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林忘被診出有孕,顧子青緊張的跟什么似的,之前他出一趟門,身后便已經跟著七八個人,如今,顧子青更是又派了幾個會武功的,跟在身邊保護他,唯恐他走在街上,叫人沖撞了。
沒多久,林忘懷孕的征兆就顯了出來,以前愛聞的氣味,如今只覺得惡心,稍微聞到一油膩的,或是香味濃的,便忍不住胃中一頓翻滾,要吐上一會。
他這樣子,也不愿意去酒樓了,天天蔫蔫地待在家中,顧子青對他不再亂跑了松口氣,可見他這幾日沒有補的豐腴,反而似乎瘦了一些,就更加心急,隔三差五就要沖廚房嚷嚷一通。
這一日,顧子青剛從外面回來,滿面寒霜,直奔房間,他見林忘坐在床邊,手里捏著書,但卻是在發呆,一旁放著特意調配的補氣益生飲,里面紅澄澄的茶湯幾乎是滿的。
顧子青走過去,離床邊還有三步遠,就站住了,他嘆口氣:“聽你今天又沒好好吃飯?”
林忘抬頭看著他,手里的書丟在了一旁,他吸吸鼻子,一股清冽寒氣鉆進鼻腔,讓人精神一震:“你坐過來啊!”
顧子青搖頭,雙手搓了搓:“我剛進門,身上還帶著寒氣,莫過了給你。”
林忘招了招手:“哪就這么嬌氣,而且你身上的氣息聞著很舒服,帶著一股白雪純潔之氣,似乎將胃口里的郁氣都吹干凈了。”
顧子青見他得夸張,難免笑了起來,他已除了披風,這會帶著寒氣卻不厲害,再加上進屋了幾句話又緩了緩,也沒再堅持,走到床邊,坐在林忘身旁。
林忘頓覺一股寒氣緩緩飄來,并不讓人寒冷,反而讓人頭腦清醒了些。也是最近他胃口實在不好,胸口間總像燃燒著一團火,似乎張張嘴,都能噴出來。
他下意識地靠過去,顧子青還是有些顧慮,躲了一下,林忘又往前挨了挨,將身體靠在顧子青身上,手掌摩挲著光滑布料,涼絲絲的感覺順著手心散開,當真舒服。
顧子青見他蜷縮在自己身上磨蹭,眼睛微微瞇著,嘴角帶著笑,像只貓般慵懶輕松,順勢俯下頭,將嘴唇湊了過去。
林忘并不是扭捏的人,而且如今倆人連孩子都有了,他只是被對方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接著便有些貪戀地吸吮著唇上的冰涼,直到兩具身體都燃起了火。
顧子青早在不知不覺間,將手探進了林忘的衣襟里,那雙帶繭的大手早染了暖意,卻比一直呆在暖房中的林忘,溫度低一些,游走在身上,慢慢著火。
沒多久,倆人都有些氣喘吁吁,林忘也有些動情,便不住地動著。
這時,顧子青卻是猛地停了所有動作,林忘能感覺到他渾身僵硬,微微撐開眼睛,雙眸霧氣迷蒙,沙啞地道:“怎么了?”
顧子青幾乎是咬牙切齒,不仔細聽,還以為帶著怒氣:“大夫你早先吃了活血的食物,胎兒不穩,頭幾個月尤其關鍵,你就不要再勾引我了。”
林忘這會把眼睜開了,有些錯愕地打量對方,見他雙頰染紅,眼中動情,偏偏一副惡狠狠的樣子,立即被逗樂了,雙手不規矩地往他身/下探,立即被對方大掌牢牢捉住。
顧子青警告地瞪了他一眼:“莫要勾引我。”
林忘就著他的手,用指尖輕輕抓了兩下那處堅/挺,話直白露骨:“現下是做不了,難道我還不能用手嗎?”
顧子青眼孔瞬間放大,呼吸急促起來,接著,他將往外拉的力度改成往下壓,按著林忘的手在自己堅/挺上揉了揉,接著就放開,任他自主活動。
林忘抬起手,先是替他解了大帶,袍子唰的一聲散開,林忘的手探進去,不用看,便靈活地解了褻褲的帶,經過一番探索,一雙手總算摸了進去,輕輕握住堅/挺。
一瞬間,林忘心中還是有些羞赧,手下如握著塊燒紅的鐵塊。
顧子青急促地喘了口氣,這種感覺似乎比平日里的規規矩矩更為刺激,他感到血液正往腦上沖。
如果算上上輩子的話,林忘也算是經驗豐富,他的手環成一個圈,沿著堅/挺上下滑動,掌上力度有些緊,卻不至于讓顧子青疼,拇指總是若有似無掃過端,很快一雙手就被分泌出的液體沾濕,滑溜溜的,發出咕啾咕啾的聲音。
林忘開始加快速度,偶爾動作過大,會將袍子支起一條縫,便有與衣服下不同的溫度鉆進去,觸碰著肌膚,帶來陣陣顫栗。
顧子青仰起脖子,自喉嚨深處發出一聲低沉的吼聲,雙腿有些搖搖欲墜,左右晃了晃。
林忘見狀,更是加速了動作,另一只手,探向底下,輕輕按壓了幾下雙球略靠后的、男人的敏/感。
于是成功又逼出了顧子青一聲□。
林忘早已動了情,褲子了濕噠噠一片,他從顧子青褲子里撤出一只手,換來對方不滿的哼聲,林忘撩開衣服,一只手攥住自己的,身體不自覺向顧子青靠近,他現下幾乎坐在了顧子青的一條腿上。
顧子青聽見動靜,睜開眼,滿意地往上了,一只手摸向林忘后腰,在柔軟的肌膚上時快時慢打著圈,或是向下探去,用食指一下下搔刮著尾椎。
屋中只聽見水聲**,還有彼此喘氣聲,過了一會,倆人前后腳達到□,此時顧子青和林忘身上皆是黏噠噠一片。
倆人靠在一起氣喘吁吁,顧子青還好,林忘卻覺得一陣疲憊,后腰陣陣發酸。
平復了一會心跳,顧子青一臉饜足地除著林忘的衣服,片刻給他脫了精光,胡亂給他擦了幾下手,就塞進被子里。
忽然困意襲來,眼睛半閉起來,手上卻仍覺得一片火熱,觸感沒有散去,他含含糊糊道:“我想洗個手。”
顧子青摸了摸他的頭發,替他把垂在臉上的幾綹抿在了耳后,聲音還帶著余韻過后的沙啞:“你睡吧,一會我給你擦手。”
林忘咕噥一聲,腦袋動了動,幾乎瞬間睡著。
顧子青眉眼帶笑,心中滿滿當當,只覺心中甜蜜纏綿,恨不得天長地久,他俯□,在林忘臉上親了一口,這才叫人來送進熱水,替兩人簡單清理一番。
自打懷孕以來,倆人再沒有過床/事,但感情卻發蜜里調油,林忘時而變換花樣,伺候得顧子青舒舒服服,便是后者偶爾回憶起來,都動人心旌。
林忘懷孕的不良反應,在四個月過后,忽然一天戛然而止,像是跟之前兩個極端,他胃口大開,一天能吃五六頓。
顧子青自然喜聞樂見,又從各地搜羅來特色食物,林忘但凡開口提一句想吃什么了,下頓保證能讓他在餐桌上見著。
春暖花開,韶光淑氣,林忘好動慣了,即便冬天那會,他也每日要去園子里溜達,所以這會一沒有別人那種身子沉,反而精神奕奕。顧子青見他閑不住,便將手里不要緊的事情悉數交給李沐和楊檢由,自己擠出時間,帶著林忘去郊外踏青,或是去廟里進香,又或者帶他去城外莊子上住幾天,飲著山中甘泉,吃了獵來的野味,又給林忘養胖了一圈。
轉眼到了九月,丹桂飄香,秋風送爽,正是不涼不熱的時節,林忘在一日中午,忽然發作。
林忘一直聽人“十月懷胎”,算算日子,以為還要有半個月了,哪想到會提前,心中根沒有準備,一時間手足無措,又有些害怕。
這種劇痛仿佛是在拉扯著人的骨頭,林忘堵著一口氣,反而叫不出來,牙齒咬的咯吱咯吱響。
林忘心慌,但府上一應事物卻早就置備齊,條理有度,雖都帶著焦急,卻不見絲毫混亂。
顧子青得到信,立刻趕了回來,圍在門口團團轉,聽生孩子時會叫的哭死賴活,可他卻聽不見林忘的聲音,心急如焚,幾次欲沖進去,還是里面的人頻頻報來一切順暢的消息,才能制止住。
林忘懷孕期間一直有活動,乍一看他一天里至少吃五六頓,其實都是少食多餐,并沒有胡吃海塞,再加上這個孩子也是爭氣,也就一個來時辰,里面就傳來了嬰兒啼哭。
接生之人第一時間報出:“恭喜二爺,是個哥。”
因這是倆人頭胎,顧子青也壓根不在乎是公子還是哥,甚至心中還掛念著林忘,擔心他剛才為何叫也不叫一聲,他見里面有人出來,忙問:“林哥兒怎么樣了?”
那人驚訝顧子青先問夫人不問孩子,便道坊間流傳倆人恩愛,果然不假。
“夫人身子強壯,孩子又是爭氣的,這雖是頭胎,卻極為順暢,夫人如今還清醒著,讓人喂著水呢。”
顧子青松了口氣,旁邊候著的昭、吳語自有大把賞錢打賞。
林忘在屋中聽聞是哥卻一陣失望,倒不是他思想封建,只是在他觀念里,已很難將哥當成男人來看,可偏偏他們又生了一副男人模樣,林忘一想到以后自己的兒子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關在房中學繡花,就忍不住一陣惡寒。
剛才使了渾身力氣,現下里衣濕,黏噠噠地貼在身上,卻也阻止不了林忘眼皮一往下壓,迷迷糊糊睡著了。
作者有話要:感覺寫這種就已經血槽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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