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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無雙 第074章 我才是神醫(yī)!

作者/今年八歲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二當家,我可沒有亂講。”

    那放哨的強盜,見楚凌蝶還不肯就范,于是忙與那紅衣二當家道:“這女子,上山之前曾幫我看過腿上的疤痕,得頭頭是道,錯不了的。”

    “既有領(lǐng),又為何不肯承認?”紅衣二當家,聽得發(fā)迷糊起來,但心底無疑已經(jīng)認定了楚凌蝶就是神醫(yī),只是奇怪她為什么不肯承認罷了。

    “不知道。】赡苁呛ε铝税!狈派诘膹姳I,嘿嘿笑道,“咱這兒可是虎母山,誰上來不是害怕的?很正常!

    “這倒也對!奔t衣二當家認同地了頭,略作思索便再次對楚凌蝶拱了拱手,“敢問神醫(yī),如何稱呼?”

    “神醫(yī)不敢當!”楚凌蝶見已經(jīng)被認定為神醫(yī),頓時心如火焚,“姐姓楚!”

    “哦,楚神醫(yī)!

    紅衣二當家輕輕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柔聲道:“還請楚神醫(yī)別見怪,這虎母山上的好漢,也沒有人們想象中的那么窮兇極惡!若是楚神醫(yī)把我們首領(lǐng)的怪病治好,那么別放了那二十名百里村的年輕女子了,即便黃金千兩萬兩,我們都會給你當作酬勞,恭送神醫(yī)下山!

    到這里,那紅衣二當家頓時目光森冷了幾分,接道:“可要是治不好,那就別怪我們辣手摧花哦!到時候不僅那二十名百里村的女子不會放,而且就連神醫(yī)你,也要與她們一道用來活祭山神。這些都是我們事先商量好的,不是嗎?”

    “可是……可是我真的不是神醫(yī),我也不會看病!背璧麡O其不甘地指了指楚詩嫣,“她才是真正的神醫(yī)!二當家誤會!”

    “何來的誤會之?”

    紅衣二當家瞥了一眼站得規(guī)規(guī)矩矩的楚詩嫣和司徒浩軒,頓時不悅了幾分:“神醫(yī)這是在考驗我的耐性么?如果你不是神醫(yī),我的手下又怎會讓你上轎,抬你上山?如果你不是神醫(yī),這兩位又為何一口咬定是你?而且他們還幫你提了看病的藥箱,完是打下手的姿態(tài)!

    “他們故意害我!”楚凌蝶差要急得哭出來了。

    “那我可管不著。”紅衣二當家聳了聳肩,便很快揮手道,“來人!帶這位楚神醫(yī)過去給首領(lǐng)看!”

    “是!二當家!”

    兩名拿著大刀的黑衣漢子,很快出列來到楚凌蝶左右,一副殺氣騰騰的樣子,直把楚凌蝶給嚇得手腳發(fā)軟。

    事到如今,楚凌蝶又怎會想不到,待會兒去給這虎母山首領(lǐng)看病之后,肯定沒法治好虎母山首領(lǐng)的怪病,所以紅衣二當家肯定會叫人殺了她的。

    思前想后,楚凌蝶不禁怒視著楚詩嫣罵了起來:“你這賤種,好歹毒的心!”

    “不知道楚神醫(yī)在什么!

    楚詩嫣一副迷糊而又無辜的樣子,很是歉然地與那紅衣二當家拱了拱手:“讓二當家見笑了,我們楚神醫(yī)其實醫(yī)術(shù)還是挺高的,但被你們那么多人圍著,多少也有膽怯!

    “無妨,其他人退開!”

    紅衣二當家聞言,便理解地了頭,豪氣揮手讓其他不相干的虎母山強盜,都離開了原地,只留下兩名強盜在守著楚凌蝶。

    “請吧?神醫(yī)!”司徒浩軒優(yōu)雅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同時也暗含幾分另有所指的意思道,“別忘了我們此行的目的!若是耽誤了救人時間,你擔當?shù)闷鹈矗俊?br />
    言下之意,他是沒有救出人,山下暗藏的太子冷冰寒,便無法剿匪,到時候責任會怪罪到她的身上。

    “哼,原來大祭司也是這種人,今日我算是見識到了!”

    楚凌蝶見退無可退,倒是帶著幾分魚死破的心理哼道:“不過你們也別得意,倘若我死了,你們兩個打下手的也別想好過!”

    “哎,楚神醫(yī)這話可就錯了哦。”

    紅衣二當家很快笑了笑:“我們虎母山,雖然都是強盜,但也有強盜的自尊,如果不是特殊情況,是萬萬不會牽連其他人的。”

    言下之意,他是楚凌蝶這神醫(yī),如果治不好他的首領(lǐng),那么只會處死楚凌蝶一人,而不會牽連到楚詩嫣和司徒浩軒,可把楚凌蝶給嚇得差破了膽。

    若不是知道,這紅衣二當家是虎母山的人,她可真以為楚詩嫣與他商量好了。

    念頭閃了閃后,楚凌蝶終于還是順著兩名強盜的指引,走進了營地大門,同時也焦急不已地想著對應(yīng)之策。

    雖然,眼下的局面對她極其不利,但她也不是那種輕易認命的人,所以不到最后關(guān)頭,她是不會亮出殺手锏的。

    透過楚詩嫣主動讓轎給她,以及她被成是神醫(yī)這件事情,楚凌蝶又怎會不知道,楚詩嫣這是想借機弄死她呢?

    換句話,她若是死了,楚詩嫣肯定會跳出來能治虎母山的首領(lǐng),從而治好以換得那二十名百里村女子下山,然后太子等人圍剿,根就不會影響到整個剿匪計劃。

    至于她的死因,反正她人都死了,還不是由著楚詩嫣和司徒浩軒兩人隨意捏造?只要合情合理,那么太子冷冰寒即便追究起來,也不會連累楚詩嫣和司徒浩軒兩人的。

    尤其是司徒浩軒,他可是名鎮(zhèn)大陸的大祭司,就算光明正大地要了她楚凌蝶的命,恐怕太子冷冰寒都不敢什么。

    “這賤種,到底走的什么狗屎運,竟能得到大祭司的幫助?”

    楚凌蝶怎么想怎么想,都沒能想通這個關(guān)鍵。

    在她看來,論樣貌,論身姿,論琴棋書畫,她哪一樣不是比楚詩嫣更好?偏偏楚詩嫣,反而長得奇丑,除了醫(yī)術(shù)之外便胸無墨,怎能獲得大祭司的好感?

    “雖然你有大祭司,不過我也不怕!大不了我出殺手锏!”

    楚凌蝶在想不通的情況之下,只得一邊隨著指引走去虎母山首領(lǐng)所住的地方,同時也暗罵不停:“我就不信,在你得知慕容清淺那賤人正遭遇危難的時候,不會害怕地把我從虎母山的強盜手中救回!”

    從營地大門,到虎母山首領(lǐng)所住房間的距離,其實有些遠,楚詩嫣和司徒浩軒一行人,大約走了半盞茶功夫都沒有抵達。

    而此時,京都城的宰相府南苑,卻是雷云涌動。

    慕容清淺正在彩云追月兩人的伺候下,繼續(xù)為楚詩嫣做新衣服。

    這是她,為楚詩嫣縫制的第五套新衣了,每一件都極其精致,耗時很長,漂亮紛呈。

    不過彩云追月兩人,卻開玩笑,她這是要把這些年因為生病而落下的都補上嗎?

    對于此,慕容清淺只是笑而不語,并未作答,繼續(xù)仔仔細細地縫制,一針一線都是那么的用心。

    然而,就在這個當口,房門卻被人一腳踹開,只見楚興德與楚老太君,還有楚五姨太,帶著一大幫的丫鬟和侍衛(wèi)涌了進來。

    “老太君!老爺!”慕容清淺定神一看,頓時眉頭微皺地站起身,不解道,“這是出了什么事情了嗎?”

    “這要問你!”楚興德怒極,二話不便指著她道,“來人!給相把這個毒婦給綁起來,身上掛著石頭扔河里淹了!”

    “……”

    這話一出,慕容清淺與彩云追月三人,頓時面色陡變,頗為恐懼之余也有些難以置信。

    “這到底是為什么?”

    慕容清淺哪有這么傻地就范?當場取下那掛在墻上的長劍,鏗鏘出鞘地橫在身前:“老爺不問青紅皂白,便要加害于我,請恕清淺難以從命!”

    “大膽!”

    楚興德猛然咆哮,差把眼珠子都瞪將出來:“到現(xiàn)在,你還在裝傻?好,相就讓你死個明白!來!抬六少爺?shù)氖!?br />
    “可憐的天兒,你怎么死的這么慘?”

    楚老太君老淚縱橫,很快便有兩名楚家侍衛(wèi),抬著一具蓋著白布的尸體,走進了慕容清淺的房中輕輕放下。

    “這是……”

    “還裝蒜?”楚興德氣得差拍桌,“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誰!”

    聞言,慕容清淺不明所以,但還是用劍尖輕輕挑開了白布,陡然乍現(xiàn)出一張慘白的臉孔,嚇得慕容清淺頓時涼氣倒抽:“怎么是天兒?”

    “六少爺!”

    彩云追月也是看得吃驚萬分。

    這楚江天,是六姨太歐陽玉的兒子,同時也是楚興德唯一的子嗣。

    可如今,楚江天卻變成了一具尸體,難怪楚興德會這么震怒了。

    只不過,這關(guān)慕容清淺什么事情?

    很快的,彩云追月便瞧見了楚五姨太的得意臉孔,于是心下了然,這多半是楚五姨太的嫁禍了吧?她們可記得昨天,楚五姨太過來這南苑耀武揚威過呢。

    當時那嘴臉,著實讓人想抽她個嘴腫。

    “這毒婦,果然心狠手辣,就連宰相大人唯一的兒子都敢殺了!辈试泼碱^深鎖,心下暗罵不停,“這都喪心病狂了!”

    “好歹毒!”

    追月哆嗦著嘴唇,卻又暗暗著急萬分:“如今姐出去游玩未歸,到底如何是好呀!萬一夫人真被綁著石頭扔到河里淹死,那后果可真是……”

    想到這里,追月根不敢再想,連忙搖頭澄清道:“宰相大人,老太君,六少爺?shù)乃揽刹魂P(guān)四夫人什么事情!”

    “你個丫鬟,有什么資格話?”楚五姨太忽然冷哼,洶洶道,“老太君讓了嗎?宰相大人讓了嗎?就連四姨太都沒讓你?來人!掌嘴!”

    “不要啊!”彩云忙跪了下來,“求老太君和宰相大人高抬貴手,原諒追月的不敬吧?”

    在這話的時候,追月雖然著急,但更多的,還是憤怒。

    在楚詩嫣和慕容清淺娘倆的面前,她與追月可以隨便話都沒關(guān)系,但在楚興德和楚老太君,以及楚五姨太的面前,如果沒有讓話,那么胡亂開口是要挨罰的。

    所以對比之下,彩云無疑更覺得楚詩嫣和慕容清淺更好,而且還不楚興德幾個好上千百倍。

    “你也該死!”

    楚五姨太惡狠狠道:“這都要造反了是吧?如今六少爺尸骨未寒,你們兩個丫鬟倒好,一開口不問情況便替四夫人求情,這算不算害怕之時的告饒之舉呢?”

    完,楚五姨太直接暴喝:“來人!給我掌嘴!每人二十下!”

    “我看誰敢!”

    慕容清淺一聽,頓時怒道:“彩云追月是我的丫鬟,她們話自然是有我的默許在內(nèi),別她們的是事實,縱然有什么不敬的地方,也應(yīng)該由我來管教。”

    到這里,慕容清淺冷眼一瞥楚五姨太:“倒是五妹你,會不會有俎代庖的嫌疑?還是你自作多情多管閑事呢?”

    聞言,楚五姨太頓時暗怒,還真就找不到什么反駁的理由。

    于是,對彩云追月兩人掌嘴的事情,她倒可以暫且隱忍,所以很快不怒反笑道:“四姐果然護短!不過,此次的事情恐怕你怎么護也護不住自己了!”

    “五妹何以見得?”慕容清淺更加冷笑,對著地上那楚江天的尸首努了努嘴道,“就憑天兒的尸首,便斷定是我下的殺手?”

    “除了你,難道還有其他人?”楚五姨太哼哼道,“我們找到天兒的時候,天兒是被淹死在洗衣房的井里,足足泡了一整夜!”

    “你看見了?”

    “這倒沒有,但卻有人聽見你昨日下午,與天兒發(fā)生過口角!

    楚五姨太哼聲道:“雖然不否認,天兒因為她娘玉兒的死,而對嫣兒有些誤會,所以話難免難聽。但畢竟是孩子嘛,何必計較呢?可你倒好,當時與的天兒吵得那么兇,還揚言要把他淹死在水井里,難道這不是證明?”

    “孩子?天兒還算么?”

    慕容清淺聽得同樣惱怒萬分,很快對楚興德與楚老太君道:“老爺,老太君,昨日清淺確實與天兒發(fā)生了口角!但原因,卻是他對我和嫣兒破口大罵,言語骯臟,要多難聽便有多么難聽。所以……”

    “所以你便嫉恨在心,下狠手把他淹死了!”

    楚興德?lián)屵^話道:“慕容清淺,相真是看走眼了!原以為,這楚家就你一人沒有懷心思,卻不料你的心思更壞,竟把相唯一的子嗣給淹死了,你這是要報復(fù)相,讓相斷子絕孫么?”

    “老爺息怒!蹦饺萸鍦\鎮(zhèn)定道,“此事確實不關(guān)我的事情!

    昨日下午,楚江天跑到南苑敲開她的房門,對她和楚詩嫣破口大罵,她和楚詩嫣一個是賤人,一個是賤種,同時楚詩嫣還不是楚興德的親生女兒,也不知是慕容清淺與哪個奸夫所生的野種……

    當時,慕容清淺聽了非常惱怒,心想罵我不要緊,可不要罵我的女兒,所以便惱怒地嚇了嚇楚江天,要把他淹死在洗衣服的水井里。

    但是,這僅僅是慕容清淺的法而已,她根就沒有動殺心。

    畢竟她知道,楚江天是楚興德的心頭肉,殺了楚江天的后果簡直不堪設(shè)想。

    然而,今天的事情,卻讓慕容清淺大為吃驚和意外,沒想到楚江天真的死了,而且還是被淹死的。

    于是,這不得不讓慕容清淺明白,楚江天昨日下午突然跑來南苑開罵,定然是受了有心人的指使吧?而這個人,恐怕除了楚五姨太之外,便沒有其他人了。

    那三姨太,目前還被關(guān)在恐怖柴房呢,其他人等一律不得接近,肯定是沒有機會教唆楚江天。

    而即便是有機會教唆,那也沒機會殺黑手淹死楚江天不是?

    “哼,別以為幾句不關(guān)你的事情,便真的與你無關(guān)了!”

    楚老太君震怒道:“慕容清淺,老身倒是要問問你,昨夜子時你去哪里了?別跟老身謊,昨夜洗衣房的丫鬟舞梅,是親眼看見你進過洗衣房那院子的!

    “洗衣房!”

    慕容輕輕微微皺眉,心下暗叫了一聲糟糕:“但那不是去殺天兒,而是掉了一件重要首飾在水井旁,所以才特地去找。”

    “那為何,你不叫上彩云追月,卻偏偏要一個人?”

    楚老太君那手杖,狠狠杵了杵地板,發(fā)出了一道沉悶響聲:“雖然眼下,并沒有直接的證據(jù)證明,天兒是你殺的!”

    “但你要搞清楚,你一與天兒發(fā)生口角,并過要淹死他!第二,你偏偏又在昨夜子時去過洗衣房,而這個時間,則剛好是天兒被淹死的時間。所以,從這兩可以推斷出,你殺死天兒的嫌疑最大,不找你找誰?”

    到這里,楚老太君又讓人拿出了一塊被扯破的花色真絲布片,揚了揚道:“這是從你身上,扯下來的吧?”

    “是!”慕容清淺看了看,卻也沒有反駁地了頭,“當時夜深,清淺看不太清,所以衣裳被刮破在水井邊!

    “老身是不是可以理解為,這是你把天兒扔進水井的時候,因為天兒掙扎劇烈,所以才扯破的呢?”

    楚老太君冷笑道:“慕容清淺,你別把大家當傻瓜看待好不好?當一件事情,相關(guān)的巧合出現(xiàn)過多,這就是真正的事發(fā)經(jīng)過!”

    “冤枉!”慕容清淺搖了搖頭,“這定然是有心人的嫁禍,請老太君和老爺明察!”

    “晚了!”楚五姨太陰森笑道,“如今天兒都死了,老太君和老爺?shù)男囊矀,你以為幾句求情話,便能萬事大吉么?我告訴你,沒有那么簡單!”

    “……”

    聽了這番話,慕容清淺不禁張了張嘴,愣是有些無言以對。

    而彩云追月,則更是焦急如焚,心想要是姐在就好了,她一定會有辦法為夫人脫罪!

    母虎山。

    楚詩嫣與司徒浩軒一行人,在經(jīng)過足足一盞茶的時間,才七彎八拐地抵達了虎母山強盜首領(lǐng)所在的房間。

    開門之下,一股濃濃的藥味,夾著幾許惡臭的味道撲面而來,讓楚詩嫣和司徒浩軒兩人,在第一時間便捂住了口鼻。

    而楚凌蝶,則更是當場驚叫了起來:“好臭啊!感覺像有死人的味道!”

    “你對了,這里頭,就是一個死人。”那紅衣二當家,款款踏步走進,并叫人關(guān)上房門道,“不知神醫(yī)可有法子,把這床上的首領(lǐng)給治好?”

    “哈……哈哈哈哈!”楚凌蝶一聽這話,當場狂笑了起來,頗為有些難以自控。

    “你笑什么?”

    紅衣二當家,也沒在意她的狂笑,而是目露悲傷,一步步走到床邊,頗為深情地注視著床上的人。

    那是一個年輕女子,大約二十,穿著一身紅艷艷的嫁衣,雖然不是絕美之相,但也算楚楚動人。

    只可惜,這女子死了不少時間,如今已經(jīng)有些腐臭的味道散發(fā)了。

    “我在笑,這虎母山的首領(lǐng),竟然是一個女子!而且還是一個死了的女子!”

    楚凌蝶仍然哈哈大笑,眼淚都笑出來了:“真是諷刺!原以為,是個得了怪病的活人呢,卻沒想,居然是個死人!哈哈哈哈,楚詩嫣,你也有今天?哪怕我死了,你也不可能治不好!看看你怎么辦,等著與我陪葬吧!”

    “女子怎么了?”紅衣二當家,忽然不悅地站起身,“難道女子就不能當強盜首領(lǐng)?”

    著,他轉(zhuǎn)首低頭,仔仔細細地凝視著床上的女子,目光沉醉:“我的紅燭……生前最大的愿望,就是想體驗一回做強盜首領(lǐng)的滋味!如今,我讓她愿望實現(xiàn)了,可她……卻沒能體會……”

    “……”

    這話一出,楚凌蝶頓時驚愕,不自禁地后退了兩步。

    而楚詩嫣與司徒浩軒,雖然沒有那么害怕,可卻也還是詫異地張了張嘴。

    原他們以為,這虎母山強盜的首領(lǐng),是個男子,一個得了難治怪病的活人?涩F(xiàn)在倒好,虎母山的強盜首領(lǐng)變成死去的女子不,竟然連二當家都不是二當家。

    從這紅衣男子的意思來看,那床上的女子紅燭,定然是他的心愛之人了!他為了心愛之人的一個愿望,便不惜落草為寇。

    所以真正來講,這紅衣男子才是真正的虎母山首領(lǐng)!

    “倒是個癡情種!”

    司徒浩軒微微一笑,很快對那紅衣二當家道:“你這身上的衣服,應(yīng)該是新郎服吧?看來你,對你夫人還是很深愛的,在下佩服。”

    “完了,一切都完了!

    紅衣二當家,一下子癱坐在床邊,伸出右手想輕撫那紅燭的臉孔,卻生怕會弄壞而縮了回來:“再有幾天,紅燭的尸首便會腐爛,我再也見不到她了……再也見不到了……縱然是當了山寨首領(lǐng),縱然是金銀財寶堆積如山,又有什么用?見不到她了……”

    著著,紅衣二當家便傷心難耐,就這么毫無顧忌地扶在床邊哭了起來,如同孩。

    一邊哭,他卻又一邊講:“我與紅燭,是恩愛的一對!只可惜,她父母嫌棄我出身貧寒,不同意嫁給我,而硬生生要把她嫁給一個豬腦肥腸的富商,生生逼死了她!”

    “二當家,您別再哭了,這里還有外人呢!”一名黑衣大漢,聽得很不是滋味,于是提醒道,旨在打斷。

    “倒是我忽略了!

    紅衣二當家一聽,果然背著楚詩嫣和司徒浩軒,以及楚凌蝶,擦干了淚水轉(zhuǎn)身,但卻怎么遮都遮不住他那通紅的眼眶,顯然對這紅燭用情很深。

    只可惜,佳人已去,徒增傷悲!

    “喂,聽你的這些,倒像個性情中人!

    楚凌蝶忽然道:“為什么你要這么殘暴的殺人又抓人?多行善積德,不是更好嗎?相信你的紅燭也希望你這么做的!”

    “所以?”

    “把我放了!”

    “楚神醫(yī)想的真是天真!”

    紅衣二當家,忽然仰頭大笑,但那聲音聽起來也不知像哭還是笑:“如今我紫霄云,乃是一介草寇!而既是草寇,就得有個草寇的樣兒!”

    完,他很快過去抓住楚凌蝶的柔荑,一直往床邊拽:“楚神醫(yī)快,快治治我的紅燭!”

    “人都死了,還怎么治?”楚凌蝶氣極地甩開手。

    “那你,就是想死了?”紅衣二當家一聽,當場瞪了瞪眼,“來!給我砍了!”

    “不要!”楚凌蝶被嚇得直接逃到了楚詩嫣身后,“四姐!我的好四姐,妹妹知錯了,你快些想想辦法呀!”

    “正如你所,都死了還怎么救?”

    楚詩嫣攤了攤手,卻又很是沒心沒肺道:“反正你是神醫(yī),治不好就給他們砍個頭咯,我與司徒也可以丟下藥箱下山,大不了再想其他辦法救那些百里村的年輕女子!

    “你……好狠的心!”

    楚凌蝶聽得又氣又怒,同時又是害怕:“都是你害的!要不是你污蔑,我是神醫(yī),我就不會攤上這檔子事情!你……你不得好死!”

    “也許會吧。”楚詩嫣聳了聳肩,“但絕對不是今日!”

    “你……你必須救我!”

    楚凌蝶見已經(jīng)沒有別的辦法可行,于是只得猙獰地咬牙道:“不怕告訴你,在我們出來游玩的時候,我娘她,已經(jīng)對你娘下手了!若是猜測不錯,這會兒她已經(jīng)陷入困境了!所以,你必須救我,否則你就等著讓你娘為我陪葬!”

    “無恥賤人!”

    楚詩嫣聽得瞪眼,當即怒極地摔了一巴掌過去,直接把楚凌蝶給打得嘴角留下,一下子跌倒在地。

    “糟了,出大事了!”司徒浩軒五指動了動,一下子緊張萬分。

    若是這時候,有人可以看到他銀蝶面具下的臉孔,那一定是慘白的。

    “怎么?還有比這更糟糕的事情?”楚詩嫣皺了皺眉,一下子便著急了起來。

    “沒,沒什么。”

    司徒浩軒搖了搖頭,卻沒有把心中的慌張出。

    事實上,他剛才算了一卦,但卻神奇地發(fā)現(xiàn),他居然算不出慕容清淺的情況。

    這在以前,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所以,他便由此推測出,這極有可能是他違背了師傅的叮囑,貪圖與楚詩嫣長時間呆在一起,所以便導(dǎo)致他為楚詩嫣的親人算卦,會失靈!

    要不然,他早就能夠算到,并且預(yù)防。

    “,你娘那賤人,到底對我娘做了什么?”

    楚詩嫣甚怒與擔憂緊張之下,劈手便奪過了一名黑衣大漢手中的大刀,在紅衣二當家和那兩名大漢齊齊訝然的情況之下,架在了楚凌蝶的脖子:“你若是敢怠慢半句,這就是白刀子進,紅刀子出了!”

    “你……你要救了我,我才會!”楚凌蝶這一刻,感覺死亡來得無比接近,但卻還是鎮(zhèn)定道。

    “你沒有選擇的余地!”

    楚詩嫣冷然一哼,一邊用大刀壓制她,一邊對那頗有驚訝的紅衣二當家道:“二當家,看你是個癡情人,我便給你支個招,回頭給你一份藥方可用來保存紅燭的尸體,經(jīng)久不爛,不知這算不算治好?”

    “這位姑娘,真的有辦法能讓紅燭的尸體,經(jīng)久不爛?”

    紅衣二當家一聽,頓時眼眸陡亮。

    事實上,他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只不過,他不懂醫(yī)術(shù),也不懂得怎么個法,所以只得對外是怪病。

    “事實上,我才是真正的神醫(yī)!”

    楚詩嫣自信一笑,輕輕摘下了臉上的丑女面具:“若是二當家有聽過京都城的起死回生醫(yī)館,甚至西街的幾家店,應(yīng)該不會不信。”

    ------題外話------

    咳,看完這章,大家不許拍偶呀,雖然局勢對嫣兒娘倆幾個有些不利,但下一章就是嫣兒勢如破竹打勝仗的時刻啦,親們多支持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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