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決定了打賭之后,不僅冷秋煙吩咐了丫鬟率先一步去西街打做好安排,就連楚大娘和楚三嬸,也都使眼色給自己的心腹丫鬟,命她們先行一步去西街安排。殢殩獍曉
畢竟,她們沒有那等以低價錢購買高價物的能力,所以只能用錢開路。
而且最關(guān)鍵的是,楚大娘和楚三嬸也都有參與這個打賭,她們當(dāng)然不會甘愿被楚詩嫣比下去。
于是乎,為了給她們的丫鬟以充足時間來打妥當(dāng),冷秋煙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便就地指了指楚詩嫣和司徒浩軒的餐桌,笑著道:“這會兒時辰還早,空氣里都有些涼,不如先坐會兒,等太陽出來了暖和些再出發(fā)吧。”
“天冷了可以加衣服嘛!”楚詩嫣一聽,又怎會不清楚她們的想法?所以故意讓她們著急地道,“而且坐轎子,也不會怎么吹風(fēng)。”
“還是……算了吧,暖和一再走。”
冷秋煙臉色微變,生怕了楚詩嫣會強行要求著立刻出發(fā)。
那樣的話,她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的丫鬟,便沒有足夠時間去西街打好,到時候豈不是輸?shù)目赡苄跃哟螅?br />
在她看來,楚詩嫣之所以敢這么跟她們賭,想必是確實有些許低價錢買高價物的能耐吧?
所以,她只能暗地里用錢來贏楚詩嫣!
“不嘛,七姨太這么年輕漂亮,身體應(yīng)該硬朗得很,哪會在乎這微寒?”
楚詩嫣暗笑,但表面上卻發(fā)地急切道:“我好像很久都沒有去過西街了,真想現(xiàn)在就去!要是七姨太覺得身體不舒服,不如讓嫣兒為你看看?”
聞言,冷秋煙就更是臉色大變,甚至都有那么幾分的微微泛白。
因為,她害怕楚詩嫣給她看病,十分擔(dān)心楚詩嫣會趁機在她身上做什么手腳,畢竟楚詩嫣是高明的大夫,而她卻是醫(yī)術(shù)方面的白目,如果不謹慎對待,恐怕被害了還在感激楚詩嫣吧?
所以,她對楚詩嫣給她看病這個情況,有著能的恐懼,于是直接把腦袋搖得如同波浪:“不了,我沒什么病,只是有些怕冷而已,不打緊。”
“哎呀,這可是很嚴重的情況啊!”
楚詩嫣故作驚呼,立即危言聳聽道:“其實很多人都覺得,天氣冷是正常情況。但實際呢?有很大一部分人是身體作怪!就比如我吧,感覺這會兒的溫度剛剛好,根就不覺得冷。”
“那是嫣兒你年輕!”
冷秋煙有些不敢呆在南苑了,于是忙招呼楚大娘和楚三嬸起身,轉(zhuǎn)身就走道:“我忘記事情了,嫣兒先在南苑坐坐,回頭出發(fā)的時候,我會差人過來叫你。”
“這樣也好,七姨太幾個慢走。”
楚詩嫣擺出一副不舍姿態(tài),可心底卻早已笑翻了天,暗想這次加起來不知能賺多少呢?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不禁把沈歡沈樂叫了來,對他們吩咐幾句便把他們差去了西街,同樣也為她打一二。畢竟,她還不想那么早地讓那西街的負責(zé)人慕容雨澤知道,西街的幕后老板黑鳳,就是宰相府的楚四姐楚詩嫣!
所以,她這次與冷秋煙幾個的打賭,當(dāng)然也要提前安排好,否則肯定贏不了冷秋煙幾個不是?
約莫半個時辰左右,冷秋煙才派了個丫鬟過來,告訴楚詩嫣太陽出來了,可以出發(fā)去西街。
對此,楚詩嫣也不用準備什么漂亮衣服,直接招呼了司徒浩軒坐上馬車,便來到了冷秋煙幾個的馬車旁邊,一行人浩浩湯湯地趕去了西街。
在到了后,冷秋煙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可謂個個都是信心十足的姿態(tài),一進仙衣閣便開始問價。
“這件衣服多少?對了,我們是金級貴賓。”
“回幾位夫人,如果是金級貴賓的話,一兩十件。”
一名早就受到慕容雨澤叮囑的廝,忙陪笑著道,卻惹得周圍其他貴婦姐們,一陣口干舌燥,極其想成為金級貴賓,那樣就能很便宜很便宜地買到昂貴的仙衣閣衣服了。
事實上,眼下冷秋煙所拿的衣服,至少也要三百兩銀子,但偏偏,金級貴賓可沒有那么好當(dāng)?shù)模瑥蔫F級銅級和銀級升上來,總共要花費上萬兩銀子,而且每月還得保持至少一萬兩的消費額度,否則就會跌回去。
所以,其他貴婦姐們,一聽著金級貴賓能以一兩十件的價格來買三百兩銀子一件的衣服,卻也只能干瞪眼,干羨慕著。
不過她們要是知道,如此低賤的價錢背后,其實都是冷秋煙幾個用實打?qū)嵉你y子換來的,不知道會是想哭還是想笑?
反正不管怎樣,眼下這金級貴賓一兩十件的價錢,是已經(jīng)擺在臺面上了,所以冷秋煙當(dāng)場豪爽地扔出十兩銀子,裝模作樣道:“給我來一百件吧,送去宰相府!這是十兩銀子!”
“我也買一百件!”
“吶,十兩,我也一百件!”
楚大娘和楚三嬸,同樣掏出了十兩銀子,并且挑釁地看著楚詩嫣。
末了,冷秋煙還不忘對楚詩嫣奚落了一句:“對了嫣兒,忘記告訴你了,昨個兒下午我和你大娘,還有三嬸,其實都已經(jīng)成了西街的金級貴賓了,所以有各種優(yōu)惠,可能要在價錢方面占你一的便宜啦,真是不好意思。”
聞言,楚詩嫣只是暗笑,并沒有露出什么不悅的表情。
她在想,冷秋煙幾個的手筆這么闊綽,今天恐怕要虧上不少錢吧?
單單衣服這一塊,便要買上相同款式的一百件,難道要每天一換?貌似款式相同的情況下,在別人眼中其實換了也等于沒換吧?
不過到底,她們總歸要輸?shù)模赃@每天一換的法,對于冷秋煙幾個也注定是一個奢想!
“像這種衣服,普通客人多少一件?”楚詩嫣同樣裝模作樣地問了問。
“回這位姐,普通客人三百兩。”廝很有禮貌道,“建議您辦理貴賓會比較劃算,有八折優(yōu)惠!而若是貴賓等級高,那么優(yōu)惠幅度也就大!像這三位夫人的金級貴賓,便是一兩十件。”
“嘖嘖,差距好大,還是算了吧。”
楚詩嫣故作太貴地咋了咋舌,惹得冷秋煙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齊齊相視一笑,不出的得意。
而司徒浩軒,則頗為戲謔地了一句:“這三百件三百兩的衣服,加起來可就值整整九萬兩銀子,七夫人幾位真是好能耐,區(qū)區(qū)三十兩便辦了下來,不知接下來的九十兩銀子,還能買回多少高價物呢?”
“我知道還有更便宜的在后頭,不過可惜的是,都要金級貴賓!”
冷秋煙發(fā)笑得燦爛,但聽在楚詩嫣和司徒浩軒的耳中,卻覺得她幾乎跟傻子差不多了。
按照她十兩銀子抵三萬兩的架勢,一百兩的打賭金如果部買光,豈不是得花上至少三十萬兩才能辦妥?畢竟像眼下這金級貴賓一兩十件的價錢開出來,肯定多少也會惹得其他的貴婦姐下狠心去辦金級貴賓,瘋狂采購,然后倒賣。
所以,這筆被其他人瘋狂采購而虧的資金,當(dāng)然要冷秋煙幾個填補,否則慕容雨澤怎會輕巧答應(yīng)?
“郡主果然是郡主,身家不菲啊!如此大數(shù)額的銀子,花起來也不知心痛!”
楚詩嫣在想到好笑的時候,卻也不禁感慨了幾分:“若是這么一大筆錢拿來賑災(zāi),那得造福多少百姓?可卻偏偏,這筆錢被冷秋煙那賤人當(dāng)成了對付我娘倆的利器!唉!真是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啊!”
就在楚詩嫣表態(tài),身上的一百兩打賭金,根買不起仙衣閣的衣服之后,冷秋煙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便發(fā)幸災(zāi)樂禍地招呼著去了胭脂坊。
“這胭脂,多少錢一盒?”冷秋煙直接亮出了金級貴賓的憑證。
“回夫人,原價五百兩,金級貴賓只要三兩便能購置十件。”
又一位受了慕容雨澤叮囑的廝,恭恭敬敬道。
雖然,眼下的慕容雨澤,其實并不清楚楚詩嫣有跟冷秋煙幾個打賭的事情。
但作為西街幕后老板的執(zhí)行人,她當(dāng)然信奉楚詩嫣那有錢不賺是傻瓜的原則。
所以,當(dāng)冷秋煙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的丫鬟找到她,表示愿意花大價錢在西街買東西,但卻要按她們的要求開極低價錢的時候,慕容雨澤便當(dāng)場爽快地答應(yīng)了下來,并附帶了相應(yīng)的損失彌補條款。
“不會吧?五百兩一盒的胭脂,居然三兩就能購置十件?”楚詩嫣一聽,故意嗷嗷大叫,“有沒有搞錯,早知道我也辦金級貴賓算了!”
“那是!金級貴賓的好處就是多,只可惜嫣兒你,遲了一步啊,眼下的一百兩打賭金,你也辦不來。”
冷秋煙無不得意地揚了揚手中的金級貴賓憑證,又一次豪爽道:“給我來一百盒吧,雖然多得擦不完,但用來送送人也不錯,這是三十兩。”
“是啊!我來八十盒。”
“我五十盒吧!”
楚大娘和楚三嬸,這一次識趣地沒有買更多。
因為,她們還得顧著冷秋煙的面子,所以只要能贏得楚詩嫣就好,這第一名的寶座還是冷秋煙來坐。
“看來,我這次又買不起一件東西了。”
楚詩嫣看得搖頭晃,但心底的愉悅,卻讓她差忍不住地笑噴,仿佛看到一大堆白花花的銀子滾進她的囊中似的。
粗略一算,單單胭脂這一方面,冷秋煙和楚大娘,以及楚三嬸加起來就有總共兩百三十盒,按照五百兩一盒的價錢算,就是十一萬五千兩銀子,扣除成及人工費,基上妥妥的十萬兩銀子進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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