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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絕寵蛇蝎嫡妃 第105章 騙婚

作者/吳笑笑 看小說文學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 http://www.pluralapp.com ,就這么定了!
    西陵京城的城門外,各國的使臣紛紛停駐,相互道別,然后揚馬催鞭一路離開了西陵國。

    龍月國的太子歐陽離洛寵溺的伸手揉著花驚羽的腦袋,這動作讓羽兒身后的北幽王殿下十分的不爽,不過想著這男人現在心里大抵是不好受的,便忍住了。

    “羽兒,我們該回國了,以后你要好好的生活,若是有人欺負你了,你就來龍月投奔我,我一定會保護你的。”

    歐陽離洛完這句話,警告的眼神射向了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滿臉的黑線條,你能不能這話的時候不要往王瞧啊,王絕對不會欺負羽兒的。

    歐陽離洛已經不理會他了,又輕聲細語的叮嚀:“等你們成親了,宮會來替你送行的。”

    南宮凌天的神情龜裂,想著,你別來了。

    不過估計了這貨也不會理會他的。

    最后歐陽離洛轉身大踏步的離去,夜色之中,那背影雖然風華依舊,可是卻不出的孤寂,緩緩的上了馬車一路離去。

    落在后面的花驚羽眼神微濕,心中很難過,雖然她不回應離洛的感情,可是想到他一個人孤寂的樣子,她還是會心疼的。

    南宮凌天走過來時,她靠在南宮凌天胸前,低喃道:“什么時候離洛才能遇到一個愛他的女人呢?”

    南宮凌天伸手拍著羽兒的背:“會遇到的,一定會遇到的。”

    現在誰也沒有南宮凌天期望熱切,那家伙若是有了喜愛的人,他就不來騷擾他的羽兒了啊。

    南宮凌天拉著花驚羽的手上馬車,后面的一輛馬車前,龍月的離王歐陽離情還在那里和永樂磨,可惜永樂愣是不露面,待到前面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的馬車離開后,便冷冷的對歐陽離情開口:“離王爺保重吧,我們日后再也不用相見了。”

    永樂完吩咐外面的馬車夫:“走吧。”

    “是,郡主,”馬車夫一揚馬鞭,催馬急速的離開/。

    離王歐陽離情吃了一臉的灰,望著那絕塵而去,似毫不留戀的女人,心里不出的酸楚,來是愛他的一個女人,被他生生的推了出去,現在他倒哭著喊著的要負責了,可惜人家不稀憾他的負責。

    歐陽離情心中正難受著,又一輛馬車急速的離去,一人探出半張臉來招呼著:“離王爺,該離開了。”

    話的人正是燕云的太子南宮元徽,南宮元徽現在的心情比較沉重,來他用護國寺一案的死士之事威脅了西陵的赫連云芙,協助他來完成登位大事,可是現在這件事卻被七皇弟給發現了,那赫連云芙還會幫他嗎,恐怕是不可能了。

    這一晚各國的使臣連夜離開了西陵國,各自回國。

    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等人自然也回了燕云,十日的功夫,一行人行到了西陵和燕云的邊城,眾人發現邊城的百姓竟然很興奮,南宮凌天派人去打探了一下,最后知道。

    西陵皇封了六皇子赫連軒為東宮太子,這使得西陵的百姓很高興,赫連軒早期的美名,使得西陵的百姓很擁戴他,現在他成了西陵皇室的太子,正是百姓們期盼的事情,所以大家奔走相向,高興異常。

    據手下打探來的消息,西陵嫡派皇后一脈出事了,因為十三皇子的事情,皇后一怒對皇上下毒,想連夜奪下皇帝的寶座,讓十三皇子登位,后來被六皇子識破了她們的詭計,不但救了皇帝一命,還鏟除了皇后一黨的人物,皇帝雖然被救,但是毒物傷身,現在身子大不如從前,十分的虛弱,所以立刻冊封赫連軒為龍月的東宮太子,執掌龍月朝堂上的事情。

    豪華的馬車里,南宮凌天懶懶的歪靠在枕墊上,一身溫醺的光華,清冷的開口。

    “他倒是心想事成的登上了東宮太子之位了。”

    花驚羽挑高眉臉上有一抹不可思議,赫連軒登上東宮太子之位,她不驚訝,他除皇后一派的人她也沒什么可的,因為皇后一派的人算計他很徹底,他想除掉她們是很正常的,可是他竟然會讓人對自已的父皇下毒,這心有多恨啊。

    西陵皇再怎么也是他的父皇啊,他怎么就狠得下心來呢。

    不要皇后下毒害皇帝,她不相信,皇后恐怕不會真的敢對皇帝下毒,所以來去這件事是赫連軒安排的。

    “赫連軒他真是變了,怎么對自已的父皇動手腳呢?”

    花驚羽低喃,望向南宮凌天,南宮凌天溫柔的笑道:“傻丫頭,皇權滔天,歷來不是東風壓倒西風便是西風壓倒東風,哪里來的那些父子親情什么的,赫連軒既然想要東宮太子之位,就要執掌實權,所以皇帝斷然不能好好的,現在他不是如愿以償的執掌了西陵朝堂之事,如若不是眼下他剛剛回燕云,要穩固自已的地位,拉籠自已的派系,只怕西陵皇逃不過這一劫,可笑這西陵皇自認為聰明,卻還是被自已養大的一只狼所傷了。”

    花驚羽嘆氣,以往那個溫雍如高天曉月一般的赫連軒真的不存在了,現在的他就是一個有野心的陰謀家罷了。

    南宮凌天伸手拉她到自已的懷里,邪魅的笑道:“羽兒,現在別煩惱別人的事情了,還是想想我們自已的事情吧。”

    “我們的事情?”

    花驚羽立刻知道南宮凌天話里的意思,此次回京,兩個人就要成親了。

    “一回到燕云王就進宮讓父皇下旨賜婚,我們立刻成親,”兩個人經歷過這些,以后再也不想分開了。

    花驚羽嬌羞的頭:“好。”

    她伏在南宮凌天的胸前,聽著他心臟有力的跳動著,想到可以做他的妻,不出的高興,眉眼發的愉悅動人。

    不過她想起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做。

    “此次回燕云,你還是先把太子和赫連云芙私通的密信呈給皇上吧。”

    “嗯,王回到梟京頭件就辦這事,第二件就是我們兩個人成親的事情了。”

    南宮凌天想到兩個人成親的事便開心,不過就算父皇立刻下旨指婚,北幽王府也是要布置的,所以一時兩時還不能把羽兒娶回去,所以南宮凌天又有些郁悶,臉色有些不太好,花驚羽自然感受到了,奇怪的問道。

    “怎么了?”

    “王恨不得立刻把你娶回去,可是就算父皇指婚了,王府還要好好的布置呢,所以一時兩時不能把羽兒娶回去,王心情郁悶。”

    花驚羽噗哧一聲笑起來:“你啊,哪有急成這樣的。”

    “為什么不急,王想吃你,”南宮凌天曖昧的氣息吹拂著花驚羽的耳朵,癢癢的,花驚羽因為他露骨的話,整個人臉紅了,忍不住推了他一下,這個色狼,滿腦子都想著那種事。

    花驚羽卻是不知道,某人這一陣子忍得有多辛苦,所以才會迫不及待的想娶她回去。

    馬車一路出了西陵的邊城,進了燕云國的地界。

    花驚羽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認真的望向南宮凌天:“凌天,如若皇上廢掉了太子,燕云就沒有太子,你是否有意向做太子?”

    她覺得若是沒有了太子,以老皇帝寵愛南宮凌天的心意,定然想立他為太子的。

    南宮凌天挑高狹長的鳳眉,深邃的瞳眸一片幽深的暗潮,緊摟著花驚羽:“羽兒,王不想當燕云的太子,也不想做燕云的皇帝。”

    “為什么呢,男人不是對權勢都很熱衷嗎?”

    花驚羽很奇怪,抬頭望著南宮凌天。

    南宮凌天伸手捏著她的鼻子逗她:“誰的,王就不熱衷,王只想以后陪著羽兒,不想理會朝堂上的事情,王的心不在皇位上。”

    花驚羽盯著南宮凌天,發現他不像是假話的,也就是他真的無意做燕云的太子。

    不管他做什么樣的決定,她都支持他。

    “凌天,不管你做不做太子,我都支持你。”

    “謝謝,”南宮凌天俯身親了一下花驚羽,馬車里一片柔情。

    等到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等人趕回燕云京都的時候,已是半個月后了。

    新年剛過,大街上人來人往的十分熱鬧,街道上車輛川流不息,各家大人孩的相揩著去走親訪友的。

    花驚羽掀簾往外張望,雖然離開了短短的幾個月,可是恍然如一夢,回到了燕云,就覺得回到了家一般,看來她是天生適合待在這里啊,注定了是要嫁給南宮凌天的,想到這個,花驚羽便吃吃的笑了起來。

    忽地她的眸光瞄到了一處恢宏的府邸,上面蒼勁有力的兩個大字,花府。

    這里不是以前的花家府邸,那么便是千尋哥新起的府邸了,也就是她的家了。

    花驚羽立刻心急的叫起來:“停下,停下。”

    外面的侍衛聽了,立刻拉馬停住了。

    馬車里的南宮凌天一聽花驚羽的話,關心的問道:“羽兒,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你看,這是我家,我家啊。”

    南宮凌天探頭張望,便看到街道邊林立著的花府,看花驚羽激動的神情,不由得吃味,什么叫我家啊,她的家應該是北幽王府才是。

    “羽兒,今兒個還是先進北幽王府,等我派人通知一下花將軍,讓他親自去接你。”

    花驚羽挑眉,一臉的不解:“為什么啊?”

    她都到了家門,何苦過家門而不入,還要讓千尋哥去接她啊。

    南宮凌天執著她的手,他就是不想讓她先進這個家,就想讓她進他們共同的家。

    “也許花千尋沒有安置好呢,你貿然的進去,他不是要手忙腳亂的嗎,回頭我問他一下,若是他把你住的地方安置好了,我再讓他接你回來不是一樣嗎?”

    花驚羽想了想倒也同意,幾個月不在,不知道千尋哥現在是什么情況,還是等凌天和千尋哥見了面再。

    “好,”花驚羽同意,南宮凌天開心了,后面的馬車駛了過來,永樂掀簾望向這邊叫起來:“羽兒。”

    花驚羽掀簾往外望:“怎么了?”

    永樂唇角擒著笑,溫柔的道:“我先回公主府去看望母親大人了。”

    “好,你回去吧,公主一定想你了,你與她好好的敘敘。”

    永樂把懷中抱著的白放開,白嗖的一聲躍進了南宮凌天和花驚羽的馬車,先前它可是一直陪著永樂郡主的,外面永樂郡主吩咐馬車夫回公主府去了,這里花驚羽抱著白望向南宮凌天:“你把我送進北幽王府,然后進宮去吧,你幾個月沒回來,皇上想必想見你了,還有不知道南宮元徽是否回來了?”

    這一路他們并沒有和太子南宮元徽一道,兩路人馬,分開而行的。

    “那我送你回王府去休息,王進宮。”

    花驚羽沒有反對,南宮凌天送了她進北幽王府后,吩咐她進琉園好好的休息,自已轉身吩咐侍衛進宮去了。

    北幽王府里,管家白竹帶著成排的手下恭迎花驚羽回府,一路恭敬而心的把花驚羽送進了琉園,同時的白竹稟報了花驚羽一件事。

    “花姐,你不在京城的這些日子,王府住進來了兩個客人。”

    “喔,”花驚羽立刻來了些興趣,北幽王府一向不準人隨便進來,現在竟然住進了兩個客人,想必是和南宮凌天交情非淺的客人:“誰啊。”

    “嚴老夫人和嚴姐。”

    對于這兩個人,花驚羽是一印像都沒有,滿臉不解的望向了白竹,白竹解釋:“嚴老夫人乃是王爺的外祖母,嚴姐乃是王爺的表妹,她們來一直住在澎化,近日上京來做客的。”

    當日南宮凌天的母妃離世之時,求得當今皇上的一個恩德,讓娘家的人退出京城的舞臺,她這樣做一來是為了保護自已的兒子,因為若是娘家的人和自已的兒子牽扯太深的話,必然會為兒子迎來太多的敵人,二來她是為了保護自已娘家的人,沒有宮中后妃撐腰的嚴家,若是摻與到皇子之爭中,下場是不會好的。

    所以嚴家一直住在澎化城,遠離了京城,而且嚴家也牢記著妹妹的話,不和南宮凌天多見面,以免被有心人利用了。

    正因為嚴家的不出現,所以京中的人慢慢的淡忘了北幽王殿下背后的嚴家。

    花驚羽也就不知道南宮凌天背后的娘舅家的人了。

    現在貿然的聽到嚴老夫人來做客,花驚羽才會驚訝,不過聽到白竹嚴老夫人乃是南宮凌天的外祖母,她還是很高興。

    “等我睡一覺后去看望嚴老夫人,現在我骨頭架子都散掉了,一也不想動了。”

    一路坐了二十多天的馬車,她現在累得動都不想動了。

    白竹立刻恭敬的頭:“好。”

    花驚羽抱著白一路走進了琉園,人剛走進去,便看到嗖的一道白光飄過來,嗷嗚一聲的吼,竟然是白虎,白一看到白虎便激動了,從花驚羽懷里嗖的一聲躍了下來,直朝白虎撲了過去,一虎一狐的自顧去親熱去了,花驚羽有些無語的翻白眼,這兩貨還真是親熱啊。

    琉園里響起了急急的腳步聲,有人奔了出來,正是阿紫綠兒和溫柔等丫鬟,一看到花驚羽激動的叫起來:“姐,你回來了。”

    幾個人圍過來,花驚羽笑望向她們,看到這幾個丫頭只覺得心暖,回家的感覺真好啊。

    “丫頭們,我回來了。”

    這句話立刻迎來了嘻嘻哈哈的笑聲,眾人一直簇擁著她走進了琉園西挎院。

    花驚羽因為連日坐馬車,所以十分的累,雖然很想和阿紫綠兒還有溫柔話,但一看到床榻便眼放狼光,一頭栽到床上就睜不開眼睛了,擺手嘟嚷著。

    “我坐了二十多天的馬車,累得實在睜不開眼睛了,我睡會兒啊,等我醒了再聊。”

    “姐,你睡吧,奴婢們不急。”

    阿紫和綠兒還有溫柔等人立刻心疼了,上前替花驚羽蓋了薄被,放上了紗帳,了淡雅的薰香,三人魚貫的退回去。

    三個丫頭一走出去,便想到了一件事。

    溫柔心急的開口:“我們忘了告訴姐一件事了。”

    阿紫和綠兒同時的頭:“沒錯,我們忘了告訴姐那嚴老夫人不是什么善茬了,還有那嚴姐似乎對王爺有意,一直追問白管家王爺什么時候回來,分明是別有用心的啊。”

    三個丫頭嘀咕著一起望向房間里睡著的花驚羽,此時花驚羽睡得很香,并不知道丫鬟所的事情。

    北幽王府西側的客院,雨棠軒里,此時住了兩個尊貴的客人,這兩個人正是南宮凌天的外祖母嚴老夫人和表妹嚴湘兒。

    此時雨棠軒里正有下人稟報嚴老夫人消息。

    “王爺回京了。”

    嚴老夫人立刻笑了起來,她身側的嚴湘兒滿臉的嬌羞,嚴湘兒長得五官精致,十分的漂亮,這是嚴家家族中挑選出來的,自然是最好看的人了,而且嚴湘兒一直很受家族的重視,身份正統,一直以來嚴家便有這種打算,要把嚴湘兒送進北幽王府。

    他們嚴家雖然一直隱而不動,但不代表不關注京中的動靜,現在的南宮凌天可是燕云的風云人物,權力能力都很鼎盛,所以嚴家沒什么威懼的了,但是因為一直以來沒有和南宮凌天多走動,所以嚴家生怕兩家的感情生份了,便決定送了嚴湘兒進北幽王府。

    這不,嚴老夫人親自送了嚴湘兒進京來了。

    只是嚴老夫人沒想到,她一進北幽王府,便聽到府里的下人,自已的外孫有了喜歡的人,以前還住在過北幽王府,后來離開了。

    這種未嫁便住進男方家庭的女子,嚴老夫人十分的不喜,這種女人定是攀龍附鳳之輩,現在她出現了,斷然不會讓這樣的女人占了自已外孫的正妃之位的,北幽王府的正妃之位還得湘兒來做。

    嚴老夫人想到南宮凌天回京了,臉上露出了喜色。

    “天兒現在進府了?”

    下人搖頭:“回老夫人的話,王爺沒有進府,進宮去了,不過花姐倒是住進了琉園。”

    “花姐,”嚴老夫人的臉色冷了,眼神陰驁,這種女人得多不要臉啊,沒成親又住了進來,她倒想看看這狐猸子長什么樣。

    “來人,”嚴老夫人喚人,她帶來的兩個丫鬟,杜鵑和喜鵲兩個走了出來:“老夫人。”

    “去琉園把那丫頭叫過來,我倒想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狐猸子膽敢未婚先住進北幽王府里。”

    杜鵑和喜鵲應地一聲,欲往外走去,先前前來稟報老夫人消息的王府下人立刻開口了:“老夫人,千萬不要,這位花姐可是王爺的心頭好,若是她生起氣來,只怕王爺會生氣。”

    嚴老夫人一聽更不喜了,直接的臉黑了,倚老賣老的端著儀范:“他是我的外孫,再生氣難道還能為了一個女人違逆了老身不成。”

    一側的嚴湘兒眼神閃爍,眼下她們對表兄的情況還不是十分的清楚,所以還是穩妥一些的好。

    “祖母,我看還是算了吧。”

    嚴湘兒開口,嚴老夫人卻堅持,她就不信了,天兒為了一個外人來惱怒她這個外祖母。

    “去,立刻給我去喚這個丫頭過來,我倒要看看究竟是什么樣的狐猸子,膽敢迷惑天兒。”

    杜鵑和喜鵲二人望了一眼嚴湘兒,姐可是很有主意的人,嚴湘兒見祖母堅持,便吩咐杜鵑和喜鵲兩個人:“你們過去的時候客氣,就老夫人想見見這位姐,請她過來坐坐。”

    “是,姐。”

    兩個丫鬟走了出去,房間里嚴老夫人尤不滿意的開口:“和這種女人客氣什么,以后你可是這里的王妃,正經的主子,不要讓什么阿貓阿狗的迷惑了天兒。”

    嚴湘兒望了一眼房內的下人,揮手讓他們退下去。

    等到房中沒人了,她才望著自個的祖母嚴老夫人:“祖母,我只怕表兄不會理會我們,這次我們恐怕要無功而返了。”

    嚴老夫人一聽嚴湘兒的話,直接的眉毛豎了起來:“胡言亂語,你就安心的等著當你的新娘子吧。這事有祖母替你做主呢。你和天兒這件事可不是祖母做主的,而是你姑姑做主的,若是天兒膽敢不聽,老身就豁出這張老臉請當今圣上做主了。”

    嚴老夫人狠狠的道,嚴湘兒總算不吭聲了,想到這諾大的王府,以及成群的奴仆,以后這一切都是她的了,不由得臉露迷幻的神色。

    不這祖孫二人在這里話,就杜鵑和喜鵲二人去了琉園請花驚羽過來,可是花驚羽睡下了,阿紫和綠兒心疼著她呢,如何會叫醒她,便直接的拒絕了。

    “我們家的姐正休息呢,兩位還是請回吧,等姐醒了我們會稟報她這件事的,”

    喜鵲和杜鵑二人無語了,這什么人啊,老夫人讓過去,她還凈顧著睡覺了,要知道老夫人可是王爺嫡親的外祖母,這個女人可真是拿喬得過頭了,回頭有得她的苦頭吃。

    喜鵲和杜鵑又開口:“兩位姐姐還是去叫一下吧,我們老夫人現在就想見見這位姐。”

    阿紫和綠兒臉色便難看了,這什么人啊,都了她們家姐休息了,怎么這么不識時務啊,那老夫人算什么東西啊,即便是王爺的外祖母又怎么了,別外祖母了,就是皇上招惹了她們姐恐怕都不行的,何況一個外祖母,還是一個不省心的外祖母。

    “你們兩個是聽不懂話還怎么的,都了我們姐休息了,等她醒了我們自會稟報她這件事的,你們還糾纏個什么勁啊。”

    杜鵑和喜鵲直接被氣哭了,她們是好心啊,不想這位姐招惹得老夫人不開心,她們竟然還怪她,。兩個丫鬟氣得一跺腳轉身跑了。

    一回到雨棠軒嚴老夫人的眼前,便哭了起來,把事情的前后經過一,嚴老夫人的臉立馬黑了下去,難看至極。

    嚴湘兒趕緊的替自已祖母順氣,安撫她:“祖母,咱先不急,等這個女人過來,好好看看她究竟有什么樣的能力?”

    嚴老夫人依舊很生氣,不過好在沒有什么動作了。

    花驚羽對于外面發生的這些事似毫不知道,她此時睡得正香呢。

    宮中上書房,此時籠罩著暴風雨,老皇帝南宮凜一張臉猙獰而陰森,看著手中的一封密信,又看著一側的西陵公主赫連云芙的筆跡,手指緊握了起來,狠狠的捶著龍案。

    “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竟然做得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來,朕真是白生了這混帳東西。”

    老皇帝最生氣的不是南宮元徽隱瞞護國寺一案的事情,而是他竟然要借用這件事讓西陵兵壓燕云,這個該死的混帳,是不是還打算滅掉他,老皇帝腦補中,不過還別,他腦補中了,南宮元徽真有這種打算。

    南宮凜握著密信的手都有些顫抖了,那好歹是他的兒子啊,而且他自認夠容忍他,一直沒有廢掉他,沒想到到頭來,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南宮凌天心里其實也不好受,那好歹是他的皇兄,燕云的太子,但是這個人心胸實在太狹隘了,若是讓他登位,只怕皇室的一干皇子都沒有什么好下場,再加上天下很快就會亂了,他這樣的人根不適合當亂世之中的皇帝,如若他上位,燕云最后的結局就是滅亡。

    “父皇,你注意身體,別傷心了。”

    南宮凜一句話也不想,揮手讓南宮凌天先回去。

    南宮凌天起身退出了上書房,一路出宮去了,這件事交給父皇去處理吧。

    不過南宮元徽要想再保住太子之位恐怕不可能了,南宮凌天淡淡的笑起來,心里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宮門前,慶王府的一輛馬車正停靠在旁邊,慶王南宮玄月正在等他,兄弟兩人心有默契的上馬車,找了一家酒樓喝酒去了,南宮凌天正想了解京城中的動向,此時的他一也不知道北幽王府里鬧了起來。

    琉園里,花驚羽一覺睡到傍晚,神清氣爽的醒了過來,精神好多了。

    外面隱約有吵鬧聲傳了進來,花驚羽不由得錯愕,這北幽王府什么時候成了菜市場了。

    房間里一個人也沒有,花驚羽蹙眉喚了一聲:“溫柔。”

    廊外,溫柔正守著,一聽到房內的喚聲便知道姐醒了,趕緊的沖了進來:“姐,你醒了。”

    花驚羽問她:“外面這么吵發生什么事了?”

    “回姐的話,是嚴老夫人,太不自愛了,先前她讓人過來叫姐過去,想見見姐,然后姐正在睡覺,阿紫和綠兒兩個人便和丫頭了,等姐醒過來,我們稟報姐,誰知道剛才這嚴老夫人竟然帶著丫鬟親自過來了,嘴里還不干不凈的姐是什么狐猸子,阿紫和綠兒姐姐氣不過便與她們吵了起來,這不嚴老夫人命令了王府里的侍衛把阿紫和綠兒姐姐拉下去打板子,王府侍衛因為她們是姐的人,一時沒敢動,嚴老夫人便在外面鬧了起來。”

    溫柔有條不齋的稟報著事情的經過,花驚羽臉色一下子暗了,這什么人啊,跟個市井潑婦似的,怎么一張嘴沒好話啊,凌天怎么有這種外祖母啊,她就是因為趕路太累了,所以沒過去跟她請安,打算等自已睡醒了過去請安的,她身為凌天的外祖母,她自然是敬著她的,誰知道她為老不尊啊。

    花驚羽動了一下起身,溫柔趕緊的侍候她起來,等收拾好了,花驚羽領著溫柔走了出去,她可不想阿紫和綠兒吃虧,她這一回來便讓她們吃虧,心里也過意不去。

    來花驚羽挺生氣的,不過等走到琉園門口的時候,怒火平息了不少,她提醒自已,這嚴老夫人可是凌天的外祖母,再怎么著,她也要給她些顏面,雖然她話嘴里不干不凈的,但她是長輩不是嗎?

    琉園門外,嚴老夫人臉色難看的瞪著王府的侍衛,指手劃腳的發火:“你們難道沒聽到老身的話嗎,把這兩個賤人拉下去打板子。”

    這北幽王府太不象話了,這樣沒有規矩的丫頭竟然還能一事都沒有,若是在嚴府,這樣的丫頭早就打了板子發賣了出去。

    嚴老夫人甚至于決定了,看來她要多留些時候了,好好替天兒整治整治這北幽王府。

    侍衛面面相覷,不知道做何決定,若是打一般人,他們倒不至于這么為難,可這阿紫和綠兒的身份不一樣,她們是花姐身邊的人,日后可就是王妃身邊的一等大丫鬟,他們日后仰仗她們的地方多著呢,怎么能打她們呢。

    所以侍衛就沒有動,他們不動,嚴老夫人就火大了,亂發脾氣。

    阿紫和綠兒直接氣哭了,她們是干了什么事了,左不過了姐還在睡覺呢,等過一會兒她醒了她們稟報她就是了,這嚴老夫人一疊聲的狐猸子,騷蹄子的來了,她們聽著能不還嘴啊,這不就招惹了嚴老夫人的怒火了,她是又罵又吼的。

    琉園門外,眾人正亂成一團不知道如何好呢,花驚羽走了出來,要依照她以往的性子,直接上前煽這老貨一耳光了,竟然罵她狐猸子,她哪里狐猸了。

    不過念著這嚴老夫人乃是南宮凌天的外祖母,多少給些臉面吧,就強忍住了。

    “這是怎么了?”

    清透如甘泉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道嬌麗靈動的身影走了出來,著一襲淡粉的鑲著珍珠的搖曳長裙,整個人像一顆夜明珠般的動人。

    嚴老夫人看呆了眼,來她以為勾引得天兒動心的肯定是什么狐猸子,沒想到這女人竟然如此的水靈,而且一看也不像什么狐猸子之類的人物啊,看上去高貴得像宮里的公主似的。

    阿紫和綠兒眼睛紅紅的走過來,一福身子稟報道:“回姐的話,這位是嚴老夫人,王爺的外祖母。”

    花驚羽看了阿紫和綠兒眼睛紅了,心里有些郁悶,不過沒話,走過去端莊有禮的行了一禮:“原來是外祖母,羽兒給您請安了。”

    嚴老夫人見花驚羽溫軟的樣子,不由得來了底氣,熙氣指使的指著花驚羽身側的阿紫和綠兒兩個丫頭:“這兩個蹄子,實在是目無尊長,竟然膽敢忤逆老身,理該命人打一頓板子扔出去。”

    她一開口,阿紫和綠兒兩個再次被氣哭了。

    她們身為姐的丫鬟什么時候受過這等氣了,這嚴老夫人一再的刁難她們不放過她們。

    花驚羽眼神幽暗了,心里來了氣,就沒見過這么不識抬舉的女人,還是凌天的外祖母,她怎么覺得就是個鄉下來的潑婦呢。

    花驚羽自然不可能如了這老女人的話責罰阿紫和綠兒,她可不會討好這女人,她是個什么東西,不就是仗著凌天的外祖母嗎,如果是個慈詳和藹的老太太,她自然敬著愛著,但若是這不識趣的老女人,她可犯不著敬著她。

    “不知道嚴老夫人為何要罰我的丫頭啊,她們做錯了什么?”

    花驚羽的稱呼由先前的外祖母變成了嚴老夫人,嚴老夫人的臉色立刻黑了,還以為這女人聰明呢,原來也是個上不了臺面的,來她順著她收拾了這兩個丫頭,她也就不計較她的事情了,看在天兒喜歡她的份子上,她允許天兒納她這么一個側妃,沒想到她竟然不識抬舉,那就怪不得她不同意天兒讓這樣的女人進門了。

    嚴老夫人正在腦補中,不遠處的王府管家白竹領著人走了過來。

    嚴老夫人一看到白竹出現,發的來勁了,遠遠的叫了起來:“白竹,給我把這兩個賤丫頭拉下去狠狠的打,堂堂北幽王府被這些蹄子給整得烏煙障氣的。”

    四周北幽王府的不少下人都抽起了嘴角,是誰把北幽王府整得烏煙障氣的啊,還不是你,以往的北幽王府可好著呢。

    花驚羽聽著嚴老夫人的話,臉色別提多難看了,心情也不好起來,看到白竹出現,直接的命令:“白竹,請嚴老夫人回去吧。”

    “是,花姐。”

    白竹看出了花驚羽的厭煩,趕緊的應聲領命,走到嚴老夫人的面前沉穩的開口:“嚴老夫人,請回去吧。”

    嚴湘兒看事情鬧到這步田地,若是再鬧下去可就無法收拾了,收回嫉妒的眼光,溫聲開口:“祖母,我們回去吧。”

    可惜嚴老夫人此時火氣正大,再加上白竹出現后不招呼自已,竟然只管招呼著那個賤女人,她可是天兒的外祖母啊,這個該死的混帳東西,嚴老夫人看白竹也不順眼了,陰沉沉的盯著白竹。

    事實上白竹實在厭煩了這個老夫人了,就是不明白她好端端的不待在澎化城跑到京城來做什么,先前她進京的時候,王爺不在京城,他快馬加鞭的稟報了王爺這件事,王爺下令讓他把嚴老夫人安置在雨棠軒里,來以為老夫人看王爺不在會自動自發的離去的,誰知道她竟然住了下來,一副堅決要等到王爺的樣子。

    沒想到花姐一回來,這老夫人便生出事來了,不過先前他已經派人去稟報王爺了,相信王爺很快就會回來了。

    “老夫人,有什么事回頭再講吧,你先請回去休息。”

    白竹沉穩的開口,嚴老夫人哪里承認這樣的事情,她身為嚴家的老夫人,什么時候吃過這等虧啊,上至自已的兒子,下至丫鬟廝,哪個敢得罪她啊,沒想到進了這北幽王府,一個兩個都不把她看在眼里,她都快氣得吐血了。

    這北幽王府可是天兒的,也就是她的地方,她這個主子的話竟然沒用了,不行,這北幽王府不聽話的人都該打殺了出去。

    嚴老夫人指著白竹的鼻子威脅道:“若是今兒個你不懲治了這兩個丫頭,信不信老身今個晚上便讓人把你攆出去。”

    白竹眼里一閃而過的無語,這是自信啊,還是蠢啊,這里是北幽王府,不是你澎化那個的府邸,耀武場威的也不看看地方。

    但是礙著這位乃是王爺的外祖母,再不好他們做手下的也不能主子的是非,所以白竹沒有話。

    琉園門外的的花驚羽看著這出鬧劇,直接的無語了,望向阿紫和綠兒兩個,懶懶的開口:“你們進來吧。”

    這女人要鬧讓她鬧夠了,她才懶得理會她呢,也就是因為她的身份,所以懶得計較她。

    阿紫和綠兒一聽花驚羽的話,直接的應聲跟著花驚羽,準備進琉園。

    嚴老夫人一聽花驚羽的話,這是赤一祼祼的打她的臉子啊,一張老臉紅白交錯的,指著花驚羽尖叫起來:“站住,現在我命令你滾出去,你是個什么東西,竟然膽敢堂而皇之的住進北幽王府。”

    花驚羽沒想到這世上就有這樣不識時務的人,分明可以就此收手,偏還抓著不放,她以為她是什么東西啊。花驚羽懶洋洋的轉身:“我是不是東西,也輪不到你指手劃腳的,這里是北幽王府,你若是想耍威風,自去你嚴家耍,這里還輪不到你耍。”

    花驚羽臉色冷冽,周身籠罩著怒火,眼神懾人的冷芒陰森森的瞪著嚴老夫人。

    嚴老夫人一聽花驚羽的話,直接的氣瘋了,身子往后一仰,喘著粗氣叫起來:“氣死老身了。”

    嚴老夫人身側的嚴湘兒趕緊的扶住了自已的祖母,伸手幫著她順氣,然后抬頭望向對面的花驚羽:“花姐你太過份了,祖母年事已高,禁不得氣。”

    “禁不得氣就不要出來找氣受,自找氣受罷了。”

    嚴老夫人再次的嗷嗚一叫,眼翻白的抽搐起來,似乎發病了一樣,嚴湘兒心急的叫起來:“祖母,祖母。”

    白竹趕緊的領著人上前,這嚴老夫人再怎么也是王爺的外祖母,千萬別出事才好。

    不遠處的花驚羽冷眼看著嚴老夫人又是抽搐又是眼翻白的樣子,照她,根就沒有什么事,這女人大概是慣會裝這套,平時沒少拿這一套糊弄過下面的子孫,現在跑到北幽王府里還使這一套,以為拿捏住誰呢?

    這里正亂成一團,不遠處響起了急急的腳步聲,數道身影走了過來。,為首的正是北幽王南宮凌天,俊美如儔的五官上籠罩一層薄霜,不怒而威,那深邃的瞳眸,狹長的鳳眉,性感的唇,一舉手一投足的霸氣,好似天地的主宰似的,這個男人一出現便占據了嚴湘兒所有的視線。

    雖然她一直以來都知道自已這個表哥很出色,但是從來沒有看到過這個表哥。

    現在這一照面,她覺得自已的整顆心都不在自已的身上了,癡癡的盯著南宮凌天看。

    南宮凌天的壓根就沒有注意到嚴湘兒,他出現后先望了一眼被人扶住抽搐個不停的外祖母嚴老夫人,這個嚴老夫人他時候見過兩次面,還是有些印像的,然后又望向了花驚羽。

    此時花驚羽的臉色十分的不好看,她自認自已做得夠可以的了,這嚴老夫人還不依不饒的,現在她都后悔直接進北幽王府了,早知道先前進花府多好,省得鬧出這么一段糟心事。

    花驚羽看到南宮凌天出現,直接的扔下一句:“把這里處理干凈了,沒的惡心人。”

    完直接的領著人走了進去。

    身后的嚴老夫人又嗷嗚嗷嗚的叫了起來,嚴湘兒立刻乘機告狀:“表兄,你可要替祖母出氣啊,這個女人太狂妄了,把祖母都氣出病來了。”

    南宮凌天命令白竹:“把人扶回雨棠院去。”

    “是,王爺,”白竹應聲,命人扶了嚴老夫人回雨棠院,嚴老夫人還想什么話,一抬首對上了南宮凌天幽深寒凜的眸光,一下子被嚇住了,沒有再反抗,被人一路扶了進去。

    南宮凌天回首望了一眼身后的琉園,領著人前往雨棠軒而去,他倒要看看這外祖家的人出現是何用意,他們可是一向不與他交集的,這會子又搞什么名堂。

    雨棠軒的房間里,嚴老夫人歪靠在榻上,一副氣息奄奄的樣子,南宮凌天端坐在下首望著她,并沒有任何的同情,對于這個外祖母,他并沒有多少感情,至于嚴湘兒,他則是直接的無視。

    嚴湘兒卻在那里癡癡的望著南宮凌天,表哥真是好俊啊,又是王爺,若是嫁給他多好啊,嚴湘兒想幸福,滿臉的笑。

    南宮凌天望向嚴老夫人,幽暗的開口:“外祖母此番出現。究竟是有什么事啊?”

    嚴老夫人瞄了南宮凌天一眼,心里有些怵,實在的這個外孫她還真有些怕他,雖然是她的外孫,可同時的他是皇上最寵的兒子,聽他嗜血得很,殺人如麻,那周身的肅殺之氣,令人心驚膽顫的。

    嚴老夫人來還想哭訴一番花驚羽的惡行,最后在南宮凌天陰驁無比的眸光里,什么都沒有,而是招手讓嚴湘兒坐到她的手邊,然后抬起了嚴湘兒的手。

    嚴湘兒的手吸引了南宮凌天的眸光,不,應該嚴湘兒手上的一只紫色玉鐲吸引了南宮凌天的注意。

    這只玉鐲他也有一只,是母妃留給他的念想,母妃了等他日后有媳婦了,這個可以送給媳婦做見面禮。

    所以他把玉鐲送給了羽兒,現在就在羽兒的一只手上呢。

    來這只玉鐲是有一對的,可是他就見著一只,另外一只不見了,沒想到現在竟然在嚴湘兒的手上。

    嚴湘兒看到南宮凌天望著她,早嬌羞得滿臉通紅了,嬌嬌滴滴的樣子,婉轉多情。

    不過南宮凌天已經收回了眸光望向了嚴老夫人:“沒想到母妃的這只玉鐲竟然在外祖母的手里?”

    嚴老夫人搖頭,望向南宮凌天:“這只玉鐲不在我手里,在湘兒的手里,這是你母妃送給她的。”

    “喔,”南宮凌天頭,母妃喜愛嚴湘兒,送她一只玉鐲也沒有什么不正常的。

    嚴老夫人見南宮凌天沒有意會的她的意思,不由得著急起來,再激再勵在的開口:“天兒知道為什么這只紫玉鐲在湘兒的手里。”

    南宮凌天沒話,倒是嚴湘兒臉蛋紅得像煮熟了的蝦子似的,頭垂到了胸前,一只手不停的把玩手上的玉鐲。

    嚴老夫人開口:“這是你母妃送給湘兒的定情之物,一只給你,一只給湘兒了,所以此次外祖母帶湘兒來京城。就是替你和湘兒完婚的。”

    嚴老夫人完,嚴湘兒直接不依的嬌哼起來:“祖母。”

    南宮凌天挑高了濃黑的眉,臉上一閃而過的錯愕,竟然有這種事,他怎么沒有聽母妃過這件事,他記得母妃過,送給他的紫玉鐲便是給未來媳婦的見面禮,若是她真的送給了嚴湘兒見面禮,那么為什么不告訴他呢,所以這事他不相信。

    嚴老夫人沒見到南宮凌天話,所以飛快的開口:“天兒,你什么時候娶你表妹啊?”

    嚴老夫人出這句話的時候,嚴湘兒那張臉嬌羞得像一朵花兒。

    南宮凌天看都沒有看她,他怎么可能娶這種女人,花癡一枚。

    “我沒打算娶她,她從哪里來的回哪兒去。”

    干脆俐落,她們兩個現在能完好的待在這里,就該偷著樂了。

    嚴湘兒還在那里扭捏,比手指,忽然臉色就白了,飛快的抬起頭望著南宮凌天,眼淚汪在了眼里,楚楚可憐的倒也挺動人的,可惜南宮凌天只覺得厭惡無比,緩緩的站起身打算離開了。

    身后嚴老夫人叫出聲:“天兒啊,這可是你母妃定下的婚事啊,你這樣你母妃地下若是知道得多寒心哪,。”

    南宮凌天唇角一咧,幽暗的開口:“我母妃臨死可沒有跟我這件事。”

    嚴家真是打的好算盤啊,竟然算計到他的頭上了,當他是傻的嗎?這個女人也想當他的王妃,真正是可笑,她算什么東西。

    南宮凌天沒理會屋子里的兩個女人,一個臉色比另一個難看,他走到門口的時候想起什么似的開口:“明日一早我讓人送你們回澎化城,以后沒事別往京里跑。”

    完高大的身影一閃便出了房間的門,身后的嚴湘兒直接的氣哭了,同時的還有傷心。

    她不要走啊,她要當表哥的王妃,嚴湘兒撲到祖母的懷里,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

    “祖母,怎么辦?我不想走,我想嫁給表哥。”

    嚴老夫人的一張臉像調色盤一般的難看,孽子啊,這若是嚴家的子孫她非讓人打死他不可,竟然這樣對長輩,旁家的果然是旁家的,一也不尊重她愛護她啊。

    不過嚴老夫人并沒有放棄念頭,聽了嚴湘兒的話,冷著臉開口:“這事不算完,有這信物,我相信有理的地方。”

    嚴湘兒聽了嚴老夫人的話,又笑了起來:“祖母,你可給我做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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