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庶女無雙 第056章 以其道,還治其身!

作者/今年八歲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就在念頭閃過腦海的時(shí)刻,楚詩嫣著實(shí)很想一句,不許搜。

    但這樣一來,無疑會讓她娘倆的嫌疑變得更大,想必歐陽玉定然會趁機(jī)加上一把火,更加促使楚興德搜查她娘倆的房間吧?

    “就看看這兩個(gè)賤人,能耍出什么花樣!”

    楚詩嫣暗暗咬了咬牙,很快挽著慕容清淺的手臂,隨著楚興德的招呼暫離了楚老太君的房間。

    一路上,歐陽玉和楚櫻瑤兩人,交頭接耳,甚至在楚興德走得比較前的時(shí)候,歐陽玉還聲嘀咕了一句:“賤人,我看你娘倆今日,怎么個(gè)死法!也不怕告訴你,還有其他閻羅散在你房間呢!不過你得找出被栽贓的證據(jù)才行!如若不然,你娘倆就等著跟那老賤人一起去死吧!”

    “閻羅散之毒,無藥可救。”楚櫻瑤也是幸災(zāi)樂禍,恨意沖天道,“昔日你害我娘,今日我害你,這算是扯平了!”

    “……”

    對于這兩人的話,楚詩嫣無語反駁。

    但是,她絕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的人,所以在聽了這番話后,便直接招呼慕容清淺一起加速,希望能趕在被搜出閻羅散之前,利用那無聲無息的精神異能將其轉(zhuǎn)移。

    那樣的話,她娘倆也就自然脫離了干系。

    甚至,如果時(shí)機(jī)得當(dāng),她還可以反擊一二。

    不過,讓楚詩嫣心兒一緊的,卻是楚興德在到了門口的時(shí)候,竟陡然揮手道:“你們身為嫌疑之人,不得進(jìn)入房內(nèi)!”

    完,楚興德立即沖里面的侍衛(wèi)大喝:“給相仔仔細(xì)細(xì)的搜!若是出了半差錯(cuò),相拿你們是問!”

    “是!宰相大人!”

    侍衛(wèi)們齊齊應(yīng)聲,很快在楚詩嫣和慕容清淺的房內(nèi)翻箱倒柜了起來,惹得楚詩嫣娘倆是提心吊膽,而那歐陽玉和楚櫻瑤兩人,卻幸災(zāi)樂禍得厲害。

    不過,凡事總有意外的。

    就在侍衛(wèi)們連續(xù)搜過三遍之后,竟齊齊出來回報(bào):“宰相大人,沒有在四姨太和四姐的房中,發(fā)現(xiàn)任何與人偶和閻羅散相關(guān)的東西!”

    “怎么可能?”

    楚櫻瑤驚呼一聲,頓時(shí)與歐陽玉的臉色大變,惹得楚詩嫣娘倆都頗為意外。

    而就在這時(shí)候,歐陽玉的房門,被人從內(nèi)中打開了,竟是那之前失蹤的楚江天!

    只見他,拿著一個(gè)人偶形狀的透明瓶,內(nèi)中赫然還有一半色彩斑斕的閻羅散。不過,他卻并不知情,只是很單地純笑道:“娘親,爹爹,你們是在找這個(gè)嗎?是天兒剛才拿了呢,因?yàn)樗鼘?shí)在太好看了,天兒很喜歡,就忍不住拿來玩了!

    “……”

    這話一出,場皆驚,幾乎所有人都在暗猜,這家伙到底藏哪里去了,為何一百多人滿寺尋他都毫無蹤影?

    不過,驚訝之余,大家又在疑惑,他到底是從哪里拿的這半瓶閻羅散?

    要知道,這已經(jīng)到了一個(gè)非常敏感的時(shí)刻了。

    如果閻羅散,是在楚詩嫣娘倆的房間拿的,那么形勢就對楚詩嫣娘倆不利。而要是在歐陽玉或者楚櫻瑤的房中拿的,那么自然,形勢就反過來了。

    于是乎,楚興德和楚詩嫣,以及歐陽玉和楚櫻瑤,甚至是慕容清淺,竟齊齊忽略了楚江天之前藏在哪里是怎么回來的問題,反而問道:“天兒乖,你這漂亮瓶子,到底是在哪里拿的?”

    “怎么,它很重要嗎?”楚江天嘟嚷著嘴兒,迷糊了一會兒才指著楚詩嫣道,“是……是在四姐姐房中!

    這話一出,楚興德登時(shí)轉(zhuǎn)首一瞪,當(dāng)場怒指楚詩嫣娘倆:“你……你們……”

    “老爺!這事兒不用多,定是她娘倆干的。”歐陽玉忙從楚江天的手中,奪過半瓶閻羅散道,“證據(jù)確鑿呢,容不得她娘倆狡辯了!”

    然而,讓歐陽玉差吐血的,卻是楚江天又了:“娘親,你干嘛搶走天兒的玩具呀!這東西雖然是從四姐姐房中拿的,但天兒有看見是二姐姐悄悄放的喲!她當(dāng)時(shí)還嘀咕呢,什么看你們死不死!

    “我……六弟,你別胡八道!

    楚櫻瑤暗抽了一口涼氣,雙眼瞪得仿佛要吃人一般:“你要知道,你若是亂一句話,你娘都會被連累!”

    言下之意,倒是有威脅的意思。

    就是,你縱然是親眼看見也不能亂,如果敢把我供出來,我就把你娘拉下水!

    不過,楚江天到底只是一個(gè)六歲孩,哪會懂得大人們的明爭暗斗?

    所以,楚江天一聽這話,就更是迷糊地?fù)u了搖頭:“沒有呀!當(dāng)時(shí)是一個(gè)銀頭發(fā)的大哥哥,送天兒回來的,他與天兒一起看見二姐姐去了四姐姐的房中,并把這個(gè)瓶子放下才離開的!

    “銀發(fā)大哥哥?”楚興德忙道,“他在哪里?”

    “走了!他要天兒一定實(shí)話呢!不然會有惡鬼纏身!所以天兒才不敢隱瞞的嘛!”完,楚江天眼巴巴地看著歐陽玉手中的半瓶閻羅散,對那人偶形狀的模樣,著實(shí)喜歡,十分想拿回來。

    “還是六弟最好了,真聰明,四姐明兒買糖給你吃!

    楚詩嫣笑得燦爛,別有深意地看了歐陽玉一眼,暗想她應(yīng)該怎么也沒有料到,這件事情會被她親生兒子給破壞吧?還有什么比這更能讓歐陽玉吐血的事情嗎?

    略微一頓,楚詩嫣便聽到了“啪”地一聲脆響,竟是楚興德當(dāng)場忍不住地甩了楚櫻瑤一個(gè)耳光,直接把楚櫻瑤給打得跌倒在地,嘴角溢血。

    “你個(gè)孽女,竟敢謀害自己的親奶奶!”

    楚興德怒目而瞪,氣急敗壞地咆哮道:“你大概,不是相親生的吧?否則怎會做出如此人神共憤之事?”

    “爹爹息怒,女兒……是被冤枉的!背䴔熏幟蛄讼聛,身心皆顫。

    “哼,冤枉?天兒他才幾歲就知道冤枉人?相不想聽你的任何解釋!”

    楚興德重重哼了一聲,頓時(shí)與楚詩嫣道:“嫣兒,你可有驗(yàn)明她,是否是相親生女兒的可靠法子?”

    言下之意,倒是有要看親生或不親生的狀況,再怎么決定處置楚櫻瑤了。

    不過這也情有可原,若是親生女兒,楚興德自然會留幾分情面。

    可要不是親生女兒,那楚櫻瑤的下場可就不是很樂觀了,他楚興德,豈會善待一個(gè)辛苦養(yǎng)育了多年,卻又意圖謀害她生母的野種?

    “辦法嘛,倒是有。”楚詩嫣微笑道,“只是這件事情,我看不僅僅是二姐一人那么簡單吧?”

    “嫣兒是,還有其他人參與?”

    “不敢肯定,只是推測!

    楚詩嫣別有深意地瞥了歐陽玉一眼,侃侃而談:“爹爹要明白,老太君房中那幾個(gè)逼真的人偶像,可是曾經(jīng)老太君對付過的那些人,同時(shí)也是您曾經(jīng)討厭的姨太們!”

    “所以作為后一輩,二姐就算再如何聽過她們,也不可能親眼見過!而且最重要的是,老太君也禁止在府邸中有她們的畫像,二姐怎能知道那幾個(gè)人的長相與常穿服飾?”

    “但爹爹看剛才那人偶像,做工是如此的逼真,讓人一看便仿佛看見了活人,這是不是要一個(gè)見過她們的人,才能惟妙惟肖地描繪出來給工匠捏畫上色呢?”

    “不錯(cuò)!”

    楚興德聽得連連頭,凌厲目光不自覺地掃了歐陽玉一眼,嚇得歐陽玉心兒發(fā)顫,手腳冰涼,背脊則更是冷汗涔涔。

    “瑤兒!你給老實(shí)交代!”

    楚興德忽然換了一種柔和口吻:“到底是誰指使你這么做的?若是你從實(shí),爹爹定當(dāng)輕饒,可你若是抵死不,那可別怪爹爹不念及你我多年的父女情分了。”

    “老爺,別跟這孽女廢話那么多!”

    歐陽玉心下一狠,竟十分突然地拔出了一名侍衛(wèi)的長刀,閃電般抹開了楚櫻瑤的粉嫩脖子。哪怕楚詩嫣都所料未及,也根來不及阻止!

    “噗!”

    鮮血狂涌,楚櫻瑤就這么不敢置信地瞪了瞪眼,根連慘叫都來不及發(fā)出,就捂著那怎么止也止不住鮮血的喉嚨,一下子倒在地上,眨眼斷了氣,惹得楚江天被嚇得半死,同時(shí)也讓楚詩嫣暗罵了不知多少句。

    雖然,歐陽玉這做法,有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殺人滅口嫌疑,但如今楚櫻瑤都死了,縱然楚興德懷疑歐陽玉,也僅僅只是懷疑,根沒有證據(jù)!

    畢竟,死人是開不了口的,又怎能泄漏歐陽玉是幕后主使之人的真相?

    “這毒婦,果然不是一般的心狠手辣!”楚詩嫣暗道。

    “你……真是大膽!”

    楚興德見狀,著實(shí)被嚇了一個(gè)大跳,真是有害怕歐陽玉會突然對他動刀。

    “玉兒擅作主張,請老爺責(zé)罰!”

    歐陽玉忙棄刀跪地,有板有眼道:“但玉兒確實(shí)是忍不住了!櫻瑤她,定然不是老爺您親生的,否則不可能會做出這等人神共憤的事情!要知道,老太君可是她奶奶啊!若不殺她,就難以向那至今不知道能不能保住性命的老太君交代,縱然老爺要罰,玉兒也認(rèn)了!

    “唉,這人都死了,問也問不出了,算了吧!

    楚興德被她這一心為了楚老太君的法,以及楚櫻瑤不是親生的法,給弄得心底陡然一軟,倒也不想計(jì)較太多,只是從此對她多留了一個(gè)心眼,便命侍衛(wèi)把楚櫻瑤的尸體拖走,迅速清理走廊,并安撫年僅六歲的楚江天。

    “好了,今日經(jīng)歷了這么多,想必你們娘倆也累了!背d德對楚詩嫣娘倆揮了揮手道,“希望你們不要怪相的搜查,回去睡吧!”

    “是啊是啊,剛才玉兒還以為是你們娘倆呢。”

    歐陽玉無不得已地沖著楚詩嫣笑了一聲:“還請清淺姐姐和嫣兒勿怪!

    “嫣兒有話要。”

    看著她那嘴臉,楚詩嫣不禁玩味一笑,與楚興德道:“其實(shí)爹爹,嫣兒有辦法可以讓二姐回光返照一些時(shí)間,相信她一定會交代出那個(gè)背后主使之人!”

    “……”

    這話一出,歐陽玉那得意的笑容,頓時(shí)一僵,神魂皆顫。

    同時(shí),楚興德也頗為意外道:“果真有法子?”

    “啊,老爺,您就別瞎折騰了啦!”

    歐陽玉忙推搡著楚興德道:“今個(gè)兒天兒一定被嚇壞了,若是再整個(gè)死人弄活又死,天兒非得日夜噩夢不可,難道您……就忍心讓我們的兒子遭受如此驚嚇?再了,瑤兒雖然不是您的親生,但不管怎樣也是佐親王的親外孫女兒,若是佐親王得知您這么折騰她外孫女兒的尸首,恐怕……”

    “也罷,死者已矣,就讓她安息吧!”

    楚興德嘆了口氣,終是無奈頭,使得歐陽玉陡然大氣一松,當(dāng)即惡狠狠地剮了楚詩嫣一眼。

    不過,她剮歸剮,卻也不敢再在楚詩嫣的面前如此得意發(fā)笑了,否則,真怕楚詩嫣又出什么讓她膽顫心驚的話來。

    “既然爹爹執(zhí)意,那便算了!

    楚詩嫣暗笑,其實(shí)壓根兒就沒法讓死去的楚櫻瑤短暫回光返照,那只是嚇唬歐陽玉的法罷了,否則就算歐陽玉再如何服楚興德,她也會想盡一切辦法讓歐陽玉接受應(yīng)有懲罰。

    不過,就算歐陽玉這次果斷地殺了楚櫻瑤滅口,躲過了一劫,她楚詩嫣也不會再讓歐陽玉得意太久。

    今次若不是運(yùn)氣好,被楚江天給看到楚櫻瑤的事情,恐怕她娘倆還真是難以善了,所以歐陽玉這慫恿楚櫻瑤的幕后主使,必定不能再留。

    “等著吧,你這惡毒賤人!別以為就你會耍陰謀手段!”

    楚詩嫣在回房之前,眼帶殺意地瞥了歐陽玉一眼,才優(yōu)雅與慕容清淺邁進(jìn)了房中。

    關(guān)門之后,楚詩嫣不禁對那送回楚江天的銀發(fā)男子,有些好奇了起來,暗想他怎會知道楚櫻瑤放的那半瓶閻羅散,是害人的呢?否則也不會刻意叮囑楚江天,要照實(shí)!

    “銀發(fā)!銀發(fā)!銀發(fā)!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一個(gè)銀發(fā)的!”

    楚詩嫣忽然眉頭緊鎖,可就是怎么想都想不起來,于是只得無奈地聳了聳肩,目光飄向慕容清淺道:“娘,您今天神神秘秘的,到底去做什么了?若是您真有去過佛堂聽佛,之前也不用站出來呀?”

    “我……這不是生怕老爺怪罪么?”

    慕容清淺笑了笑:“你又不是不知道,歐陽玉這人特別心眼,倘若她知道娘沒有去找天兒,定會添油加醋一番,借機(jī)讓老爺罰我!”

    “難道這種處罰,會比謀害老太君更嚴(yán)重?”

    楚詩嫣玩味一笑,走到她身后,輕輕捏著她的肩膀道:“您就別騙人了!還不快從實(shí)招來?”

    “沒,沒去哪,只是見了個(gè)老朋友!蹦饺萸鍦\搖了搖頭,竟是連耳根都有些通紅。而心跳速度,則更是快了不少。

    “難不成,娘已經(jīng)有了新歡?”

    楚詩嫣很是狗血地想了想,暗汗這應(yīng)該不可能吧?

    如此一來,該不會是見她的……親生父親?

    反正不管怎樣,從慕容清淺的表情和臉色來看,應(yīng)該是去見了一個(gè)男人!而且這個(gè)男人,還有著讓慕容清淺一提起就臉紅和心跳加快的魔力。

    所以顯而易見,這個(gè)男人定是慕容清淺喜歡的!不是她楚詩嫣的親爹,就是新歡!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不禁笑道:“娘,您就嘛,嫣兒又不是外人,自然會替您保密的呀?不定啊,嫣兒還能替您想想法子呢!

    “嫣兒,你就不要再問了好嗎?”

    慕容清淺忽然嘆氣,有些沮喪道:“不是娘不想告訴你,只是現(xiàn)在時(shí)機(jī)未到。反正,從你的角度是難以理解你親爹他……啊不,我是……”

    “親爹!”楚詩嫣嘴角一翹,頗為壞笑道,“娘的是親爹,而不是眼下的爹!

    “那也不能告訴你!蹦饺萸鍦\很堅(jiān)決,同時(shí)又嚴(yán)肅了幾分。

    “好,嫣兒不逼您!

    楚詩嫣也嘆了口氣:“其實(shí)您知道么,嫣兒對您所的親爹,根沒有任何好感!若是他真的在乎您,就不會讓您委屈在別的男人名下!若是他真的在乎我,就不會始終不露一面!

    “你誤會他了!

    慕容清淺搖了搖頭:“其實(shí)他……有他不得已的苦衷,日后你自會明白!而且娘,可以很肯定的告訴你,今晚的事情,他早已算準(zhǔn)!要不然,你以為你六弟有這么及時(shí)湊巧地拿著閻羅散出現(xiàn)?”

    “娘是……那個(gè)銀發(fā)男子,就是……”

    “不!那是他徒弟,與你年紀(jì)差不多,可是比八皇子都不差分毫的美少年呢,只不過常年戴著面具。”慕容清淺忽然笑道,“好了,娘已經(jīng)得夠多了,不能再告訴你了,否則會壞了大事!”

    不得不承認(rèn),慕容清淺的口風(fēng)很緊。

    她了不再多講,就不再多講半個(gè)字,哪怕楚詩嫣纏著她問個(gè)不停,她也依然未提只言片語,弄得楚詩嫣最終只得放棄。

    不過,通過慕容清淺之前透露的信息,卻也足以讓楚詩嫣明白,她那從未謀面的親爹,搞不好還是一個(gè)有些能力的神棍,不然怎能用‘算準(zhǔn)’這二字來形容呢?

    ……

    由于楚老太君被過度驚嚇后,吸入了不少閻羅散燃燒時(shí)所散發(fā)的致命毒素,故情況緊急,楚興德連夜便派了人去起死回生醫(yī)館,想請‘神醫(yī)’來一趟佛山寺,卻沒能如愿。

    第二天大早,楚興德又派人去請了一次,依然沒能見到‘神醫(yī)’。而慕容雨澤給的法,則是神醫(yī)她游山玩水去了,暫時(shí)沒有回來。

    這一下,可把楚興德給急得好像熱鍋上的螞蟻,簡直坐立不安,無奈之下只得再請楚詩嫣過去想想辦法。

    “爹爹,您也不用太急!

    楚詩嫣自然是有能力救楚老太君的,但她卻有著另外的打算,所以當(dāng)即高深莫測地了一句:“其實(shí)這閻羅散之毒,雖然難解,但楚老太君的情況也不是沒有辦法。只不過,這要看爹爹您的決定了呀!”

    “為何關(guān)相的決定?”

    楚興德很迷糊道:“嫣兒就別跟爹爹打迷糊眼了,你知道,爹爹很著急老太君的情況,有什么能救的法子都出來吧,爹爹自然會仔仔細(xì)細(xì)地考慮。若是可行,勢必會力支持。”

    “那嫣兒,就斗膽了。”

    楚詩嫣見這是楚興德的房間,并無外人打擾,便很快打著九九道:“其實(shí)老太君的情況,最關(guān)鍵的不是閻羅散,而是她受到了極度的驚嚇!”

    “而且爹爹也知道,閻羅散之毒,針對正常人是沒有作用的,唯獨(dú)對受到驚嚇的人才會有效!被驚嚇,就是會毒性大發(fā)。如此一來,只要能消除楚老太君所受的驚嚇,那么這閻羅散之毒,便是不攻自破!”

    “有道理!”楚興德聽得雙眸陡亮,“相這就去請寺里的高僧,為老太君做場法事,替她驅(qū)趕鬼魂,祈福平安!

    “這有用嗎?”

    楚詩嫣不禁冷笑:“爹爹讓人做法事,不就是認(rèn)可了那幾個(gè)人偶的主人的鬼魂,來找老太君了?雖然高僧們法力高深,但老太君還是會以為,她是被仇人的鬼魂侵?jǐn)_,心理上始終都難以釋懷這份恐懼。”

    “照嫣兒的意思……”

    “查出真正的幕后真兇!讓老太君明白,昨晚的事情只是很單純地有人裝神弄鬼,絕非她遇鬼!這樣一來,她自然可以放下心中那遇鬼的恐懼和驚嚇,轉(zhuǎn)而以那被害的憤怒壯膽,讓閻羅散之毒不再奏效分毫!

    “妙!果然絕妙!”楚興德聽得拇指大豎,稱贊連連,“不愧是相的女兒,此等醫(yī)術(shù)道理,絕對史上罕見!就連爹爹這做宰相的,都佩服你的醫(yī)術(shù)!”

    “爹爹謬贊了!

    楚詩嫣微微一笑,忽然問道:“關(guān)于這謀害楚老太君的幕后真兇,爹爹心中可有數(shù)了?雖二姐她是具體的實(shí)施之人,但依嫣兒來看,恐怕很難讓老太君信服和滿意!

    “畢竟,老太君是個(gè)絕聰明之人,自然能想到嫣兒昨晚所提出的疑,所以隨便拿個(gè)人糊弄,怕是會引起反作用,唯有查出真真正正的幕后真兇,才能化解此局!

    “嗯,這件事情倒有些麻煩了。”

    楚興德了頭,在房內(nèi)緩緩踱步道:“其實(shí)昨晚,你六姨太如此對你二姐,倒是嫌疑極大,有那欲蓋彌彰和殺人滅口的可能。但是,相一時(shí)也抓不到有力證據(jù),光憑猜測是沒有任何作用的!

    “爹爹若是信得過,嫣兒倒有一計(jì)!

    楚詩嫣笑了笑,很快湊在楚興德的耳邊,聲嘀咕了起來,最終道:“究竟這件事情,是不是六姨太做的,相信到晚上祭拜亡魂的時(shí)候,就見分曉。”

    “好!就照你的辦!”

    楚興德右拳猛錘了一下左掌,決然道:“相這就讓人去準(zhǔn)備準(zhǔn)備,也裝神弄鬼一回!”

    “……”

    就在從楚興德房中出來之后,楚詩嫣不禁嘴角翹起,暗笑連連地朝著房間走回。

    既然歐陽玉,這么喜歡裝神弄鬼,那她楚詩嫣,又怎能不盡力滿足一下呢?只是到時(shí)候,希望歐陽玉的膽子有足夠強(qiáng)的承受力,否則被嚇?biāo)揽删筒辉趺春猛媪恕?br />
    這算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吧!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笑嘻嘻地推開房門。

    然而,讓她頗為意外的,卻是八皇子冷傲辰,竟在房中與她娘親慕容清淺笑談。

    “嫣兒,你總算回來了,八殿下都等你好一會兒了!蹦饺萸鍦\笑道,“你也真是的,一大早就離開房間,到底是去哪里了?”

    “見過殿下!背婃虥_著冷傲辰微一欠身,頗為無奈道,“其實(shí)嫣兒,剛剛是被爹爹叫去了,失禮之處,還望殿下海涵!

    “無妨。”

    冷傲辰輕笑著起身,很快舒了口氣道:“今日早晨,在下有聽聞楚家二姐病故的消息,著實(shí)有些不太放心,所以才早早過來詢問一二!如今見到詩嫣姐無恙,傲辰也就無憂了!

    “謝殿下關(guān)心!

    楚詩嫣了頭,但心底卻暗暗奇怪了一聲,他到底是不是派誰在我楚家當(dāng)臥底了?否則怎會對楚家的動靜把握得如此準(zhǔn)確及時(shí)?

    身為皇子,冷傲辰在中元節(jié)的時(shí)候自然要與皇上太后等,呆在宮內(nèi)那有著國寺之稱的佛法寺,距離京都城外的佛山寺,怎么著也得相隔幾十里,好像與她同在佛山寺的軒轅嘯月和尹氏都不知道吧?

    可冷傲辰倒好,距離更遠(yuǎn)卻最先知道楚櫻瑤‘病故’的消息!比起那與她同在佛山寺的軒轅嘯月,都要消息靈通。

    就在楚詩嫣念頭不斷的時(shí)刻,慕容清淺很快起身道:“八殿下,嫣兒,我還有些其他事情要做,就不打擾你們了,在房中慢聊吧!

    “呃,伯母無須動身,還是傲辰與詩嫣姐出去走走吧。”

    冷傲辰何其敏銳,自然知道慕容清淺此舉,是要給他和楚詩嫣留一個(gè)二人空間,于是歡喜的不得了,忙讓那剛起身的慕容清淺坐下,并示意楚詩嫣隨他一起到房外走走。

    “今日是七月十五,殿下何以敢離開佛法寺呢?”楚詩嫣嘴角含笑,頗為好奇地看著他那妖孽無雙的絕世俊顏道,“你就不怕,皇上太后會因此怪罪于你?他們會認(rèn)為,你擅自離寺會不吉利。”

    “那為什么,你不問在下為何不怕鬼魂?”冷傲辰不答反問。

    “殿下正氣浩然,又豈會畏懼區(qū)區(qū)鬼魂?”楚詩嫣搖了搖頭。

    “既然連鬼魂都不怕了,又何必害怕這皇上與太后的責(zé)怪?”冷傲辰哈哈大笑,爽朗而又磁性的聲音,聽在楚詩嫣的耳中猶如春風(fēng)拂面,十分舒坦。

    “也對。”

    楚詩嫣無奈聳肩,終于還是忍不住心底的那番好奇,再次問道:“殿下為何,對我楚家的動靜把握得如此清楚呢?莫不是,你有在我楚家安排什么奸細(xì)吧?”

    “咳,詩嫣姐就是這樣看待在下的么?”

    冷傲辰被嗆了個(gè)半死,很是哭笑不得道:“好歹傲辰也是一介皇子,若是連堂堂宰相大人的家里有人病故都不知曉,那也就跟瞎子聾子沒什么兩樣了!

    “為何軒轅將軍不知?”楚詩嫣哼哼道,“他可是在這佛山寺的!

    “那是他忘恩負(fù)義!

    冷傲辰微一壞笑,鬼使神差地在軒轅嘯月的背后貶低了一句:“眼下他母親已經(jīng)病愈,卻不曉得要來關(guān)心一下救母恩人!嘖嘖,真虧他與詩嫣姐同在佛山寺呢,這萬一詩嫣姐你出了什么事,可如何是好?”

    “背后人閑話,可不怎么好喲。”

    一道中氣十足的聲音,忽然出現(xiàn)在冷傲辰和楚詩嫣的身后。

    轉(zhuǎn)首一看,不是那身穿金甲、披著赤紅披風(fēng)的軒轅嘯月,還有誰?

    只見他,手握腰間金劍,龍行虎步地走上前來,頗為玩味道:“原來堂堂八殿下,也會在人背后放冷箭,今日真是大開眼界。 

    事實(shí)上,他自然收到了楚櫻瑤‘病故’的消息,并從中咀嚼出了幾分不同尋常,所以跟冷傲辰一樣,有些擔(dān)心楚詩嫣的狀況。

    只不過,他還有生母需要照顧,于是比冷傲辰晚來了那么一步。

    剛才楚詩嫣,與冷傲辰從房中走出的時(shí)候,他正巧撞見,只不過心中莫名的情緒,卻讓他特別想知道,冷傲辰與楚詩嫣兩人獨(dú)處的時(shí)候,到底會些什么內(nèi)容。

    而冷傲辰對楚詩嫣,又到了什么樣的地步。

    “咳,彼此彼此吧!”

    冷傲辰雖然尷尬,但聰明過人的他,卻很快明白軒轅嘯月早就跟在后頭,只是悄無聲息罷了。

    于是,冷傲辰不甘示弱道:“我東太皇朝堂堂第一將軍,也不是喜歡在人背后偷聽么?傲辰今日,也是大開眼界,哈哈!

    “你卑鄙!”

    “那你就是無恥!

    “……”

    看著兩人那誰都不讓誰的姿態(tài),楚詩嫣不禁暗汗,著實(shí)奇怪兩人之前那么有默契,為何如今卻有番針鋒相對的味道?

    念頭閃了閃后,楚詩嫣很快笑道:“殿下,將軍,你們就別吵了,其實(shí)詩嫣很感激你們的關(guān)心!既然今日湊到一起,不如就一起走走吧。中元節(jié)的氣氛雖然有些詭異,但白天時(shí)候卻也熱鬧,聽還有不少好吃好玩的呢!

    “也好!

    冷傲辰與軒轅嘯月,先后了頭,就這么一左一右地簇?fù)碇婃蹋诜鹕剿轮芯従徛健?br />
    一路走,一路談,惹得不少達(dá)官貴人見了,莫不是行禮尊稱兩人,倒是讓楚詩嫣沾了幾分光,暗覺這身份尊貴的好處果然多多。

    不知不覺,一個(gè)上午的時(shí)間,就這么過去。

    整個(gè)佛山寺,幾乎都被楚詩嫣三人給逛了個(gè)遍,寺中風(fēng)景都被看光,寺中娛樂,也都被三人玩光。

    若不是軒轅嘯月的侍衛(wèi)找來,是已經(jīng)到了午膳時(shí)刻,或許楚詩嫣三人還會繼續(xù)再走下去。

    “時(shí)辰不早,在下也得告辭了。”

    冷傲辰拱了拱手,深邃眸子凝視著楚詩嫣道:“他日再有時(shí)間,在下再請?jiān)婃探愕絼e處游玩游玩。”

    “滾吧!”軒轅嘯月樂哈哈道,“在下與詩嫣姐,就不相送了!

    “聽你這么一,傲辰又忽然不想走了!崩浒脸綁膲囊恍Γ牡装迪胛疫@一走,這家伙豈不是要近水樓臺先得月?什么也得看著!死活不讓他與嫣兒有獨(dú)處的機(jī)會!

    “你怎么就這么死皮賴臉?”軒轅嘯月心底暗哭,不禁瞪大了雙眼道,“心皇上太后,在你回去的時(shí)候找你算賬啊!你可是皇子,中元節(jié)之夜的祭祖活動,豈敢不參加?”

    “無所謂。”

    冷傲辰毫不在意地聳了聳肩,輕松道:“他們總不可能砍了傲辰的腦袋吧?不過就算是會,傲辰也在所不惜!能與詩嫣姐共處,那可是人生一大快事,傲辰死而無憾也!”

    “那你死吧!”軒轅嘯月很沒心沒肺道,“來年的時(shí)候,將軍定會給你多燒紙錢!

    “不稀罕!”

    冷傲辰盯著他,玩味笑道:“殿下若是真的被砍了腦袋,那也要找你軒轅將軍,而且還要在午夜時(shí)分,披頭散發(fā)!誰讓咱倆是好友呢?不找你找誰?”

    “……”

    軒轅嘯月無言以對,著實(shí)很想讓楚詩嫣先回房間,然后找個(gè)無人的地方與他比劃比劃,不打不解氣啊。

    不過,讓軒轅嘯月微微意外的,卻是楚詩嫣突然拍手大笑:“聽到殿下和將軍兩人的精彩對白,嫣兒是一都不懷疑你們二人的感情!果然情比金堅(jiān),感天動地!

    言下之意,她是指兩人很合適在一起!

    “咳,詩嫣姐誤會!崩浒脸矫Ω煽攘艘宦,指著軒轅嘯月道,“其實(shí)在下與他……”

    “不用解釋,解釋就是掩飾!”楚詩嫣咯咯大笑,“我懂的!

    “……”

    冷傲辰與軒轅嘯月兩人,直接嘴角抽搐,俊顏發(fā)紅,心底暗道她可真是伶牙俐齒,兩個(gè)大老爺們兒竟斗不過了!

    若是真?zhèn)解釋,那就照她的一樣,解釋就是掩飾。

    而若是不解釋,則代表默認(rèn),橫豎都把他們二人歸為有龍陽之好之人!你讓身為皇子與將軍,且姿色與能力皆數(shù)天下絕的二人,如何不會想要吐血?

    就在一番哭笑不得氛圍之下,冷傲辰與軒轅嘯月兩人,終是受不了楚詩嫣那調(diào)戲的曖昧眼神,紛紛找借口逃走,各自忙活著各自的事情去了。

    還真別,冷傲辰話算話,剛與楚詩嫣暫別之后,便直接亮出了皇子身份,找到那佛山寺的主持,特地在楚詩嫣的隔壁給他安排了一個(gè)房間入住。

    這讓收到消息的軒轅嘯月,暗罵了冷傲辰不知多少句卑鄙和不要臉,以及見色忘義。

    不過,他有尹氏在旁,拖家?guī)Э诘模挂膊缓脛趲焺颖姷卦谶@方面學(xué)冷傲辰,于是只得作罷。

    不知不覺,一天的時(shí)間就這么過去。

    晚膳過后,楚興德礙于楚老太君的交代,特地命人把楚老太君抬進(jìn)了佛堂聽佛,同時(shí)楚詩嫣和慕容清淺,歐陽玉等人,也都跟隨在旁。

    “玉兒呀!背d德忽然與歐陽玉道,“待會兒祭拜亡魂的時(shí)候,你要不要回避一下?”

    言下之意,他是楚櫻瑤剛被她殺死,肯定會恨她。而且今日,又恰好是中元節(jié),到了午夜的時(shí)候新老亡魂都要回來親人身邊看看,順便拿親人所燒的紙錢與祭品。

    這樣一來,若是她跟著去祭拜亡魂,就極有可能會被楚櫻瑤的亡魂糾纏。

    這是楚詩嫣交代楚興德的,算是一種心理暗示,讓歐陽玉意識到這件事情,從而產(chǎn)生擔(dān)憂和害怕等種種負(fù)面情緒。

    果然,歐陽玉也不是傻瓜,一聽楚興德這么,便很快眼眸一瞪,呼吸不自覺地有些急促,甚至連手腳都有些輕微的發(fā)抖:“謝老爺關(guān)心!玉兒似乎有肚疼,待會兒就不陪你們?nèi)ゼ腊萃龌炅!?br />
    “如此甚好,那玉兒等聽佛結(jié)束之后,便一人回去好好休息!

    楚興德笑著了頭,背地里卻按照楚詩嫣的交代,沖著楚詩嫣伸出五指,大拇指與食指的指尖接觸:“至于天兒,他是相唯一的子嗣,理當(dāng)跟隨一起祭拜,相會讓人好好照顧他的!

    “謝老爺!”

    歐陽玉微微一笑,卻也不知從這一刻開始,已經(jīng)陷入了楚詩嫣的算計(jì)之中。

    或者也可以,這是楚詩嫣與堂堂宰相一起商量出來的計(jì)策,焉有失算的道理?

    三個(gè)時(shí)辰之后,聽佛時(shí)間結(jié)束,那些呆在佛堂中的達(dá)官貴人,商賈巨富,紛紛涌出佛堂去了佛山寺的極樂之路,開始中元節(jié)的祭拜事宜。

    這是一條,狹窄而又不平的路,地處佛山寺東北方向,位置有些偏僻,是專門用來中元節(jié)時(shí)分供人祭拜亡魂的地方。

    每家每戶,隨意選取一段,擺上香燭祭品,撒上紙錢,叩拜祈禱。

    不過楚家人中,卻只有三姨太娘倆和慕容清淺,以及五姨太娘倆,還有楚江天等楚家丫鬟侍衛(wèi)在。

    至于楚詩嫣和彩云追月,以及楚興德,自然是‘辦事兒’去了!

    當(dāng)然,歐陽玉也沒有參與亡魂祭拜,而是直接離開佛堂,害怕地回了房間,第一時(shí)間在房內(nèi)擺了些香燭祭品,燒了把紙錢,念念叨叨著瑤兒不要來找我,便對著燭火念起了佛經(jīng)!

    若是在平常時(shí)候,歐陽玉可真不會害怕什么。

    但是,經(jīng)楚興德剛才的‘好心提醒’,她卻一下子醒悟過來,昨夜鬼門打開的時(shí)候把楚櫻瑤給殺了,如今中元節(jié),楚櫻瑤的亡魂當(dāng)然沒有回去,而是要到親人間轉(zhuǎn)悠轉(zhuǎn)悠。

    因此,深知楚櫻瑤不會放過自己的歐陽玉,自然十分害怕。

    甚至,她還由此想到了從前所殺害過的那些人,做過的那些虧心事,就更加敏感受驚,哪怕風(fēng)兒吹得窗戶動了動,她都會被嚇得不輕,卻又不敢走去關(guān)上。

    至于原因,則是窗外太黑!她怕一出去就被鬼魂纏身!

    然而,有些事情,并不是害怕就不會發(fā)生。

    就在歐陽玉經(jīng)過楚興德的心理暗示,而自我驚嚇到一定程度的時(shí)候,歐陽玉的窗戶門前,忽然飄過了一道影子。

    雖然只是一閃而過,但敏感的歐陽玉,還是看清了。

    那是楚櫻瑤,臨死前的打扮。

    于是,歐陽玉直接渾身發(fā)顫,嘴唇發(fā)抖地嘀咕了一句:“不要!瑤兒不要找我!”

    “嗚!”

    “嗚嗚!”

    歐陽玉的嘀咕才剛剛落音,窗外便是陰風(fēng)四起,窗戶砰砰作響,縱然被她特意栓上且用木棍住的房門,也都被吹開。

    見此,歐陽玉的瞳孔猛然一縮,兩眼死死盯著門外,卻又暗暗鼓起了幾分勇氣,打算走過去把門關(guān)上,那樣她才能安心一些。

    可是,在歐陽玉剛剛走到房門口的時(shí)候,卻是一道披頭散發(fā)且和楚櫻瑤相同打穿著的苗條身影,陡然乍現(xiàn)在她面前,陰森森地呼喚道:“歐陽玉!你這個(gè)惡毒的女人,竟敢在昨夜殺我,今夜要你償命!”

    “啊——”

    歐陽玉慘叫一聲,直接腳軟地摔倒在地,驚恐地看著那道身影,告饒道:“瑤兒!瑤兒你不要過來!姨太不是故意的!”

    著,她連滾帶爬地往后掙扎,惹得暗處的楚詩嫣差笑出了聲。

    不過,楚詩嫣也明白,做這種事情的時(shí)候,可不許露餡絲毫,所以忙調(diào)整情緒,用她那無聲無息的精神異能,托起彩云的雙腳,讓彩云如同鬼魂般飄進(jìn)了房內(nèi)。

    “!”

    “不要過來!”

    “瑤兒不要過來!”

    歐陽玉見‘楚櫻瑤’是雙腳離地的飄入房中,就更是被嚇得心驚膽顫,幾乎要哭了,忙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往后縮去:“姨太知錯(cuò)了!你就大人大量,繞了姨太好不好?往后的日子,姨太會給你燒很多很多的值錢。”

    “你以為燒紙錢,就有用了么?”

    彩云學(xué)著楚櫻瑤的聲音,怨氣沖天道:“六姨太,你哪里知道這陰曹地府當(dāng)中,寒冷到了極致?就算有再多的錢,也比不過人間的一餐飽飯來得溫暖!”

    “那……那你要怎么樣才肯罷休?”

    六姨太已經(jīng)縮到了墻腳,被嚇得臉色都發(fā)青起來:“呀!怎樣才肯罷休!”

    “瑤兒不求其他!

    彩云道:“只求姨太,能還瑤兒一個(gè)清白!要不然,到了閻王爺那兒,瑤兒就會被打入十八層地獄,嘗遍地府極刑,永世不得超生!瑤兒不要!”

    “我……我怎么還?”

    六姨太為難道:“你你你……都已經(jīng)死了!而且謀害老太君,也確實(shí)是你親自動的手!”

    “若不是你的指使和慫恿,瑤兒豈會如此?”

    彩云繼續(xù)道:“我不管,六姨太要還瑤兒的清白!否則瑤兒便要化作厲鬼,夜夜糾纏你,夜夜給你講地府的恐怖,讓你寢食難安!”

    “不要!”

    “不要。 

    歐陽玉一聽,當(dāng)場哭得稀里嘩啦,恐懼異常:“若是我告訴老爺,是我讓你害的楚老太君,那老爺他,一定不會放過我的!到時(shí)候我也要下陰曹地府!我不要!”

    “你這人,果然好生自私呀!”

    彩云被楚詩嫣的精神異能托著,繼續(xù)飄飛地逼近:“既然你死不悔改,那就別怪瑤兒心狠手辣了,今日定要將你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將你剁成一段一段的,然后慢慢地品嘗!”

    著,彩云右手一伸,楚詩嫣便及時(shí)用精神異能操控了果盤中的一把刀,“咻”地一聲飛到了彩云手中。

    而看在歐陽玉的眼中,卻是楚櫻瑤化作鬼魂之后,已經(jīng)擁有了尋常人不可能擁有的能力,竟隔空取物,于是更害怕,更恐懼,連滾打趴地鉆入了床底:“瑤兒不要!不要!”

    “受死吧!”

    彩云手腕一抖,手中刀便在楚詩嫣的精神異能操控下,直接飛向了歐陽玉。

    而且,按照事先商量,彩云還故意伸指對著歐陽玉來去,于是楚詩嫣,便操控著刀,按照彩云所的方向刺去。

    “叮!”

    “叮叮!”

    “叮叮!”

    原普普通通的刀,在這一刻頓時(shí)化作有靈性的器具,追著歐陽玉的門面刺個(gè)不停。

    雖然這只是嚇唬歐陽玉的手段,并不是真刺,但歐陽玉卻著實(shí)被嚇得不輕,很快便崩潰地叫道:“瑤兒饒命!瑤兒饒命啊!都是姨太的錯(cuò)!姨太不該利用你冒這個(gè)險(xiǎn)!只要你肯放過,姨太馬上就去找老爺坦白!”

    “坦白什么?”

    “是姨太主使你謀害的老太君,你最多只是聽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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