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司徒浩軒不禁嘴角抽了抽,暗想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時候教過詩詩卜卦之術了?
念頭閃了閃后,司徒浩軒也不破,只是唇角微翹地看著楚凌蝶那張俏臉由白轉青,又由青轉紅,要多精彩就有多么的精彩。
想必是以為,楚詩嫣真為她卜卦,算出了幾分吧?畢竟他司徒浩軒這大祭司的名聲在外,縱然是短暫時間之內教個徒弟,也必定得了些許真傳。
不過,只有司徒浩軒一人知道,這是楚詩嫣在警告楚凌蝶,此次叫人暗殺她的事情,她已經知道,而且不管楚凌蝶成功與否,都是要付出代價的!
“看來,詩詩也沒有想象中的那么柔弱嘛,這我倒是放心了一些。”
司徒浩軒暗自一笑,很快便聽楚凌蝶臉色漲紅地對楚詩嫣斥道:“四姐這是把人當傻瓜么?區區半天時間不見,就算你力以赴又能學得了幾分卜卦之術的精髓?少在這兒危言聳聽,恐嚇人心,我是不會相信的!”
“聽楚五姐這么一,倒是座能力尚淺咯?”
司徒浩軒忽然瞇眼,暗汗幾分顯而易見的不悅之色,同時也惹得在場不少人都臉色一變,因為這話隨時都會導致司徒浩軒一氣之下,拍拍屁股走人。
畢竟有人質疑他的能力嘛!
見此,太子冷冰寒哪敢遲疑?頓時瞪了楚凌蝶一眼,冷哼著道:“楚五姐不得無禮!大祭司聞名于整個天武大陸,莫半天時間用來傳授,縱然一個時辰也能教出像模像樣的徒弟。”
言下之意,他是有些怪楚凌蝶錯話,生怕會把司徒浩軒給氣走。
畢竟,司徒浩軒確實聞名于天武大陸,不知多少皇朝對司徒浩軒恭敬有加,倘若哪個皇朝能將司徒浩軒給留下來長住個十天半月的,可就是一件十分有面子的事情。
甚至,這都可以上升到國力強弱的境地。
所以,冷冰寒此次要是能把司徒浩軒請回京都城,那么絕對是大功一件,他又怎會讓楚凌蝶如此破壞呢?
雖然不否認,冷冰寒喜歡楚凌蝶,但冷冰寒可是皇家子孫,當今的太子殿下,自然有著皇家人的那份獨特冷血,區區女人又怎能束縛他的決定?
“蝶兒該死!”
楚凌蝶也不傻,她一聽冷冰寒的口氣,便忙跪倒了下來,惶恐不已道:“都怪蝶兒話不經大腦,得罪了大祭司,還望大祭司海涵。”
“哼!”
司徒浩軒故作惱怒,很快掃了冷冰寒與楚凌蝶一眼之后,便冷哼地招呼楚詩嫣朝著之前的帳篷走去,既沒原諒,也沒不原諒。
對于這想暗殺他詩詩的女人,他著實很想直接捏死在掌心里。不過,考慮到這樣反而會給楚詩嫣造成困惱和不的麻煩之后,他便只得放棄了這個念頭,心想有機會的時候再動手也不遲。
不過,司徒浩軒這一走,卻把楚凌蝶給晾在了地上,想起來也礙于沒有聽見司徒浩軒的原諒之言而不敢,于是求助地看向了冷冰寒。
“起來吧!”
冷冰寒微微權衡了一番利弊,故意作出一副不咸不淡的樣子道,旨在讓楚凌蝶少受那長時間跪地的痛苦,卻又不想讓其他人察覺出他與楚凌蝶之間的親密關系。
“謝太子殿下!”
楚凌蝶暗喜,可卻在剛要起身的時候,又聽冷峻熙哼哼了一聲:“我太子,人家大祭司可沒讓她起來呢!你這么個憐香惜玉法,未免有些太不把大祭司放在眼里了吧?倘若他的意思,是要讓楚五姐先跪上一陣,以作懲戒,你這做法不是反而得罪了大祭司?”
“這……”
冷冰寒一聽,頓時遲疑了,還真是有些拿不定主意。
畢竟,冷峻熙的是個事實,倘若他因為心疼楚凌蝶便讓楚凌蝶起身,那么萬一司徒浩軒從帳篷出來,沒有再看到楚凌蝶的跪姿,那豈不是得追究責任?
到時候,恐怕他這讓楚凌蝶起來的太子殿下,也多半會遭受幾分牽連吧?
雖然,司徒浩軒并沒有那直接命令他的權利,但他若是不讓伺候好司徒浩軒,那么此事傳到皇上太后的耳中,最終挨罵的還是他!
而且最關鍵的是,冷峻熙在場!冷冰寒根不用想都知道,他今次是必須要讓楚凌蝶跪上一陣了,否則冷峻熙鐵定會告狀,并且添油加醋一番,好讓他遭受更嚴重的責罰。
就在想通了關鍵之后,冷冰寒終是無奈地了頭,認同了冷峻熙的法,并對楚凌蝶道:“五殿下得極是,就請楚五姐暫時委屈一二吧!若是擅自起身,大祭司怪罪起來,可是誰都擔待不起的事情。”
“是!殿下,蝶兒遵命。”
楚凌蝶表面上一副心甘情愿的姿態,可心底里卻差想哭,對楚詩嫣無意更加惱火了起來。
她覺得,如果不是楚詩嫣惹出這檔子事情,她就不會害怕那什么血光之災的卜卦法而出言奚落,也就自然不會不心地惹怒了司徒浩軒。
不過,她要是知道,此次司徒浩軒是故意整她的話,恐怕不知會不會氣得吐血吧?
“既然太子殿下與楚五姐,以及五殿下都已經安然回歸,那么大家便早些休息吧!”
軒轅嘯月見人數齊,便很快擺了擺手,招呼人群散去:“今夜余下的時間,王會權守護大家的安,還請大家放心入睡!至于援兵,不出意外會在明日早晨抵達,屆時看情況再決定從陸路返回,還是把船修好了從水路走。”
完,軒轅嘯月便有條不紊地安排了起來,讓手下圍繞著整個帳篷堆開始警戒,站崗的站崗,巡邏的巡邏,儼然把帳篷區域當成了一個軍事重地。
“那就幸苦軒轅將軍了!”
冷冰寒拱了拱手,略微心疼地瞥了那依然跪地的楚凌蝶一眼,跟著又惱怒地瞪了冷峻熙一眼,才憤憤地走回了自己帳篷。
事實上,如果冷峻熙沒有從中作梗,楚凌蝶是不用再跪的,縱然司徒浩軒怪罪起來,他也可以以沒有聽出大祭司意圖的借口來化解。
但令他無奈的是,冷峻熙偏偏了這話,于是擺明著要趁機整他的人,若是他敢讓楚凌蝶起來,那么冷峻熙便一定會把事情鬧大鬧嚴重,并且把錯誤都歸結在他的身上。
所以,冷冰寒只得無奈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可憐楚楚地跪在地上不起。
至于向司徒浩軒求情的事情,冷冰寒是壓根兒就沒有想過,因為他如果這么做了,萬一被誰發現可是很丟臉的一件事情。
“詩詩,之前遇到暗殺的事情,你沒受到什么驚嚇吧?”
就在回到帳篷之后,司徒浩軒第一時間拉著楚詩嫣坐了下來,很是擔憂地詢問。
雖然在常人看來,那些蒙面殺手根就沒有上到海洋號,更沒有對楚詩嫣出過一刀,所以按理講楚詩嫣不可能會受到什么驚嚇。
不過,對于司徒浩軒來講,只要是有那么一丁到可以忽略不計的驚嚇發生在楚詩嫣身上,他都會緊張。
“那些蒙面殺手,連船都沒有機會上,我能有什么驚嚇?”楚詩嫣好笑道,“今次多謝大祭司的神機妙算了,要不然后果不堪設想。”
“要叫軒哥,你怎么總是記不住啊!”司徒浩軒壞笑一聲,迷人目光故意在她身上掃來掃去,玩味道,“詩詩若是不乖乖照做,我可是會對你略施懲罰的哦!”
“什么……懲罰?”楚詩嫣不由自主地面頰一熱。
“你那么冰雪聰明,怎會不懂?”
司徒浩軒不由坐得離她更近了幾分,溫熱大掌輕輕抓過她的柔荑,婆娑著道:“你是愿意多叫幾聲軒哥呢,還是更愿意被我懲罰?”
完,司徒浩軒便不等楚詩嫣解釋,竟自顧了起來:“我知道了,詩詩是喜歡長痛不如短痛文閱讀!多叫幾聲軒哥或許是一種折磨,不如就一次性的接受懲罰吧?”
“你……軒哥不要!”
楚詩嫣被他這姿態,給弄得心兒慌慌,鬼使神差地害羞了起來,心如鹿撞。
同時,楚詩嫣又在心中暗罵了起來,心想老娘什么樣的美男沒看過?竟在他的面前就好像一只溫順綿羊,縱然想反抗都提不起半心思,這是遇到克星了么?
“這才乖嘛!”
司徒浩軒得意地笑了笑,竟親自起身鋪好了床鋪,做了一個請的動作道:“詩詩今天折騰了一天,想必已經疲憊不堪了吧?早些睡吧。”
聞言,楚詩嫣頓時起身,十分愕然地走到床邊,心想這發展節奏,會不會太快了?這才多久他就要跟我同床?
心底暗汗幾分之后,楚詩嫣忙作迷糊狀道:“就在這兒?”
“不然呢?”
“我……”
“怎么,擔心會對你使壞?”司徒浩軒顯然看穿了她的心思,于是笑著安慰道,“你放心好了,沒有經過你的允許,我是不會亂來的。”
“真的?”
“煮的!我只會很有秩序的來!”
司徒浩軒忽然一推她的肩膀,令她仰躺在床。
跟著,司徒浩軒便輕輕摘下銀蝶面具,露出一張顛倒眾生的絕世俊顏,唇角勾起幾分淡淡而又迷人的壞笑,凝視著她的雙眸道:“詩詩應該主動一些呢,還是被動的好?”
“什……什么意思?”
“你的面具啊!”
司徒浩軒輕輕打了一個響指,楚詩嫣就見臉上的丑女面具,竟如同被一只無形的手給掀開了一般,直接露出了真顏。
“你……別玩了啊。”楚詩嫣趕緊雙手遮住面龐,“要是被人發現,我就露餡了。”
“放心!我會替你殺人滅口,今日誰看了你的真顏,誰就得死。”
司徒浩軒很快俯身下來,雙手撐在她的肩膀左右,發近距離地凝視著她那傾世容顏,溫熱的呼吸輕輕噴吐在她臉頰,撓得她癢癢的。
“你看了,那你死吧!”楚詩嫣嗔怪地橫了他一眼。
“我除外的嘛,這都用?”
司徒浩軒哼聲一笑,卻又頗為感慨道:“詩詩,倘若你沒有失去那段記憶,倘若你不會將我忘記,那么你應該早已是我的妻子了!”
“誰稀罕。”
楚詩嫣哼哼地撇嘴:“我的相公可不是那么容易當的!你別以為長得有帥,便得意忘形。”
“我敢,這天下間,就沒有誰能比得過我的風華絕代。”
司徒浩軒自信十足,但看在楚詩嫣的眼中卻自戀得很:“其實詩詩,你眼下對我還是不太了解,要不然你一定會知道,我對你究竟有多么的好了。不過這并不要緊,過去的那些好,就讓它過去,從今往后我會對你更好。”
“誰信。”楚詩嫣偏過了腦袋。
“你會相信的。”
司徒浩軒忽然起身,隨手掀了一床被子把楚詩嫣蓋在里面,低醇而又磁性的聲音柔柔響起:“總有一天,我會讓你記起部,讓你心意的相信我,有這個做你相公的資格和能力!否則,你就等著一輩子當老姑娘吧,因為除我之外,你不會再有第二個選擇。”
“……”
就在楚詩嫣聽得目瞪口呆的時刻,司徒浩軒陡然右手輕抬,袖中便有一條銀色繩索激射而出,仿佛有靈性一般地自行系在了帳篷南端。
緊跟著,司徒浩軒牽著銀索另一段,牢牢系在了帳篷北端,使整條繩索懸掛。
而后,司徒浩軒輕輕撩腿,便是翻身躺在了銀索之上,微一側頭而居高臨下地看著楚詩嫣道:“今晚你睡床,我睡繩。”
“那你要是掉下來,不就到我床上了?”楚詩嫣嘴角抽了抽,暗想他這是故意的吧?故意挑了個與我平行的位置掛繩。
“放心,掉不下來。”司徒浩軒自信滿滿,卻又不忘調侃了一句,“當然了,要是詩詩想要我掉下來,那么是肯定會的。”
“懶得理你,睡覺了!”
楚詩嫣故意翻身,不去看他那沒有銀蝶面具所遮住的俊俏真顏。
否則,她也保不準會在什么時候,被他那妖孽到女人都嫉妒的容顏,給誘惑了去。
不過,翻身歸翻身,但楚詩嫣還真是有些不習慣,這與床鋪平行的繩索上,躺著一個取向正常的大男人。而且這個大男人,還故意露出絕世真顏,一副看你能忍多久的姿態。
所以,楚詩嫣這一顆心,總是充滿著各種胡思亂想,怎么睡都睡不著。
“詩詩若是睡不著,可以跟我聊天。”司徒浩軒見她頻繁翻身,便輕聲而又柔緩道,仿佛湊在楚詩嫣的耳邊所。
由于帳篷內的燭火,已被吹滅,因而帳篷內只有那黯淡的月光傾瀉,照在他那滿頭銀發之上,似乎更加明亮。
“都是你!害得我睡不著覺。”楚詩嫣故意嗔怪地道,“現在該怎么辦?”
“你大概,需要看什么,才能覺得有覺睡是一件多么幸福的事情。”
司徒浩軒完,忽然右掌輕輕一揮,便有一層淡藍色的水幕乍現。而水幕上,則映著那楚凌蝶,此刻依然跪倒在之前位置時的情形,看起來楚楚可憐。
“那賤人……怎么還在跪?”
楚詩嫣看得這番情況,頓時更精神了起來,同時又暗暗奇怪,他到底使的什么領?竟可以在室內看到室外較遠的情況,簡直就跟現代社會的監控似的,而且還不用在敵情地帶安裝攝像頭的那種,簡直神不知鬼不覺。
“這是她,想殺我詩詩的一處罰。”司徒浩軒揮手,悉數撤去水幕道,“詩詩覺得,要她什么時候起來好呢?現在,還是明天?”
“至少也得明天吧。”楚詩嫣可沒有這般心軟,若是能讓楚凌蝶多受罪,她高興還來不及。
“那便依你。”司徒浩軒輕輕一笑,“現在詩詩覺得,有覺可以睡,是不是很幸福?”
“嗯。”
“那便睡吧,做個好夢,最好有我在其中。”
“……”
不知不覺,一夜的時間過去。
在楚詩嫣睜眼醒來的那一刻,已是第二天早晨。
她掀開被子坐起,下意識地檢查了一下衣服,發現完好之后才轉首抬頭,看了看司徒浩軒。
不過,卻在剛剛瞧見司徒浩軒那張沒有戴銀蝶面具而風華絕代的俊俏容顏之后,楚詩嫣便陡地瞪了瞪眼,暗想這事情還真是奇了怪了。
她居然,清清楚楚地記得,昨天與司徒浩軒之間所經歷過的事情。
她記得,有看見司徒浩軒從迷渦出現,縹緲如仙。
她也記得,司徒浩軒昨夜睡前的那些壞壞言語和舉動。
她甚至還記得,司徒浩軒有提到過,她三個時辰之后便又會忘記他的事情!
“太奇怪了,我這次是沒有在三個時辰之后忘了他么?”
楚詩嫣暗自嘀咕了一聲:“難道,這是由于他與我呆在一起的緣故?看來,要想驗證這一,只得等日后的相處才能得知了。”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不禁下床,緩緩走到司徒浩軒的身邊,近距離地打量著他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絕世俊顏,卻又情不自禁地伸出了右手,輕輕在他臉上婆娑了起來。
然而,楚詩嫣卻很快又閃電般縮回了手,腦海忽地有些微疼起來。
就好像,電視機信號不好時的狀況,她滿目都是銀白又刺目的凌亂雪花,跟著三個呼吸過后,又忽然視線清明。
只不過,在這視線清明之時,楚詩嫣的腦海卻猛然多出了一個畫面,令她驚恐地發覺,剛才伸手輕撫司徒浩軒臉頰的那個舉動,曾經真真切切地做過。
那輕撫時的感覺,以及心情,可謂一模一樣。
“完了,我一定是出現幻覺了。”
楚詩嫣下意識地自我安慰,卻又始終有種感覺,她曾經真的如此溫柔地輕撫過司徒浩軒的臉頰,并且覺得甜蜜而又開心。
這明什么?明她與司徒浩軒之間,的的確確不是一般的親密,而是非常非常非常非常……
“詩詩是不是想起什么了?”司徒浩軒忽然睜眼,伸了個懶腰道,“看來我的猜測,是沒有錯的!只要呆在你身邊,你就不會把我忘記!”
“我……心忽然好亂。”
楚詩嫣嘆了口氣,重新坐回了床上,一副苦惱的姿態道:“那種明明覺得你是最親密的人,卻又沒有那段親密記憶的感覺,差讓我要抓狂了。”
“不要著急!”
司徒浩軒一聽,忙驚喜地收了銀索,坐在她的身邊,伸手輕輕環著她的蠻腰,柔聲安慰道:“最最起碼,你現在已經知道,我在你心中的位置并非那些爛桃花可以比擬和取代的!”
“甚至灑脫一些的,往日那些不記得也沒關系,我們可以從頭再來。而且最重要的是,我會給你勝過往日百倍千倍的關懷,從此在你身邊,不離不棄。”
“這對你而言,是不是太不公平了?”楚詩嫣不禁轉首,凝視著他那既熟悉又好像很陌生的俊顏。
“在這個世界上,又有什么事情是絕對公平的呢?”
司徒浩軒豪爽一笑:“詩詩,不要再胡思亂想了,只要你能記住我,便已經讓我覺得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了!更何況現在,你不止記得我,而且還好像想起了往日的一些畫面,知道我就是你的選擇!這對我而言,簡直是天大的喜事。”
“你是喜了,但我卻很郁悶。”
楚詩嫣聳了聳肩,嘟嚷著紅唇道:“現在我已知道,你是我最親密的人了,所以我想對你好一些,甚至占你便宜。但是,那種沒有親密記憶的空白,卻會讓我感覺很無所適從啊,哪怕是現在這樣被你……被你摟著腰,我都會覺得很不適應,你懂我的意思嗎?”
“你是,哪怕你明知我是你最親密的人,但你現在,卻對我沒有這種感覺是吧?”司徒浩軒微一張嘴,很是失落地收回了手,但又并未泄氣,“你放心好了,我會盡快讓你有這種感覺的。”
“嗯。”
楚詩嫣輕笑頭,當即很是大膽地抓過的他的手,重新放回了腰際。
然后,楚詩嫣深深吸了口氣,嘗試性地靠在了他的肩膀。
不過很快,楚詩嫣就有一種靠在一個陌生男子身上時的怪異感,哪里有半靠在自己心愛男人肩上的甜蜜?
嘴角抽了抽后,楚詩嫣只得掙扎開來,并且無奈道:“時候不早了,我想應該離開帳篷,不然別人會閑話。”
“那你……日后還打算再練習一下么?”
司徒浩軒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其實詩詩,你別怪我太自私,剛才你那樣……真的讓我……十分滿足,就好像你真正的回到了我的懷抱。”
“練習?”楚詩嫣一聽,差被雷得半死,“我看還是順其自然的一些比較好!”
“什么意思?你該不會是覺得,我們一起不適合吧?”司徒浩軒忽然急道。
“若是真的呢?”楚詩嫣唇角微翹,竟鬼使神差地發現,他著急的時候她也會跟著著急,那感覺有熟悉。
“那我告訴你,我這人很霸道。”司徒浩軒嚴肅地看著她,一字一頓,“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好吧,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看來我只能屈服在你的淫威之下咯。”楚詩嫣聳了聳肩,抬腳就往帳篷外走。
“等等,什么叫淫威?”
司徒浩軒一臉黑地走了過來,直接將她按在了帳篷內壁,雙手放在她的腰間,壞笑了一聲道:“你這是故意找欺負是吧?”
“你……不會是真想在這兒欺負我吧?”楚詩嫣眨巴著眼眸,忽然挑釁地看他。
“所有人都已經醒了,軒轅嘯月的一千精兵,也已經到了。”司徒浩軒不用掀開帳篷,便是對外面的情況了如指掌,“你以為,這樣的情況我就不敢對你怎樣?”
完,司徒浩軒根不等楚詩嫣有任何反應,便直接歪頭吻住了那柔軟而又誘人的香唇,把楚詩嫣給驚得如同石化。
一個長吻過后,司徒浩軒壞壞地看她,微微喘著粗氣道:“現在你總相信,我有這個膽子了吧?”
“我……我餓了。”楚詩嫣嗔怪地橫了他一眼,著實無言以對,所以只能找了一個理由搪塞。
“,想吃什么!”司徒浩軒挽起了衣袖,“只要詩詩能想得出來的,我便做給你吃!”
“喲,真看不出來,堂堂大祭司還會下廚?”
楚詩嫣一聽,頓時訝然了幾分,于是忙戴回丑女面具,同時也好奇道:“一般大人男人都粗手粗腳的,我倒不怎么看好你,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司徒浩軒無奈地聳了聳肩,“只能把你這條嘴饞的魚兒,給一步步釣上岸咯,待你吃多了我做的飯菜,你便不會再這么了。”
“好吧,那我就……拭嘴以待!”
楚詩嫣愉悅地笑了笑,與他一起走出了帳篷。
不過,還沒等司徒浩軒讓人準備材料,便是瞧見太子冷冰寒,五皇子冷峻熙,八皇子冷傲辰和九皇子冷天昊等人,齊齊走了過來。
“大祭司,早啊!”
冷冰寒拱了拱手,第一句話便是指了指那依然跪地的楚凌蝶:“還請大祭司息怒,饒了楚五姐吧?今日早晨,軒轅將軍的一千援兵已到,但同時也帶來了一個不是很好的消息,所以殿下決定帶所有人趕過去。”
“什么不好的消息?”司徒浩軒微一皺眉。
“不知大祭司聽過百里村么?”
“有印象。”司徒浩軒了頭,“據這村里頭,住的人都姓百里,而且個個擅長打獵,腳程和箭術不弱,有相當一部分的青壯年都入伍參了軍,正為東太皇朝效力。”
“不錯。”
冷冰寒微笑地頭,嘆了口氣:“但很不幸,前陣時間百里村中唯一的一名大夫,卻因治不好那虎母山上強盜首領的怪病,從而被殺,同時也讓整個百里村的村民都遭受了牽連。”
“嚴重到什么地步了?”
“據有二十名年輕女子,被強行抓上了虎母山!若是再過三日他們首領的怪病不好,那便以那二十名女子活祭山神!”
“這么惡毒?”楚詩嫣一聽,頓時咋舌。
“正因為虎母山上那些強盜的惡毒,殿下才更要兼程趕去百里村,替他們解救那二十名女子,同時也除去那些強盜。”冷冰寒義正言辭道,“一方面,揚我東太皇朝懲治強盜惡賊的決心,另一方面,也能保護百里村而不讓那些家鄉在百里村的將士寒心。”
“多的不敢,單單軒轅將軍的部下中,便有大約五名百里村人士,他們趕來此處援助殿下的過程中,早就聽了百里村的事情,但卻絲毫不敢駐足,這一讓殿下很是感動,決定不惜一切代價都要滅了虎母山上的那幫強盜。”
“好!既然太子如此為國為民,那便出發吧!”
司徒浩軒微笑地頭,倒也沒有再讓楚凌蝶跪地,否則豈不是顯得他很冷血無情,根不顧百里村中那二十名即將被活祭的女子的性命?
不過,楚凌蝶經歷了一夜的長跪不起,可謂又困又餓又恨,剛才又看到司徒浩軒與楚詩嫣雙雙從帳篷出來,一副愉悅的姿態,于是心中更是恨意陡增,覺得她跪了一夜的事情,定是楚詩嫣在背后搗的鬼。
“這一回,既然虎母山上的強盜首領得了怪病,何不讓她去治,以換取二十名百里村女子的自由呢?”
楚凌蝶忽然新生一計:“若是醫不好,可就有她受的!但若醫好了,我也可以在她下虎母山的途中,建議太子帶人強攻虎母山,把強盜逼急了殺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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