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詩嫣靜候時機的時刻,楚青婷卻已經隨太子冷冰寒,一同進入了茅屋。
屋內樸素簡陋,除了一張墊有干凈草席的竹床之外,便只有一張桌與兩張椅,桌上擺有一套簡單的白瓷茶具,墻上掛著零碎的生活物品。
比如魚竿、漁、蔬菜種子、紅辣椒干、玉米干等,大包包,看上去應該有人居住。
冷冰寒略微一掃屋內環境,便是了頭,愉悅地笑道:“此處環境確實簡樸,只是不知道,青婷所言那位愿意幫助殿下的世外高人,究竟又在哪里?”
他今天,之所以會隨楚青婷出來,無非是因為楚青婷,此處住著一名有著大才能的世外高人,能幫他登上皇位和治理國家。
所以著求賢如渴的心思,冷冰寒不惜親自登門造訪。
“可能……可能是去蘆葦蕩中垂釣了吧!”
楚青婷裝模作樣地探頭在門外看了看,便是笑道:“這茅屋不遠就有一渡口,如今船不見了一艘,這世外高人定然是垂釣去了,不如殿下稍作片刻,待青婷劃船去找一找?”
“殿下隨你一起吧!”
冷冰寒捋起袖子,興致頗濃道:“在宮里呆了那么長時間,殿下好像還沒有泛過舟!如今這蘆葦蕩,風景迷人,倒是可以趁此游玩一二。”
“好!那就辛苦殿下了。”
楚青婷暗笑地了頭,很是勤快地走去渡口位置,把那船的套索解下,率先登船后才伸手把冷冰寒拉到了船上。
略微一頓,冷冰寒就拿起船槳,一下一下地劃動起來,帶著楚青婷進入了蘆葦蕩中那九曲十八彎的水道之中。
一邊賞景,一邊輕喚那楚青婷口中的世外高人,卻惹得那暗中觀察的楚三姨太,一直偷笑不停。
此時此刻,烈陽高照,哪怕人站在太陽底下,不一會兒時間便會汗流浹背。
更何況,冷冰寒還要劃船,于是加上與楚青婷這不斷喊人的情況之后,就更是沒多久便累得喘不過氣,同時又口干舌燥。
“青婷啊,這世外高人平常都去哪個位置垂釣?怎地瞧不見他?”
冷冰寒擦了一把額前熱汗,喘著粗氣道:“不如先回茅屋休息一會兒吧?這天氣夠熱,渴死殿下了!”
“嗯,先回茅屋休息,正好那邊有涼茶可以喝呢。”
楚青婷輕笑著頭,看著冷冰寒那俊俏的模樣,以及修長挺拔的結實身形,整顆心都砰砰急跳了起來。
只恨不得,現在就把冷冰寒給壓在身下才好。
大約半柱香的時間之后,冷冰寒才把船劃回了渡口,停放妥當之后便拉著楚青婷上岸,兩人往茅屋行去。
“寶貝女兒,接下來成不成,就看你的事了。”
楚三姨太見兩人都是汗流浹背的情況,頓時滿意地了頭。
她相信,楚青婷和冷冰寒經歷了剛才那一番折騰,此時必定口干舌燥,想喝涼茶。
而恰好的是,她有跟楚青婷商量過,涼茶中會下蒙汗藥,同時椅子上也灑有烈性媚藥,只要到時候楚青婷讓冷冰寒坐下,那么再不濟也能讓冷冰寒中那極易被汗液吸收的烈性媚藥。
而若是能讓冷冰寒喝了茶,則更是可以讓冷冰寒迅速昏迷,經過一段時間后方有蘇醒的可能。而這中間,則有何事發生都會渾然不覺,正好方便楚青婷辦事兒。
就在楚三姨太想發得意的時刻,卻也不料那早已看出端倪的楚詩嫣,已經悄悄摸到了她的身后。于是手刀一出,楚三姨太頓時翻著白眼軟倒在地。
“你個賤人,若不是給太子趕車的旗子是個太監,老娘真想給你也下藥,讓你們歡好歡好。”
楚詩嫣不屑地撇了撇嘴,略微看了看情況便朝著那馬車上的太監旗子而去。
事實上,她的目的是接近茅屋,以便更加準確地把握茅屋中的情況。但無奈的,是那馬車上的旗子視野開闊,倘若她隨便過去茅屋,便很容易被發現,所以要把旗子一同打暈。
“嘭!”
“嘎——”
一記手刀下去,那旗子頓時吐著舌頭暈倒,于是楚詩嫣嘴角微翹地朝著茅屋走去,并在到了茅屋的窗戶外時,潛伏下來心觀察。
“殿下,這里有干凈的椅子,咱們將就著坐一坐吧。”楚青婷伸手示意。
“真夠熱的。”
冷冰寒毫無防備地坐下,揮手往臉上扇著涼風道:“那世外高人也真夠能曬的,都那么長時間了,還不回來。”
“確實!”
楚青婷了頭,雖然明知椅子上已被楚三姨太灑了那不易被發現的烈性媚藥,也仍然坐了下來。
畢竟,如果冷冰寒單方面的中了烈性媚藥,未免有些不合情理,到時候極容易被冷冰寒懷疑,所以楚青婷只得坐下,反正她知道待會兒能在冷冰寒的身上把媚藥解去。
就在坐下之后,楚青婷很是體貼地從那白瓷茶壺中,輕輕倒出了兩碗涼茶,而后端起一碗遞到冷冰寒面前道:“殿下渴了,不妨喝杯涼茶解解渴吧?”
“這……會不會不妥?”
冷冰寒有些遲疑:“殿下貿然造訪,就已經算是很不禮貌了,倘若再私自喝茶,那世外高人會不會怪罪?”
“放心吧!青婷與那世外高人的關系極好,他不會計較那么多的。”
楚青婷面帶笑容,得有板有眼。于是,那確實是已經口渴難耐的冷冰寒,略作推辭之后,便不客氣地端起涼茶一口喝干,接著還不解渴,又連續喝了三碗。
“好熱啊!”
冷冰寒喝完涼茶之時,那早已隨著他汗液蒸發而與他有所接觸的烈性媚藥,便起了效果,于是他發地燥熱難當,甚至看向楚青婷那俏麗容顏與婀娜身段,以及聞著楚青婷身上散發的如蘭幽香之時,都不自禁地咽了一口口水,有種把楚青婷壓倒的沖動。
“殿下,您青婷……到底美不美啊?”
楚青婷雖然沒有喝那被下了蒙汗藥的涼茶,但烈性媚藥卻也在她身上起了作用,于是她搔首弄姿地媚笑道:“您摸摸看,青婷的皮膚是不是很好?”
著,她更是一把抓過冷冰寒的手,在她臉上輕輕婆娑,旨在讓冷冰寒感受到她皮膚的滑嫩和細膩,從而加劇那中了烈性媚藥后所滋生的渴望。
“呵……呵呵,確實很好。”
冷冰寒目光炙熱,發有種想抱住她的沖動。
不過很快,那被他喝下的蒙汗藥,卻忽然發作,令他猛然栽倒在地,一下子昏迷了過去,卻又身體依然燥熱。
“殿下?”
“殿下你怎么了?”
楚青婷輕輕呼喚,心頭可謂火熱火熱,著實很想就地扒開冷冰寒的衣服。
不過,為了更好施展,楚青婷卻還是強忍著心底的渴望,竭力把冷冰寒給扶上了竹床。
略微頓了頓,那已經因烈性媚藥而兩頰緋紅的楚青婷,忙爬上了竹床,跨坐在冷冰寒的腰部,輕捧著冷冰寒那俊俏的臉頰,嘖嘖有聲的嘀咕了起來。
“殿下可真是俊俏無雙呢!今日青婷……總算是有機會……做你的妻子了。”
完,楚青婷便二話不,開始脫起了衣服,露出那白玉般的玉肌。
“果然是個賤人!不過,美男哪有那么容易撲倒的?”
楚詩嫣嘴角壞笑,毫不猶豫地出手一根銀針,激射在楚青婷的關鍵穴位,令她一下子軟倒在冷冰寒身上,暫暈過去。
緊跟著,楚詩嫣便繞路到了茅屋門口,第一時間推開那上苫剩下一件褻衣的楚青婷,把冷冰寒從竹床上拖到了門外的木橋,開始幫他解除蒙汗藥和烈性媚藥。
原,楚詩嫣是打算幫冷冰寒解開蒙汗藥和烈性媚藥之后,把一切真相都告訴冷冰寒,讓冷冰寒來定奪。
不過,事有意外,竟在楚詩嫣才剛剛解除冷冰寒的烈性媚藥之后,就瞧見不遠處走來了一道灰影。
仔細一看,竟是一名扛著鋤頭的農夫,年約三十左右,嘴巴很大又歪,奇丑無比,看樣子是這茅屋的主人!
于是,楚詩嫣心如電轉,迅速丟下那還有蒙汗藥未解的冷冰寒,悄悄摸過去把那丑農夫給埋伏,打暈他而扛到了茅屋內。
喂下媚藥之后,楚詩嫣十分干脆地把他與那只穿了一件褻衣的楚青婷丟在一塊,然后壞笑地拿走那制暈的銀針,退出了茅屋。
時隔不久,楚青婷和農夫雙雙轉醒。
但是,兩人的身上卻還有烈性媚藥在發作。尤其是楚青婷,則更是最先中那烈性媚藥,哪怕被楚詩嫣暫時弄暈過,那烈性媚藥也依然會在她的身體作祟。
于是,在楚青婷轉醒的那一瞬間,其實神志已經不清,只能無意識地順著烈性媚藥的藥力支配,十分彪悍地扒開了農夫的衣服……
“啊!姑娘!姑娘你要做什么?”
丑農夫看見這情況,著實驚恐,同時又有那么幾分怯怯的期盼。
因為他,年方三十五都還未娶妻,只因太丑太窮而無人敢嫁。于是今天,讓他碰見這么個如花似玉又脫得嬌媚動人的漂亮女子,又怎會不想一親芳澤?
只不過,他看楚青婷的氣質,一都不像普通人家的女兒,所以才有些不敢。
“哎喲,都這個時候了,你還猶豫什么呀!”
楚青婷無意識地嬌嗔,伸手勾住丑農夫的脖子,便閉眼媚笑了起來:“青婷那么喜歡你,就別推辭了呀!雖然你……嗯……身上的汗臭味道有些重,可那也只是劃船……哎喲,我太啰嗦了,咱們還是……開始吧……**一刻值千金哩。”
“姑娘!不要啊!”
“來嘛來嘛!別害羞!”
“……”
由于烈性媚藥的漸漸發作,那丑農夫只得硬著頭皮,任憑楚青婷擺布了起來。
“好香艷!好霸氣!”
楚詩嫣看得嘴巴大張,心想楚青婷若是知道,此刻被她擺布的人并非她所喜歡的太子,而是一個奇丑無比的老農夫,真不知道她會不會難以下咽?
不過,偷笑歸偷笑,但楚詩嫣也沒有忘記正事,很快著手替冷冰寒解去了蒙汗藥,并迅速藏到了渡口盡頭那船上,借助木橋底部的遮擋而藏身。
沒消十個呼吸的功夫,冷冰寒便幽幽轉醒。
而此時,茅屋內的楚青婷,卻正與那丑農夫激戰正酣,撫媚的笑聲與那淫蕩的叫聲簡直不堪入耳。
于是,冷冰寒陡地皺眉,十分心地湊在茅屋的窗外往內看了看,而后死死瞪大了雙眼,被嚇得一屁股跌坐在地:“真沒想到,這楚三姐的口味如此獨特!”
搖頭晃腦一番之后,冷冰寒卻又并未動怒,因為楚青婷在他眼中,純粹只是一個能幫他與楚興德打好關系的普通女性朋友。
他今日,之所以會隨楚青婷來到此處,則完是楚青婷此處有一個世外高人,有大才能,日后可以幫他登上皇位并治理國家。
因此,冷冰寒這才愿意與楚青婷單獨出來。
而此時此刻,那位世外高人沒有見到,楚青婷卻與一名丑農夫在屋內翻云覆雨,雖然讓冷冰寒有些不滿,但卻絕對不是惱怒。
因此,他只能暗嘆了一聲楚三姐的口味獨特且如饑似渴之外,便無奈地打著背手朝著渡口走去,并站在渡口瞭望,打算再等等,看看能否等到那位世外高人。
不過,冷冰寒這舉動,倒把楚詩嫣給嚇得不輕。
因為,楚詩嫣就藏在渡口下船上,只要冷冰寒低個頭,便能瞧見她!
“尼瑪!這太子也真夠好脾氣的!”
楚詩嫣暗汗:“縱然他不喜歡楚青婷,但看見這樣的情況,按理也會惱火啊!怎地還在耐心等楚青婷那賤人完事兒?”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不禁果斷出針,直接把冷冰寒給放倒弄暈,才敢放心重回茅屋。
約莫再等了一炷香的時間,茅屋內的楚青婷與丑農夫才消停下來,于是楚詩嫣忍著幾分惡心,進去便把**的兩人打暈,然后撿起地上衣服就把農夫裹住,連著楚青婷的褻衣塞到他懷中,扛著他很遠才撇棄在草叢不管。
再次回到茅屋的時候,楚詩嫣又把冷冰寒扛上竹床,并脫去冷冰寒的衣服,讓他與楚青婷摟抱在一起,制造出兩人曾經翻云覆雨過的假象。
忙完了一切,楚詩嫣收拾她來過的痕跡,隨后又過去把旗子和楚三姨太分別弄醒,才悄悄藏了起來。
“殿下!”
“殿下!”
旗子睜眼的那一刻,雖然不知道發生過什么事情,但他摸著頸部還仍然殘留的疼痛,卻也能夠明白自己被人打暈,于是驚慌失措地跳下馬車,一邊尋找冷冰寒一邊呼喊了起來。
同樣的,楚三姨太醒來的時候,也懷疑自己被人打暈,于是著急楚青婷的狀況,便直接朝著茅屋跑去。
很快的,楚三姨太與旗子碰面,彼此都被彼此那突然出現的狀況,給嚇了一個大跳。
“大膽!你是何人?”旗子語氣不善,十分警惕道,“為何會出現在此處?”
“你是太子殿下身邊的公公,旗子吧?”
楚三姨太很快換上了一副人畜無害的笑臉:“其實……其實我是左相大人的第三位妻子,也是青婷的娘啊!這孩子,早上出來蘆葦蕩玩玩,結果這都快晌午了還沒見她回來,所以我……這當娘的著急就忍不住出來找她了!”
“我家主子,是與青婷姐一起的,我們快找找看,可別出了什么事情才好啊。”
旗子一聽楚三姨太的身份,便連忙消除心中戒心,招呼楚三姨太一起前往了茅屋:“之前的時候,殿下與青婷姐,就是進入了這里。”
“吱呀!”
開門之后,旗子和楚三姨太二人,頓時瞧見楚青婷與太子冷冰寒那**相擁的睡姿,同時也瞧見地上那凌亂的衣裳,以及竹床上的歡愛痕跡。
尤其是那抹刺目的血紅,則更是讓楚三姨太滿心歡喜,暗想我剛才可能被太陽曬得犯困而睡著了吧?女兒竟已經得逞,把處子之身交給了太子!這下可好了!
相比起楚三姨太的歡喜,那旗子可就有些震驚難以置信了。
作為太子冷冰寒身邊的太監,旗子當然知道冷冰寒不喜歡楚青婷,但如今這情況,卻證明楚青婷與冷冰寒發生了關系,于是叫他既覺吃驚又覺得不可思議。
“殿下!”旗子忙沖到竹床邊,搖晃著冷冰寒道,“殿下您快醒醒。”
“大膽旗子!”楚三姨太一看,突然暴喝,“你可知如今這情況,究竟代表著什么嗎?”
“什么啊?”
“這代表,太子殿下已經與青婷發生了不可逆轉的親密關系!甚至可以直接,青婷就是將來的太子妃,你怎敢不替她遮擋身子?倘若外人瞧見,心太子殿下讓你人頭落地!”
聞言,旗子果然臉色大變,忙下意識地偏開了腦袋,焦急道:“奴才該死!還請楚三夫人代勞!”
“這就對了。”
楚三姨太滿意地笑了笑,卻是在剛想接近楚青婷,替楚青婷蓋住那裸露身軀的時候,瞧見冷冰寒與楚青婷雙雙睜眼醒來。
于是,有意讓冷冰寒回味這場景的楚三姨太,頓時暗笑地止步。
“我這是在哪里?”
楚青婷伸了個懶腰,只覺心中滿足和激動萬分。她終于,把她喜歡的男人給占有了,她終于可以當太子妃,甚至是將來的皇后皇妃了!
不過,楚青婷是明白眼下情況的,所以依然故作不明所以地看了看身邊的人,而后“啊”地一聲夸張尖叫,抬手便給了冷冰寒一個巴掌,并抱著衣服縮到了床角,瑟瑟發抖:“你個畜生!你你你……竟敢玷污我!”
“啪!”
脆響晃蕩,剛轉醒的冷冰寒就臉上挨了一道耳光,于是勃然大怒。
可是,卻在他剛想發作的時候,才意識到此刻的身軀和楚青婷一樣是**的,而且好死不死,楚三姨太和旗子都在門口看著,看他們的表情,好像是親眼瞧見他與楚青婷歡愛一般,十足的錯愕與震驚。
這一下,冷冰寒不禁眉頭直皺,猛力地晃了晃腦袋,暗想我難道記錯了?
他記得,當時的自己,是在茅屋外偷看的。而楚青婷和那丑農夫,卻是在屋內的竹床歡愛,怎么現在變成他與楚青婷睡在一起,而那丑農夫卻不見了?
“難道,有人栽贓于我?還是我的記憶,真的錯亂?”
冷冰寒想發迷糊,卻聽楚青婷抽泣道:“娘啊!太子殿下太壞了!他竟然……竟然把青婷給強暴了!嗚嗚,青婷沒臉見人了,不活了!”
“乖!我的好女兒不哭!千萬別想不開呀!”
楚三姨太一聽,很快過去撿回楚青婷的衣服,一邊替她遮掩身體,一邊質問道:“太子殿下,您可否給我這當青婷娘的人,一個合理的解釋呢?為什么今早我的女兒來找您,卻偏偏會與您赤身**的睡在這里?這件事情要是弄不清楚,我只能告知宰相大人,讓他來為青婷做主了。”
“楚三夫人,還請稍安勿躁!”
冷冰寒不禁第一時間喝令楚三姨太與旗子回避,并招呼楚青婷迅速穿好了衣服才深鎖著劍眉道:“其實殿下可以以人格擔保,青婷此事定然不是殿下做的!”
“嗚,太子殿下,您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睜眼瞎話?”
楚青婷楚楚可憐地淌著淚,聲帶幽怨:“您看看這床上,那可是青婷的處子之血。嗚嗚……雖然青婷敬重您,可您也不能這樣吧?欺負了青婷還想把責任推卸得一干二凈!嗚嗚,您太讓青婷寒心了。”
“住口!此事尚未查明,豈能聽你一面之詞?”
冷冰寒不悅地哼了一聲,頓時嚴厲地掃了旗子一眼:“旗子,你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么?之前你在馬車上,可有看見其他人接近過茅屋?”
“奴才該死!”
旗子忙跪倒在地,叩頭不停:“其實天氣太熱,奴才被曬得犯困,就……就睡過去了,后來醒來的時候,才與楚三夫人進入茅屋找到殿下您和青婷姐,最終發現您們……”
“停!”
冷冰寒揮手止住,頓時臉色鐵青了幾分,而后與楚青婷道:“青婷,其實殿下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殿下可以肯定,絕不是那褻瀆你的人!”
聞言,楚青婷一下子哭得更加厲害:“娘!您瞧瞧殿下的話!他居然……居然玷污了女兒想不負責任!嗚嗚……您和旗子都親眼看見,他赤身**的睡在女兒旁邊,居然還不關他的事情!嗚嗚……”
“殿下!您真打算吃干抹凈便拍拍屁股走人么?”
楚三姨太聽了冷冰寒的話后,不由心底發狠了起來。
她原以為,冷冰寒在發現出了這樣的事情之后,一定會大事化事化了。但現在的結果,卻是冷冰寒頗有一種打死不認賬的姿態,這讓她感覺事情棘手了不少。
所以,她只能抬出楚興德,打算給冷冰寒下猛藥了。
“殿下,行得正,坐得直,倘若真的褻瀆了楚三姐,定然會負部的責任!”冷冰寒輕輕拂袖轉身,傲然道,“但如今的事情,卻是疑重重,殿下不得不慎重考慮。”
“還有何疑?”
楚三姨太狂躁極了,頓時聲音陡增了八度:“您與青婷,這都赤身**的睡一塊了,而且竹床上還留有你們的痕跡,敢問殿下還有何疑?”
“你們先回去吧!查清之后,殿下自會上宰相府給你們一個交代!”
冷冰寒也是怒極,頓時對旗子努嘴道:“旗子,送楚三夫人與楚三姐回去,并叫太醫院的楚太醫前來檢驗,看看這茶水和房間各處有無被下藥。”
“奴才遵命!”旗子拱了拱手,很快對楚三姨太和楚青婷道,“請吧!楚三夫人,楚三姐?”
“我不走!”
楚青婷一時難以接受這樣的安排,頓時氣怒極了,當場伸手指著冷冰寒道:“算是我楚青婷,看走眼了!沒想到堂堂太子殿下,還是一個敢做不敢認的卑鄙人!”
“住口!”
冷冰寒一聽,霎時火氣發旺盛,甩手便給了她一巴掌。
“啪!”
楚青婷痛呼著跌倒,而后冷冰寒踏步上前,居高臨下地俯視她道:“別把殿下當傻子好不好?你且看,這世外高人究竟處在何處?”
“你與那丑農夫,又是何時好上的?做了錯事竟還敢讓殿下背黑鍋?哼,再敢在此胡攪蠻纏,殿下現在就治你的罪!倘若查清一切之后,則更要加倍處罰!”
“丑農夫?殿下何出此言?”楚三姨太登時皺了皺眉。
“這要問你的寶貝女兒!”
冷冰寒憤憤道:“殿下可親眼瞧見,你女兒與一名年約三十五左右的丑農夫,在竹床上翻云覆雨!現在事后怕麻煩,便想找殿下背黑鍋?我看她是癡心妄想!”
“沒有!我沒有與什么丑農夫!”
楚青婷聽得眼淚滾滾,著實傷心不。
她以為,這與她翻云覆雨的人,就是冷冰寒,所以眼下冷冰寒這矢口否認的態度,自然是會讓她倍感心寒。
“先回去,殿下明日親自登門,定然給你一個交代!”
冷冰寒揮了揮手,霎時對旗子咆哮了起來:“還不送她們走?否則殿下要你人頭落地!”
“是!奴才遵命!”
旗子被嚇得腳軟,忙嚴厲地呵斥了起來:“楚三姨太,楚三姐,您們不要命,可別連累旗子好不好?快些走,殿下正在氣頭上呢!”
“……”
眼見冷冰寒確實氣怒滾滾,楚青婷想再什么,但在楚三姨太的神色之下,卻還是沒有出口,于是娘倆只得忍氣吞聲地在旗子的護送下,極其不甘地離開了蘆葦蕩,打算回府之后再想想辦法。
而這件事情的始作俑者,楚詩嫣,則見時機差不多的時候,就地采了些尋常草藥拿在手上,裝出采藥采到蘆葦蕩的姿態而出現在冷冰寒的視線之中。
“楚太醫!你來得正好!”冷冰寒急急招手。
“殿下怎么了?”楚詩嫣故作迷糊,“下官方才采藥路過這邊,不知太子殿下在此,還望見諒。”
“不礙事!”冷冰寒再次招手,“你且過來這茅屋,替殿下檢查檢查,屋內究竟有沒有被下什么媚藥!”
“遵命!”
楚詩嫣了頭,當即把那裝樣子而采來的尋常草藥,甩手扔在了地上,便隨著冷冰寒的招呼進入了茅屋,仔仔細細地檢查了起來。
足足一炷香之后,楚詩嫣檢查完整個茅屋,才拱了拱手道:“回太子殿下,這茅屋內,其實存在兩種藥!一種是烈性媚藥,被灑在兩張椅子表面,倘若出汗的人坐上去,勢必會吸收那烈性媚藥的藥粉入體!”
“果然是媚藥!”
冷冰寒忽然心兒一緊,忙追問道:“那第二種藥呢?是何藥,被下在何處?”
“白瓷茶壺。”楚詩嫣伸手指了指,“茶水里被下了蒙汗藥。”
“怎么可能?”
冷冰寒一聽,頓時瞪了瞪眼,直接一屁股跌坐在竹床,但當他意識到這竹床上殘留的骯臟痕跡之后,便如被電擊般跳起,轉而跑到了茅屋外,倒也不嫌臟地坐在了木橋上。
事到如今,楚詩嫣雖然是楚青婷的妹妹,但這番檢查結果,冷冰寒還是深信不疑的。
畢竟在冷冰寒的看法中,楚詩嫣還不知道今天的事情,所以自然沒有為自家人隱瞞而謊的可能。
“出什么事情了嗎?”楚詩嫣暗笑著道。
“等等,待殿下整理整理頭緒再。”
冷冰寒揮手制止楚詩嫣的詢問,發地眉頭深鎖了起來。
事實上,他可以很肯定,自己是千真萬確地看見了楚青婷與一位丑農夫在竹床上翻云覆雨的場面,所以覺得,楚青婷被玷污的事情,根不關他的事情。
不過,那椅子上的烈性媚藥,以及白瓷茶壺中的蒙汗藥,卻顯示這與楚青婷在竹床上翻云覆雨的人,就是他冷冰寒!
畢竟,他一有坐過那椅子,二也有喝過涼茶,什么烈性媚藥蒙汗藥,可都中了,倘若沒有女人供他發泄,又怎能在茅屋內解除媚藥?
而恰好的是,茅屋內只有楚青婷一人,于是結果自然明,是他與楚青婷在竹床翻云覆雨,才解去了烈性媚藥。
至于蒙汗藥,則有時間限制,倘若中的程度不深,那么是不會立即昏迷的,只不過過程中發生的事情會記憶不清。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該相信哪一個事實?”
冷冰寒不禁狠狠拍了拍腦門,暗想我看見的那位丑農夫,難道只是自己的幻覺?而當時,是我與楚青婷在竹床上行那茍且之事?
可又不對啊!我明明是在門外看見丑農夫的,而且還走到了渡口等那世外高人……
“殿下莫非,有朋友在此被人害了?”
楚詩嫣見他苦惱,不禁笑著道:“其實微臣從東面一路采藥過來,有瞧見過一名三十五左右的丑農夫倉惶跑走,他衣衫凌亂,手中還抓著少女的粉紅褻衣,不知對殿下有沒有幫助?”
“褻衣?丑農夫?”
冷冰寒一聽,頓時極其敏銳地蹦起了身子,心中波濤陣陣:“是了!定然是這丑農夫見楚青婷漂亮,便對當時中了蒙汗藥而神志不清的我,取而代之,將殿下丟到了屋外!”
“但后來,當他發現殿下醒來的時候,便生怕事情敗露,所以只能把殿下打暈,放回楚青婷身旁,并脫去我的衣服制造出假象,讓我替他背這黑鍋!”
“也只有這樣,才能解釋我為什么能在茅屋外,看到內中楚青婷與農夫茍且的情形。只是,為何我之前會與楚青婷在竹床呢?那椅子上的烈性媚藥,茶水中的蒙汗藥……難道都是為我準備?”
想到這里的時候,冷冰寒不禁驚出了一身冷汗:“莫非今日,楚青婷約我出來見那世外高人,只是單純的幌子?而其目的,則是要用蒙汗藥與烈性媚藥,好對我生米煮成熟飯,逼我娶她做太子妃?”
就在理清了思路的時候,冷冰寒頓時發地堅信自己的判斷,于是再問楚詩嫣道:“楚太醫可有看見,那丑農夫逃去什么方向了?”
“應該是東方或者東北方吧!”楚詩嫣想了想道。
就在這時候,旗子正好帶著一幫人趕了過來,老遠便大喊著道:“太子殿下,楚太醫不在太醫院,的把院使劉判請了來,隨行的還有您的侍衛!”
“別忙活了,給殿下往東面和東北兩個方向追!”
冷冰寒一聽,頓時揮手道:“看看有沒有一名大嘴巴且歪的丑農夫,大約三十五歲左右!找到后帶到殿下面前來!”
“是!”
眾侍衛齊齊躬身,立即兵分兩路地按照冷冰寒的指示照做了起來。
至于楚詩嫣,則拱了拱手地和冷冰寒笑道:“太子殿下,倘若沒有其他什么事情的話,詩嫣便告退了!今日詩嫣出來此地采藥,主要是想研制一味新藥,所以未去太醫院報道,還請殿下勿怪。”
“放心,倘若到時候有人借此三道四,殿下自會力替你擋下!”
冷冰寒豪氣地揮了揮手,頓時感激道:“今次楚太醫,可幫了殿下不的忙啊!不過有件事情,還希望楚太醫轉達一二。”
“何事?”
“告訴你三姐,最好低調不要四處張揚,否則后悔的還是她自己!”
“今日的事情,與我三姐有關?”楚詩嫣擺出一副很擔心的姿態道。
“回去吧,明日你自會知道。”
冷冰寒輕輕拂袖轉身,只留給楚詩嫣一道修長健碩的背影,卻又并未透露只言片語。
“果然是個冷血又氣的人,今天幫你這么大的忙,不給賞賜就算了,也不給我安排轎子或馬車坐坐!”
楚詩嫣暗自腹誹了幾聲,倒也沒有計較這些地回了楚家,并依言前往了東苑傳話。
此時此刻,楚青婷正與楚三姨太坐在涼亭品茶,看起來,楚青婷哪里像被人強行玷污之后的樣子?完比撿了一萬兩黃金還開心,竟老遠便讓楚詩嫣聽到了她那得意的笑聲。
“這對賤人母女,難道又有了什么新對策?竟然還能笑得出來!”
楚詩嫣一步步走去,不禁心中迷糊萬分。
從今日茅屋的情況來看,太子冷冰寒定然是不喜歡楚青婷的,而且也不會承擔楚青婷的**之責,否則也不會讓她代為傳話警告不是?
所以,楚詩嫣就搞不明白了,楚青婷和楚三姨太娘倆,為什么還能在奸計沒有成功的情況之下,如此得意地笑出聲來呢?難道她們就不擔心,事情另有她們意想不到的變化?還是,她們有了更好的萬之策?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不禁走進涼亭,嘴角泛著淡淡的微笑道:“今個兒究竟是什么好日子啊?竟讓我三姐如此雀躍?可能北苑的楚老太君,都能聽到你得意的笑聲了。”
“要你管!”楚青婷不屑地冷哼。
“喲,三姐今日的面色,好生紅潤有光澤啊!”
楚詩嫣再笑,仔細端詳了一陣才道:“我明白了!原來三姐是有了男人的滋潤!嘖嘖,看起來發有女人味道了!”
“哦?四妹連這都能看得出來?果然醫術不弱嘛!”
楚青婷一聽她夸贊,便是發得意地笑了起來,同時也暗自甜蜜不已。
畢竟在她心中,她可是與自己喜歡的太子冷冰寒,翻云覆雨了很長時間,這豈能不得到滋潤?
不過,她的笑意還沒有保持多久,楚詩嫣便很快話鋒一轉:“三姐,做妹妹的可得提醒你啊!倘若這滋潤你的人,是五皇子殿下,那是沒得,妹妹恭喜!可若是這人不是五皇子,那三姐可得心你的向上人頭!”
“哼,區區五皇子算得了什么?”
楚青婷一下子忍不住道:“今日我便明著告訴你,這滋潤你姐姐的男人,還真不是五皇子,而是當今太子殿下!怎么樣?去告狀啊!看看他冷峻熙敢對太子怎樣!”
“可若這人不是太子呢?”
楚詩嫣笑得瞇起了雙眼,壞壞道:“其實很不巧,嫣兒今日有在蘆葦蕩那邊采藥,所以碰巧撞見太子殿下。他讓嫣兒去茅屋檢查,發現茶水和椅子上分別被下了蒙汗藥和烈性媚藥,所以他讓嫣兒過來傳一句話,三姐你最好不要胡亂張揚,否則事情鬧大了,最終丟臉和吃虧的,還是你!”
“什么?你你在蘆葦蕩?”
楚三姨太和楚青婷一聽,齊齊有種不安自心底滋生。
雖然,她們沒有親眼看見楚詩嫣怎么害她們,可今日之事那令她們都沒有想到的意外結果,卻讓她們不得不陷入了懷疑之中。
而且最關鍵的是,她們就與楚詩嫣是對頭,所以極其有可能是楚詩嫣在暗中搗鬼破壞了一切。
“太子殿下的話,嫣兒已經傳到,這就不打擾三姐與三姨太的快樂時光了,告辭。”
楚詩嫣再也不理,微一欠身便轉身就走,步步瀟灑,惹得楚三姨太與楚青婷二人,不自覺地對視了一眼。
眼看著,楚詩嫣離開了東苑,楚青婷才開口與楚三姨太道:“娘,您今日這情況,會不會與這賤種有關?女兒這心里,一下子便如同十五個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很是不安吶。”
“不可能吧?”楚三姨太皺眉道,“這賤種哪會知道我們的計劃?”
“可是,倘若并非她搞破壞,女兒又怎會沒有得逞?”
楚青婷擔憂道:“今日在茅屋,看太子殿下那神情,一也不像是假話的樣子!搞不好,他的那什么丑農夫,真的有介入此事,所以太子才會如此震怒,女兒冤枉他,讓他背了這黑鍋。”
“那你……就沒有仔細看床上的人是誰?”
楚三姨太很是沒底道:“娘可是沒有看見你與太子殿下歡愛的!所以整件事情,最最清楚的應該是你!別不會你錯把其他人當成了太子殿下吧?”
“不可能!”
楚青婷搖了搖頭:“女兒當時,親自給太子斟的涼茶,而且也是親眼看著他喝下昏迷,并親自把弄上竹床,親自脫他的衣服……按理不可能弄錯。”
“那他為何,會無緣無故什么丑農夫?”
楚三姨太也是不安了起來:“若是今日,與你在竹床歡愛的那個人并非太子,而是那什么丑農夫,那事情可就嚴重了啊!”
“怎么可能?”楚青婷瞪了瞪眼,“娘與旗子進來的時候,不是看見女兒與太子殿下,赤身**的睡在一塊兒?”
“的也是!可為什么太子就是死不承認呢?”楚三姨太迷糊陣陣,“莫非他,真的想吃干抹凈而不負責任?”
“等明日再看吧!”
楚青婷無奈地嘆了口氣:“太子都了,明日自會登門給一個交代!倘若他,繼續執迷不悟下去,那我就告訴爹爹,反正娘和旗子是親眼目睹的證人,由不得他太子狡辯!”
“……”
就在楚詩嫣剛回到南苑不久,兩匹快馬便疾馳進了蘭苑,赫然是那離開京都城而前往楚三姨太娘家所在之地調查的沈歡沈樂。
“姐!”沈歡沈樂兩人跳下馬,直接就是急沖沖地敲響了楚詩嫣的房門。
“進來。”楚詩嫣洗了把臉,拿著干毛巾擦著濕手,一邊示意兩人隨意喝茶或入座,一邊問道,“查得怎么樣了?”
“回姐,果然如您猜的一模一樣。”
沈歡笑哈哈地捏起茶壺,斟了滿滿一杯仰頭喝干,長長舒了口氣道:“那楚三姨太,當年還真是對宰相大人下了藥,與宰相大人生米煮成了熟飯,才被宰相大人納為妻妾的。”
“來聽聽,我倒是聽想知道,那賤人是如何與爹爹認識的。”
楚詩嫣嘴角一翹地坐下,不由想起明日太子冷冰寒會來楚家給楚青婷一個交代的事情,于是就覺得,若是明日再加上楚三姨太的往事抖露,會不會有一場更精彩的好戲可看呢?
“這事情啊,起來可就話長了。”
沈樂接過沈歡遞來的一杯涼茶,坐下后嘿嘿笑道:“當年宰相大人,單獨前往楚三姨太娘家所在地探望朋友,結果恰逢雨天,只能在瞇躲雨。”
“而楚三姨太,則是因在瞇求神拜佛,才與丫鬟被困瞇避雨。幾番攀談之后,楚三姨太見宰相大人俊朗而又身居高位,以及孤身一人出行,便滋生了這么一個攀附宰相大人的下流計策,找丫鬟去買來媚藥,與宰相大人發生了那生米煮成熟飯的事情。宰相大人見其年輕貌美,倒也沒有賴賬,所以楚三姨太才當上了宰相夫人。”
“那丫鬟呢?”楚詩嫣微一皺眉,“雖然事情的真相,我們已經知道,可若是沒有證人,也難以讓宰相大人相信當年的事實。”
“嘿嘿,已經被安置在客棧里了。”
沈歡愉悅道:“這次可多虧了姐的一百兩金票,否則當年那幫楚三姨太買來媚藥的丫鬟,可真不會這么大老遠的跟來作證!”
“這叫有錢能使鬼推磨。”沈樂笑得燦爛。
“很好!雙喜臨門!”
楚詩嫣聽完一切,頓時激動地站了起來:“明日我便讓那對賤人母女,嘗嘗那世界末日來臨的滋味兒!”
“……”
【精彩東方文學 www.pluralapp.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