祝賀。

    這一日雅齋所有的人都忙到手軟腳也軟,但他們都很開心,因為雅齋又回來,而且比以前還要輝煌,還要受歡迎。

    而這一天江云漪也把雅齋的新提上來的主事人員重新介紹給安云的眾名流認識。

    值得一得的是江云漪力排眾議升任一個帳房里的送水丫頭汪晴為雅齋的帳房主事,所有的帳冊都必須經他過目才可以通過,否則一律無效。

    江云漪選汪晴做帳房主管,是因為她無依無靠,無父無母,而且做人原則性極強,也不會貪功。

    當然主要一是這個丫頭自幼打了一手的好算盤,對于數(shù)字極為敏感,學習能力極強。

    所以江云漪愿意給她這個機會,并叮囑她一定要好好把握,否則她能讓她當主管,也能讓她繼續(xù)當送水丫頭。

    至于人員主管是江云漪特別從牙行挖來的,他便是原安云牙行的主事人馬掌事。

    馬掌事因為受牙行中的人陷害差被關入獄,是江云漪托關系將他救了出來,還替他洗清了冤屈。

    所以這一次馬掌事就直接投靠了江云漪,沒想到江云漪會給予這么大的信任。

    至于原先的雅齋主事人員皆為段景之的原故而來,自然也因為段景之脫離雅齋而部請辭。

    這也讓原先對雅齋忠心耿耿,且身能力又很不錯的一批下人得到了升職的機會。

    現(xiàn)在的雅齋就是一個新的雅齋,里頭的人員多數(shù)跟雅齋重簽了契約,又請來了專門調教人的馬掌事做主管,相信以后不會再出現(xiàn)類似于這次事件了。

    雅齋重新恢復了運營,江云漪的心中大石總算是放了下來,待人員及營業(yè)穩(wěn)定下來后,江云漪就準備回豐澤屯了。

    自雅齋出事以后,到現(xiàn)在已經有一個多月了,江云漪還沒回過一次豐澤屯。現(xiàn)在已經是八月秋天了,也就是秋收時節(jié)已至。

    雖然因為玉帶河決堤一事,很多村民的田地都被淹了,但由于那些河水來得快去得也快,那些農田待水位一降,雖然被淹得慘不忍睹,可還是能收一些稻谷上來的。

    江云漪乘坐馬車回到豐澤屯時,隨處可見下田收稻的村民正在農田里揮汗如雨,一些沒有被淹的家田此刻稻谷長勢極好,金燦燦的一片,就好似遍地的黃金一般,在陽光下閃著極為耀眼的光芒。

    “咦,那不是云漪丫頭么?聽雅齋出了大事,也不知道現(xiàn)在咋樣了,解決了沒有?”

    有村民一見掀簾而出,似在欣賞著田園風光的江云漪,忍不住停下收稻的活,問旁邊的人。

    “一看就知道你好久沒上集了,前幾天雅齋又重新開張,那個熱鬧啊,就甭提了。”

    那村民割了一把稻子,抬眼看著馬車里的江云漪將他前些日子上集聽到的一些情況跟同伴了。

    “原來是這樣啊,看來這個云漪丫頭當初那一撞還真把這頭腦給撞聰明了。否則不過短短半年多,咋地房子建起來不,事也來見長。”

    有人極為羨慕地在一旁插嘴道。現(xiàn)在整個豐澤屯誰不知道江家四房的大丫頭江云漪就是一個寶,誰撿到誰就有福了。

    “哎,你還真別。我聽這老江家今兒又到清漪園去了,也不知道又要鬧出啥子事。”

    有人神秘兮兮地將他今兒看到的事跟大家伙了。原來是他早上過來割稻時看見老江家穿得人五人六的又往清漪園走。

    如果江家四房的富貴誰最眼紅,那非老江家的人不可。誰不知道老江家的人現(xiàn)在各個后悔得腸子都青了,原因只為當初那張江家四房徹底分出江氏一族的斷絕書。

    起這事啊,干活的村民們又開始道,多數(shù)人認為老江家就是活該,誰要他們那么不是人哪。

    “好啦好啦,別這陳芝麻爛谷子的破事了,我看啊,這老江家的人又跑清漪園去鐵定沒啥子好事。我們要不要上去跟云漪丫頭一聲哪。”

    有人趕緊打斷其它人再翻舊事,想著清漪園在此次的水患中幫了他們不少忙,這一次他們怎么也要上去報個信兒。

    可這些畢竟是人家的家務事,他們不好明著管,所以只能在暗地里出出力,幫幫忙。

    “我看哪,是應該上去一聲。這老江家的人都在清漪園半天了還沒回來,江老四又是個軟脾氣的,誰知道會不會再被老江家的人忽悠了去。”

    有人連忙附和,多數(shù)人都記掛著清漪園對他們的好,想幫襯一把,就算不能幫到啥子忙,可心里也踏實些。

    “那俺們一起過去跟云漪丫頭一聲,順便打聲招呼?”

    見眾人都沒啥子意見,便有人建議道。這都在田間邊遇上了,打聲招呼也是應該的。

    “等等,啥子噥。她坐著馬車,一溜煙兒就到清漪園了,需要我們這些馬后炮?再了,你去了,老江家的人就不會做那門子混帳事了?多一事不如少事,別人的家事兒少管。”

    有人攔住他們,指著自江云漪放車簾后,那馬車明顯加了速,很快就脫離他們的視線,待他們追上去報信,車都沒影了,指不定等他們把人追到后,人家已經到了家,知道了事。

    “那,那我們總得去勸著吧。不能讓老江家的老欺負云漪丫頭一家哪。”

    有人一聽有理,想著清漪園對他們的恩情讓他們坐視不理,實在有些不過去。

    “是!是!是!我們便是幫不了啥子忙,勸兩句也是應該哪。誰不知道老江家的人各個都是狗皮膏藥,現(xiàn)在云漪丫頭家富貴了,我想他們一定又打起什么歪主意了。”

    有人跟著應聲,就是覺得老江家這一次去清漪園一定沒好事,很想去看看,也好幫襯幫襯。

    “老李得沒錯,這清漪園對我們大家伙可都是有恩的。我們咋能看著老江家的人欺負云漪丫頭呢。”

    這些人中大多數(shù)人都吃過老江家人的虧,一致認為老江家沒一個好東西,生怕清漪園又著了他們的道。

    “那俺們把稻子跟農具收一收,就去看看。”

    眾人一聽連忙把手上的活收一收,打算去清漪園看看老江家的人又搞出了啥幺蛾子。

    “你們這些人哪,就是閑吃蘿卜淡操心。人家清漪園能走到今天哪里需要我們去道?再了,你們也不是不知道老江家的人都是一群什么個性,也不怕去了忙不上,反而跟著添亂。”

    先前攔住他們的人搖搖頭,想著老江家的人是愛鬧騰,可哪一次讓他們鬧騰成功了?還不是被江云漪那丫頭片子整得灰頭土臉。

    現(xiàn)在清漪園在豐澤屯村民中的威望可是極高的,老江家的人還敢去鬧,那純粹是找死。

    可老江家的人臉皮夠厚,心夠黑,在豐澤屯倒也沒幾人敢招惹。他們這些人不去還好,一去還指不定要鬧出啥子呢。

    “老劉啊,你這話俺們可不愛聽。別這清漪園對俺們有恩,就算是沒恩。這大家伙都是鄉(xiāng)里鄉(xiāng)親,遇上這事不管管也甭不地道。”

    眾人把手里邊的活放下,留一個人看著,其它人就三個一群,五個一堆的往清漪園的方向走,臨走前對于老劉的法頗為不贊同。

    老劉取出他的悍煙,坐在稻草堆上,吧嗒吧嗒地猛抽了幾口子,不理踩他們。人家愛鬧就鬧去,他才不管咧。

    ……

    事情回到江云漪還在回豐澤屯的路上,老江家的人來到清漪園找江大林和姚芳華商量事兒。

    “喲,這不是江公和趙娘子嘛。你們還有臉子來清漪園哪,不知道清漪園沒人歡迎你們么?”

    張夕剛剛用過早飯,正在布置今日值守的人員,大老遠的就看見江傳一和趙氏帶著一個年輕的后生朝他們這里走來。

    人還沒到,張夕就想著這老江家的人還真是沒完沒了,這才消停了多久,又跑來清漪園,不知道又想搞出啥子事。

    人家天天想著找事兒,張夕的口氣自然不會好,見他們真是往清漪園來,這話一出就是一通的嘲諷。

    “少廢話,讓江大林那個不孝子,還有姚芳華那個自進我江家門就沒做過一件好事的不孝媳一起出來見我!”

    江傳一哪里不知道清漪園沒一個待見他們老江家的人,可今兒他必須見江大林那個不孝子。

    這個不孝子以前多乖的一孩子,讓姚芳華那個不孝媳給帶壞,否則他怎么敢對他這個父親那么不敬不尊。

    “我江公啊,俺是不是聽錯了?你來清漪園找兒子?哦,對了,我差忘了,大志叔是在清漪園做活,不過他今兒不是請假回去收稻了么?你要找就去江家二房的地里找去。”

    張夕伸手掏了掏耳朵,當聽不懂江傳一在啥子。江姑娘臨走前可是了,老江家的人不管誰來了,誰敢再闖清漪園半步直接打出去。

    這些人若真識相就趕緊給他滾得遠遠的,否則清漪園兄弟們的棍子可是不會留情的。

    “張夕你是聾子還是傻子,俺們要找江老四,你趕緊讓給俺出來,不然俺讓這不孝子吃不了兜著走!”

    趙氏見張夕給他們裝傻,哪里忍得住,可她還是把那語氣壓低了不少,就是想讓張夕趕緊讓江老四出來。

    只有江老四出來,這事兒才能成,否則一切就是空談!

    江大林自上次老江家的人入主清漪園不成后,就天天躲著他們,避著他們,沒事也不出來串門子了,天天躲清漪園里眼不見心不煩。

    老江家的人這是沒法了,老又出一個新招!不過這個新招不是他們想的,而是別人自動找上門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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